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川死的消息很快就在山口組傳了開來。沈不凡的名字再次響徹在了人們的心頭,好像從來沒有消失過一般。
流星會死了老大,沒了主心骨,手下的小弟便暫時被山口組的其他會給收編了。
春野花園。
織田秀好像十分喜歡飲茶,不習慣日本人的跪姿,沈不凡選擇了一個舒服了姿勢坐在桌子前面。沈小書兩只手正撐著腦袋,好奇的看著織田秀手上的動作。
織田秀聽到山本川的死信之后,雖然知道是注定的事情,但還是過于驚訝。她的消息很靈通,自然能從手下的嘴里那繪聲繪色的描繪當中了解那天晚上的戰況是多么的激烈。聲名顯赫的東方家族竟然被沈不凡挫敗,大家長跟三位長老對沈不凡說出服字,織田秀忍不住看了幾眼眼前這個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的沈不凡。
“想不到沈先生竟然這么厲害,明目張膽的做掉了山本川。這樣一來,沈先生就不怕山口組的人對沈先生進行瘋狂的報復嗎?”
沈不凡將桌子上的茶端了起來,喝了一口,微微發苦,沈不凡將茶放了下來:“怕?怎么不怕?但是我想織田小姐應該不會坐視不理?”
織田秀笑了:“你就那么肯定?”
“當然。我看得出你的野心。”
織田秀秀眉一挑:“我的野心跟沈先生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沈不凡笑了:“女子不如男。”
沈小書在一旁抗議:“沈小爸爸,你歧視女人。”
織田秀撲哧一聲笑出聲音來:“你看,就連小孩子都懂。”
沈不凡看著織田秀笑靨的模樣,心里忍不住的yy了一番。織田秀這個女人絕對算的上是人中的極品。
“你叫我來不就只是夸獎我這么簡單吧?”
“當然。”說完,織田秀將早就準備好的支票遞到了沈不凡的跟前:“這是你的。”
沈不凡毫不客氣的將錢收了起來。
織田秀語氣突然一冷:“我怎么覺得我老爸的死跟流星會好像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現在倒是有點懷疑沈先生了。”
織田秀的確是個可怕的女人,聰明的敏感讓她具有犀利的判斷力。
沈不凡是最佳演員,就算織田秀看出什么來,他臉上也不會有任何的表現。
沈不凡一臉的驚訝:“織田小姐怎么可以這么講?你要是不信任我,咱們還怎么合作?”
織田秀絲毫沒能沈不凡臉上看出任何的偽造之意,心里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推斷錯了,只得轉口說道:“開個玩笑。”
沈不凡說道:“不知道忍者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織田秀笑了:“甲賀流的事情可不是那么好查的,你總得給我“要多久?”
“三天。”
“好,到時候我再來喝織田小姐的茶。”
說完,沈不凡拉著沈小書站了起來。他提著沈小書的領子,輕巧的將沈小書拎了起來,抱在懷中。旁邊的白貓順著沈不凡的褲腿趴到了沈小書的懷中。
“呵呵,還忘了恭喜沈先生。”
“嘿嘿,希望訂婚的時候織田小姐能多送點彩禮。”
鷲尾大川在屋子里煩躁的抽著煙。他正琢磨著如何對付沈不凡,就連人他都請好了。只是聽到山本川的死信的時候,便將計劃全都打亂了。
“媽的,沈不凡這小子還真他娘的有點本事。”
這個時侯已經出院的鷲尾太郎一臉郁悶的坐在沙發上。
“老爸,難不成就這樣白白的被沈不凡欺負了不成?”“哼,對付不了沈不凡,難不成還對付不了娘們不成?花木櫻這幾天好像要跟沈不凡舉行訂婚典禮,到時候要是花木櫻不出現,不知道那時候沈不凡的臉會變成什么樣子?”
鷲尾太郎眼睛一亮,放出了yin蕩的目光,他舔了舔嘴:“嘿嘿,絕對不能便宜了沈不凡。我要讓他用我的二手貨。”
“沒出息的東西,就想著泡妞。”鷲尾大川罵了一句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嘿嘿。老爸,我這不也是幫你出口惡氣嘛。”
鷲尾大川將手中的煙頭狠狠地掐滅,扔在了地上:“好,就劫了花木櫻,看到時候沈不凡還能怎么辦?”
這可能是鷲尾大川人生中的第二次失誤。
花木櫻正坐在外面的小吃攤上解決著眼前的美食,絲毫不知道危險正在逐步的向她近。
花木櫻突然覺得自己口鼻被人捂住,嚶嚀的叫了一聲,纖手無力的反抗卻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很快就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直覺。
兩個人穿著黑衣服的人迅速的將花木櫻抬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老板看著這種情況,權當沒看見一樣,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將花木櫻的桌子收拾了一下,便收攤了。
十一點了。
這個時候花木櫻早就應該回來了。
花木櫻的父親只有這么一個女兒,他對著身邊的人問了一句:“小姐出去的時候,你們怎么不跟著?”
那個人低下了腦袋:“老大,您又不是不知道,小姐出去向來對我們很反感。我們不敢違抗小姐的意思。”
“哼,上次就出了一次意外,還不長記性。”
“老大,要不要我們出去找一找。”
花木櫻的父親心煩意燥的看了一下手表,心里“不用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沈不凡睜著惺忪的睡眼,聽見桌子上的手機響,他順手拿了過來,沈小書不滿的嘟囔了一句,抱著沈不凡的脖子,身子往沈不凡的懷里蹭了蹭。
“喂。”
“花木櫻不見了。”
“恩,誰不見了?”沈不凡突然反映了過來:“花木櫻不見了?在哪兒?被誰掠走的?”
真是夠膽包天了,明天可就是訂婚的日子,竟然在這個時候有人擄走了花木櫻。
花木櫻的父親沉吟一聲:“你殺了山本川,又得罪了鷲尾大川,甚至甲賀流的忍者,那么多的仇家,我怎么猜的到是誰?”
沈不凡輕輕的將沈小書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摘了下來,然后穿好衣服:“我馬上到。”
十二點了。
依然沒有花木櫻的消息。
花木櫻的父親在屋子里焦急的踱來踱去。
“老大,沈先生來了。”
花木櫻的父親看見沈不凡身后只帶了兩個人。
“什么情況?”
“我的人已經出去找了,完全找不到櫻兒。”
沈不凡眉頭皺了起來:“明天就是訂婚的日子,劫走花木櫻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給我難堪。山口組的人是恨我,要殺我。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甲賀流只是想切斷我尋寶的道路而已,圖已經被他們拿走了。我跟他們現在沒有什么太大的仇恨,事情不會是他們做的。那只有一種情況。”
花木櫻的父親眉頭一皺:“恩?是鷲尾大川做的。”
“十有。他真是蠢到家了。”
“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現在就要人。不過我要過問一句,你跟鷲尾大川到底有何交易,貌似你很怕跟鷲尾大川談崩。”
“生意上的事情。你知道,混黑道的人總想著漂白,我手下的幾個公司都是鷲尾大川一手辦的,大股東是他,要是一旦跟他談崩,恐怕公司會馬上會倒閉。”
沈不凡點了點頭:“這個不用擔心。鷲尾大川的生意早晚是我的。你的公司不會倒閉。放心就行。”
花木櫻的父親驚訝的看著沈不凡:“怎么?你還對生意感興趣?”
“我只對錢感興趣。鷲尾大川可是條肥肉。不吃白不吃。”
“可不是那么簡單。”
“我雖然不行,但是我下面可是有經營生意的精英。”
花木櫻的父親頓時對沈不凡有了另外一番額評價:深謀遠慮。
“你在家里老老實實的呆著吧。我早就警告過了鷲尾大川,既然他不聽話,那我就不介意耐心的教育他一下花木櫻的父親自然知道沈不凡嘴中的教育一下什么意思。
“鷲尾大川敢這么做。肯定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不入流的角色,不值一提。”
鷲尾太郎一臉yin蕩的看著床上的花木櫻,那迷人的身段讓鷲尾太郎忍不住的搓了搓手。
“嘿嘿,小寶貝,我來了。”
鷲尾太郎迅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然后迅速的爬到了床上,瘋狂的將花木櫻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哇。黑色的小罩罩,真性感啊。說到底,你還不是被老子玩。”
鷲尾太郎的大嘴開始瘋狂的在花木櫻的身上吻了起來。
動作太大,暈過去的花木櫻感覺自己身上被重重的壓著,當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身上正壓著一個人在自己的身上親吻。
花木櫻又驚又怒,當看清是鷲尾太郎的時候。頓時叫了起來:“你滾開。”
花木櫻開始拼命地反抗,手腳并用,開始在鷲尾太郎的身上瘋狂的踢了起來。
鷲尾太郎被花木櫻弄得一陣手忙腳亂,慌亂中還被花木櫻踢了一腳。
“媽的,臭娘們,給我老實點。”
對付男人不行,還對付不了女人?
一個鮮紅的手印在花木櫻的臉上顯現了出來。
花木櫻的驚恐的將雙手環在了自己的胸前,她什么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雙眼睛頓時流下淚來。現在她心中驀然的出現了一個身影,希望那個人現在就在自己的眼前,能保護自己。可是自己被擄走的時候,身邊一個保鏢都沒有,他怎么又會知道?
她驚懼的縮著身子靠在床頭,小聲的哭泣了起來。
鷲尾太郎看見花木櫻哭了,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媽的,老子就是要給沈不凡戴頂大大的綠帽子。媽的,敢打老子,老子就玩他的女人。額,不對,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是被他搶走了。”
一想到這點,鷲尾太郎似乎憤怒了起來。身體猛的撲到了花木櫻的身上。雙手用力的將花木櫻的手分在了兩邊,雙腿壓著花木櫻瘋狂亂踢的小腿。
“滾開,滾開。”
花木櫻瘋狂的喊叫了出來。
“喊吧,喊吧。使勁叫吧,叫的越大聲,老子越來勁。就算你叫破了喉嚨,沈不凡也不會出現的。今天沒人能救得了你,今天晚上老子好好讓你爽一爽,哈哈。”
鷲尾太郎的腦袋迅速的埋在了花木櫻的胸部,用牙齒咬著花木櫻性感的黑色胸罩,一下就扯了下來。
“嗚。。。。。。”
花木櫻感到一陣無力,無盡的屈辱。
“你快來啊,你快來啊。”
花木櫻在心底瘋狂的喊了起來。
“哇。資本不小啊。老子有福了。”
看著那一對白嫩的玉兔,鷲尾太郎的身體馬上燥熱了起來,變的堅硬無比。他手上的力道更強了。直接將花木櫻壓在了身下面。右手開始往花木櫻的內褲上摸了上去,狠狠的在花木櫻的下面搓了起來。
“不要,不要。”
“不要。我看你是想要的不得了吧。放心,我會讓你快活的。哈哈。。。。。。”
“啊。”
花木櫻被鷲尾太郎的弄得疼了起來。
“來吧。寶貝,咱們好好地交流一下。”
鷲尾太郎一把將花木櫻的內褲扯了下來,露出里面無限的風光。
鷲尾太郎看見花木櫻的下面更是激動了起來,將花木櫻的嫩腿一分,就要往里面挺進。
“你倒是挺有經驗的嗎?”
房間里突然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那是花木櫻最想見的人,而是鷲尾太郎最想殺死的。
鷲尾太郎跟花木櫻兩人同時扭頭看了過去。
果然是沈不凡。
沈不凡端著一杯紅酒,輕輕的晃動著酒杯,依然一臉的笑容,似乎看不出任何的憤怒。
鷲尾太郎看到沈不凡,下邊立馬被嚇的縮了回去。他像是傻了一般的壓在花木櫻的身上,一動不動。
“真的是你嗎?不是夢嗎?”花木櫻一張小臉上帶著無限的淚,鮮紅的掌印讓花木櫻此刻看起來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般,讓人心疼。
“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有點情調才對嗎?你是不是心急了點?”
鷲尾太郎反映了過來,驚恐的問道:“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羚羊跟螞蟻兩人拿著滴血的匕首走了進來,看見床上的情景,立馬將身子轉了過去。
沈不凡冷哼一聲:“哼,就門口那幾個小角色能擋得住我?”
鷲尾太郎慌了:“你怎么猜到是我做的?”
“你以為人都跟你一樣長著一副豬腦子嗎?”
沈不凡一步一步向鷲尾太郎走了過來。
鷲尾太郎忙不迭的從花木櫻的身上滾到窗前,迅速的將褲衩穿了起來。
“恩,你繼續啊。我還等著看戲呢。”
“嗚。。。。。。”
花木櫻依然輕輕的哭泣,看見沈不凡,情緒瞬間爆發,她像個受了驚嚇的孩子一般,將自己的衣服抓了起來,擋在了自己的胸前。身體抱成一團,縮在了床邊。
沈不凡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邊,一把將花木櫻摟了過來,用力的將花木櫻抱在自己的胸前。
“嗚。。。。嗚。。。。。”
花木櫻的身子開始抖動了起來,她哭的更厲害了。
鷲尾太郎知撲通。
鷲尾太郎一下跪在了沈不凡的跟前。開始瘋狂的扇著自己的耳光,承認自己的錯誤。
“我不是人,我是混蛋。我是畜生。”
“繼續。”沈不凡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將杯子扔在了地上。啪,杯子碎裂。
鷲尾太郎被嚇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沈先生,我是一時糊涂,鬼迷了心竅,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
“你要什么機會?難不成還讓你再來一次不成?”
“不敢不敢。沈先生只要放了我,憑著我老爸的實力,我相信沈先生可以下輩子無憂。”
“你是在告訴我,我要靠出賣我的女兒來混飯吃嗎?”
“不是,不是。”鷲尾太郎頓時慌了。
“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該死。”
“你的確該死。”沈不凡冷冷的說了一句:“我早就警告過你,只可惜你屢教不改,給了你兩次機會,你都不知道珍惜。”
“求求沈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鷲尾太郎看著沈不凡那張冰冷的臉,腦袋砰砰的在地上磕了起來。那還有平常那張囂張跋扈的樣子。
沈不凡低頭看著懷中哭成淚人的花木櫻,一陣心疼,他輕聲問道:“他都什么地方碰過你了?”
“嗚。。。。嗚。。。。”
花木櫻聽見沈不凡這么問,小手緊緊的抱著沈不凡的身體,沒有說話,只剩下哭泣。
“手?”
花木櫻還是在哭。
“嘴?”
花木櫻點頭。
“恩。還有下面。”
“嗚。。。。。。”
沈不凡點了點頭,好像明白了一般。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
螞蟻將手中的匕首扔了過來,沈不凡接在了手中。他將自己中山裝脫了下來,披在了花木櫻的身上,在花木櫻的后背上輕輕的拍了幾下。
沈不凡從床上站了起來,往鷲尾太郎走了故去。
鷲尾太郎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跪著的身子開始迅速的往后退去。
“不要,不要。”
沈不凡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鷲尾太郎的臉上,沈不凡早就怒了,對他動手不要緊,千萬不要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他的女人。
那一巴掌的力道直接將鷲尾太郎狠狠地扇在了地上。
鷲尾太郎覺得腦子一陣迷糊,他摸了摸嘴角的血,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饒命啊,饒命啊。”
鷲尾太郎突然看到花木櫻,頓時叫了起來:“花木櫻小姐,求求你幫我求求情,我知道錯了。”
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可是花木櫻哪里還在乎他,只是一個勁兒的哭著。
“太晚了。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
房間里響起了鷲尾太郎殺豬般的聲音。
沈不凡憤怒的握著鷲尾太郎的手,鋒利的匕首直接切掉了鷲尾太郎的一根小拇指頭。
“怪就怪在你做了個錯誤的決定,媽的,敢玩我的女人,我叫你知道欺負女人的下場。”
沈不凡又割掉了鷲尾太郎的另外一根手指頭。
鉆心的疼痛,鷲尾太郎的身子開始抖動了起來,眼前一陣迷離,就要昏過去。
“得讓你記著這種滋味才行。”
沈不凡啪的一巴掌扇在了鷲尾太郎的臉上,鷲尾太郎頓時清醒了一半,手上傳來的鉆心的疼痛,讓他幾乎昏厥。
“沈先生,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鷲尾太郎的聲音開始顯得虛弱了起來。
“我要讓你痛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沈不凡將鷲尾太郎拎了起來,脫掉了他的內褲。
“就這樣的貨色也要出來顯擺,留著不如不要。”
“不要啊。”
鷲尾太郎嚇得一張臉變得慘白了起來,要是切掉了那個地方,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但是他又沒有死的勇氣。
鷲尾太郎捂著襠部直接跪了下來,幾分鐘前還在身上的家伙事,此刻就安靜的躺在了他的身前。鷲尾太郎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沈不凡將匕首扔在了地上,將沾滿血的手在床單上擦了擦。
“跟我做對,沒什么好下場。”
沈不凡一把將床上的花木櫻抱了起來,輕聲說道:“咱們回家。”
花木櫻的父親看到懷中凌亂的花木櫻,頓時迎了上去。
“太過分了,沒想到鷲尾大川竟然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險些被畜生害了。”沈不凡一臉慍色。
花木櫻的父親輕輕的拍拍花木櫻的后背,聽見沈不凡那么說,就知道沈不凡去的及時,他心里松了一口氣。
“鷲尾大川,哼哼。”
“好了,花木櫻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沈不凡就想將懷中的花木櫻交給花木櫻的父親,沒想到花木櫻的小手緊緊的環著花木櫻的脖子,沒有絲毫松開的意思,腦袋深深的埋在了沈不凡的胸膛里。
花木櫻的父親對著沈不凡說道:“她的房間在二樓。”
沈不凡點了點頭說完,沈不凡抱著花木櫻上了二樓,推開花木櫻的房間,聞到一股清香,沈不凡忍不住長長的吸了一口。
花木櫻的房子入眼一陣粉紅,看起來十分的舒服,房間的布置有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沈不凡抱著花木櫻走到窗邊,將花木櫻輕輕的放在床上。
因為哭過,花木櫻一臉的疲憊。
她看著沈不凡,雙手依然環在沈不凡的脖子上,剛才的余驚未了。
“不要走。我怕。”
花木櫻輕輕的說了一句。
沈不凡一笑,摸了摸花木櫻的腦袋:“我不走,就在這陪著你。以后沒人敢欺負你。”
花木櫻乖巧的點了點頭,感覺沈不凡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胸前。她一看,原來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滑落,此刻胸前的春光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沈不凡的眼前。
花木櫻的臉一紅,剛剛停止哭泣的眼又流下淚來。
“你。。。。你會不會嫌棄我?”
沈不凡老臉一紅,忙將被子拉了過來,蓋在花木櫻的身上:“怎么會?你忘了,明天可是定親的日子,你以后就是我沈不凡的老婆。”
花木櫻哭的更厲害了。
“我是不是配不上你了。我當時真的好害怕,真希望你立馬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不是來了嗎?”沈不凡覺得花木櫻這丫頭有點傻,傻的可愛。
花木櫻的腦袋點了起來:“你來了,真的來了,我真的高興,很高興。”
“好了,你累了。睡吧。”
“那你不要走。”花木櫻紅著臉小聲的說了一句。
“好,不走。”沈不凡拍了拍花木櫻的小手,將花木櫻的腦袋輕輕的放在了枕頭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累的原因,花木櫻一閉上眼,抓著沈不凡的手就深深的睡了過去。
花木櫻的手抓的很緊,沈不凡動作不敢太大,抽了幾次,卻都沒有抽回來,只得任憑花木櫻抓著,自己坐在床前,看著熟睡當中的花木櫻。
天明。
花木櫻看著坐在床邊一只手支著腦袋熟睡的沈不凡,心里一甜,忍不住伸手輕輕的在沈不凡那張俊逸的臉龐上撫摸了起來。
這一刻,花木櫻感覺到了從來都沒有過的幸福,她覺得自己沒有跟錯人,上天對她不錯,竟然給了她這么一個如意郎君,這輩子值了。雖然她知道沈不凡這樣的人一生當中不可能只有她這么一個女人,但只要擁有,她就覺得自己很有福氣。
花木櫻忍不住的輕輕的揚起了小腦袋,想輕輕的吻一下沈不凡。
花木櫻的一張臉頓時變得通紅,她揚起的“你醒了?”
沈不凡笑著問了一句,將手從花木櫻的手中輕輕的抽了出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一個晚上保持那么一個動作,的確很辛苦。
花木櫻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只得小聲的說了一句:“恩。”
“剛才你想親我?”沈不凡臉上露出一副壞笑。
花木櫻嬌羞的將腦袋別了過去。一顆小心臟撲通噗通的跳了起來。她輕輕的將被子拉了上來,蓋在了臉上。
沈不凡俯下身子,將被子輕而易舉的拉了開來,花木櫻一張臉紅的像富士的蘋果,瞪著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沈不凡。
沈不凡那張笑臉突然越來越近,花木櫻緊張的將眼睛閉了起來。
花木櫻嚶嚀一聲,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小嘴輕輕的被沈不凡吻住。
沈不凡雙手撐在床頭,輕輕的吻著花木櫻。花木櫻的手慢慢的抱著沈不凡的脖子,開始熱烈的回應了起來。
沈不凡松口,笑著摸了摸花木櫻嫩嫩的小臉。
“你真美。”由衷的贊美。
花木櫻一張臉紅透欲滴,她用小手捂在自己的臉上,癡癡的笑著。
女為悅己者容。
“你出去。我要起床。”
沈不凡裝糊涂:“起就起吧。我等你。”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沈不凡壞笑了起來:“要不要我幫你。”
花木櫻將腦袋別了過去:“你出去嘛。”
撒嬌。
沈不凡聽著那種酥入骨子的聲音,身體頓時有了反應。但是他知道這不是時候,他強壓住心頭的欲火,匆忙的閃身出去。
女人啊,真是禍水。
沈不凡下樓,花木櫻的父親早就坐在了沙發上。看見沈不凡,花木櫻的父親對著沈不凡擺了擺手,他現在已經完全將沈不凡當成了自己的女婿。而站在花木櫻父親的身邊的小弟更是對沈不凡一臉的尊敬,這幫人崇尚實力,沈不凡的能力讓他們折服。他們對著沈不凡恭恭敬敬的彎了彎腰。
“不凡,過來坐。”就連稱呼也變得親近了起來。
沈不凡笑著坐在了花木櫻的父親的身旁,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花木櫻的父親一臉笑意,湊到了沈不凡的跟前,一臉男人都懂的表情:“小子,我女兒不錯吧。”
沈不凡一陣無語:“”
“小子,以后可要對我女兒好。”
“這不必須的嘛。嘿嘿。。。。”
看扁?現在誰還敢看扁沈不凡。
沈不凡站起身來:“恩,是該回去好好收拾一下了。”
花木櫻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仿佛頃刻間灰飛煙滅一般,現在從花木櫻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老爸。那個誰呢?”
花木櫻的父親有意逗自己的女兒:“誰啊?”
花木櫻的臉頓時紅了,她輕輕的推了一下父親,小女兒姿態的嘟了嘟嘴:“老爸,你明知故問。”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讓我猜猜,你說的是沈不凡?”
花木櫻點了點頭,將腦袋埋在了父親的肩膀上。
“回去了。他說定親要好好打扮一番。乖女兒,你是不是也要將婚紗穿上了。”
花木櫻乖巧的點了點頭,眼圈一紅:“只是媽媽看不到了。”
花木櫻的父親看著幾乎長的跟她娘一模一樣的花木櫻,心中涌上一股思念之情,她摸著花木櫻的腦袋,輕聲說道:“穿上你媽媽留給你的婚紗,我相信她感覺的到。”
鷲尾太郎又進了醫院。仿佛成了常客。
鷲尾大川看見躺在自己病床的昏迷不醒的兒子,一雙臉要多么黑就多么黑。他的憤怒早就已經到達了頂點。
沈不凡實在是太狠了,竟然讓他斷子絕孫。他在心中將沈不凡的祖宗十八代挨個問候了一遍。才拿起手中的電話。
“今天我要讓沈不凡死在訂婚典禮上。還有花木一家,必須全都得死。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說完,鷲尾大川便將電話掛掉,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媽的,沈不凡,我要讓你在死之前跟我兒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