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駙馬爺帶你回家
第二卷]帶你回家
帶你回家
季新盯著她的臉龐,搖頭說道:“你不愿意幫我?”
“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們幫不了大人什么。對馬的人口本來就少,這幾天下來,男人只剩下不到兩千人了,那些大名的地盤上哪一個沒有幾萬人?”
季新又喝了一口清酒,一聲嘆息:“好吧,我知道你是推脫之詞,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喜歡勉強別人。不過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那就是我剛才說過的,整個九州島必須統一在一個勢力下面,假如我們找到了合適的人,那你們就不要讓我為難了。”
巖田陽子猛的抬起頭來,這話就是說,如果自己不去幫著他殺人,那么以后對馬國就不存在了,這個院子里面所有人都要失去公主和王子的身份,淪為奴隸,和外面的那些人一樣,整天必須做著艱苦的勞動才能從宋軍手中換取可以活下去的口糧。
巖田陽子馬上抬起頭來:“大人”
季新微笑的看著她:“還有什么事情么?”
巖田陽子鼓足勇氣盯著季新的眼睛:“大人,請您允許我們對馬國繼續存在下去。”
季新搖頭:“我也很想幫你們,我跟你說實話,我們將軍本來不想讓你們來做這件事情的,就像你說的那樣,他們也知道對馬的實力不行。當時是在下一力爭取,可是你們現在自己不愿意,那我有什么辦法?”
巖田陽子忽然一下跪拜了下來:“請大人原諒,我收回我剛才說的話,如果大人需要我們幫忙,我們對馬將全力協助大人。”
東瀛的那種幾案很小,兩個人之間距離本就不遠,巖田陽子這一下跪倒在地上,那腦袋已經觸及到季新的身邊了。
季新的嘴角飄起一絲笑意,手輕輕的撫摸她的后背:“不是你們幫我,也不是我幫你們,是咱們互相幫忙.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情,為什么不做?是不是?”
巖田陽子感覺到后背那手掌的異樣,忙的直起腰身:“多謝大人。”
季新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把將那幾案推到一邊去,兩個人之間再也沒有了任何隔閡,他招手:“那,咱們來商量一下到底該怎么做,過來,坐到我跟前來,這樣談話方便一些。”
巖田陽子明白這個宋人想做什么,說實話,和其他的東瀛女子一樣,她對宋朝男人并不排斥,在她做夢的年紀里,也多次希望自己能和一個宋朝男人,玩著那種花前月下的游戲。
只是,她排斥季新,季新顯然不屬于她那夢幻中的男主人公那一類的,他長的不瀟灑,讀過的書籍甚至還沒有自己多,最主要的是,他都四十多歲了
所以她的身軀不但沒有過來,反而下意識的往后面退了一下,季新的臉上忽然變了一下顏sè:“過來”
巖田陽子的身軀抖動了幾下,最終跪行了幾步,在季新的跟前停了下來:“大人,有什么吩咐?”
她的語調已經很是顫抖了,季新喜歡這樣。他又自知之明,自己一副姥姥不疼的模樣,想讓人家女子主動獻身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自己必須懂得去充分的利用資源,主動一些。
他的手放在巖田陽子的大腿上,放肆的撫摸著:“不要說什么吩咐,以后咱們之間有很多事情要商量,我想讓我們以后相處的能更愉快一些,你認為呢?”
巖田陽子沒有說話,季新也沒有再說什么,更愉快一些意味著什么?不是她愉快,而是她讓他愉快。片刻的猶豫過后,她慢慢的解開了自己和服上的衣帶,一具雪白的軀體呈現在季新的面前,她整個人往地板上一躺,閉上自己的眼睛不再說話。
季新咽了一口口水,沒有再羅嗦什么,幾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騎了上去。
狄青的大部隊終于渡過了九州島,向本州島上的京都殺了過去。當宋軍大部隊踏上本州島的時候,就如同藤原昆三郎說的那樣,東瀛沒有機會了。
匆忙集結起來的大部隊在九州島被宋軍干掉之后,再度征召的那些人根本沒有任何戰斗的力量,宋軍勢如破竹,兵分三路往前推進,很快就把京都給包圍了起來。
這一路上宋軍的軍紀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那些監軍大多和董奎的監軍一樣,已經對軍紀的問題采取了一種放縱的態度。
陳元要打東瀛來磨合部隊,監軍也確實是一個要磨合主要的因素,這些人如果在和遼國作戰的時候一如以前那般的死板,必然會拖整個部隊的后腿。他希望監軍能和各部隊的將軍們通過這次跨海作戰磨合的更緊密一些。
可是事情的發展顯然超過陳元的預料,那些監軍們大多是和部隊磨合了,不過,貌似磨合的太緊密了。
很多宋軍路過的地方都發生了極其惡劣的事情,就如狄青說的那樣,在軍紀開始渙散的時候,還讓士兵拿著刀去砍人,后果是誰也控制不住的。
就算有些監軍依然堅守著他們的本職,可是當看到其他部隊做出那種事情之后,沒有受到上官任何處罰,在這個時候他們再去阻止士兵,可能士兵就會把刀砍在他們的身上。
兵庫。
這個地方可不是東瀛真正貯存士兵地方,而是日本又一座天然的海港,在日后,這個地方改了名字,叫神戶。
現在他還叫兵庫,是東瀛和高麗還有大宋海上交易的另一個方便的碼頭,當然,也方便那些在高麗的東瀛士兵回來。所以楊青給言占的命令是,打下這個地方。
可能也就是為了防止出現什么意外的時候自己能安全的退回來,藤原賴通這這里部署的兩千名武士,真正的武士。這讓言占打的很是費力,整整兩天才把這些武士全部殲滅,宋朝也付出了一百多戰士的xìng命。
打下兵庫之后,那些已經把淡忘了軍紀的宋軍士兵如同進入了一個天堂。這里是日本的對外貿易最繁華的地區之一,繁榮程度不亞于京都,這里的女子更多一些。
街道兩邊不時的傳來女子的喊叫聲,那個說言占有斷袖之癖的監軍走在大街上只顧檢查戰果,對于士兵進入那些東瀛人房間之后的所作所為根本不聞不問。
路邊的那些東瀛人喊叫的是很凄慘,可是那監軍的心里沒有絲毫的同情:“東瀛人管理海港的衙mén叫什么名字?”
監軍輕聲問道。身后一個瘦的就像一個骷髏的人伸出他那只有一層皮包裹的臉龐:“回大人,學生也不知道,不過看到他們的字,我就認得了。”
若是平時,那監軍定然要發火,如果自己知道什么字的話,還用的著問你么?可是對身后這副骷髏,監軍就保持著最大忍耐限度。
這骷髏本來也是一個書生,一個宋朝的讀書人。監軍閑暇的時候和他yín詩作對,發現他的才華不在自己之下。
那骷髏告訴他,他們本是蓬萊的人,那時候他還年輕,買了一艘船想來看看波瀾壯闊的大海深處,結果撞上了東瀛的海盜,他們一家人都被抓到了東瀛。
他的老婆和妹妹都被東瀛人關在地窖里面,受盡了羞辱,而他也被強迫和一個又一個東瀛女子進行那種所謂的“改變人種”計劃。后來,老婆和妹妹受不了了,咬舌頭自殺了。
他自己也因為體力逐漸下降,被東瀛人看做已經沒有辦法再進行他們天皇計劃的廢物,從而變成了一個奴隸,一天只能吃一頓飯,還要干著那東瀛武士都干不動的體力活,干不完就要挨打。
十年了,他自己是怎么過來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當監軍看見他的時候著實被他嚇了一跳,以為是一個已經死去很久的干尸。可是當士兵說出那宋朝話的時候,這干尸忽然哭著撲了上來,緊緊抱著他們的大腿,差點被當作偷襲者被宋軍殺掉。
所以言占的監軍現在認為,士兵們對那些東瀛女人做什么都不過分,因為她們愿意即便士兵們不做,她們也會找宋朝人來做的。而對于那些東瀛男人,殺,該殺
這幾天,這個骷髏有一點點ròu了,最少他的精神和眼神已經好了許多。
“不用你去找了,強行軍好幾天,你也累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這里已經是我們的,我可以慢慢的找。”
那人卻搖晃著他的頭:“大人,學生還是跟在你身邊吧,學生想為你做些什么。”
監軍理解他的心情,想了一下,對身邊的一個士兵說道:“去,找頂轎子來。”
東瀛人的大名和那些有錢人出入都是做轎子的,他們的轎子就如同宋朝的馬車,有豪華的也有一般的,象征著他們的身份。對于什么轎子監軍倒是沒有要求,他知道,這個骷髏一樣的書生真的不能再走了,自己累一些知識出些汗水,從皮膚里面出來的。
但是他不一樣,他已經沒有皮ròu了,只剩下一副骨頭。
那書生感激的很:“多謝大人。”
監軍想了一下:“我們已經駐扎這里,你就負責幫我們翻譯就是了,等這一仗打完,我們帶你一起回去,好好看書,來年考個恩科。”
那人淚水流了下來:“是,謹遵大人教會,大人,學生敢問一句,什么時候能打完這一仗?”
他是一刻都不想再這個地方呆了,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因為呆在這里的都不是人。
監軍理解他的心情,寬慰道:“快了。”
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