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祖,這些書信都是您當年寄給家祖的。》,還有這幾幅有您的畫,也都是家祖親筆所繪
出塵子帶著尹修,還有寧月璟一齊來到了一間寬敞的房間內,他很快捧著一些書信和畫卷走了出來,放在房間內的一張長桌上。
尹修隨手拿起其中的一封信,打開那外表老舊泛黃的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紙。
畢竟已經幾十年過去,即便王昌平以及出塵子都保存得十分妥當,那信紙也已變得泛黃,留下了歲月侵蝕的痕跡。
不過,攤開信紙,那上面的字跡卻還依舊清晰。尹修看著那熟悉的字跡,那種感慨唏噓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
輕吁了口氣,尹修拿著信紙,默默地讀著上面的內容。
本來記憶已經模糊了,但此刻看到信中的內容,當年自己寫這封信時的記憶又重新浮現了出來。
這是尹修二十四歲時寫給王昌平的一封信。信中尹修所提的,八成內容都是跟修煉和武學有關,只有那么少少的幾句問候。
緩緩地看完了整封信的內容,尹修默然的將其重新裝好,而后放在一邊。接著又繼續拿起了第二封信。
尹修記得當初他與王昌平雖然相識多年,但書信往來也算不上頻繁。只不過那么些年積累下來,少說也有十來封。
而擺在面前的信件數量,也差不離。顯然,王昌平基本將他們當年往來的信件都保存了下來。
尹修一封封的閱讀著自己當年寫給王昌平的這些信件,整個人都仿佛回到的那個時候。
那些記憶本來已經在八十年的修真歲月中被淡化了,如今再次看到這一封封信,一下子所有的記憶又重新涌了上來,變得清晰
當尹修打開第七封信的時候。卻見這封信恰好是他當年離開地球之前最后寫給王昌平的那封信。
信的內容很短,只是與王昌平說了一下自己或許找到了一條突破修行極致的‘成仙路’,打算要冒險一試。
最后就是讓王昌平珍重,有緣再會。
這封信更多的是一封道別信。
當時的尹修也根本不知道那座上古傳送陣一旦啟動之后到底會發生什么事,會將他帶到什么地方,是以才寫了幾封信分別給交好的幾位好友。與他們一一道別。
信中并沒有提上古傳送陣的事。畢竟那時候他也不確定,一切未知,自然就沒有多說。
將所有信件都看完之后,尹修深吸了口氣,目光投向了邊上擱著的那幾幅畫卷。
出塵子見狀,連忙拿起其中一卷,將其在長桌上打開,呈現在尹修面前
尹修看著這幅畫,輕嘆了口氣。說道:這是我當年在滸城的一處梅林與昌平兄論劍后,他當場所繪下的。
那幅畫的背景正是一片梅林,畫中是兩人舞劍比武的情景。那兩人分別就是尹修與王昌平。
說起來王昌平的丹青功底的確不俗,即便不是肖像畫也將尹修的容貌描繪得七分神似,惟妙惟肖。
畫卷上除了畫本身之外,邊上還有王昌平所提的字句,以及落款。上面就寫明了這幅畫是他與好友尹修在滸城梅林論劍比武所繪。
不知不覺尹修逐漸將王昌平所留下的那些畫全部都看完。其中大部分都是他當初與王昌平相處時所畫。
也有幾幅是尹修沒有見過的。應該是后來他離開地球后,王昌平可能是什么時候偶然憶起他這個朋友。于是就畫了幾幅懷念一下吧。
看完了王昌平所留下的所有書畫,尹修內心感慨良多。
從房間里出來后。出塵子開口道:叔祖,您難得來太清觀一趟,不如就在觀中小住一段時日吧。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
尹修稍稍沉吟了一會兒,緩緩點點頭,好,那就在這住幾日吧。正好帶小璟四處游玩一下
五明山本就是一座挺知名的旅游景區。風景很不錯,可供游客游覽的地方還是不少的。在這待個幾天也不至于覺得無聊煩悶。
那我這就去讓觀中弟子去收拾兩間廂房出來。出塵子馬上應道。
好,那你去忙吧,我跟小璟四處走走。尹修道。
出塵子忙道:行。叔祖,那您如果有什么吩咐。就盡管讓觀中弟子過來找我
尹修應了聲。
出塵子告退一聲后,便先行離開。
銀海。
在簫靖海溝通之后,沒兩天簫建軍就搭乘專機來到了銀海市。
簫建軍如今的職務雖然已經退居二線,但畢竟身份非比尋常。他來到銀海自然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樣無聲無息。
至少銀海的一些官員是要去迎接招待一番。
簫建軍顯然也沒有要低調的打算,怎么都不像是真的到銀海去‘休養’身體的。
何況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以這位老爺子那健朗的身子骨,還有紅潤的氣色,這像是需要休養的人嗎?
不過,既然老爺子說是來銀海休養的,那自然就得當休養來伺候著。
簫老,歡迎您蒞臨銀海。銀海這方水土環境還是很養人的,您在這邊休養有什么需要,或者是我們工作上有什么不當之處,您盡管提出來
連銀海二把手,市長王思賢都親自來到機場迎接簫建軍。
簫建軍雖然并非政系領導,但他原先在軍委中的位置已然僅次于‘國家領導人’這一級別。
而且,他本人又是曾經參加與數十年前對華夏南方小國那一場反擊戰的功勛戰士,有著十分彪炳的戰功。
再加上,簫建軍的父親可是真正的新華夏開國功勛。這些,無論是哪一方面,都足以讓銀海的這些地方官員恭敬接待。
簫建軍看了看王思賢。還有跟隨他一同而來的幾名銀海官員,微點了點頭,平和的應了聲。
隨后,王思賢又道:簫老,閔書記因為公務繁忙,暫時抽不開身。所以讓我代為接待。
簫建軍畢竟是打著來銀海休養的幌子來的,倒沒必要弄得大張旗鼓。銀海的一把手也確實是有緊要的公務抽不開身,所以才讓王思賢前來迎接。
跟著簫建軍來到銀海的,除了他的警衛員之外,還有一名簫家的三代陪同隨行。
簫靖海和簫靖清兄弟都身處要位,也不可能抽出那么多時間專門陪同簫建軍跑到銀海來。于是自然就讓一名小輩陪同。
嗯,有勞王市長了
簫建軍輕應道。
簫老,要不咱們先帶您去療養院看看?王思賢又道。
既然簫建軍是以‘休養’為名來銀海的,銀海這邊自然也就是安排了給退休干部休養身體的療養院居住。
簫建軍道:可以。
當下王思賢便請簫建軍上了專車。然后先前往了銀海的一處干部療養院。
最初的時候,王思賢還真以為簫建軍是到銀海來休養身體的。可是在剛才看到簫建軍本人后他立刻就否定了。
以他所見,這位簫老的身體情況可硬朗得很,說不好都要比他的身體還要健康呢,哪里需要什么休養。
既然不是真的為了休養才來的銀海,那么這位簫老顯然也不可能會毫無緣故的突然要到銀海來,必然有其目的。
是以,王思賢坐進車內后。心中就忍不住沉思,這位功勛老將軍到底是因何突然來銀海?
疑惑的不僅是王思賢。還有跟隨他一同前來迎接的其他官員以及他的秘書。
因為王思賢也是坐在他的專車內,除了他自己外就只有開車的專屬司機以及身邊的秘書李成海。
領導,我看這位簫老將軍怎么也不像是身體不好,需要專程跑到銀海來休養的樣子啊。他這突然跑來銀海,這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李成海好奇的道。
王思賢微點點頭,沉吟道:這位簫老將軍的確不像是來休養的。看他面色紅潤。精神奕奕的氣色還有走路那四平八穩,龍行虎步的模樣,這要是身體不好,怕是整個華夏都找不出幾個到了這個年紀還身體好的了
微微一頓,王思賢又道:不過既然簫老說是來銀海休養的。那咱們就按照簫老的說法給安排就是。其他的,簫老有什么需求,那咱們各方面就盡量的安排好相關的工作。
李成海應了聲。
不知不覺,迎接護送簫建軍的專車就開進了銀海一處環境十分清凈的療養院中。
王思賢親自陪同著,安排好各項接待工作,讓簫建軍在療養院中安頓下來。
很快兩天時間過去,簫建軍倒仿佛真當自己是來銀海休養的一樣,安安心心的就在王思賢安排的療養院中住下。
不過,這兩天陪同著簫建軍到銀海來孫兒簫恒卻是私下去查了一下仙姿的辦公點還有生產工廠那邊的情況,另外就是關于紀雪晴的情況也都查了清楚匯報給了簫建軍。
之后,簫建軍就忽然讓簫恒代他向銀海方面提出想要去仙姿公司參觀一下。
具體的說辭自然會稍微婉轉一些。
簫恒的話就是,自己爺爺偶然聽說銀海有這么一家公司似乎挺出名的,生產的產品效果似乎也非常的強。
而且還是采用的咱們華夏傳統的中醫養顏古方,在短短時間內就聲名鵲起,更是在市場上把那些知名的西方世界國際大品牌都給打得潰不成軍,幾乎都要被逐出華夏市場了。
連家中的女眷們都有在用這家公司的產品,所以自己爺爺對這家公司就有些好奇。
而且這又正好是在銀海,于是就想去參觀參觀這家從華夏傳統中醫古方中自主研發出創新產品,弘揚了華夏傳統中醫古方的民族企業。
話呢,是說得比較含蓄的,不過意思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
就是讓銀海方面跟那家仙姿公司溝通安排一下簫建軍去參觀的事宜。(
寫得稍感覺有點別扭。不過畢竟對這些完全沒了解,所以就只能憑感覺去寫。大家不用太較真,也別跟現實對照。這本書背景是在異時空,不是現實世界,書中所提到的一切事務,一切地理名稱,人物名稱,還有別的東西,全部都是我瞎扯淡,胡編亂造的。
嗯,說這么多,其實真正想說的是,大家盡量別去領什么增幣,那玩意你給我一萬億增幣我也得不到一分錢。好了,這個不敢多說,不想被警告。所以,點到即止,作者菌碼字不易,大家就盡量別用增幣來禍害作者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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