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八將聚首:第八十一章:極限飆車
高陽的眼睛此時已經睜開,雖然不是他自己愿意睜的,但在他感覺到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瞬間,便放松了神經,他想看看,這個神調門人到底要干些什么。
高陽雖然目視前方,但從側視鏡中也可以清楚的看清身旁的那個女人,
此女約有二十七八的年紀,標準的瓜子臉,眼鼻口眉都很小巧精致,美女高陽見得多了,不過高陽發現最近他見到的女人總是能讓他一愣,翁萱的聲音,薛紫瞳的眼睛.還有眼前這個女人的耳朵.
嚴格的說高陽看不見她的耳朵,只能看到兩個是毛茸茸的耳罩而已,這種耳罩一般都是冬天北方人的必備之物,可這大夏天的戴個這東西,恐怕在全國都是獨一份的。
“換位置太麻煩,看來只能痛自己一下了”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又拿出兩根竹針,分別插在高陽的大腿兩側。
高陽從來沒想到過自己竟然會在這種狀態下當別人的司機,現在他的雙腳和左手全都自己在動,而她身旁的女子還一動不動坐著,不見有絲毫的異動,真是想不如他是如何用過幾根竹針來控制自己身體的。
趙義在后座上睡著,身旁的女人也從汽車啟動后便一句話不說,高陽知她是想利用自己將她送出別墅的暗標防衛圈,反正自己也接下這一局了,送她出去再斗也無妨,現在就是有些分析不清楚,這女人竟然能毫無聲息的進來,那么出去也應該沒問題,為什么還要自己送呢。
由于趙義在車上坐著,所以幾層哨崗都沒有仔細盤查,很快汽車便開出別墅區上了大路!
出了獠牙別墅汽車差不多又行駛了三公里左右,高陽踩下了剎車,不過這一下并不是他自己踩的。此時的千門主將仍然處于全身放松的狀態,高陽此時的想法就是,你想咋整就咋整,讓我撞路燈都沒問題,反正你也在車上。
車停住后,帶耳罩的女人拔下她插在高陽身上的四根竹針隨后拍了拍高陽的肩膀說道:“謝嘍!”說罷推門下車。
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就停放在路邊,女人換車之后,瑪莎拉蒂在馬上一個漂亮的雙輪滑動轉了個大彎,隨后飛馳而去。
當瑪莎離開視線之后,高陽急忙下車。方才在那女子換車時高陽就已經活動過四肢了,被竹針扎過之后,身體并沒有什么異常的狀況,只是稍有些酸。
高陽下車看了看太陽的位置,隨后將兩個倒車鏡都旋轉了大半圈,約莫有七八十度的樣子,回到車中后,高陽又將天窗打開。
現在購買的汽車,天窗多是后加。在車行買車一般的車要天窗的話加一萬,好些加五萬十萬的也有。王龍生這輛汽車的天窗是他自己請人手藝人弄的。是起伏窗型。車頂掀開的部分是漆滿了水銀面。整個天窗蓋子就是面大鏡子。
高陽調整了一下天窗蓋的揭開幅度,隨后發動汽車追了上去。
兩輛車從發車時間上來算相差也就一分鐘,但瑪莎拉蒂被稱為跑車皇后,高陽所駕駛的這輛車只是一個平民改裝版罷了。別說是一分鐘的啟動差,就算是兩車同時起跑,或者是讓這輛改裝后的現代先跑一分鐘。在一馬平川的道路上現代也是跑不過瑪莎拉蒂。
當然以上所訴并非絕對,賽車最關鍵的因素還是司機。作為千門中人局中任何細節都要詳研。想當年在新疆,高陽愣是將極限180碼的捷達,開到了240碼。現在雖然有兩年沒有在弄超限駕駛了,但給這輛車提高六十碼的極限還是不成問題的。
極限行駛了一分半鐘后高陽看到了瑪莎,這斷路限速80碼,五百米一個電子眼,在追上瑪莎拉蒂的時候現代車正好越過了十一個電子眼。但這十一個電子眼拍攝下來的超速照片將全部就是曝光的。
高陽將鏡子天窗打開就是為了對付這些電子眼的。鏡子天窗的角度正好將陽光反射到電子眼鏡頭上。在看到瑪莎拉蒂的車影后,高陽急忙把車速降了下來。
只開了一分半鐘就趕上,可見對方并沒有超速行駛,這也是在千門主將的意料之中,沈家手眼通天,如果想查某個時間段的道路視頻很容易。對方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把自己的車放到有電子眼的高速斷口上,上主干路的時候就下了高陽的車換乘自己的瑪莎拉蒂。
高陽遠遠的綴在紅色的瑪莎拉蒂之后向室內駛去。兩車的中間還有三輛小車,所以高陽并不擔心那個女人會發現自己在跟蹤,即便沒有這三輛車,現代車上被千門主將翻轉的兩個倒車鏡,也會成功的阻礙對方的視線,現在隔著三輛車就更安全了。
趙義靠在座椅上一臉陶醉的表情的昏迷著,神調門的鎮魂鼓據說有三十多種,而且每種的功效都不相同,這些高陽只是聽師爺李文鹿口述過而已,他跑了這么多年的江湖,真正的神調絕技也沒見過幾樣,現在社會上的那些巫婆巫公多是一些只會寫幾張鬼畫符的騙人把式。他還以為真正的神調絕技早以失傳了呢。
這次的“鎮魂鼓”是用車中的一個掛件做成的,在女子下車之后高陽便在后視鏡上方的掛件上發現了一張深黃色的薄膜,因為急著開車追趕,所以高陽只是將薄膜從掛件上摘下來扔到了一邊,并沒有去仔細研究。此時兩輛車相距不遠。也不用擔心會跟丟,高陽這才有閑暇研究和分析方才的狀況。
在聽到鈴聲之前他清楚的感覺到了車身的晃動,這就很明顯了。車身的晃動引起了鈴鐺掛件的搖晃,鈴鐺掛件搖晃下擊中了那張深黃色的薄膜。從而產生了鎮魂鼓的效果,但車為什么會晃動?難道是哪個干瘦的姑娘掀的?
當車馬上就要開入市區的時候,紅色瑪莎拉蒂忽然左轉。由于那兩輛車都是進市區的。所以在轉向之后,高陽的車便緊挨上了。
轉彎不過百米之后,一個藍色的巨大公路標示便出現在眼前“陳橋鎮四公里”。
過了路標之后紅色的瑪莎拉蒂忽然加速,這條路的限速是120碼。但瑪莎拉蒂在十秒內就將速度提到了240碼左右,一下便到了現代車的極限。高陽也不管緊追是否會被對方發現,在對方提速的剎那,他便緊跟上了上去。
240碼……80碼……260碼。瑪莎拉蒂在公路上忽快忽慢的變換著車速。很顯然對方此舉無非是在用行動告訴后面的車,我已經發現你了。高陽也用車速給與了對方的回答。那就是“無所謂……反正我就跟定你了!”
兩輛車在公路忽快忽慢的瘋飆頓時引起了這個路段其他車輛的注意,在兩車開快的時候別人沒有辦法,當減速的時候,四周的車就紛紛的圍繞上來。這些過路車多數都是圍在高陽的現代旁向內張望。人們都好奇這位開現代的仁兄有什么想不開的非要拿現代去跟跑車皇后瑪莎拉蒂賽!如果在這樣忽快忽慢的開下去,不出十公里現代就要殘疾了。
高陽擔心如果圍觀車輛過多如果前方的瑪莎拉蒂忽然加速的話,恐怕難以追及,于是急忙便從車群中穿出,超車到瑪莎的前方,此時竟然對方已經發現自己的跟蹤行為,那倒不如將事情挑明。可高陽剛要超車過去,那女子便立刻加速絕塵而起。
于是兩輛性能相差及遠的車輛又賽了起來。于此同時道路上的其他好事者也紛紛加入其中,但因車輛本身不如瑪莎,駕車技術又遠遠比不上千門主將,所以很快就被甩開了。
現代車在260碼的時速下方向盤飄忽的厲害,高陽又只有一只手好用,所以即便他此時可以追上那個帶耳罩的女人,他也不敢上前與其并列,萬一對方要是擠他一下,靠他一個手的力量萬萬斗不過人家。
兩人差不多又跑了六七公里后前方再次出現岔路,紅色的瑪莎拉蒂一個漂亮的左前輪單滑轉彎后兩車的距離又拉開到了五十米左右,沒有辦法高陽所駕駛的現代無論如何也做不來這種動作,這和駕車的技術沒有關系,是車之間的差異,如果高陽不老老實實的四輪滑行繞彎,也跟著來這么一下,現在估計整個汽車的地盤都已經殘廢了。
拐彎后高陽終于清楚了對方帶自己來這條路段的目的。這條公路的上方,有一條市內通往機場的磁懸浮專線。高架之上磁懸浮列車不時呼嘯而過,這女人帶自己來這里定然是要跟自己斗車。
高陽其實算不上是玩車的,但以前為了練車也跟人斗過幾次,各種飆車的方式也都清楚。看來這女人是要看自己來“標斗”
飆車比賽有很多種方式,傳統的F1形式,現在以難以滿足那些追求刺激渴望激情的勇士,于是新的比斗方法就接踵而出。“標斗”還應該算安全系數比較高的一種。
所謂的標斗就是找一個參照物作為表示,然后比斗著只針對參照物,不針對對手。這樣可以免去不少擠車,擋車一類的事情發生,在飆車的過程中所找的參照物多是比汽車快的高速度物體。如火車,磁懸浮列車,甚至還有些人參照飛機。
不過在中國的航線于主干或者輔助公路想重合的路段很少。就算偶爾有連接在一起的地方,飛機也只在公路上方飛行一分鐘左右就繞開了,所以在國內標飛機斗車的地段很少,只有幾個短程而已。在墨爾本有一段全長六十七公里的飛機航線正對公路段,據說那里每天都有來自全世界各地的玩車愛好者瘋飆亂斗。
需懸浮鐵軌我國是為數不多擁有專利技術的國家之一,但卻只局限的鐵軌上,列車還需要購買。因為是內跪配外車,所以磁懸浮專線四周的安全工作非常嚴謹,路線雖然都在高架之上,但高架下端左右五十米的地方也都有鐵絲網攔截。減速的標識牌一個接著一個。
那女人此時以將車停在高架之下從車窗中探頭出來看著高陽。
“沈家能人不少啊!老娘差點沒著了你的道?既然已經跟我到這里了……怎么說,敢跑一程不?”那女人拿出一根香煙點上,隨后又將手伸出車窗遞了出去。
高陽此時已經將兩車并排的停靠在一起。車窗也早以打開,見那女人遞煙給過高陽看了他手上的煙一眼搖頭道:“我不抽你這個,殺~精!”
那人微微一笑隨手將香煙夾在后視鏡上又說:“等一會我對車頭,你對車尾跑一段怎么樣。誰掉隊算誰輸。”
高陽點頭:“好啊!彩頭是什么?”
那女人用雙手推了推耳罩嚴肅的說道:“如果我輸了,我跟你回去。沈家的那個女人想怎么處置我,我絕對不反抗。如果你輸了嗎,那就要回答我三個問題。”
高陽做出一副憨厚之態問道:“耍賴怎么辦?你輸了但你不跟我回去,我輸了我又撒謊騙你。”
那女人剛要說話,忽然聽到一聲長鳴于是急忙止住話頭探頭向后望去,之前遠方磁懸浮列車已經過來,便急忙跟高陽說道:“放心。我既然要跟你斗,就絕對不會有輸了不認的事情發生,至于你嘛,我自有辦法讓你實話實說!現在車馬上過來了,看你的水平就知道是老玩家,規則不用我說吧,我標車頭,你標車尾,掉隊算輸!”
女子說完關上車窗做好了發車的準備。
磁懸浮列車現在的最快時速可以達到四百碼以上,用家用現代去跟磁懸浮簡直是玩笑中的玩笑,見那女人緊緊的盯著高架,高陽也回頭看了一眼,現在磁懸浮列車的車頭距離兩人停車位置不經不遠,估計最多十秒左右就會平齊。整體的車上也不過幾十米,就算在此路段該車沒有跑到最高時速,但高陽估計起碼也要超過二百五碼。他標車尾與對方標車頭的發車時間也差不了幾秒。
掏出一根煙不僅不滿的點上,就在打火機的火苗串出的瞬間,瑪莎拉蒂轟的一聲串出,于此同時一陣強風刮過。磁懸浮列車在高架上疾馳而過。
高陽并沒有發車,車尾現在都已經不見了蹤影,高陽的煙才抽了三口而已。從始至終他也沒有動上一下。
瑪莎拉蒂折了回來,兩車交錯。女人又打開車窗:“你怎么不跑?不懂規則?”
高陽將煙頭遠遠的彈出:“我認輸!”
那女人輕蔑的一笑道:“沒比就認輸?哼,我還以為你是沈家中的一號人物呢!”
高陽看著她苦笑道:“比了也是輸,還不如省點油呢,現在油價很高的!”
那女人推門下車走到現代車門旁道:“既然你認輸了,就履行我們事先的約定好了。我問你三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即可!”
高陽用左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后道:“你問吧!”
那俯身女人趴在車窗旁看著高陽道:“不許撒謊哦!”
“第一個問題,為什么你這么快就醒過來!”
“我根本就沒有睡過去!”
“為什么你聽了我的鼓聲會沒事?”
“貌似我的衣服上有一種叫清心蠱的東西!”
“原來如此,最后一個問題,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嘛?”
“女人!”
“具體一些”
“漂亮的女人!”
“我的意思是說,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嘛?”
“你肯定不是動物保護協會的!”
二人的對話簡介明快,話音落畢,那女人盯著高陽半天沒有在言語。好半天之后他才說道:“你以為有清心蠱護身,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
高陽笑道:“你當然有辦法,你連用瑪莎拉蒂跟現代標斗磁懸浮都想得出,還有什么事情能難住你的!”
“你要是不服氣,我們可以換車!賭什么都可以!”
高陽指了指趙義說道:“我車上還帶著一個植物人,怎么敢做大動作。服不服的就不要在說了。你問完問題了,你可以走了,我保證不在跟著!”
那女人用力的一拍車窗道:“他不下車,我載人跟你斗可以吧!”
高陽撇嘴道:“我是擔心他迷糊中無法做自我保護,并不是擔心載人負重會怎樣,說真的,你的水平我也看透了,別說是換車,就是我們開一樣的車,你也斗不過我,載幾個人更不算什么,我都可以順道去幼兒園接我兒子放學,讓你先跑幾分鐘無所謂的!”
“好,我弄醒他,不過你聽好了,我們的賭的大一些。”
高陽道:“當然要大一些,別看我右手殘疾了,但我是個男人,那人與女人斗讓一只手也算是公平,既然是公平的,賭的小了豈非太沒有意思!”
那女人早無法控制高陽右手的時候就清楚他的右手一定有毛病。此時聽高陽這樣說不由氣憤道:“我也光用左手!”
“真的?”高陽問道:
“說到做到,如果這樣你還是輸了怎么辦?”
“殺剮存留,悉聽尊便!”高陽說罷推門下車。
那女人也算爽快,見高陽下車她拉開車門探身進去在趙義的而后按了按隨后從腰間拿出一個小鈴鐺輕輕的一搖!
“太累,太累,怎么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唉?這是你朋友?”趙義醒來后絲毫不清楚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對眼前的景象更是迷茫異常。
“是朋友,來老哥上這輛車!”高陽道:
趙義雖然不清楚眼下的局勢,但畢竟是老江湖,他清楚在不明情況的狀態下如果做最妥當。于是跟那女人賠笑一下后便下了車,換到瑪莎拉蒂之上。
倆人換車完畢后,那女人坐在現代的駕駛位置上看了下儀表又動了動方向盤和手擋:“我說怎么可以極限駕駛這么久呢,原來是輛改裝車!”
高陽讓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趙義系好安全帶,隨后問道:“這次規矩我來定怎么樣?”
那女人冷笑道:“隨便你,如何比法,你隨便挑,只要不是比誰在慢就好!”
高陽指著前方說道:“三十公里的路程,十字道前行,T字路左轉,鉤子路順行。最先到者為勝。如果出現兩車并頭的情況下。車長者勝。”
這是野飆的基本規則。那女人聽罷沒有絲毫的異議,只是補充道:“對秒,標準啟動!”
兩輛車上都有電子時鐘,兩人都將電子時鐘調成秒表的狀態,然后一起清零,等到秒跳到66的時候發車。
在沒有人拿旗子吹哨時,飆車一般都采用對秒。66開車也成了這一行的規制,畢竟是危險的活動,圖個吉利了!
跳秒開始后二人就將車窗關上,嚴陣以待,趙義雖然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了,但也看出現在不是問的時候,所以在一旁沒有做聲,在跳秒的中途他本想探身過來也幫高陽系好安全帶,但卻被高陽組織了!
606162636465……66
轟的一聲,兩輛車并駕齊驅,一起發動,
高陽以前有一輛法拉利,所以對跑車的細節操作都很了解,雖然瑪莎拉蒂和法拉利在短途賽跑中的駕法差異很大,但這些也只是局限在微操上。那女人的車技還真是超一流的。前五秒兩人并頭沖了出去,不過隨后高陽便領先了。高陽本以為起碼三十秒后那個女人才會將速度提起來趕上,誰知短短的十七秒她便沖了上來。并且將家用現代的最高時速提升到二百八十碼以上。
“這邊你熟悉不?”
高陽一邊開車一邊問身旁發愣的趙義。
“恩?熟悉。你們這算是干什么?飆車?剛才是怎么回事?”趙義正不知道應該什么說話呢,聽高陽問自己,他急忙簡單的一個字作答,隨后將自己的疑問全部拋了出來。
“回去在說,告訴我哪一個彎道可以繞回去!”見現代已經拉下自己有近一百米的距離了,高陽覺得可以返程了。
四十分鐘后紅色的瑪莎拉蒂由高陽駕駛著回到沈舒原的療養別墅。直到車駛進停車場后趙義才問道:“怎么回事?剛才的那個女人是誰?”
“她就是這次來搗鬼的神調門人!”
“啊?你怎么當時不告訴我,我直接擒住他多好!你看……現在可去哪里找啊……你還把……”趙義說著說著忽然發現高陽笑著看著自己,心中一下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別人,人家可是千門的主將,千門主將親手安排的事情還用自己操心嘛?
“你這是啥意思呢?等著他回頭來取車?”趙義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高陽拍了拍瑪莎拉蒂的方向盤笑道:“天機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