也就是說衛小北可以隨意滅殺它們,但它們就只能撐著!
還有就是只要殘留一個細胞,那么衛小北就可以原地復活。
但在衛小北看來,想要將自己打得只剩下一個細胞,那樣的強敵恐怕都不一定會存在。
除此之外,其它的倒也沒有什么變化。
查看完屬性面板之后,衛小北看了看鑲嵌在右手上的黑洞之石。
此時的黑洞之石已經完全融入了右手,就好似變成了右手的一部分。
衛小北心神下沉隨即便感受到了這黑洞之石里蘊藏的奧秘。
這頓時將衛小北的研究給提升了起來。
不過在黑洞之石大開門戶的現在,衛小北倒也不用專門抽出時間來研究了,只需要將幾個腦海抽出,單獨對其研究即可。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在成就五星精英之后,衛小北發現自己能夠將生命祭壇從自己體內抽離了。
最初衛小北還打算將這生命祭壇放在青木福地內,留下一個金烏分身操縱,以便培育出海量的培育生物來。
但在略微思考之后,衛小北放棄了這個打算。
如果這樣操作的話,那么生命祭壇在補充物質的時候,就會消耗青木福地之中的資源,如此一來,反倒拖累了青木福地的發展,是為不智之舉。
在與田宇文打了個招呼之后,衛小北隨即便開啟了空間通道,重新踏入了灰界東海之中。
衛小北在青木福地內度過了足足快一年時間,但在這灰界東海之中,時間也就只過去了一個多月。
但現在的灰界東海似乎變得極為緊張,到處都能夠看到巡邏的蝦兵蟹將。
當然,以衛小北現在的實力,只要他愿意,能夠輕易將自己的身體隱沒在那些蝦兵蟹將面前。
等衛小北找到那躲藏在深海洞窟里的海蛇精后,才知道自己進入青木福地后發生的一切。
沒法,衛小北培育的龍獸,金屬分身盡數在戰斗中損失殆盡。
而衛小北當時又處于突破的關鍵時刻,壓根就沒法與那些龍獸心靈連接,接收信息。
問完話之后,衛小北用世界視角嘗試著看了看海蛇精的命運線。
嗯,如果非要用科學的觀點來解釋這種行為的話,那么世界視角實際上就是一種四維視角。
我們人類的視角就是典型的三維視角,能夠看到自己四周視野范圍內當時的情況。
而四維視角則能夠看到一件東西從誕生到消亡的一生!
譬如,衛小北用世界視角看一個普通人的話,那么就能夠同時看到對方從出生一直到死亡的所有場景!無數時間段的畫面構成了四維視角,同時也就是所謂的命運線。
但此時衛小北看這海蛇精的命運線,其出生時僅僅只是一條普通的海蛇,之后機緣巧合獲得了一滴海瓊漿,之后便逐漸修煉成妖。
但其命運線到了衛小北與其重逢之后,就變得模糊不清了,即便衛小北很努力,消耗了不少力量,都無法看清楚其之后的命運線。
這是怎么回事?
衛小北尋思了起來,良久之后才得出了一個結論。
由于自己插入了這海蛇精的命運線之中,使得其之后的命運與自己息息相關,從而無法看清。
也就是說,是自己將其命運線給擾亂了。
這就好似通過水面能夠看到自己的樣貌,但一伸手,就破壞了水面的平整使得光線反射凌亂,無法再看清樣貌一般。
當然,即便是如此,衛小北也隱隱看到了海蛇精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么事情。
“尊者!您老終于回來了!”
見衛小北回來,那海蛇精幾乎是痛哭流涕的撲了上來。
這段時間躲在深海洞窟里,它是又驚又怕,悔不當初,早知道是這么個樣子,自己就低調一些,老老實實的,不至于被追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現在好了,衛小北回來了,海蛇精感覺懸在半空的巨石驟然就落了下來。
“沒事了,讓我們去東海龍宮看看。”
衛小北落在海蛇精的頭頂之上,摸了摸它的頭顱,笑著說道。
聽得衛小北如此一說,那海蛇精不由得渾身一激靈,差一點嚇出尿來。
沒法,之前被一條真龍追殺的場景讓海蛇精心里多出了很大一塊陰影,現在想起來也是后怕無比,現在尊者竟然要帶自己去東海龍宮看看?
好吧,海蛇精真想說:“老大,你一個人去就行了,我幫你看家。”
但海蛇精也知道,這樣的話,自己是沒可能說出口的,這位爺可要比一條真龍更恐怖。
海蛇精游動著離開了深海洞窟,朝著海面浮上,期間還遭遇了不少巡邏探查的水軍。
它們見到海蛇精出現之后,一個個不由得狂喜萬分,舉起刀槍就朝著海蛇精沖來。
但尚未靠近,它們便在衛小北的氣勢壓制下,一個個跪在了海水里,絲毫沒有半點敢于動手的跡象。
看到這一幕,那海蛇精驚異萬分。
要知道,在以前,那些水軍雖說懼怕衛小北,但只要那些帶隊的鯨帥,鯊將帶頭沖鋒,那些蝦兵蟹將也會鼓起勇氣跟上。
但現在看來,這些水軍見到衛小北就好似見到了東海龍王一般,絲毫沒有半點敢于冒犯的情緒浮現出來。
這讓海蛇精不由得驚異萬分,心頭卻是不住的感嘆,自己終于抱了一條好大腿。
而最讓海蛇精驚駭莫名卻又狂喜萬分的是在它浮上海面之后,遠處一條真龍飛了過來,其身后則是跟著十多條蛟龍,四周雨云密布,風浪大作,看上去卻是氣勢驚人。
毫無疑問,那些水軍雖說沒敢上前緝拿海蛇精,但待到離開衛小北氣勢范圍之后,將消息傳回去的勇氣還是有的。
由此也可以看出,這東海龍宮的信息傳遞實際上并不慢,大概應該是通過什么寶物傳遞消息的。
“大膽孽畜!膽敢逆謀犯上,還不快快將公主送回,否則死罪難逃!”
尚未靠近,那高昂無比的龍吟聲便傳了過來。
正在趕來的那條真龍還是有些心思的,比較那位龍公主敖嬌強太多了。
從這句話可以聽出,只要將公主送回,那么可以免于死罪。
好吧,說實話,這句話來得太晚了點。
如果其在之前追殺海蛇精時喊出這句話,那海蛇精指不定就投降了,然后充當帶路黨尋找衛小北。
當然,那龍公主現在位于青木福地海洋之中,就算是找到了衛小北,也注定沒法將龍公主拯救出來。
看到那真龍帶著十多條蛟龍殺來,海蛇精多少還是有點畏懼,它擔心衛小北與對方廝殺的時候,壓根就不可能顧得上自己。
那樣的話,自己就悲催了,畢竟對面只需要分出一條蛟龍,就能夠將自己穩穩拿下!
可沒等海蛇精哀嘆完自己的悲催命運,就感覺頭頂上的衛小北消失了。
“廢話少說,還是乖乖投降吧!”
衛小北在將兩條真龍塞入青木福地之后,已經感受到了對青木福地的好處。
像這種海洋寵兒,天生就是多種規則的掌控者,因而它們的存在對于提升青木福地的規則完善度,成長是有著很大的好處。
如此一來,衛小北大有將這東海之中的真龍一網打盡的念頭。
因而見到那條真龍率隊沖來之后,也沒有絲毫猶豫,雙腿輕輕一點,隨即便進入到空間皺褶之中,再度出現的時候已是騎在了那真龍的頭頂之上。
拳頭就這樣砸在了真龍頭頂之上。
沉悶的巨響傳來,那真龍都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感覺頭頂一震,一股巨力傳下,轉瞬之間便讓它昏暈了過去!
一招制敵!
好吧,就連衛小北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以往對上真龍的時候,對付起來多少有些費勁,如果不是用釣魚技能的話,恐怕自己都會受傷不輕。
但現在,自己晉升到五星精英之后,局面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一拳砸下去,雖說依然是以前的力量,但衛小北卻能夠看到對方頭顱之中的薄弱之處,因而巨力灌入,轉瞬便將這條真龍打得昏暈過去,徹底制服!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跟隨在真龍身后的十多條蛟龍同樣沒能反應過來。
它們正氣勢洶洶的跟著父親,想要在接下來的戰斗里爭取個好表現,從而奪得父親的青睞。
繼承權,獨立小龍宮是沒可能了,但至少能夠得到一塊比較好的地盤!
這才是它們為止追求的目標!
要知道,即便是混血蛟龍,想要得到一塊地盤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很多時候,它們的祖父,父親都不愿意將這些混血蛟龍放出去。
原本以為捉拿一條小小的海蛇精,別說父親出馬了,就算是任何一條蛟龍,都是手到擒來。
可讓它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連那海蛇精都沒靠近,父親頭頂上就出現了一個人類,之后,父親就昏暈過去,碩大的軀體朝著海面墜落而下。
這到底怎么回事?
但缺少戰斗經驗的蛟龍們此時也沒有了繼續疑惑下去的機會。
衛小北將真龍擊暈之后,隨即便在雨云之中游走了起來,前后不到一分鐘時間,沒有一條蛟龍逃脫,盡數被衛小北擊暈。
見到真龍,蛟龍紛紛好似雨點一樣從高空墜落下去,遠處趕來的龍宮大軍不由得愣住了。
它們完全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尚未開戰,統帥就被干掉了!
不過,衛小北壓根就沒有去關注它們,而是開啟了空間通道,將那些真龍,蛟龍盡數收入了青木福地。
當然,在這之前,衛小北將雷電真汞灌入它們體內,封鎖了它們的力量,以防止它們在青木福地內搗亂。
嗯,有太陽坐鎮青木福地,衛小北倒不是很擔心它們搗亂,只不過,如果它們搗亂的話,太陽出手鎮壓就很可能造成傷亡,那樣的話,自己的收益就要縮水了。
海蛇精看到這一幕,已經興奮得身體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相對于龍八太子,龍公主,這條真龍的身份地位自然更是不同。
堂堂東海龍王長子,未來的東海龍王,東海第二龍,就這么被主人給干掉了?
這也太爽了吧!
從這一刻開始,海蛇精完全將衛小北當成了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偶像。
當然,對于海蛇精來說,這無疑是抱上了金大腿。
“去,將那些水軍收服。”
衛小北將真龍,蛟龍盡數收入青木福地之后便坐回了海蛇精的頭頂,隨后說了一句,便開始閉目養神。
海蛇精聽得衛小北話語,自然是奉為圣旨,隨即便晃動著身體朝著遠處的水軍追去,他生怕那些水軍逃掉,反倒讓自己無法完成衛小北的任務。
而遠處那些水軍此時正處于矛盾之中,數十位金蟹將軍,虎鯊將等等正在焦急的討論之中,它們需要決定這上百萬水軍是拼死一戰,救出龍大太子,還是返回龍宮,向東海龍王請示。
如果那龍大太子還在的話,這些事情自然都不是問題,一言決之。
但在龍大太子被俘,其余蛟龍也被一網打盡的情況下,剩下的這些將軍之間地位平等,各有各的想法,自然就陷入到拖沓的辦事效率之中。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將軍都傻不愣登的在那里討論。
在這之前就已經有三位金蟹將軍,五位虎鯊將,兩位巨鯨帥以及七頭巨章兵帶著自己的屬下,朝著衛小北這邊行來。
它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將衛小北抓住的龍大太子救回來。
可等那海蛇精游過來的時候,這些金蟹,虎鯊,巨鯨等等就傻眼了。
它們竟然無法對那條海蛇精出手!
好吧,實際上是它們無法向衛小北出手,不過衛小北就坐在那海蛇精頭頂,因而連同海蛇精,它們都無法傷害了。
這種感覺幾乎讓它們齊齊噴出一口老血。
反觀,衛小北卻沒有絲毫留手,他左手伸出,其上浮現出一些詭異的紅光。
轉瞬之間,那詭紅光便從攔路的水軍身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