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啊,發育的這么好。”楚銘微微一笑,正要說話,腦海之中忽然出現了冰冷的聲音。
“叮!觸發任務女孩的發育,為了更好的了解人與人之間的不同,請大膽嘗試揉摸一下白雪花的胸部。難度等級:20級,任務時間:15秒。任務失敗:一年之內見到女人就流鼻血。”
“這個……”楚銘激動了,上次摸PP的事因為憤怒也就算了,可現在居然要摸胸,這個哪里還淡定的下來啊。更何況,還有這該死的失敗懲罰,他又不是血庫,見到女人就流鼻血,別說一年了,一天下來就貧血死了。
但不做任務就沒有經驗,沒有經驗就升不了級……
為了升級!
楚銘牙一咬,決定豁出去了。
時間眨眼之間只剩下5秒,楚銘鼓起勇氣,起身大吼一聲:“班長,小心!”
“啊!”本來白雪花是沒事的,但陡然聽到楚銘的大吼聲,愣是嚇了一大跳,身子往后一跳,可身后正好走來一個女同學,這一跳過去直接跟那女同學撞在了一塊,兩人頓時就要摔倒。
“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楚銘邪邪的笑了笑,一個箭步猛沖上去,左膝一蹲,緊接著伸出胳膊,以一種很儒雅的姿勢將白雪花抱住,并沒讓她摔在地上。
而與此同時,楚銘的左手穩妥妥得抓在了白雪花的PP上,而右手則直接放在了她的兩只大貓咪上,趁亂輕輕捏了兩下,讓底下兩團柔軟變換了兩次不同的形狀。
“叮!完成任務女孩的發育,獲得3萬經驗,2000銀兩,白雪花對你的友好度20點。”
“你、你你你!”被當眾襲胸的白雪花并沒想象中的破天尖叫,而是飛快的從楚銘手上跳起,躲得遠遠的,眼睛睜得老大,臉色紅得更是發紫了,如同紫葡萄一樣,煞是可愛。
全班哄然。
“我草兄弟,你也太強悍了吧,快說說,手感如何啊?”
“這可是咱三年三班的班花,更是三杉高中的校花啊,那里摸起來到底怎樣啊?”
“快說快說!”
同學們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幕,都開始爭著起哄。
但現在楚銘卻完全沒興趣,因為他看到白雪花的臉色愈加難看起來,畢竟是自己暗戀的女生啊,楚銘不想因此而鬧僵關系,心思急轉,道:“班長,我說這是一個如同圓周率般無限大的誤會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你想想看,你后面又是課桌又是石臺階的,要是剛才我不接住你,你現在恐怕已經摔破腦后骨,運氣差的話就要出血去住院了。我知道班長大人并非胸大無腦的女人,兩者相比較,孰輕孰重,以班長大人的智商,想必比我更能理解。”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如果白雪花蠻不講理的非要讓楚銘做些什么來補償,那么就會被冠上“胸大無腦”的稱號。
絕!太絕了!
根本不給人還口的機會。
一還口就是胸大無腦啊。
白雪花回頭看了下身后講臺下的石臺階和身邊的桌椅,確實,要是剛才楚銘沒接住她,很有可能撞破腦袋。
“啊啊啊啊!”她凌亂了,什么情況呀這是,明明是眼前這個男人故意嚇唬自己,才讓自己摔倒,趁機還摸了自己的胸,現在居然還這般義正言辭不腰疼的說出這番話來,讓自己說也不是,動也不能。
“班長,下節是體育課,我向來沒體育神經,所以先走一步做準備運動去了。”說完楚銘飛也似得往教室外跑了出去。
“等下……!”白雪花立即反應過來,本能隨手抓起書本,狠狠向著楚銘扔去。
“書——”顏清紗輕緩得托著長低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語文書本在空中做著拋物線的運動,然后飛出了教室外面。
“啊我拿錯了,我本來要拿楚銘的書本的……”不等白雪花解釋,顏清紗已經朝外面走去了:“我知道。”
“楚銘!你個魂淡,都是你害的!”看著全校最讓人看得舒心最冷酷帥氣的“男生”,且又是自己想要完成任務的目標,就這樣冷漠的走了,自己的那里又被楚銘給摸去了,白雪花想死的心都有了。
從小到大,這個地方即使是自己都很少觸摸,而現在卻被人給摸去了,更加可惡的是,居然還是個男人!
“花花,楚銘跟林清這兩個小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有這時間還不如來給我補習呢。”之前那一幕早已落在潘輝江眼內,心甚不悅。
白雪花可是他的未婚妻,自小就由父輩決定了的娃娃親。而潘輝江自然也非常喜歡著白雪花,世界級的校花啊,家世顯赫,能將這種妞泡到手那是多么驕傲的事?
只不過礙于白雪花有些對他不感冒,還沒正式公開這件事,所以三杉高中的學生只有少部分人知道潘輝江在追求白雪花,卻并不知道白雪花就是他的未婚妻。
也因此沒人敢動白雪花一根汗毛,畢竟潘輝江的父親可是動一動手指就能讓整個東海市抖一抖的人物,誰會去招惹這顆煞星?
“你的成績還不錯,高考完全沒問題,用不著我補習。”白雪花怒氣沖沖的說完,轉身走了兩步,忽然回身又道:“還有,別叫我花花,你沒有資格這么叫我!”憤憤得也往教室外去了。
“該死!”潘輝江用拳頭狠狠砸了下課桌,頓時桌面出現了幾條裂縫。
“啊疼疼疼……”
“怎么了潘哥,看你心情不怎么好啊。”與他臭味相投的伍源中走了上來,從衣兜中掏出兩根黃鶴,遞給了他一根。
潘輝江揉了揉生疼的拳頭,接過煙點上了火道:“剛才你不也看到了。”
“你說林清?”伍源中也點上煙,長長吐了口云霧:“這小子高傲的很,還冷淡的讓人打寒顫。——要不叫幾個人去路上堵他一堵?讓他別再跟班長接觸了?”
潘輝江氣得沒翻白眼:“你眼沒瞎吧,林清對白雪花根本就不感冒好不好?”
“那不是更好,省得動手了。”伍源中輕松的笑了笑。
潘輝江踹了他一腳:“麻痹的,我說你眼真瞎了不成?剛才楚銘那小子當眾調戲了白雪花,連我都沒碰過白雪花的胸部,居然被他給摸去了,這口氣怎么讓我咽得下?”
伍源中躲開他的腳,聳肩道:“行了,這事交給我去辦吧。”輕松說完,伍源中將最后一口煙抽完,從窗戶外扔了出去。
“嗯。明天晚上我還有重要事情,得先去準備準備,下節體育課我就不去了,你看著辦吧。”說罷,潘輝江便向教室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