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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講武院課堂上,出現了一個新的老師面孔,蕭至忠。
雖然蕭至忠也是做過縣尉有為官經驗的人,但以往他都是面對一群低他一截的百姓,現在座下竟有程伯獻這樣的世家子弟和官長,他明顯有些緊張。好在薛紹早就給程伯獻等人打過招呼了,說我們這些人遲早要離開講武院,得要培養起幾個能夠代為授課的老師繼續撐起講武院才行。
于是蕭至忠的出場,沒有引起太多的“轟動”,這讓他淡定不少。
課,還是講得很不錯的。有薛紹之前的授課經驗和教案講義打底,蕭至忠只需在此基礎上加以發揮,本身并無難度。
一堂課下來,蕭至忠的內衣都汗濕了。
薛紹哈哈的大笑夸獎了他一陣,就讓他以后一直代為授講。同時薛紹讓李仙緣做了蕭至忠的助手,以后再不斷的壯大隊伍便是。講武院這里以后要教的東西還很多,萬事開頭難,一切慢慢來。
講師的擔子有人代為挑起,薛紹頓覺輕松了不少。這里可是挖取第一桶金的地方,絕然不能隨便放棄了。
當日課罷,薛紹找到元萬頃正式邀請了他明日到怡心殿赴宴。同時也邀請了魏元忠和郭元振,并派了薛楚玉出去一趟正式通知了左奉宸衛的人和薛訥。就委屈了一回蕭至忠沒有讓他去,因為講武院這里還是不能停課的,就讓他留下來繼續給三十名書令使上課。
次日清晨玄武門剛剛打開城門,薛紹就先出了宮來直奔家中,剛剛到家正遇到兄嫂等人準備妥當了要去怡心殿。一家人擺道芙蓉園,怡心殿這里早就忙活上了,太平公主命他的心腹內侍朱八戒主持打點宴席。朱八戒這個內謁監調來了百多名內侍宦官與宮女來做了“服務員”,廚子雜役也都是宮里現成的人手,招之即來來之即戰,個個都很能干。
“今日艷陽高照,二郎的燒尾宴,大氣象啊!”薛顗是眉開眼笑心花怒放,明著是夸天氣實則是夸這排場。為官之人誰不要個面子講個排場,歷來又有幾人能在芙蓉園這樣的地方、由皇家的人操持燒尾宴呢?
幾乎就在薛顗的話剛才落音的時候,怡心殿殿坪上突然吹響一陣震撼人心的號角之聲,差點就把薛顗等人嚇了一跳。
眾人登上梯道走到殿前一看,三十六個身著紅衣的儀仗兵抬著十八挺巨大的金角,正在那里吹奏。這震蕩天際的沖天號角,一來是為了宣揚聲威炫染喜氣,二來也是為了告示賓客宴場的所在。
“皇室聲威,果然非比尋常啊!”薛顗四下看看,還挺震撼的。這樣的儀仗標準,真不是普通的臣子能夠享受的。
“太平公主殿下駕到!”殿門口突然響起內侍宦官的大聲宣告。
薛紹等人都略為吃驚,太平公主怎么來了?
太平公主從內堂走了出來,薛家人連忙上前參拜。
“諸位不必多禮。”太平公主一身華麗到晃花人眼的金色宮廷盛裝,長長的裙擺似有三米多長后面有四名宮女托著,玉面紅唇花鈿披帛,滿身珠光寶氣光耀萬千,仿佛這春之艷陽在她面前都要黯然失色了!
乍一眼看到太平公主,薛顗夫婦都怔了半晌暗暗咋舌,這是何等的雍容華貴啊!
薛紹微然一笑,李治好節儉武則天也一直推崇儉樸,太平公主受其影響在服飾上一般不喜歡講究。但她這天生麗質的容顏如若真的悉心打扮一下,再加上與生俱來的無雙貴氣,那就是名符其實的天之驕女、傾城女神。
普天之下,無人能及!
“臣的燒尾宴,殿下怎么來了?”薛紹上前問道。
“怎么,不歡迎呀?”太平公主笑吟吟的道。
“臣不敢。”當著眾人之面,薛紹很注意禮數的拱手拜了一拜,說道:“只是我這等微末臣工的入仕燒尾宴,不是三品以上大員的晉升燒尾宴,歷來沒有請動皇族的先例。”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凡事皆有先例,就從太平公主始,如何?”
薛顗等人心中大為舒暢,太平公主雖是即將要與薛紹成親,但若沒有二圣的允諾她也不敢擅自出席燒尾宴這樣的場所。這無疑是彰顯了皇族對薛家莫大的器重,對于官宦人家來說,沒有什么事情比得到皇族的青睞更長臉的了!
“薛公,本宮命內侍日夜操持打點,諸事已經完備。”太平公主上前來道,“有請薛公賢伉儷入殿一觀,但有不妥之處,也好及時修正。”
“好、好,真是有勞殿下親自過問代為操持了,臣與內子,誠惶誠恐!”薛顗夫婦連忙拜謝。
“薛公與夫人不必客氣,都是一家人嘛!”太平公主笑吟吟的道,“請!”
“殿下請!”
太平公主親自陪同薛紹一家人,在男賓用宴的正廳與女眷用宴的偏廳以及賓客的休息室,一一參觀審視了一番。皇族的內侍們都是經歷過嚴格訓練的,常年在宮中打點各類大型宴會,經驗豐富精明干練,個個會堂都布置得相當到位。就連穿梭于宴堂的侍兒們的服裝都統一的。太平公主還從宮中教坊調來了二百余名樂工與舞伎,分作幾班將要在三廳分別奏樂與獻舞。就連負責接待來賓車馬、迎請賓客的人員都安排得無一不妥當。
稍后,太平公主從宮中挑來的、屬于她私人的十八名絕色舞妓充當了“禮儀小姐”,個個一身宮廷盛裝走了出來站在了宮殿的階道兩側作為“迎賓”,成了整座宮殿前方最為亮麗的一道風景。
薛顗暗暗驚嘆,二郎的燒尾宴,完全是按照國宴的標準來安排的啊!!
薛紹將太平公主請到一邊,小聲道:“太平,真是辛苦你了。這排場可是夠大的啊!”
“叫我什么?”太平公主故意板了板臉。
薛紹一笑,“好吧,安然!”
“這排場我還嫌小呢!”太平公主笑嘻嘻的道,“等以后你的官升至三品親貴的時候,我再給你操持一出更大的燒尾宴,我要讓滿朝臣工和皇戚貴族都來赴宴!”
薛紹心想,太平公主不是在刻意鋪張,而是為了趁此機會擴大我的影響力、盡可能的拉攏官場人脈。也難得她,用心良苦!
“謝謝!”薛紹由衷的說道。
“傻瓜,居然謝我!”太平公主笑了,輕聲道:“你我之間,何分彼此?”
薛紹點頭微笑。
“對了,有件事情我沒有事先告訴你,卻先做了。”太平公主說道,“昨日,我親自登門代你去請了裴炎來赴宴!”
“哦?”薛紹略微吃了一驚,“那稍后裴行儉來了……”
“放心,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唐突。”太平公主詭奇的笑了一笑,還賣起了關子。顯然,她也知道裴行儉與裴炎之間的種種。
薛紹眨了眨眼睛,“那我就,信你了!”
“就是嘛!”太平公主嘻嘻的笑,挺得意。
稍后片刻,左奉宸衛與講武院的人成為第一批賓客提早來了,有夫人的還都帶著自家的夫人同來。他們提前來,也有搭個幫手的意思。可是到場一看,太平公主派了這么多人來,哪里還用得著他們幫忙?
于是一群人笑哈哈的給薛紹道了喜并在來賓禮薄上落了名、獻了禮物,都被請到了偏殿用茶,欣賞歌舞。
來的人很多但都是熟人,薛紹一眼就認完了。講武院的元萬頃和四御刀、郭元振、魏元忠;左奉宸衛由李孝逸領頭,周季童和大部分的六品千牛都來了。
當然,李仙童和他的幾名忠實擁護者沒有來。但這無關緊要了。
薛紹的親隨也都來了,陪著薛紹身邊幫他一起接待賓客打些下手。
稍后片刻,薛楚玉兄弟來了。薛仁貴有五個兒子,嫡長子薛訥,薛楚玉排名第五是庶出。五兄弟當中除了這兩位是從職于軍方,其他三人都是普通的文吏未在京城立足。
薛訥帶了夫人同來,兄弟倆人合獻了一件禮物,一副琳瑯滿目的璃琉馬鞍。這當然不是一般拿來騎乘用的馬鞍,而是軍武之人喜愛的“藝術品”。雖然不算價值連城,也算別出心裁。
薛訥字慎言,三十出頭的年紀,身材高大尺許長髯,步步生風孔武有力。按現在大唐的審美觀來說,他就是標準的英武美男子,但是神色氣質很是沉穩內斂,頗富儒雅之風。
薛訥一一拜過了太平公主與薛顗等人,走到薛紹面前拱手拜下,“城門郎薛訥,恭賀薛公子晉升之喜!”
“慎言兄不必多禮。”薛紹還了禮,微笑道:“你我既是本家兄弟,我早該登門拜訪。無奈俗務繁忙因此一直拖延,直到今日才請兄長前來赴宴,真是失禮!”
“公子太客氣了!”薛訥忙道:“得蒙公子不棄,連番照顧與提攜我家五弟,薛訥早該前來登門拜謝!今后公子但有驅策,我等兄弟萬死不辭!”
“好說,請內堂暫歇,稍后我再親為兄長把盞!”眾目睽睽,薛紹就只說了一些客套話。
薛訥兄弟由內侍引進了偏殿用茶去了。
太平公主走到了薛紹身邊,小聲道:“你把薛仁貴的兒子請了來當眾亮相,是否有意要請薛仁貴復出呀?”
“嘖嘖!”薛紹做出一副驚訝和贊嘆的樣子。
“你嘖什么呀,說話嘛!”太平公主不悅的道。
“嘖嘖!”
“傻樣兒,不理你了!”太平公主翻了個小白眼,又走到了一邊去。
薛紹呵呵直笑,太平公主真是夠聰明的,我這點小心思她一猜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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