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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用電臺引開敵人援兵的回來了嗎?”趙福成收起了臉上的微笑問道。
提到這里,邱鐘洛臉色也是一緊,搖頭道,“還沒有,估計他回來的可能性不大,你怎么聽說的。”
“唉這事還不傳得快,只是可惜了這么好的戰士了。”趙福成嘆息道。
這時,團部參謀伍一安跑了過來,跟他過來的還有一個別的部隊的同志,“團長團長好歹是找到你了,我找你在迪拉勒找了一大圈了。”伍一安急急忙的說道。
“怎么了?”邱鐘洛問道。
“這是咱們軍部的通訊兵,小黃,是來給咱們下達手令的,讓咱們馬上開啟電臺和師部還有軍部聯系,情況緊急,我已經讓文向東先回團部開啟電臺接收命令去了。”伍一安報告道。
“邱團長趙團長”軍部通訊兵小黃氣喘吁吁的說道,看得出來他是一路從中國跑來的,“軍長命令,讓你們馬上開啟電臺,撤退”
“什么撤退”邱鐘洛和趙福成同時吃驚的驚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說清楚。”邱鐘洛急走一步趕來問道,
“現在正有大約兩個團的敵人朝著迪拉勒開進而來,還有裝甲坦克部隊,軍長說,找到你們先讓你們做好撤退的準備,然后再打開電臺與上面聯系,用第三類暗語。”小黃說道。
“看來軍里還不知道咱們現在的情況,還是先回去和軍里聯系一下吧,把咱們情況告訴他們,對還有那個引開敵人的小戰士一定要給上面匯報。”趙福成急忙說道。
“時間緊迫,老趙,你在這里盯著,讓部隊趕快加固工事,我先回去向軍里匯報現在的情況。”邱鐘洛說完就跑步走了。
102團和189團很快就在迪拉勒的南面和北面布置下了簡易的防御工事,并且正在對其進行加固和加強。
而此時的袁柳也很快陷入了被動的地步,他剛剛關閉電臺奔出不到二百米,后面就響起了炮火連天的炸響,爆炸所產生的氣浪把袁柳給沖了一個趔趄,袁柳不由的回頭看一眼,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低聲說了一句,“真他的懸,要是老子再等一小會兒,估計這一回可就沒有上一次那么幸運了。”
袁柳不敢再耽誤時間,馬上又飛奔了起來,這時的袁柳體力透支到了極限,現在時間已經是深夜23點多,從下午16:30出發,到現已經過去了六個多小時,袁柳別說吃飯就連水都沒有喝上一口,他的水壺也在剛才的奔跑中不知道給丟到那里去了,腳下是生痛,原來他的腳上已經起了水泡,可是他不敢停,也不能停,就算是跑死,被敵人的炮擊給炸死,他也不能停。
聯軍337團裝甲指揮車上。
“什么又是一無所獲”站在正在行進坦克車上的約翰聲音近乎歇斯底里,他不敢相信,這已經是朝著敵人“大部隊”的尾部發起的第九次炮擊了,竟然還是一個敵人也沒有殺傷,除了轟倒一些樹木,毀壞一些莊稼外,連個中國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他的精神快要崩潰了。
放下對講機,約翰一下子坐在坦克車上,“難道我們真得全都錯了”
“上校上校最新戰報,最新戰報”聯軍軍官跳出坦克頂蓋,朝著約翰報告道,“迪拉勒被中國人占領了,而且我們我們”
“我們什么我們什么”約翰聽后全身為之一震,站將起來就一把扯過聯軍軍官的衣領子嚎叫道。
聯軍軍官被約翰的瘋狂舉動給嚇了一跳,低聲說道,“我們團的四連和裝甲團的四輛坦克全部部都陣亡了。”
“你說什么”約翰憤怒了,他有一種被人戲耍的感覺,這種感覺使得他不肯相信他聽到的戰報,“是不是假的”
“上校,不是假的,我們有一支支援巴里爾山脈的物資運輸車隊,在路過迪拉勒的時候被他們抓住了,居逃回來的人向軍部報告,那里最起碼有超過兩個團的中國兵在那里。”聯軍軍官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那四連為什么不報告”約翰急了。
“不知道,四連的電臺可能是在與中國人交戰的時候被擊毀了吧,所以他們也無法再報告。”聯軍參謀猜想道。
約翰的意識有點迷糊,他松開手,一屁股坐在坦克車上,低聲的自言自語道,“那老子前面的那部電臺是什么?”
“團長要不要我們現在再調頭回迪拉勒。”聯軍軍官試著問道。
“調~調~我們中了中國人的調虎離山之計了。”約翰迷茫的說道。
聯軍軍官看到約翰這個樣子再敢再插話了,他怕再次被約翰給扯住衣領子。
突然,約翰站起來,朝著南邊大聲的怒道,“追追給我追我倒要看一看,到底這個敵人的電臺是什么是不是敵人的大部隊”約翰的聲音幾近瘋狂,他被徹底的激怒了,幾個小時的追趕突然之間變的毫無意義,這對約翰來說是自開戰以來最大的打擊
駐守在巴里爾山脈的聯軍美軍師終于支持不住了,在我軍強大的炮火攻擊和戰士們的英勇戰斗之下,巴里爾山脈上還在聯軍手里的陣地已經還不到原來的一半了,而其中最為主要的陣地主峰也被我軍攻克,而聯軍增援的部隊時時沒有開過來,原定馬上就要用盡的炮彈等物資,也因為迪拉勒的丟失而變得希望渺茫起來,就更不要提聯軍參戰部隊的傷員了,可更為重要的是聯軍美軍師的兵力也在各陣地的守衛戰中損失慘重,在沒有得到增援的情況之下,別說反攻奪回失去的陣地了,就算是想守住眼下的陣地也不可能,而且戰斗的主動權現在已經完全掌握在中國人的手中,丟失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午夜,聯軍美軍師的師長實在頂不住壓力,向北聯軍司令部提出了撤退突圍的請求,但是請求很快就被否定了下來,而且還嚴令要求美軍師一定要抵擋住中國人的瘋狂進攻,后續部隊會想盡一切辦法重新奪回迪拉勒,或是打通另一條通向巴里爾山脈的路,可是傻子都明白,這一切都是騙人的鬼話,等他們付出極大的代價重新奪回迪拉勒或是打通另一條路的時候,巴里爾山脈上面的美軍師恐怕早就被中國人給吃得一干二凈了,無奈的美軍師師長只能長嘆一聲,下令戰斗到最后一刻,如果這個時候美軍師得到的是突圍的命令,那么聯軍美軍師趁著夜色再加上熟悉的地型,雖說不會成建制的突出去,可是也不會被全部圍殲,可是這個世界偏偏就是這么的殘酷,一步之差就是生與死,存與消的差別。
天色雖然很黑,但是大雨的云層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在幾個軍用機場內,隊的幾十戰斗機和轟炸機騰空而起,飛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迪拉勒南線,袁柳托著他那疲倦的身體拼著命的向前奔跑著,不知不覺中袁柳已經進入了哈桑東金礦地區,偶爾還會看到有一個個廢棄了的掘金洞,袁柳感覺到自己的嗓子就像是有火在燒一般的難受,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腳下的步子也越來越沉重而又變的難以抬起,他的體力已經透支到了極限,袁柳不是不知道急行軍的注意事項,只是事出緊急,而自己又急切的想將增援迪拉勒的敵人給引開,就匆略了這些事情,結果導致袁柳的體力消耗很快。
袁柳奔跑了一陣子,決定停下來休息一下,當然也要趁著這個時機開啟電臺再呼叫一次,他得有半個多小時沒有聽到后面坦克的隆隆聲了,這幫子該死的別再跟丟了,想到這里袁柳不由的笑了一笑,他放下電臺,一屁股就坐在了潮濕的地上。
剛打開電臺,袁柳就聽到有暗碼呼叫的聲音,調到我方頻率上,一聽,袁柳的眼淚差一點就流了出來,因為他從電臺里聽到一股極為熟悉的聲音,正是我軍電臺開啟后聯系的明碼暗語呼叫。
聽著熟悉的聲音,袁柳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熱淚,雖然離開他們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情況緊急的現在還來不及想他們,在這種環境之下聽到“家人”的聲音,那里有不激動的。
袁柳收起自己的激動,靜靜的聽起了呼叫的內容,從暗語中袁柳驚喜的知道,現在迪拉勒已經完全的被掌握在了我軍的手中,而巴里爾山脈上的敵美軍師也被我完全緊緊包圍住了,其中袁柳竟然聽到了自己的做為,雖然沒有提到自己名字,但是從中可以肯定的是就是自己,而蕭軍長也親自來到通訊處和團里做交流,當聽到袁柳的做為后,蕭軍長說了一句明語,“這就是我們的戰士。”
激動的袁柳再次流出了熱淚,此時此刻,他多么的想大叫一聲,“我還活著。”可是他不能,因為現實就擺在面前,如果上面知道他還活著,一定會派出部隊來營救他,可是那樣一來,為袁柳犧牲的戰友會更多,袁柳不想這樣。
后面的聯軍337團指揮坦克內,約翰的精神在這一段的時間內平靜了許多,當他聽到哈桑東的公路沒有發現有中國人的行蹤后,一下子坐在了坦克地上,這一次上當上大了,這時聯軍軍官向他報告敵方電臺停下來時,又突然站了起來,“什么電臺停下來了給我用炮轟轟死他”
放下電臺,袁柳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增援迪拉勒的敵人已經被他成功的yin了過來,袁柳想到這里笑了一笑,將密碼本用打火機點燃,然后從身上拿出一枚手雷,掛到了電臺的下方,然后一拉弦,"轟"的一聲炸響,電臺就被手雷的碎片肢解成了若干個零件。
袁柳自己設計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他決定是該自己脫險的時候了,可是至于能不能脫險那就只有天知道了,做完了這一切,袁柳頭也不回的就向南方奔去,雖然他很累、很渴、很餓、很困、很想坐下來休息一下,可是他不能,他還得為自己的生命而拼搏。
“向南走向南走向南走暫時不會遇到敵人”袁柳在自己的意識里默聲說道,前面就是一條河,今天的大雨使得河里的水流十分的踹急。
“轟轟”的一片炮彈爆炸聲從袁柳身后響起,巨大的炮彈爆炸引起的氣浪從后面襲來,襲向袁柳,袁柳很想在這個時低下身子,可是這時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身子竟然飛了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在外力的作用之下,從地上飛起來,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模糊。
巴里爾山脈戰場。
“日日日”這是聯軍陣地上的聯軍官兵在死亡前聽到的死神召喚,這是我軍的大口徑炮彈扎下來的聲音,我軍的炮彈如雨點般的親吻著巴里爾山脈,穿過夜色滋潤著大地,接著就是一陣憾天動的爆響,然后就有一片又一片的煙火升起到夜色之中,把個陣地給照得通天火亮,而巨烈的爆炸聲卻在山中來回的回蕩,久久的在山中不絕,直到震天的喊殺聲響起,一條又一條黑色的巨龍穿過夜幕奔向被炮火蹂躪過的土地。
然后又是一陣如爆豆般的槍響,陣地上還沒有被炮火殺傷的人,如同從地底下鉆出來一般,拿起手中的槍和火箭彈就朝著夜色中的巨龍著灼熱的火焰,最后夜色中的黑色巨龍在付出了一些代價后,殺光所有敢于反抗的人,順利的占領了被炮火給蹂躪過多邊的陣地。
一陣刺耳的引擎聲從空中傳來,這是我軍飛機在進行低空飛行。
一陣破空之聲,從空中傳來,另一個被黑色巨龍給盯上的土地被朧罩在了其中,然后就是一陣撼天動地的爆響,大地頓時就被淹沒在了烈火之中。
“啪――啪”幾聲的脆響從空中傳來,緊接著就是幾道灼白色的亮光從空中閃起,把漆黑的群山給照的如同白晝,幾個深藏在山坡表面的小土包未被烈火所波及,在漆黑的夜里看什么都看不清,以為黑色的巨龍馬上就要襲上來,小土包就發出了灼紅色的火焰,那知,沒有等到黑色的巨龍出現,卻等到了天上的大鳥朝著他們下了幾個“蛋”,只是這“蛋”在落下后,把他們給掀到了半空之中。
整個場面極為血腥和慘烈。
巴里爾山脈上的聯軍美軍師終于支持不住我軍的強大進攻,手里的陣地一個接著一個的丟失,自己的部隊也在丟失的陣地上被隊給逐支殲滅了,聯軍美軍師的副師長也被炮彈給炸得沒有了蹤影,師長實在是抗不住了,連著三次請示北聯軍區司令部要求突圍撤退,可是還是被北聯軍區司令部給駁了回來,無奈之余,美軍師師長做出了一個還算是明智但是卻為時已晚的決定,‘抗命突圍‘,雖然他知道現在迪拉勒已經不在自己人的手中,自己完全沒有把握把殘余的部隊成建制的給帶出去,甚至自己的性命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但是總比這樣為死亡而坐以待斃的要好,打定主意他就下達了命令。
而我軍的攻勢卻沒有因為聯軍美軍師的匆忙撤退而變的遲緩,相反而是更加的迅猛。
聯軍337團指揮裝甲車外。
“報告”一個聯軍軍官跑來向剛剛跳下裝甲車的約翰報告道。
約翰的臉上一臉的失落和迷茫,但是此時約翰的理智還是很清醒的,“有什么發現?”約翰淡淡的問了一句。
“中國人的那部電臺已經失去了信號,我們再也找不到他了。”聯軍軍官報告道:“前出的坦克部隊在剛剛炮擊的地方找到了一些散落的電臺零件,從痕跡上看,是爆炸造成的。”
約翰渾身一震,“什么就只有那些破零件嗎?就沒有別的。”
聯軍軍官搖了搖頭,“沒有,除了彈坑就是彈坑。”
“咣”約翰一拳就砸在了裝甲車的鐵皮上,“我們上了中國人的大當了。”
“報告”這時,從裝甲車內鉆出一個聯軍參謀,“團長剛剛接到軍部的命令,讓我們馬上向鶚沿一帶集結,與那里的北部國民衛隊匯合,在那里就地參與組織第二道防線。”
“那還有什么用”約翰說道:“如果中國人把巴里爾山脈上的美軍師吃掉,那么我們的兵力就會缺少很大一部分,現在的第二防線上有近一半的部隊是由地方武裝部隊組成,戰斗力根本就不行,就更不要說和中國人拼命了,更重要的是巴里爾山脈以南,迪拉勒以南全是廣闊的平原,很適合機械化部隊的推進和展開,到那時我們就是無險可守,第二道防線就是送到中國人嘴邊的肥肉,整個北部就會全部淪入中國人的手中,到那時首都也會直接暴露在中國人的威脅之下,為今之計,是要想盡辦法讓美軍師成建制的突圍出來,我們再全力接應,這樣有美軍師的底子和裝甲團,在這山區與平原的交結地上還能有得一拼。”約翰激動的說著。
“上校還有一份戰報,也是剛剛收到的。”聯軍參謀小聲的說道。
“戰報,什么?”約翰感覺到了情況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