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夠過去可就只能覆蓋到對方陣地左翼4公里多點,要是布置在3營的后邊呢,右邊幾乎能覆蓋到整個步兵第13師五公里寬的右翼防線!”第3營營長黎尚提出的方案顯然更加有針對性。
1營長陶大勇雖然承認黎尚的建議瞧著兼顧友軍側翼不失為上策,但瞅著地形,這廝想起來烏克蘭步兵第1師的余部、第2師的大部可都還在哈爾科夫河的右岸,要是對方殺個回馬槍,甚至帶著另外兩個烏克蘭步兵師從側翼殺回來的話,1營陣地缺少大炮可就光挨揍沒法遠程還擊了!
“陶營長,當面的敵人可是在西南方向的哈爾科夫城下,不是東南方向的哈爾科夫河對岸,再者說了,炮兵即使布置在右翼,往左這射程也至少能覆蓋你的陣地的全部,過河都還能覆蓋3公里左右,敵人要渡河進攻的話團炮兵一樣能給你火力支援!”黎尚嘿嘿笑著調侃道。”“小說章節
“敵人步兵我當然不擔心,可要是敵人遠程炮兵呢?就算對方的炮兵只不過是75mm克虜伯野炮,那射程也是7600米,對方只要布置在河對岸5公里的位置,團炮兵打不著他們,對方可就打得著我們營的陣地了!”陶大勇不甘示弱的頂了回去。
“好了,都別爭了!我想過了,干脆派團偵察連渡河到哈爾科夫河對岸展開搜索和警戒,這樣可以防患于未然,敵人真是一個師的兵力從側翼反擊的話,我們就算把炮兵連升格到炮兵營,對方一個炮兵團的大炮砸過來我們也吃不住勁,最后還得讓航空隊空中支援!”團長呂煥炎伸手止住了陶大勇和黎尚之間的斗牛。
“傳我的命令,等薛駒汝他們一回來,炮兵陣地第一時間展開,就在3營陣地后方500米的位置,要隱蔽好,烏克蘭俘虜的思想工作要做的細致一點,伏爾加聯邦國防軍的待遇還是相當不錯的,薛駒汝說那個投誠的烏克蘭炮兵連長叫什么來著
對,烏克蘭步兵第1師炮兵團2營1連連長,炮兵上尉伊霍爾·別拉諾夫,那就讓他當裝甲團混合炮兵營營附,直接給個少校,不怕他不跟咱們干,反正這廝幫著咱們開過炮了,去日本人的戰俘營和在裝甲團當個聯邦國防軍少校,看他選哪個!”團長呂煥炎一揮手決定了炮兵陣地的位置。
“我說團長,哈爾科夫這會兒說是有德軍一個步兵團的兵力加上2個哈爾科夫志愿者師在防守,那么敵人的主力跑哪去了?難道都撒丫子撤到南邊去了?”這地方老鄉幾乎都跑光了,村子里能找到的都是老人和小孩,一個個裝聾作啞,說的烏克蘭土話我都聽不懂,前敵指揮部對敵人剩下的幾個主力師的動向有什么預判和應對么?”第3營營長黎尚忍不住又問道。
“根據聯軍航空隊偵察的情況看,今天白天沒有發現哈爾科夫附近敵人有大部隊調動的痕跡,現在指揮部判斷德軍主力可能收縮撤退到南邊的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方向,而烏克蘭第1集團軍剩下的第3、第4師可能向東撤到頓涅茨克方向,敵人狡猾的很,基本上都是在夜間行動,而且多數借助地形和森林的掩護在調動,這一個白天,由于我們掌握了制空權,對方連鐵路線上都沒動靜!”
團長呂煥炎一邊說,一邊用紅藍鉛筆在地圖上沿著哈爾科夫城向南畫了一個箭頭,打了個?,表示德軍主力的撤退方向,又從哈爾科夫城東向著東面畫了個箭頭,同樣打了兩個??,表示烏克蘭步兵第3師、第4師可能的撤退路線,最后,細心的中國團長不忘在上午和上午哈爾科夫森林里雙方交戰的地方,以哈爾科夫河為起點,向東、東南和東北各畫了個小號的箭頭。
“薛駒汝的電報里說,根據戰場的痕跡判斷,烏克蘭步兵第1師在哈爾科夫河右岸的余部,簇擁著他們的師長米列夫斯基突圍奔了東邊,而哈爾科夫河左岸和日本步兵第18聯隊死磕的步兵第1師主力余部,渡河后很可能是撤向了東北方向,至于東南方向,那是烏克蘭步兵第2師最后撤退的方向,大致如此!”呂煥炎說著扔下了手里的鉛筆。
“咱們團下一步的行動方向呢?”陶大勇和黎尚這兩個營長異口同聲的問道。
“各營連加強工事,注意警戒,盡快恢復和補充,傷員明天一早就沿著鐵路線后送回別爾哥羅德的中路軍野戰醫院,要注意封鎖哈爾科夫城東北方向,最主要是守住陣地,防止敵人狗急跳墻的反撲,特別夜間要更加警惕,警戒哨明暗都要放出至少1公里,其他的,就等待前敵指揮部的下一步命令!”
裝甲團團長呂煥炎語氣堅定的下達了命令。
1918年7月30日18:00哈爾科夫西北5公里處日本步兵第5旅團旅團部
連續高強度的行軍作戰使得交戰的雙方都疲憊不堪,對協約國聯軍西南方面軍的中路軍而言,第一天的戰果雖然瞧著摧枯拉朽一樣攻到了哈爾科夫城下,但實際殲滅敵人的數量有限,而且下午聯邦步兵第13師對哈爾科夫的攻擊算是一腳踢到了鐵板上,損失相當嚴重,士氣也大為受挫!
日本步兵第5旅團作為中路軍的開路先鋒,關東大平原上水戶藩茨城縣出身的旅團長菊池慎之助少將,率領的旅團部和步兵第6聯隊,雖然在一個中國裝甲營的配合下一日間沿著北頓涅茨河支流迅速推進了40公里,可戰果也僅限于上午在烏克蘭人的第一道防線上殲滅了對方2個步兵營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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