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了命的翻山公路,好在已經天晴了很久。原本想去女兒小鎮逛逛的,但從大峽谷進去,出來的時候,已經在香格里拉了!這種奇怪的情景,還以為是在做夢呢。明明是去女兒小鎮的,居然突然之間來到了香格里拉。
藍天白云草地青山牦牛,海拔3300,進入高海拔區了,其實還真是有點耳鳴的。但那也只是對于常人來說,相對的,蘭博基尼內的這些家伙,都是“非人”的存在,自然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香格里拉的君山公園,這應該算香格里拉的標志性建筑了吧。幾十個人一起推,這個轉經筒就轉啊轉不停,不過還真蠻累的。
月光古城的正中心,人很少很少,非常安靜的一個小城,這也是許多人愛它的原因吧。
完全沒有麗茳的那種嘈雜,安安靜靜的,倒是完全符合顏清紗的性格,在這兒,宛如融合一體了似的。
而且到了這里的人目的就單純的多。所謂目的單純,是相比于麗茳那種魚龍混雜的情況來講的。因為在麗茳,很有可能遇上各種小資青年、裝x青年、文藝青年、新驢友、老驢友……
在香格里拉的情況就不同了,大家的目的地也都很單純。
“就你不單純!”白雪花憤憤的將楚銘趁沒人看這里的時候,摸著自己pp的狼手給拍掉。天啊,人家來這兒都是那么的單純,都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享受這兒的安靜,可瞧瞧這大壞蛋,居然在這種地方對自己下手!
這、這簡直是毀了本小姐的三觀啊。
而看到她的嘴撅上了天,圓嘟嘟的大眼睛中冒著灼人的怒氣,以楚銘這段日子來的了解,白雪花時而可愛活潑,時而溫柔體貼,還有就是——小心眼、愛吃醋,不過,這也是愛自己的表現不是?
楚銘哄了兩句。白雪花也就不生氣了。然后,小蚌走來,說:“剛才向人了解過了,為什么會從女兒小鎮突然來到香格里拉的原因。”
“怎么回事?”這時候,大家也都圍了上來,紛紛向小蚌看去。
好端端的一座小鎮,為何進去的時候,突然之間會出現在香格里拉?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顯然不可能人為的。那是自然原因?
“應該說,我們還是來晚了。”小蚌的神色有些黯然。低低道:“這是一周前開始發生的,女兒小鎮被大峽谷所包圍,從遠處望去,可以看到女兒小鎮的外貌,但若是走到這條大峽谷的時候,便會迷失其中,等你走出來,已經到了香格里拉。”
“也就是說,這條大峽谷就像個法陣。將女兒小鎮包圍其中,即使有人走進去,也不是進入女兒小鎮,而會出現在了香格里拉。最恐怖的是,原本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但從大峽谷出來進入香格里拉后,已經是一個垂暮老人。”
“剛才我問的幾個人當中。有一個一周前還是十七八歲的小女生,但現在——”轉身,往遠處十字街口望去。
楚銘等人下意識的也看了過來,卻是見到。一個皮膚枯黃干皺,頭發花白,滿臉雀斑,將近百來歲的老婆婆趴在街口,手持一只破碗,在沿街乞討。
震驚!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望著那個老婆婆,在向路人乞討,但這些走過的路人,只有一小部分才會停下來在老婆婆的破碗內扔個五毛一元的,甚至連一毛都有,好點的也是扔一張五元十元紙幣。
“你說,一周前那個老太太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楚銘不可置信的看著小蚌,這未免也太不不可思議了吧
小蚌沒有回避他震駭的眼神,點頭道:“是的,在香格里拉,存在跟她類似的人有很多,都是從女兒小鎮過來的。”
“那么,我們不也是從女兒小鎮那大峽谷過來的么?為什么我們什么變化都沒有?”
的確,楚銘他們之前是從女兒小鎮過來的,卻沒想到,一口氣直接穿梭過了女兒小鎮,來到了香格里拉。于是,問題就來了,為何他們什么事情都沒發生?
小蚌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眾人疑惑間,顏清紗卻將目光投射在了白雪花身上,說:“祥和之氣。”
“……!!!”楚銘吃了一驚,為什么顏清紗會知道,白雪花體內有祥和之氣?但這種吃驚的狀態也是一閃即逝,很快就恢復過來。眼下最重要的問題,還是解開女兒小鎮之謎要緊。
如果真如顏清紗所說,是白雪花的祥和之氣在無意之間,挽救了大家突然變老的原因,或許,還真的說的過去。畢竟,祥和之氣就是給自己或是給別人,帶來祥和的東西。只要有祥和之氣存在的地方,就會變得非常安寧。
但是,顏清紗忽然又說:“不見了。”更讓人好奇了,什么東西不見了?
似乎知道大家的疑惑,顏清紗重復道:“祥和之氣,不見了。”
“什么意思?”楚銘驚疑不定,向白雪花打量了兩眼,并沒有什么變化啊?然后伸手搭在了白雪花的玉肩上,一股夔牛踏裂般洶涌靈力,沖入她的體內。
白雪花一陣莫名,剛想張口說些什么,突然眼皮一沉,昏厥了過去,倒在了楚銘的胸膛上。
“祥和之氣,沒有了!”感受到白雪花體內的氣息變化,居然完全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祥和之氣,而白雪花也是很突然的昏厥倒在自己身上,楚銘瞳孔大縮,一種從所未有的焦躁,讓他很是不安。
忙掏出一顆小還丹塞入白雪花嘴中,但沒有意識的白雪花無法吞進去,即使張開她的嘴,灌水進去,也無法將小還丹吞入喉嚨。
最后,在楚銘迫切之下,直接跟白雪花嘴對嘴,用舌頭撬開她的唇齒,芬芳四溢。同時“呼”的一下,一口靈氣吹了進去,直接將小還丹吹入了白雪花的喉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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