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跑車的性能還真不是蓋得,沈不凡將油門踩到了底,兩邊的樹木如同幻影一般從眼前掠過。lingdiankanshu
沈小書一臉緊張的緊緊的抓著安全帶:“沈小爸爸,能不能慢點?”
原本四十分鐘的路程,沈不凡僅用了十分鐘就趕到了織田家。
沈不凡從車上走了下來,看著眼前平靜的院子,知道妖狐等人肯定還沒有來到。只是在等一個機會。
沈不凡眉頭突然皺了起來,覺得自己遺忘了很關鍵的一點,那就是織田新很可能不在家。
沈不凡暗罵了一句自己失策,一著急,身子直接從兩米高的欄桿當中越了進去。一落地,沈不凡的前面立馬閃出四個手里拿著槍的保鏢。
沈不凡問了一句:“織田新在不在家?”
保鏢見過沈不凡,領頭的依然沒有將槍放下來,槍口還是對著沈不凡:“不在家。”
沈不凡急了:“在哪兒?”
“不知道沈先生找我們家少爺什么事?”
沈不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你們家小姐呢?”
“我在這。”織田秀一身穿著一身黑色休閑裝從里面從容的走了出來:“看沈先生的樣子,好像有什么急事一般,不知道是什么事?”
“織田新有危險。”
織田秀雖然看不起自己這個無能的哥哥,但畢竟是親兄妹,聽見沈不凡這么一說,眉頭一皺:“什么危險?”
“我收下私下瞞著我,想為羚羊報仇,想暗中做掉織田新。”
織田秀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去太和醫院。”
沈不凡也不廢話,直接上了車。織田秀指路,沈不凡直接來到了太和醫院。
太和醫院的一等加護病房。
織田新看著躺在床上一臉郁悶的鷲尾太郎,笑著說道:“怎么樣,被人打的滋味不好受吧?”
鷲尾太郎一張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子上還貼了一塊白白的創可貼,看起來十分的好笑。
他的臉一沉:“活了二十多年了,向來都是我打別人,這還是第一次被別人打。”
“沈不凡這個人不簡單,他是當年殺手榜上的第一,是七道的老大。”
“哼,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世道早就變了,我發誓,下次沈不凡出現在我的眼前,肯定是跪在我的面前。”
鷲尾太郎握著的右拳狠狠地在床上錘了一下。
織田新瞧見鷲尾太郎這副模樣,笑了:“難不成鷲尾君請了什么厲害的人物不成?”
鷲尾太郎斜著眼看了一眼坐在旁邊打盹的青年:“就是他。”
織田新一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這個青年了,青年腳底下穿著拖鞋,一條寬松的花褲衩子被長長的白色汗衫遮住了大半織田新看著這個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青年笑了:“鷲尾君,你不是開玩笑吧。他這身板,可沒比你強多少。就他,也能對付沈不凡?我看,街邊的乞丐都能將他撂倒。”
鷲尾太郎對于織田新的諷刺置若罔聞,哼了一聲說道:“人不可貌相,織田君,我敢打賭,在他的手下你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見鷲尾太郎說的鄭重其事,織田新頓時來了興趣:“他是什么人?”
“今年地下黑拳的黑馬,打黑拳沒幾天,就連挑了幾個熱門的人物。”
“哦,這么說,難道連巨熊都不是他的對手不成?”
鷲尾太郎一臉得意:“那當然。只一拳,巨熊便失去了戰斗力。”
織田新有點驚了,喃喃道:“巨熊可是鐵打的身體,這么瘦弱的青年有這么大的力氣,怎么可能?”
鷲尾太郎說道:“到時候你就看吧。我非得將沈不凡踩在腳底下不成?讓他跟我跪地求饒。”
“鷲尾君有沒有興趣跟我合作?”
“哦,什么合作?難不成你跟沈不凡也有恩怨不成?”
“當然。沈不凡,在我老爸的葬禮上當場殺了我好多弟兄,讓我逮住他其中的一個弟兄,狠狠地教訓了一番,本來還想以此為威脅要挾沈不凡,給他好看,而且還有可能上他身邊的那個馬子。”說到這里的時候,織田新眼中抹過一絲yin蕩的目光,顯然,他對月舞依然念念不忘。
“只是可惜,計劃失敗,不但又損失了我的三個親信,而且事情被我妹妹知道了,還將沈不凡給放走,甚至還跟沈不凡談到了一起,成了合作的關系。”
鷲尾太郎眼睛一亮:“你妹妹跟沈不凡合作?為了什么?”
織田新將那晚上的事情原本的跟鷲尾太郎說了一遍,鷲尾太郎眉頭一皺:“國寶?看來織田秀是想從中獲利啊,你妹妹肯定也惦記著這批國寶。”
“怎么樣?沈不凡跟你有仇,跟我也有過節,咱們兩個不如合力對付他?”
“好。”
兩人敲定了合作關系,卻絲毫沒有想到危險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一個青年站在前臺推了推金邊的眼眶,笑著問道:“護士小姐,不知道鷲尾太郎住在哪個病房?”
護士小姐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青年,笑著說道:“你跟病人什么關系?”
“朋友。”站在青年旁邊的另外一個青年將手抬了起來,卻只有四根手指頭,小指頭已經斷了半截。
護士小姐將一個本子拿了過來,說道:“先登記一下吧。青年迅速拿起筆在本子上寫了起來,護士小姐念叨了一句:“妖狐。好奇怪的名字。你去吧,在三樓加護病房。”
這兩個人正是妖狐跟鱷魚,而螞蟻卻站在一邊,小心的留意這四周。
妖狐帶著鱷魚螞蟻走到三樓,看見一個房間的墻邊上靠著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漢子,正靠在墻壁上肆無忌憚的抽煙。過往的護士都是不敢有何不滿,都抵著頭從兩人身邊匆匆的走過。
妖狐一笑,拿著手上的花走了過去。
妖狐也不說話,上前就推開門想往里面走。
兩個漢子立馬伸手將妖狐跟鱷魚攔住。
“什么人?”
妖狐笑著將花抬了起來:“鷲尾太郎的朋友?”
兩個漢子對視一眼,露出狐疑的神色:“朋友?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一個漢子做了一個摸腰的動作,顯然是要掏家伙,妖狐卻做了一個拿花的動作,卻從花里拿出一把裝著消音器的。
漢子看見,頓時慌了。剛想喊叫,脖子上卻分別中了兩槍,兩個人同時捂著脖子靠在墻上,緩緩的滑倒在地上。
“早就告訴過你們不要多管閑事了。”
鷲尾太郎此刻正聽織田新繪聲繪色的描繪沈不凡身邊的月舞,織田新的口才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鷲尾太郎覺得叫月舞的那個女兒此刻正赤身的站在自己的跟前,搞的渾身一陣燥熱。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那個女人躺在我的床上。”
“到時候,可別忘了兄弟我啊。”
“這當然,到時候咱們玩3p。”
一直做著夢留著哈喇子的青年的腦袋突然直了起來,這個動作將鷲尾太郎跟織田新嚇了一跳,還以為這小子夢游。
“有殺氣。”
青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體迅速的走到門邊,靠在了墻邊。
門被推開了。鷲尾太郎卻看見三個生面孔,一張臉上掛著邪笑,另外一張臉,卻帶著憤怒。而第三個人卻朝著門的右邊看了一眼。
鷲尾太郎瞧見兩人,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擔心。
妖狐跟鱷魚兩人站在門邊沒在往里面走一步。
妖狐突然對著門的右側開了一槍。
妖狐并不知道門后邊藏著一個人,而是螞蟻門上的玻璃應聲而碎,躲在后面的青年反應迅速,身子一矮,從地上拾起一塊碎玻璃,呼的一下沖到了妖狐跟前。手中的玻璃對著妖狐狠狠地刺了過去。
噗噗。
妖狐反應也不慢,對著面前沖過來的人直接開了兩槍。鱷魚同時將腰間的匕首掏了出來,擋在了妖狐的跟前,右手疾出,對著青年的青年的身子往后一仰,原地翻了個滾,迅速的將餅子的子彈躲了過去,踏在腳上的拖鞋,卻飛了出來,同時打在了鱷魚跟妖狐的手上。
妖狐手上的槍直接被打掉了在地上,那拖鞋的力道不小,就連鱷魚那緊緊握著匕首的手都顫了一下。
看見青年的伸手,織田新現在完全相信鷲尾太郎說的不是大話,青年確實有本事。
鷲尾太郎直接叫了起來:“牧賴,給我殺了他們。”
牧賴的身子還未站穩,身子便再次沖了過來,對著前面的鱷魚毫不猶豫的就是一腳。
鱷魚躲閃不及,直接被牧賴一腳踹在了身上。小腹上傳來一陣劇痛,讓他忍不住的彎了彎腰,可是手中的匕首還是兇悍無比對著牧賴的臉劃了過去。
牧賴身子一矮,手中的玻璃在鱷魚的腿上狠狠地劃了一下。
鱷魚感覺腿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根本顧不上看,因為牧賴的手已經詭異的上揚,往他的褲襠捅了過來。
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來的好。”鱷魚的兇性被激發了出來。身子迅速一閃,玻璃擦著褲子劃過,他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對著牧賴的后背扎了下去:“去死吧。”
牧賴的左手橫掃,絲毫不躲,一拳打在了鱷魚的身子上。
鱷魚感覺身上如同被重擊了一般,五臟六腑被震蕩了一番,十分的難受,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撞在了門上,進攻的姿勢登時被瓦解的片刻不留。
是個好手。
見鱷魚吃虧,一直站在后面的螞蟻想彎腰將地上的槍撿起來,趁機解決掉這個詭異的青年。
嘩啦。
螞蟻的手上傳來一陣刺痛,手上扎了幾個小小的破碎的玻璃片。原來牧賴眼疾手快,將手中的玻璃狠狠的對著那把消音槍將手中的玻璃扔了出去。
螞蟻條件反射的一縮手,就這當口的功夫,牧賴的身子已經沖了過來,一拳凌厲無比的對著他的腦袋狠狠地打了過來。
打架不是妖狐的強項,他看見鱷魚跟螞蟻兩人都不是這個青年的對手,心里暗暗的著急,腦子急轉,尋找解救的辦法。
又是一槍。
窗邊的窗戶直接碎裂了開來,卻是對面樓上的餅子開的槍,子彈穿過玻璃直接打在了青年的腳下。
“餅子哥,為啥不殺了他?”
“老大說過,碰見好手,要拉到自己這邊來,若是拉不過來,再解決也不錯。這青年招式狠辣,毫無花招,招招要命,鱷魚跟螞蟻玩明的,絲毫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青年被子彈嚇了一跳,身子就地一滾,滾進了房間里。蹲在鷲尾太郎的窗邊,直接鷲尾太郎看著走過來的鱷魚跟螞蟻,急了:“牧賴,快解決掉這兩個人。”
抱著沈小書的沈不凡正往里走,織田秀跟在沈不凡的后面。
樓上玻璃碎裂的聲音驚動了沈不凡。
“壞了,他們動手了。”
織田秀聲音里透漏出一絲憤怒:“要是我哥出什么事情,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威脅我?”
“你可以試試。”
沈不凡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拍了拍沈小書的后背,突然一用力,直接將沈小書拋了起來。在織田秀目瞪口呆之下,沈小書小小的身子直接被拋向了高空,不偏不倚,沈小書的身子輕盈的落在了三樓的窗邊上。沈小書小手抓住窗框,小身子從窗戶上跳了下來,身上的白貓似受驚一般,喵嗚的叫了一聲,大為不滿。
對面的餅子瞧見沈小書的身影,眉頭一皺:“老大怎么來了?”
餅子用狙擊槍的準鏡一瞄,果然看見了沈不凡。沈不凡真一臉不悅的往這邊看了過來,不知道有沒有看到他們。
餅子迅速的將槍收了起來:“撤。”
“餅子哥,這可是好機會啊。”
“織田秀在老大的身邊,看來老大現在還不想殺死織田新,恐怕這次咱們做錯了事情了。”
餅子身邊的人嘆息了一句:“剛才要是擊斃織田新就沒這么多麻煩了。”
“幸虧剛才沒開槍打死織田新,要是打死了,還不知道壞了老大多少事情。”餅子跟在沈不凡身邊,雖然不知道沈不凡心中的確切想法,但是看見沈不凡的臉色,就知道沈不凡目前還不想殺死織田新,織田新可能對沈不凡還有用。
織田新瞧見沈不凡的閨女跳了進來,嚇了一跳。但身子卻立馬上前,伸出手來,想將沈小書抓在手里,作為人質。
白貓叫了一聲,利爪在織田新的手上劃了一下。
織田新叫了一聲,疼的將手收了回來,兩雙手上多了六道爪痕。
織田新一臉憤怒,罵了一句:“媽的。”
沈小書咯咯一笑:“老實點,要不然下一次就抓在你的喉嚨上。”
織田新看著沈小書的臉,打了個機靈,他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小孩說出這番話來,竟然他心底打了個突突,直認為這個小孩竟然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剛才的想法一掃而空,又忌憚外面的狙擊手,身子縮在那里一動不動。
沈小書小小的身子跳到了床上,順勢趴在了床上,腦袋往下一探,看著鷲尾太郎跟牧賴笑著說道:“最好不要動,要不然,牧賴瞧著沈小書,一臉好奇,抿著嘴不說話。沈小書將自己的弱點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可是他卻不敢動手,因為趴在沈小書肩膀上的白貓此刻正弓著身子,喵嗚喵嗚發出低沉的吼聲。
鱷魚跟螞蟻立馬停了下來,妖狐一臉納悶:“小書,你怎么來了?”
妖狐用小手支著腦袋,大眼睛看著妖狐,笑著說道:“狐貍叔叔,你不乖。”
妖狐一聽,便知道老大生氣了。他知道,沈不凡肯定會在眨眼之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果然,沈不凡一臉怒氣的出現在三樓。織田秀緊緊的跟在沈不凡的后面。
妖狐將手中的花扔在了地上,對著沈不凡恭敬地一彎腰:“老大。”
沈不凡看見門口躺下的兩個尸體,沒有說話。
織田秀卻略微不滿:“沈不凡,你又欠我兩條人命。”
沈不凡走了進去,小書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小腳丫子在床上一蕩一蕩的。
鱷魚跟螞蟻閃到一旁,對著沈不凡恭敬的叫了一聲:“老大。”
“恩。你們做的好事。”沈不凡看著躲在窗戶下面的織田新說了一句。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鷲尾太郎的胸口頓時劇烈的起伏了起來,顯然十分生氣。那副樣子,真的恨不得立馬讓沈不凡跪在自己的面前,向自己求饒。
織田新瞧見妹妹織田秀,立馬從窗戶下面站了起來,指著沈不凡說道:“妹妹,他想殺我。”
織田秀瞧見織田新沒事,便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
“那你還跟他合作?這是我們織田家的恥辱。我們織田家什么時候向敵人低過頭,你難道忘了父親的教誨了嗎?”織田新厲聲呵斥織田秀。
“我自有分寸。”
鷲尾太郎站了起來,牧賴扶著鷲尾太郎坐在了床邊,鷲尾太郎一雙眼狠狠地看著沈不凡。
沈不凡笑了:“怎么,還想嘗嘗巴掌的滋味。”
上次的事情讓鷲尾太郎的面子大損,那天發生的事情早就成了他心頭的一塊疤痕。而且,沈不凡還當眾搶走了自己的未婚妻,這種奪妻之恨,讓鷲尾太郎現在一想起來,心里就會涌上針扎般的疼痛。
鷲尾太郎冷聲說道:“有本事你跟我身邊的這個人單打獨斗。”
他深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沈不凡的對手,但是牧賴可是一等一的好手,牧賴可是他專門從黑拳當中用重金聘請過來的,牧賴的凌厲,他是親眼見到過的,讓他對付沈不凡,鷲尾太郎大有信心。
沈不凡好奇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牧賴,他早就看見了鱷魚大腿上的那道血紅的口子。
“是不簡單。竟然傷了我的兄弟。”沈不“怎么,你怕了?”鷲尾太郎臉上露出一絲嘲笑。
“哈哈。”沈不凡笑著摸了摸鼻子,指著牧賴說道:“就他,還不夠資格。”
“那就賭一賭。”
“賭什么?”
“命。”
“你的命值多少錢?”
沈不凡的聲音里充滿了嘲笑。他覺得鷲尾太郎實在是太天真的。
“慫。”
“我不愿意浪費無謂的時間。”
“不用解釋。”鷲尾太郎并未使用激將法,他簡單的認為,沈不凡這就是怕了。
“你有十秒鐘的時間。”沈不凡看著牧賴輕聲說了一句。
鷲尾太郎見沈不凡應戰,立馬對牧賴說道:“牧賴,打贏了他。我送你一棟別墅,給你媽媽住。”
牧賴眼神一亮,歪著腦袋問了一句:“真的?”
鷲尾太郎笑了:“難道你不相信我們家的實力?”
牧賴從床上站了起來,看著沈不凡,如同斗獸場的獅子,他握了握拳頭:“先生,對不起了。”
“呵呵。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
織田秀閃到一邊,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沈不凡,又看了一眼牧賴,牧賴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強的嚇人,她能感受的到。那是一種死亡的味道,一經出手,便要致人于死地。而沈不凡不一樣,沈不凡的身上絲毫沒有半點的殺氣,氣息完全內斂,身上永遠散發著一種懶洋洋的氣息,跟個普通人絲毫沒有兩樣。
這是種境界,沈不凡是高手,織田秀知道。
她從來沒有見過沈不凡出手,這倒是一次機會。雖然牧賴夠強,但遠不是沈不凡的對手,這點毋庸置疑。
織田秀心里根本不抱著看沈不凡出全力的想法,不過,能讓她看一眼沈不凡的招式就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