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駙馬爺第707章血濺當場
第707章
血濺當場
旁邊的遂王馬上開口了:“萬歲,既然你這么說,臣就不客氣了,您當皇上這么多年,我們這些兄弟從來沒給您添什么事情,但是這一次,您給陳世美的兒子起名趙實,說實話,我們老趙家的家譜不知道該怎么寫。”
搬出家譜,就等于搬出了祖宗,這些王爺們除了還可以拿祖宗來說一下話,手段真的不多了。
仁宗的眉頭一皺:“不知道怎么寫,那就不要寫了,這是朕的事情,你們可以當做和你們一點關系也沒有。”
濮王又開口了:“如何能說沒有關系?太祖太宗打下的江山……”
話還沒有說完,仁宗一茶杯扔了過來:“你閉嘴”
這一下含憤出手,濮王的反應稍微慢了一點,被砸中了額頭,那鮮血頓時流了出來,旁邊幾個相好的王爺馬上上前去幫他清理傷口,其他的人也都愣住了。大家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實在想不明白,濮王和仁宗的關系不錯啊,不然仁宗也不會挑了濮王的兒子,怎么雙方鬧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濮王也是光棍,伸手把上來幫自己的人推開,挺起胸膛看著仁宗:“萬歲,臣有哪里做的不到,不要說萬歲用茶杯砸我,就是拿刀砍了我的頭,也不敢有絲毫怨言。還請萬歲明示,為什么要讓臣閉嘴?”
他的表情非常憤怒,但是仁宗的臉sè一樣難看,這就是杠上了。仁宗一臉怒氣濮王一臉鮮血,兩個人眼睛都瞪著對方。
“好,你讓我說你的哪里不周到,今天我就說出來,反正這屋子里的都是家人,也不怕說家丑。我問你,你把趙曙讓給我做兒子的時候,是怎么說的?”
濮王一聽仁宗說這個話,頓時有些氣結,諾諾的也不開口。仁宗卻并不罷休,抬頭看著楚王:“王兄,你當時是見證人,你說一下,他是怎么說的”
楚王看了濮王一眼,最終輕聲說道:“濮王弟說,以后趙曙就是萬歲的兒子,他生老病死都和趙曙無關。”
仁宗呵呵一笑:“諸位聽見了沒有?濮王,去年你家王妃過壽辰的時候,趙曙是回家是么?”
一眾王爺聽到這里是臉sè大變,仁宗接著說道:“如果朕沒有nòng錯的話,當時趙曙是對王妃行的三跪九叩的大禮你當著這一屋子的人說,是也不是”
濮王臉sè蒼白,一屋子的王爺都怒視于他,楚王更是渾身發抖。不要說朝堂,就算是在民間,認子之后這個兒子和他的親身父母之間也必須斷絕了關系的,最少要在名義上斷絕關系。濮王如果死了趙曙要去,那行的是侄子的禮節了。像趙曙母子這般過個壽辰都三跪九叩,這也難怪仁宗要換一個繼承人。
那些王爺一個個也是這般想的,但是他們不說,因為不管再怎么樣,趙曙是老趙家的人,他們必須力挺。
仁宗心里沒有打算換繼承人,他也是姓趙的,在他看來,趙曙這樣做最少說明這是個不忘本的孝子,所以他能原諒趙曙。可是他不能原諒濮王,更不會把自己身后之事交給趙曙去辦了,這才是他要認了趙實的主要原因。
濮王卻不知道仁宗的意思,想想因為自己的過失讓仁宗寒心,以至于趙曙可能會失去太子之位,大宋的江山可能落入外姓人的手中,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罪人。
當時趙曙給母親磕頭的時候只有他們三個人在場,仁宗是怎么知道的?這已經不重要了,趙曙是個好孩子,至少在濮王看來是個好孩子。現在這個孩子的前途受到影響了,濮王愿意用自己一切去幫趙曙的忙。
這是天xìng,就如同仁宗護著趙懿一樣,一個做父親的天xìng,不是說雙方名義上斷絕父子關系就能改變的。
他忽然跪了下來,給仁宗磕頭:“萬歲,臣知錯了,一切都是臣的錯,還請萬歲不要責怪趙曙,從今天起,他只有你一個父親了”
說完之間他猛的起身,一頭往一旁的柱子上面撞去。
仁宗大驚:“攔住他”
旁邊有個年輕一點的王爺還算是手快,一把將濮王懶腰抱住,即便如此,濮王的腦袋還是一下頂再柱子上面,只聽到一聲響:“咚”顯然撞擊的力度不輕。
那本就滿面鮮血的頭更是紅了,所有的王爺都驚慌不已,他們本來是想來和仁宗辯論辯論的,萬萬沒有想到事情鬧成這個局面,自己兄弟居然有血濺當場的勇氣,場面一時húnluàn之極。
仁宗也愣住了,片刻之后楚王才反應過來:“御醫快去喊御醫”
mén外的那些shì衛進來了,這些shì衛見慣了流血的場面,相比于王爺們來說沉著許多,領頭的那個先來查看了一下傷勢,還好吧,只是流血過多而已。這個時候需要的不是御醫,是郎中,是馬上就能止血的郎中,哪怕醫術不太高明也沒有問題。
誰也沒有想到這濮王居然鬧了這么一出來,這下好了,大家都沒有心情在談什么了。那楚王想了一下說道:“萬歲,濮王xìng烈,驚擾萬歲之處還請萬歲海涵則是。”
仁宗機械xìng的點點頭,他是一個家庭觀念很重的人,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處罰濮王的。仁宗知道,事情必須要說清楚了,不然可能會有更大的意外發生。
若真的是為了斗那一口氣斗出人命來,大家的心里都不好受。這些都是自己的親人,假如他們和自己冷眼相對了,那么江山打的再大,又有什么意思呢?
可是現在讓他開口又著實有些為難,正在氣氛很是尷尬之際,一個宮人忽然走了進來:“萬歲,遠征細蘭的部隊回來了,那些強占細蘭國的海盜已經被抓了回來,正在碼頭停著,等待萬歲發落。”
這是小事一樁,可對于現在的仁宗來說卻是一個很好的可以擺脫眼前這個尷尬場面的機會。
他馬上對楚王說道:“楚王兄,你帶著濮王先回去,將他照料妥當了,至于我們談的事情,等朕空閑出來,會找你們再來商議的。”
楚王抱拳:“是。”
“劫掠者”號那龐大的艦身就停在汴京城外不遠的碼頭上面。朱yù虎在船上等著仁宗的接見,這是水師的官兵第一次見到仁宗,朱yù虎的心中有些緊張。
這一仗他們基本沒有動手,當宋朝水師的戰艦和呼延慶的戰艦,還有那些藩屬國的船只出現在凱爾特的視野之中的時候,凱爾特整個人都震驚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龐大的艦隊,也沒有見過像“劫掠者”那樣的戰船。他知道,和這樣敵人對抗是很不明智的選擇。于是,按照他們歐洲騎士的作戰原則,當沒有弱小可以欺凌的時候,凱爾特選擇了體面的投降。
這并不意味著他們這些人就能受到體面的對待。那細蘭的王子是國仇家恨啊當這些冒險家們被捆綁起來的時候,他帶著那些被欺負了這么長時間的細蘭人上前一頓猛打。如果不是呼延慶機靈,記得要把那些領頭帶回來交差,凱爾特當時肯定就被打死了。
先后到達細蘭的海盜兩百多人,被當地的居民憤怒之下打死一半。從那些細蘭居民的木棍底下撿回一條命之后,凱爾特等人坐著海船就到了汴京,即便是在船上面,他們也被眼前的繁華給震驚了。現在正是要過年的時候,汴京比尋常要熱鬧許多。
凱爾特的死死的盯著下面來回走動的人群,他的喉結不斷的涌動,這個地方到底是哪里?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繁華的城市?凱爾特相信,只有上帝才配做這里的主人。
汴京的繁華深深的吸引了他,甚至讓他忘記了自己未卜的命運。正在想著的這個城市是不是屬于上帝的時候,忽然有人踢了他一腳。凱爾特抬起頭來,看見是那個拿雙錘的敵人的艦長。他不知道這人踢他做什么,卻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您好閣下,有什么可以效勞的地方么?”
他說什么只有他們自己明白,呼延龍根本不懂。
呼家現在已經被陳元漂白。他們本來是對馬國的海軍,當對馬國成為宋朝的州府的時候,呼家的人自然成了宋朝的將軍,這一點誰也無法說什么。
仁宗也知道了呼延慶等人的身份,說真的,他本來有些在意,可是后來包拯向他擔保,說呼延慶等人絕對不會做出什么事情,仁宗才把這頭心思放下。
不過陳元和仁宗說過為呼延丕顯平反的事情,他有些不太愿意。畢竟呼家是他抄的,沒有人愿意打自己的嘴巴。仁宗也沒有一口回絕,事情還是有余地的。
呼家的人對這樣一個結局很滿意了,陳元對他們保證過,一定會為他們平反的,就算仁宗不愿意,也可以留給下一個皇上去做。
呼延龍嘴里一遍喊著什么,一邊用雙錘不斷的筆畫著,他的意思是讓這些家伙站好了,因為仁宗馬上就要來了。
就像凱爾特對那些細蘭的居民的時候的態度一樣,聽不懂不要緊,能看清楚對方手中揮舞的兵器就可以了,在呼延龍那雙錘的比劃下,凱爾特的領悟xìng顯得非常的高。呼延龍只比劃了一遍,他便回頭喊道:“伙計們,快站起來他們要我們去見他們的頭頭了,決定咱們命運的時候到了”
一群人馬上按照個頭從高到矮排列了起來,呼延龍看的十分贊賞,點點頭走了,留下一隊士兵看管著這些人。
吉瑞說道:“頭,你說他們會殺了我們么?還是要把我們賣去做奴隸?”
凱爾特小聲說道:“我哪里知道?這個國家這樣的富庶,希望他們的國王能仁慈一些,假如是威廉那樣的人的話,我想我們就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