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陳家莊的祠堂還真是不小,一共是三大間,我們現在已到了第二間了,這第二間的防守更是嚴密。不過,也不知道逝水無痕這小子跟他們都說了些什么,這些個白癡竟然真的就相信了,而且還很客氣的放我們進去了。
終于到了這陳家莊祠堂的最里面,這里卻是被改造成了一個大廳。雖然現在還是白天,可這大廳里卻是燈火通明,手臂粗細的牛油蠟燭將這個面積有近二百平米的大廳是點的亮堂堂的。
在這大廳之上擺著一把金背大交椅,椅子上端坐著一個,此人身著一襲青袍。腰間懸掛著一柄閃發著藍色光芒的寶刀“新亭侯”!他不正是英雄天下的幫主英雄末路么?他怎么會在這?而在他的下手,則一字排開七張坐椅,頭一位便是身著銀色鎧甲的易水樓天樞堂堂主銀色辰星!而下面一張椅子上卻正是那身穿綠色長裙的綠娉婷。其他的五張椅子除了一張空著以外,分別坐著一名黑衣人,還有一位身著大紅長裙的妖艷女子。別外的二張椅子上分別是一位光頭漢子跟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年輕人!
媽的,這是什么情況?我頭腦中在飛速的轉著,卻一時怎么也想不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恰在此時,英雄末路卻哈哈大笑,道:“漠兄,自靈州一別后我還真是想念你呢。想不到今日你我又能在此相聚,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份啊!哈哈!”
我靠,不是吧,難道這家伙早就知道是我了?既然已經被他發現了,那就算了咱也用不著藏頭露尾的了。我一把將那夜衣行和蒙面的黑布除了。沖著英雄末路一抱拳道:“呵呵,想不到末路幫主還記的在下,漠某真是榮幸啊!只是不知末路幫主何以得知在下的身份的?”這點我倒是很奇怪,就算我跟逝水無痕的身份被他們知道是假的了。但他們也不可能知道我就是漠然啊?這點倒真是讓人很費解。
“哈哈,既然漠兄相問,在下焉能隱瞞?”說罷,英雄末路輕輕一笑,用目光看向了逝水無痕。逝水無痕卻也輕輕的將夜行衣脫了除了蒙面的黑布。緩步走向大廳上面的那一張空著的椅子坐了下來。
“無痕,你?”我驚呆了,這一連串的戲劇性的變化真的讓我不能接受。
“哈哈,這沒什么奇怪的,逝水無痕的身份就是我們易水樓搖光堂的堂主!”英雄末路哈哈一笑,得意的指著逝水無痕道。
想不到,一直跟我稱兄道弟的逝水無痕竟然將我給賣了!怪不得剛才那么容易就進到了這里了。老子真是瞎了眼了!
“漠兄,其實我這次請你來卻毫無惡意,雖然你上次在靈州壞了我的大事。但只要你肯定答應我一件事,過往之事都可以不再追究了!”英雄末路見我低頭不語,呵呵一笑道。
“呵呵,末路幫主,請問是何事,只要不是違反我的原則都可以。我可不像有些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說著話,我的眼光像箭一般射向了逝水無痕,他張了張嘴,可是卻又嘆了口氣沒說話。
“哈哈,其實說來也是好事。漠兄,我還是上次的意思,請你加入我們!你看只要你加入了我們我仍然跟你在無情天下一樣。不光你可以當英雄天下的副幫主而且也是這易水樓的副樓主!”英雄末路說完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我。其實他這樣費盡心思拉籠我,無非是為了雷霆戰艦而以!對于這一點我倒是心知肚明。
“呵呵,末路幫主,想我漠然何德何能?竟敢如此勞末路幫主如此的費盡心思拉我入幫。真是不勝榮幸!只是在下浪蕩慣了,不習慣被約束。還望末路幫主體諒。”我呵呵一笑沖英雄末路一抱拳道。
“漠然,其實這里跟你在無情天下不也一樣么?”綠娉婷這個無恥的女人她居然還有臉跟我說話,我現在終于明白了無情霸氣說的話的意思,那天確正如無情霸氣所說確實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勾引他的。目的就是為了離間我跟無情霸氣!
“哼,怎么可能一樣,無情天下都是一群肝膽相照的好兄弟!不過,這話跟你說了也不懂!”我也懶的理這個無恥的女人了。只說了一句話便不再看她了。她也稍顯羞愧,轉過臉去不再看我了。
“呵呵,漠兄,剛才天璇堂堂主說的倒也不錯。我們也有一面之緣,這樣吧只要你加入了我們英雄天下今后我銀色辰星也就是你的兄弟!”銀色辰星呵呵一笑,站了起來道。
“承銀色堂主看的起,不過在下暫時還是沒有改換幫派的打算。”我不卑不亢的答道。
“哼,你真是給臉不要臉,媽的,這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聽說你漠然的劍法了得,我血妖倒是想討教討教!”剛才坐在旁邊的光頭漢子早已有不悅的樣子,現在見我仍是不答應,一推椅子站了起來。同時手中一招從背包中取出一把五股托天叉惡狠狠的道。
我剛準備開口,這英雄末路卻面色一沉喝道:“血妖不得無禮!漠兄可是我請來的客人。”然后一轉臉沖著我笑道:“這位是易水樓開陽堂堂主血妖,他性子就是急燥,還請漠兄不要見怪。”又沖著血妖喝道:“血妖,還不快向漠兄弟陪禮!”
血妖卻只是哼了一聲,不再理我氣呼呼的坐了下去!同時將手中的五股托天叉砸在地上弄的嗡嗡直響!切,還想恐嚇我么?
“呵呵,漠兄,這血妖就是這樣。回頭我倒要好好說說他!”英雄末路的眼里卻看不到一絲生氣,似乎還有些贊賞的表情。哼,我明白了,他們這是在演戲給我看,有喝紅臉的,有唱黑臉的。反正我只要抱定一個宗旨不加入他們英雄天下幫會就是了。
“既然漠兄還是這樣的不近人情,那可就別怪我了。”話已說到此了,沒有別的辦法了。英雄末路已沉下臉去了。他冷冷的看著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