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思恬的解釋,寧月璟不禁恍然的輕點了點頭。
在李思恬與寧月璟解釋的時候,那個叫鄭佩琪的女人已經走了過來。
她的目光掃了眼坐著的林芳、李思恬以及寧月璟后,最終目光重新落在了林芳的臉上,繼而笑盈盈的道:“怎么,看起來似乎你們是不大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啊。”
林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帶著幾分嫌惡的道:“既然你知道自己是個不受歡迎的不速之客,那你還過來這里做什么?”
“咯咯……”
鄭佩琪一陣嬌笑,瞥向林芳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意,嬌媚道:“我說林芳,你這腦子怎么越活越笨了呢,我過來當然是故意給你們添堵的呀,怎么樣,現在是不是覺得很不痛快,看我不順眼,甚至是想打我啊?”
“這就對了,你們越不痛快,我就越是痛快,咯咯……”
她倒是毫不掩飾。
林芳和李思恬聽得一陣牙癢癢,還真有些恨不得在她那張欠抽犯.賤的臉上狠狠地給她兩記耳光才舒坦。
寧月璟也忍不住暗自皺了皺眉,眼睛斜睨了鄭佩琪一眼,眼中掠過一絲不快。
“鄭佩琪,我現在沒功夫跟你斗嘴,你自己想犯.賤就滾一邊犯去,別跟一坨一樣的杵在這兒,惹人嫌。”
林芳冷聲道。
被林芳直接比喻成一坨,鄭佩琪頓時氣得有些發抖,那雙有幾分狐媚也有幾分刻薄的細眼狠狠地剜了林芳一眼,深吸了口氣,隨后又故作輕松的嬌笑道:“喲,喲,好大的威風呀,差點嚇死我了。合著這餐廳還是你家開的?我站這兒都不許了?”
“看你這么生氣,我還真得在這兒多站會兒,你要是覺得不自在,可以走啊,我又沒攔著你。”
看著鄭佩琪那副十足小人賤.婦嘴臉,李思恬頓時忍不住,火氣十足的道:“姓鄭的,今天我們沒心情陪你在這唧唧歪歪,識相的馬上給我滾一邊去,別來煩我,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對我不客氣?就憑你們?嘖嘖,好大的口氣,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對我不客氣。想打我?有膽子你倒是打上來試試,不說我老公如今已經是銀海市‘武監局’的副局長,我侄子,也就是我大哥的兒子,更是拜入了仙門三清宮之中,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動我一根頭發試試!”
“哦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們了,我那個拜入了仙門三清宮的侄子這幾天正好回家省親,跟他一起回來玩的還有他的幾個師兄,這會兒可就在旁邊的包廂里跟我們一家一起吃飯呢。你們要是不怕死的,就盡管試試怎么對我不客氣!”
鄭佩琪一臉不屑的冷冷說道。臉上一副傲態十足,有恃無恐的姿態,斜睨著李思恬和林芳,冷笑連連。
原本有些氣勢洶洶的李思恬聽到她的這番話,不禁有些一窒。鄭佩琪所說的這些情況,其實她和林芳都知道。
唯一不知道的,也就是沒想到她的那個侄子居然剛好回家省親還就在這餐廳里吃飯。
對于鄭佩琪的那個老公,李思恬和林芳倒是沒什么可畏懼的,雖然她們與鄭佩琪不對付,但她老公還不至于摻和到這些事里邊來。
怎么說她老公跟林芳、李思恬也畢竟是認識,當初還在武館里教過她們武學,更是曾追求過林芳。
便是眼下已沒了什么聯系,但只要不是鬧得很過分,他怎么也不至于撂下臉面對李思恬和林芳怎么樣。
但鄭佩琪所說的那個拜入三清宮中的侄子卻多少讓李思恬和林芳頗為忌憚。
如今這世道,世俗中的律法可管不到三大仙門中人,甚至某種程度上三大仙門是完全凌駕于世俗之上的存在。
若是她們真的得罪了仙門中人,便是對方當真出手將她們打傷,甚至殺了,法律也管不到那些仙門弟子。
可以說,但凡是與仙門有所關聯的人,諸如鄭佩琪這種仙門弟子的親屬,基本上等若是身上有了一道免死金牌。
就算犯了什么事,尋常情況地方政府部門也不敢多管,最多就是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處置。
看到李思恬投鼠忌器,雖是一臉不忿,卻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鄭佩琪頓時更加得意的嬌笑了起來。
看著李思恬,一臉挑釁的叫道:“怎么,害怕了?剛剛不是還很威風十足的嚷嚷著說要對我不客氣的么,現在怎么不吱聲了?”
“既然說了要對我不客氣,我現在就站在這里,讓你打,你有能耐倒是盡管動動手,來打我一下試試啊!怎么一下子成縮頭烏龜了?”
此時的鄭佩琪顯然一副跋扈潑婦的姿態,囂張得意,有恃無恐的站在那兒叫嚷著。
不過,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她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原本坐在林芳里面一個位置的寧月璟突然間霍地站了起來,冷著臉,抬手便是一記耳光直接狠狠地扇在了她那張得意洋洋,跋扈囂張的臉上。
“啪!”
清脆的耳光聲頓時響起。
寧月璟的這一記耳光并不輕,不僅打在了鄭佩琪的臉上,那巨大的力道更是將鄭佩琪整個人都給扇得向后倒飛了出去,猛地摔在了三四米外的地上,將旁邊的桌椅給撞得一陣嘩啦作響。
此時餐廳里的客人雖然不多,但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動靜還是立刻驚動了所有人,都紛紛驚愕的抬頭或者轉頭朝這邊望來。
餐廳里的服務員同樣滿是愕然和不知所措的呆望著摔在地上的鄭佩琪,有些愣住,一時半會兒竟沒人反應過來。
莫說是其他人,就連林芳和李思恬都沒料到寧月璟居然會如此突然的出手,而且下手還這么狠,直接把鄭佩琪整個人都給扇飛了出去。
不過,她們兩人在一愣之后,頓時升起一股大快人心的感覺,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剛才在跟鄭佩琪口角的時候她們倒是忽略了坐在旁邊的寧月璟,眼下才猛然想起,寧月璟也在這兒呢,依著寧月璟的性子,哪里能容得了鄭佩琪如此跋扈張狂的挑釁示威?
而以寧月璟的身份,自然也無需忌憚什么三清宮的,是以林芳和李思恬都并不為寧月璟擔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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