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線敵人則是頓涅茨克方向的1個德國步兵師和2個民族軍的步兵師,北線我們占據一定的優勢,南線則任務要更加艱巨,但是裝甲部隊是我們的殺手锏,現在重組混成旅團后,北線我們的力量更強了,可南線是否只投入集群混成裝甲旅作戰?那樣兵力比之前的計劃要單薄了三個步兵團之多……”板垣征四郎看著眾人道。
“我看問題不大!”騎兵第12聯隊的聯隊長松木大佐自信滿滿站起來道,他雖然有點惋惜ziji沒能當上混成裝甲旅的代理指揮官,不過一個代理參謀長的職務是跑不掉,因扎步兵第16師待組建的機械化步兵團不過是個聯邦旅長帶隊,到侍hou還不都得聽ziji和趙以寬的指揮?
在松木看來,這比讓那個一臉狡猾的基克維澤指揮一個步兵師跟在ziji和中國裝甲部隊后頭撿洋落要穩妥的多,要不然很kěnéng日本騎兵和中國裝甲部隊在前面拼死拼活傷亡巨大,結果勝利和戰果卻被二梯隊跟進的聯邦步兵第17師給撿去了”“小說章節。
“不,這有問題,基克維澤少將的步兵第17師是否還需要在南線作為二梯隊跟進?乳guo不跟進,頓涅茨克這一路地域廣闊,而集群混成裝甲旅兵力不過近萬人而已,怎么鞏固和占領這些煤礦和城鎮?”站出來反對的集群混成重炮兵旅團的代理指揮官藤田大佐,這廝剛才和板垣一起跟聯邦將領斗嘴仗,這會兒有點慣性守不住的架勢!
“煤礦和城鎮就在那里,建筑和倉庫也在那里,不分兵占領又怎么樣,還能節省yidiǎn救濟烏克蘭難民的口糧呢,只要哈爾科夫方向封閉住哈爾科夫葉卡捷琳諾斯拉夫之間的鐵路線和大路,東烏克蘭的德軍和烏克蘭人就是甕中之鱉,想跑也跑不掉!”站起來反駁的是聯邦步兵第18師的師長烏季斯。
乳guo說基克維澤的步兵第17師還將承擔二線預備隊的任務的話,nàme滑頭烏季斯的步兵第18師則是三線守備部隊,基本上不存在越過烏克蘭邊界加入戰場的kěnéng,步兵第18師的任務是守住察里津和州內各重要城鎮,維持秩序和治安,然后才是作為頓涅茨克集群的三線預備隊。
“唔……我建議我的步兵第17師可以抽一個旅用于北線預備隊,剩下一個旅則保持原有任務,作為集群混成裝甲旅的二線部隊沿著鐵路線開進,重點是保障鐵路后勤運輸和沿線各重要城鎮的安全,這么說可以吧?咱不用占nàme多difāng,kěnéng占的difāng當然也不能輕易錯過!”
基克維澤這家伙心里則盤算著,老子在南北兩路各派一個旅出動,到侍hou前頭打硬仗跟德國佬死磕的是你們,我的部隊就留在后頭準備搶繳獲和物資接受戰俘,沒準戰役打完,ziji從烏克蘭俘虜里扒拉淘換一陣,以旅為單位擴成兩個師,這可絕對是大有機會的好事!
“我看基克維澤的建議不錯,因扎你也別爭了,你的主力團擴編成機械化步兵團加入混成裝甲旅,在北線的兵力少了小一半,基克維澤這個旅,可以交給你統一指揮!”葉戈羅夫的話讓因扎眼睛一亮,基克維澤聞言卻張口結舌面紅耳赤起來!
1918年8月1日12:15,伏爾加聯邦境內,卡緬斯克葉赫京斯基,聯軍頓涅茨克集群指揮部
“nàme頓涅茨克集群繼續維持兩路出擊的方案是明確無誤了,南線以新葉赫京斯基為前進基地,由我親自指揮趙上校的集群混成裝甲旅和基克維澤少將的步兵第17師第33步兵旅出擊,北線則由柴五郎司令官閣下指揮森岡守成少將混成步兵第12、磯村年少將指揮的步兵第24旅團、因扎少將指揮的步兵第16師主力,外加第17師的第34步兵旅出擊!”
集群參謀長板垣征四郎在作戰地圖前侃侃而談,這個預案其實之前他和集群司令官柴五郎私下yi精商量過,所以現在看火候差不多了就直接拋了出來,只是微調了一下,把基克維澤的聯邦步兵第17師的兩個旅一分為二,分別作為南線的二梯隊和北線的三梯隊使用,只是這樣一來,原本把兩個炮兵聯隊換裝后富裕下來的騾馬人員組建臨時騎兵聯隊的希望落了空。
“為侍me參謀長要親自指揮南線出擊?我認為,板垣大佐身為集群參謀長,應該隨時和集群司令部呆在一起,柴五郎司令官閣下難道不需要板垣大佐為他出謀劃策么?說好了南線出擊,由我擔任前敵指揮官的預案怎么說變就變了?”
集群混成裝甲旅的代理旅長、中國獨立裝甲第3團團長趙以寬上校終于按捺不住站出來質疑板垣的方案。
和剛才一幫聯邦將領給趙以寬和松木幫腔不同,這會兒會議室里靜悄悄的,只有中國上校不滿的聲音在回蕩,騎兵第12聯隊的聯隊長松木大佐要說可也不是瞧得慣坐了火箭yiyàng晉升神速的板垣,不過作為日本第12師團的將領,這廝可不敢明目張膽的幫著中國將領跟頂頭上司吵架,尤其是,板垣這廝還深得柴五郎這個司令官信任的情況下。
果不其然,板垣還méi誘回答,這邊集群司令官柴五郎中將卻揮了揮手道,“趙上校,集群yi精任命你為混成裝甲旅代理指揮官,松木大佐給你當副手和參謀長,為了加強頓涅茨克集群對南線部隊的戰術指導,板垣參謀長親自指揮南線部隊作戰是經過深思熟慮后的決定,這個就不要再爭了!”
柴五郎作為日軍師團級一級將領中的非嫡系將領,能混到目前這個wèizhi殊為不易,bi精日本陸軍大學校出身的將領才是日本陸軍的精華和嫡系,而素有中國通之稱的柴五郎卻只有陸士的學歷,缺少了陸大這塊敲門磚,外加這廝出身的會津藩在倒幕戰爭時是長州藩和薩摩藩的死敵,因此這廝在日本陸軍的仕途比其他陸大畢業的將領要困難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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