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70.魅惑
虹光來得極快,雖聲勢不顯,可那殺機卻是貨真價實。
在如此近的距離之內,陸離想要施展術法卻是已經來不及了,畢竟他所修的太一門術法向來并不以施法速度快而著稱,而他也沒有修成體內世界,還無法將術法化為符存放于體內世界之中。
不過當下也只是略微一愣,心中便有了決斷,只見他右手一翻,隨即取出了一盞高約兩寸許的油燈。
清心明焰燈。
這盞油燈自陸離獲得之后,他就一直沒怎么用過,除了修煉之時會點燃此燈以平復心境之外,根本就沒有用來對敵過。此時眼見這虹光來得如此之急,若非一時想不出更好的手段來擋住這道虹光,也不會取出這件法寶來抵御了。
只見真元一被灌入這油燈之內,油燈之上立時就亮出一道明黃色的火焰,與平時陸離將油燈以凡火點燃用來清心靜氣時的綠火,卻是截然不同。而當這明黃色的火焰亮起時,一道薄如蟬翼般的光罩便籠罩在了陸離的身上,而隨著陸離體內真元的流入,這光魚的厚度雖沒有絲毫的變化,可是亮度卻是逐漸變得強盛起來。
“叮!”
一聲輕響,伴隨著光罩上蕩起的陣陣漣漪,一件散發著五彩色澤的飛梭便被清心明焰燈所散發出來的光罩給擋下了。
一擊之下未能如預料那般將進殿之人所殺,那施法者也是發出了一聲輕咦。
也是在這時,飛梭上的虹光消退之后,陸離才得以看清立于殿內
好一個明眸皓齒的宮裝女子!
此女的容貌,幾乎不在陸離今生所見之絕色的那幾人之下。她赤足裸臂,但是周圍的煙塵卻未能沾上其身,三丈之內皆一片澄明,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皆有一種獨特的魅力·無論是誰見了都只會覺得口干舌燥,下腹更是一陣灼熱,恨不得將其壓倒在身下。
就算是陸離見了,也沒有絲毫的例外。
剛才一聲輕咦之后,這名女子就露出了淡雅的微笑,只是這笑容哪怕再淡·卻依舊有一種攝人心魂的感覺。
陸離不僅覺得口干舌燥、下腹燥熱,甚至就連心跳都加速了,血脈憤張,一時間既有幾分不能自已。
“公子,奴家美嗎?”女子輕啟朱唇,聲音軟糯相粘,讓她的魅力更添數分。
陸離有些發愣,旋即點了點頭。
那女子笑得更歡了,聲如銀鈴:“那公子······你為何還站在那里呢?奴家一個人站在這·可是很害怕呢。”
雖言害怕,但是那言語之中的挑逗和笑意,卻是不減反增。
只見這名女子輕輕抬了一下手,那纖悉的手指也不知是掐了一個什么法訣,那根散發著五色光華的飛梭便飛回到了這名女子的手中。爾后這名女子略微往走了一步·裙擺搖動之下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這時方才看清原來這名宮裝女子的下裙并非是合圍式,而只是前后兩片布纏繞在腰上而已,因此只要一動,別說是大腿了,便是那下體都有幾分春光泄露。
而到了這時,這女子似也有些動心一般,左手食指輕輕在胸前衣衫那么一劃·整件衣衫居然就這么順著食指被劃裂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乃至兩個渾圓的半球。
這名女子的上衫之下·居然連件褻衣也沒有,完全赤裸!
此刻,陸離的目光已經徹底呆滯了,他只覺得體內的血液徹底沸騰起來,體內的真元也在這一刻徹底失控,清心明焰燈的護身光罩猛烈的閃爍了幾下之后,終于徹底消失了。
“公子。
女子含情脈脈的望著陸離,繼續往前走著,而隨著她的動作,春光卻是在不斷的外泄著,是否有衣物遮身于她而言已經毫無意義了,可越是這樣,她就越具魅力,而陸離的氣血也就越是沸騰,呼吸自然也就越是粗重了。
大殿雖大,可是兩人都在朝著彼此走來,那么必然就有到盡頭的時候。
不多時,女子便已經站到了陸離的面前,她往前一靠整個人就已經賴在了陸離的身上。她的手指輕撫在陸離的臉上,然后順著陸離的臉龐滑下,手指所過之處便有一道紅色的印痕,陸離身上的溫度就遽然升高了幾分,而當這名女子以胸前的軟肉徹底壓著陸離的上身,左腳滑至陸離的胯下,整個人開始在陸離的身上輕輕的摩擦起來時,陸離全身已經徹底變得通紅起來,宛如一個火人。
女子的臉,靠在陸離的肩上,耳鬢廝磨,舌尖輕舔了一下陸離的左耳,她的左手則滑至陸離的腰帶處,但是這一次卻是不再往下,而是探手伸入其中后,方才繼續往下。
女子的貝齒輕咬著陸離的耳朵,然后吐氣如蘭:“公子,要了奴家吧。”
左手,再往下那么一寸,即可抓住陸離那桿長槍了。
可就在這時,這名女子卻是發出一聲驚呼整個人瞬間朝后退去,將距離拉開到了十丈之外。
整個人才剛一站定,女子身上的衣衫已經徹底脫落了,這時的她才是真正的赤身裸體。可是她臉上的媚色卻是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凝重之色,盯著陸離的目光就像是在盯著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那根五色光華的飛梭再度懸浮在她的面前。
一滴鮮血,從她的胸前冒出,然后滴落。
緊接著,就是更多的血珠從她那如雪的肌膚上浮現。
三道血痕,自她的胸前浮現,從她的左乳伊始,向右乳斜落。三道血痕彼此非常的貼近,這樣的傷勢想要愈合非常的困難,可是讓人不得不驚嘆的是,這三道血痕浮現的位置,卻恰好將這名女子胸前那兩點粉紅夾在其中,而又沒有傷及分毫。
不多時,女子便見到了傷及自己的罪魁禍首。
只是當她看到這罪魁禍首時,她無論如何卻是不愿相信:“月光白狐?”°
玉藻從陸離的懷中跳落,碧綠色的雙眸少了幾分殺意·卻多了幾分茫然。
它就這么盯著這名女子,然后緩步走了起來。
只是略微走了幾步之后,玉藻便停了下來,似是苦苦思索著什么,然后才又重新邁步走了起來。最開始的幾步雖頗為靈動,可卻并沒有什么值得注意之處·但是當玉藻重新走動起來時,女子的臉上便露出驚訝之色。
且看玉藻腳下的舉動,不僅靈氣十足,可是卻赫然多了幾分嫵媚之意,那每一足的落下都和剛才這名女子的落足一般,充滿了一種妙-不可言的獨特魅力。如此又走出了一丈路之后,玉藻的動作越發嫻熟起來,那股嫵媚嬌柔之意,比起這名女子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名女子呆呆的看著玉藻的舉動·心中卻是生出了幾分怪異的感覺:這月光白狐是在學我?
盡管這個猜測有幾分古怪,可是事實上卻的確是如此。而若非這樣的話,玉藻又怎么可能讓這個女子貼近了陸離的身邊。只是當這些神韻和動作被玉藻學來之后,那嫵媚的誘惑之意,卻是比這名女子施展起來要更加深入三分。
當玉藻走到距離這名女子五丈遠的位置時·便是不再前進了。
它抬起頭,望著這名女子,碧綠色的雙眸已無茫然,有的只是輕蔑、不屑和殺意。而當玉藻的目光落在這名女子的左手上時,眼眸里的殺意便又是更濃郁了幾分。
似是受到這種殺機的影響,陸離的雙眼終于恢復了一絲清明,而當她看到這名女子赤裸著上身站在自己面前時,陸離又是一呆·隨即立即閉上雙眼·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后,才又睜開雙眼。只是這時·他的眼里已經有著濃郁到化不開的殺意了:“好厲害的天魅之術,只是一眼居然就將我迷惑了。”
玉藻轉過頭望了一眼陸離,然后重重的噴了一下鼻息,一臉的不屑。
饒是陸離的臉皮再怎么厚,可是被一只狐貍給鄙視了,陸離的老臉不禁還是紅了起來。
女子掃了一眼玉藻,然后目光才又落到了陸離的身上,輕笑一聲:“真是可惜。
本想讓公子死得毫無痛苦的,可公子卻又偏偏不領情,看來奴家也只能另施手段了。”
“我還有許多心愿未完,又哪能如此輕易的逝去呢?”陸離回以輕笑,眼光依舊在這名女子的身上游走著。
雖然她的身上因三道血痕而破壞了一絲美感,可是當這名女子再度露出那驚人的嫵媚氣息時,卻是讓人覺得多了幾分野性之美,并沒有因這三道血痕而有絲毫影響。
看到陸離如此肆無忌憚的目光,女子也沒有絲毫的羞意,甚至還舒展了一下身子,做出了幾個更加撩人心動的動作:“奴家這身子,比剛才好看吧?”
“肌體雪白,又有陣陣幽香,確實比剛才好看。”陸離點了點頭,“這種幽香,也只有依舊還保持著處子之身的人才有吧。”
女子臉色難得一紅:“奴家確實還是處子之身。只是······公子看來和這天底下的男人也沒有什么不同。”
“有沒有不同,你恐怕也需要親身體驗一回才能得知啊。”陸離大笑幾聲,同時還挺了一下身子,“想試試嗎?”
“那奴家······”女子做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樣,一臉欲拒還迎,這讓她變得更加嫵媚,“就來試試吧!”
言罷,兩人之中便爆發出一陣火花。
卻是那飛梭與陸離的清風劍,狠狠的撞龠到了一起!纟。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ancwa)、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T起床后頭很痛,簡直就像是要裂開一般,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剛才精神稍微好一點,先碼一章上來。這幾天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回來支持,內心十分高興。還有非常感謝各位的打賞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