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千仇真是恨不得給那一臉無賴的笑的牧賴,牧賴還真是有種,這命說丟就丟了的關鍵時刻,竟然還在說笑。///真不知道腦子里是不是豆腐做的。
“如果老大在這兒就好了,他肯定有辦法。”
下邊的小弟全都趴在了地上,從來沒有跟大地這么親近過。
千仇聽到這句話,頓時在腦子想了起來:“是啊,老大在這兒他會怎么做?”
噠噠噠飛機已經飛了過來,探照燈一照,七道兄弟們的身形可全都暴露在了可射擊的范圍之內。子彈瘋狂的打了過來,登時略去了三個小弟的性命。
沈小書的小眼睛驀然的紅了起來,她親眼看著那三個人在自己的眼前眼睜睜的離去,眨眼之間,這幫七道的精英就損傷了五六個,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跟著沈不凡以來,沈小書早就將這幫老大的手下當成了自己的兄弟,何況,這幫平日里對自己極為恭敬地兄弟總是會帶著自己玩。
沈小書的小身子開始顫抖了起來。
“噠噠噠……”
子彈依然瘋狂的射擊。
“蚊子。大壩……”
七道兄弟凄慘的聲音叫了起來,這可是他們朝夕相處,經歷了生死患難的兄弟,現在就這么倒下了。
“媽的,不能在做靶子了。”
“小日本,我草你祖宗。”
七道的兄弟們全都紅了眼瘋狂的拿著手上的槍對著天上的直升飛機打了起來。
千仇跟牧賴兩人全都a握緊了拳頭,暗暗的叫罵,但是又有什么用?
“小心。”
一個兄弟直接撲到了沈小書的身上。
噗……
“嘿嘿……小祖宗,我……”
那句話還未說完,他就帶著一絲欣慰的笑睜著不甘的眼睛死去。
沈小書的眼睛更紅了,眼角留下一道晶瑩的淚光,她從兜里將鋼指環掏了出來,慢悠悠的戴在了手上。
“沈小爸爸說過哦,要為死了的兄弟討個說法,兄弟可不是白死的哦。”
千仇跟牧賴也被七道的兄弟壓在了身下,千仇聽見沈小書的話,感覺胸口像是被巨石給擂中了一般,有股難以言語的痛苦。
“兄弟們不是白死的。”
飛機停止了射擊,跟著千仇出來的兄弟已經死傷了大半,還能睜著眼說話的也躺在地上,多半受了傷,若不是旁邊的同伴拼命的掩護,恐怕現在也見了閻王。
“目標清掃完畢,目標清掃完畢。”
“撤離。撤離。”
直升飛機上的隊長看了一眼下面的情況,剛才可是整整掃射了兩輪,多少人還不是個死?
“去別的地方,這個地方就交給那幫警察來處理吧。”
“是這個時候一直追在沈小書后面的警察也正好趕了過來。
“隊長,還有活口。”
驀然,一個隊員看見了下面一個小小的身影竟然在一堆尸體中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公路上。
“恩?是個孩子。”
隊長眉頭一皺。
“隊長,怎么辦?”
“只要是七道的人全都給我殺了。”
隊長直接下了命令。
“是。”
機槍再次對準了下面,這次卻是沈小書。
噠噠噠……
機槍噴射出一陣強烈的火舌,讓趕過來的警察頓時退避了開去,他們可不想被自己的人給冤枉的打死。
“咦?好快。”
那隊員就看見那小孩子的身體突然消失在原地。
“尋找目標,尋找目標。”
隊長連忙說道。
“千仇,我要這幫趕過來的警察全都死。為死去的兄弟們償命。”
沈小書稚嫩的聲音突然在空中傳出,趴在地上的千仇跟牧賴兩人對視一眼,趁沈小書吸引飛機火力的時候,順手撿起地上的槍,身子同樣站了起來,施展出最快的步法,直接沖到了那幫警察當中。
砰砰砰……
槍聲接連的響起,千仇跟牧賴兩人在沈不凡魔鬼般的訓練之下,爆發力與速度不知道提升了多少個檔次。這一下,卻是殺的那幫警察措手不及。而直升機上的人卻由于投鼠忌器,不敢對兩人進行射擊。
“媽的,竟然還有兩個活口。咦,那個也是個孩子。”
隊長也瞧見了這情況,罵咧咧的說道:“媽的,七道現在難不成成了孤兒院了?怎么這么多毛孩子?”
毛孩子?說出來,旁邊的隊員都不相信。這兩個是孩子嗎?
一個女娃娃在機槍的瘋狂掃射下竟然能精妙的閃躲,那快如閃電的身法讓人咋舌。而另外一個小男孩簡直就是個惡嬰,手上的子彈打光了,直接拿著匕首對著警察毫無忌憚的捅來捅去,誰家的孩子見過這樣的場面?
“隊長,打不到啊。”
“草,一幫飯桶。下降,下降。給我對準了狠狠地打。”
兩架直升飛機接到命令之后,直接開始向下俯沖了下來,在距離地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停住了。那三個人的身影頓時大了一倍。
“打,給我狠狠地打。”
嗒嗒……
沈小書的小身子實在是發揮到了極限,掛在脖子上的那塊古樸的玉佩發出幽幽的綠光,不過沈小書并未注意到這情況。
她大眼睛瞧著飛機的高度,小嘴發出一陣冷哼。身子猛地踏在了那輛警車上,身子呼的向上跳了起來,如同鯉魚跳出江面要躍過那傳說中的龍門一般。
“早就看見了,找死。給我。”
隊長一把將機槍拿了過去,狠狠地扣動了扳機:“去死吧。”
噠噠噠……
沈小書的身體竟然在空中不可思議的打了轉兒,五十米的高度啊。沈小書竟然毫不猶豫的越了過去。
所有的人都驚了。
“什么?”
在這幫人驚詫的時候,沈小書的身子已經穩穩的落在了一架直升飛機的尾翼上。
“這他娘的真是個小妖怪。”
話一落音,沈小書的身子便出現在駕駛室上。
“小娃娃,你是上來送死的嗎?”
隊長嘴角一彎,從腰間摸出了對準了沈小書。
沈小書的紅眸子摸過一絲兇色,她右手轉了轉左手上的鋼指環,嘿嘿一笑:“欠我的始終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