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葉辰風現在死了的心都有了,沒想到等來的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這完全和他原本期待的不一樣嘛。
不過不要緊,后面還有大殺招,應該可以扳回一局,葉辰風暗暗想到。
“你這是什么表情,莫非也被那個神E時代的做法給震到了?”唐舒雅有些不解葉辰風這傻傻的模樣。
“呃,那個,姐,你那同事現在籌到錢了沒有,如果沒有也不要緊,我想那個,呃,神E時代應該會良心發現,免費為他父親診治的。”
“這種唯利是圖的醫生還會良心發現?你太單純了。”唐舒雅不可置否地說道。
“我單純?好吧,我就是實話實說。”葉辰風垂頭喪氣地說道:“我就是那個可惡的神E時代,你教育我吧。”葉辰風豁出去了,原本還想震一下大姐,可現在出現了截然相反的事情,他沒這個心情了,貌似大姐對神E時代的印象并不好。
唐舒雅摸了摸葉辰風的額頭:“沒有發燒啊,怎么胡言亂語的。”
“我知道我在說什么,不過,我的確就是那個唯利是圖的神E時代。”
“這就是你賺錢的渠道?”唐舒雅語氣有些不悅,她以為葉辰風是在找借口。
“是的,我知道你不相信,可這事說來話長,我就簡單說一下吧,聽起來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我說的句句屬實。”葉辰風臉色一正,不管怎么樣,既然已經說開了,就必須說清楚,整理一下早已想好的說辭才一本正經地說道……
葉辰風要解釋的,跟狗血的武俠小說里的主角奇遇差不多,不過葉辰風說的卻半真半假,真的是確有其事,假的是,這件事發生在四百多年前,也就是四百多年前葉辰風邂逅七絕老人時的場景……
七絕老人看他根骨清奇,是個習武奇才,不但收他為徒,而且一身奇絕的本領傾囊相授,號稱七絕老人,肯定有七種絕學,醫絕,武絕,幻絕,琴絕,棋絕,書絕,畫絕,另外還有一些七七八八的小玩意兒……
葉辰風雖然沒有完全繼承七絕老人的衣缽,但他一身絕學倒也學了七成,葉辰風學的重點是武絕和醫絕,其他大致涉獵了一點,但也讓七絕老人老懷大慰。
葉辰風把這些四百多年的事搬到了現在,倒也不算太離譜,而唐舒雅卻像是在聽一部天方夜譚的玄幻故事,驚奇不已,如果不是看葉辰風說的很嚴肅,唐舒雅還真懷疑他是不是在編故事,畢竟,這事確是超出了普通人理解的范疇。
“這么說你還會武功?像電影里飛檐走壁的那種?唐舒雅將信將疑地說道。
“你還是不相信我?”葉辰風有些氣餒。
“說的天花亂墜,也不如實際行動來證明,既然你還會武功,就表演一下讓我看看。”
“表演?你以為這是表演舞蹈?”
葉辰風哭笑不得,但也不得不證明一下。
接著,神情一正,眼中神光湛湛,環顧宿舍一眼,最后把目光停在了保溫開水壺上,右手緩緩抬起,平橫于胸前,內力灌注右手,五指微曲,然后掌心向外緩緩對向了墻邊的開水壺……
唐舒雅有些莫名其妙葉辰風的舉動,叫你表演武功,你咋像是表演法術?
就在唐舒雅云山霧罩的時候,唐舒雅突然看到了墻邊的開水壺微微搖動了一下,唐舒雅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美眸,接著,咻的一聲,她真真切切地看到墻邊的開水壺帶拖起一溜長長的幻影斜飛而起,穩穩地落在了葉辰風的手里……
啊……
唐舒雅掩住嘴唇,忍不住輕聲驚叫一下,美眸里盡是震驚,太不可思議了,太神奇了,這就是武功,內功?
這招叫凌空攝物,按葉辰風目前的功力,只能短距離攝物,而且還只局限于小物體,如果進入先天,就不同了,十丈范圍內,一兩百斤物體沒有一點壓力,這就是后天和先天的區別。
魚躍龍門便化龍!
躍不過,還是一條魚。
同樣的道理,一旦突破后天進入先天,功力會呈幾何倍增,只有用天差地別來形容,可這一條鴻溝卻是武者難以逾越的一道天塹。
很多人一輩子都在為突破后天而苦思冥想,不得破其門而入。
所以,習武之人無不希望自己能不斷突破,不管是為了增加自身實力,還是增加本身的壽命,都希望能達到武學巔峰……
順勢,葉辰風又倒了杯開水。
“姐,要不要喝一杯。”看著滿眼震驚的唐舒雅,葉辰風說的很隨意,但語氣有掩飾不住的得意。
不知道為什么,葉辰風在唐舒雅面前就像個小孩在大人面前求表現一樣,什么修羅魔君的狂傲氣勢,什么為人師表的穩重風范,葉辰風通通拋棄了。
“很不錯,再表演其他的給我看看。”
唐舒雅驚奇不已,語氣有些興奮,她沒想到這些傳說中的東西會出現在葉辰風身上,倒讓她有種迫不及待想見識其他方面的感覺。
這種感覺換做誰都會有,好奇心每個人都有,能夠見識到,誰都會一睹為快,只是人的性格不同,產生的那種好奇心的強烈感也會不同罷了。
換做他人,就算跪求三天三夜,葉辰風也不會答應這種啼笑皆非的無理要求,他會用一句話來回答——
武功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表演!
當然,既然是大姐開口,葉辰風樂的滿口答應,甘之如飴地一一為唐舒雅,呃,表演,武功!
著實把葉辰風好一番折騰后,唐舒雅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他,而葉辰風也是痛并快樂著。
被葉辰風的精彩表演刺激的有些興奮過度,隱隱有些口干舌燥,喝了杯開水,唐舒雅說道:“還有,我差點忘了,我先前說的龍騰集團又和你什么關系,你剛才好像說等下回答,難道也和你有關系?”
葉辰風點點頭:“很簡單,龍騰集團的董事長是我的徒弟,因為他得了絕癥,只有我能救他,所以就拜我為師修煉的我的武功。”
經過剛才葉辰風表演的一系列像耍雜技般的武功,唐舒雅早已經被震驚的麻木了,現在聽到說一個一百多億美金的集團董事長是他的徒弟,唐舒雅居然沒有任何的心神波動,只是輕描淡寫地哦一下,算是知道了,似乎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葉辰風有些感嘆道:“別看他有錢,可他心里苦啊,也是個孤兒,在他還在美國讀哈弗的時候,父母就被仇家逼死了,之后自己又被病魔纏繞著身體六七年,為了報仇才苦苦支撐到現在,真的很不容易啊,如今也算是一家人了,有時間我叫他來見你。”
“很不幸啊,想想我們還算好的了,最起碼沒有什么父母的仇。”想想自己也無父無母,如無根飄萍,唐舒雅喟然嘆息著:“不如現在就叫他來吧,既然是一家人就該早點認識。”
“嗯,也好,他前兩天還嚷嚷著要來見你,說早就給你備好了見面禮。”想起這個有情有義的徒弟,葉辰風甚慰!
葉辰風打電話通知蕭騰后,接下來閑聊了一些其他的話題……
關于自己和黑道大佬的關系,葉辰風考慮了一下還是沒有告訴她,葉辰風知道,唐舒雅很討厭混黑道的人,現在說有點不合適,葉辰風不想破壞此時和諧的氣氛,只待以后找機會再說了,這些事,估計瞞也瞞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