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顏清紗跟楚銘離開學校之后,一路來到了附近不遠處的幾個大河塘邊上。♀這些河塘底部都是一些沙子或是軟泥,養殖著不少河蚌。
“不會吧,難道你早就知道這兒有養殖河蚌的河塘了?”楚銘驚訝的看著顏清紗,這小妞的動作真是積極啊,難不成她曠課的原因,是在找養殖河蚌的河塘?
顏清紗沒有回避的點點頭,然后走到河塘岸上,蹲下身子,洗了洗手。
此時已是夜晚六點左右,太陽早已下山,倒是有淡淡月光浮現而出。
而這兒又是“荒山野嶺”的,也就是在西京郊區一帶,一處專門養殖珍珠蚌然后賣到城里去的地方。這個時候管理這兒的工作人員都去吃飯了,倒也沒人看到。
唯一能夠威脅到“辦事”的數只監控設備,也在顏清紗的兩只俏眸的電磁波干擾之下,徹底瓦解。
半晌。
顏清紗卷起衣袖,將褲腿也往上稍稍卷了點起來,回頭看了眼楚銘,說了聲:“抓肉蚌。”便一腳踏入河塘內去了。
這河塘雖然很大,卻是非常淺,只到顏清紗的小腿血池之處。《》光線雖然很暗,但這對于一名眼睛跟太陽一樣刺眼的殺手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這個好像是偷河蚌而不是抓河蚌吧?”楚銘哭笑不得,看看四下里也沒人,而背后的幽瑩娃娃正“監督”著呢,心里一橫,算了,“舍命陪娘子”吧。
于是,摩拳擦掌,撩起衣褲,緩緩踏入河塘之中。
啪啪啪!
水浪澹澹,整個河塘撲朔著清涼的風聲。
先來看看顏清紗,卻見她努力了幸苦干了半天,也沒捉到一個河蚌。不禁秀眉微微蹙了起來。連瓊鼻也在這一刻稍稍皺起。
不由自主的朝楚銘那看,暈,竟然被楚銘抓了滿滿一麻袋,當真佩服得五體投地,甘拜下風!
這麻袋。是之前顏清紗早就準備好的。
“……”顏清紗回過頭來。看了看兩手空空的自己,又看了看還在清澈見底的河塘底下愜意游蕩的許許多多河蚌,仿佛在述說著“小樣,就你也想捉我們?你還嫩著哩”。♀
于是。她的唇角一道詭異的弧度翛然隱現。
即使不回頭去看,楚銘都能感受到從背后侵襲而來的恐怖壓力,正要回頭去看個究竟。
一陣驚天巨響,向河塘四面八方擴散而去,震得四野瑟瑟發抖。天地變色。
顏清紗一拳砸落河塘底部,嘩啦啦……高危能量波動,翻江倒海般將這個河塘給砸得面目全非,水柱沖天而起,直沖斗府。
而此同時,無數河蚌隨著這大片水柱,也是被轟天而起,趁著此時,顏清紗迅疾的腳踏水浪。沖過去極速在這大片水柱之中旋轉幾周。
待她停下來的時候,兩只小手中,已然是裝滿了滿滿兩大麻袋的河蚌。
“咕嚕!”這一幕看得楚銘猛咽口水,尼瑪有她這樣捉河蚌的么?居然將整個河塘給砸得血肉模糊,所有河蚌。♀幾乎都被一掏而空。
呼啦啦大量河水從天而降,灑落在顏清紗身上,頓時,全身濕透。一片片誘人的白皙肌膚,也在此刻。若隱若現。
這又是什么?濕身誘惑?楚銘無語的看著全身的顏清紗,卻見她細彎的眼睫毛一顫一顫的,如同黑夜里的繁星,璀璨閃爍。兩只碧波水眸,平平靜靜的在手中兩只麻袋中掃過,然后唇角微微一掀,向楚銘看來。
好像在說“你看,我抓得比你多”。
“好吧。”楚銘向她晃了晃一麻袋的河蚌,無奈的笑了笑。
兩人走上岸。
“其實,你剛才太用力了,捉河蚌其實是有技巧的,像你這樣一拳打爆整個河塘,雖然能夠捉到整個河塘內的河蚌,但這些河蚌肯定早已被你打死打爛了。死了的河蚌可不新鮮了哦。”楚銘聳聳肩膀,不可置否的道:“不信你打開來看看。”
“……”顏清紗點點頭,將兩只麻袋放在地上,然后打開來一看,果然,正如楚銘所言,這些河蚌一只只都軟癱在里面,有好大一部分都血肉模糊的根本就分不清這是剛捉來的河蚌呢,還是早已被砸得粉身碎骨的河蚌醬?
“你看。”楚銘一攤手,表示自己的話是多么的正確。
顏清紗站起身來,放棄了這兩麻袋的河蚌殘渣,空幽而清靈的目光落在楚銘臉上,嘴唇稍稍一扁,說了句:“教教我。”
“對嘛,不懂就要問。”楚銘哈哈一笑,爽快的道:“我就教你一個捉河蚌的秘籍,咳咳咳……那就是,多數河蚌普遍都是在河塘的周邊貼著的,你只需悄悄地走過去捉住它就行,根本不用費多大的力氣。”
顏清紗照著他的話做,再次下了河塘,不過是另外一個河塘,剛才那個河塘早已面目全非。
果然,這一次顏清紗不費吹灰之力,就捉到了許多的河蚌,頓時臉上浮起了略顯開心的笑容。
雖然不太明顯,但一直在觀察著她的楚銘,還是注意到了這般微妙的變化,心口由是一室。
這還是他頭一次看到顏清紗笑呢,原來,她笑得時候還挺可愛的,還有兩個小酒窩,仿佛兩顆隱藏在宇宙深處的黑洞,極具吸引力。
“快!快抓賊啊,有人偷我們的河蚌!”
“呔!小賊,哪里走!”
“他奶奶的一幫小兔崽子,膽子倒挺大的啊。”
突然,黑夜里,猛地沖出十來個魁梧壯漢來,直接將這個河塘團團圍住。
顏清紗還在河塘中央,沒走上岸,當看到這些人猛然沖出來圍住了河塘,硬生生的打破了她捉河蚌的興致,頓時目光一冷。
“啊呵呵各位大叔,別激動別激動,我們不是來偷河蚌的,我們買!”楚銘友善的朝眾人微微一笑,隨后拿出一疊厚厚的票子來,約莫有個一萬塊左右:“加上河塘的破損,應該夠了吧?”
看到錢,眾大叔似乎也將氣憤收斂了不少,但還是有不少人不服,出聲嚷道:“一萬塊?這可是養了近十多年的精品珍珠蚌啊,我們精心培養這么多年,就差最后幾天的過渡,便可以捉起來去市場上賣了,最少都能賣個好幾十萬塊人民幣,加上河塘的破損費,估摸著最少也要賠我們五十萬人民幣,否則想都別想!”
“就是就是,你一萬塊才能抵我們幾只珍珠蚌呢?”
“我們這些珍珠蚌,各個都能產珍珠,而且還是色澤鮮亮,質地非凡,價格昂貴。”
“你們賠不賠?”
“不賠的話把你們捉起來送局子里去!”
眾人非常的憤怒,摩拳擦掌的,似乎就要沖過來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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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頭鳥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