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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詫然的對望了一眼,同時啞然失笑,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暖意,并且朝著對方稍稍的靠近了一點,幾乎就是肩并肩的并排而立。
鄧老的目光一凝,道:“是你們……”
他的眉頭略略的皺了起來,目光抬頭,正好看到了紫金臉上的驚訝之色。
“哼。”鄧老輕哼一聲,知道此事并非紫金之指使,道:“你們兩個膽子不小,竟然敢將周家的傳人打成重傷。”
李昊天眼中倔強之色依舊如故,他正待開。說話,就聽鐵戈搶先道:“前輩,我們兩個乃是自衛反擊,而且出手之時已經留下余地,并未取其
命。”
沈琪、周正德和趙奎等人都是心中微微一寒,想到鐵戈兩人出手之時的狠辣無
,都是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覺。
他們兩個出手之時,完全是以命搏命的內殘架勢,直至鐵戈徹底的控制住了局面之后,才收手制住周正德。
如果中途周正德的個人實力稍遜,那么在受到雷電之網攻擊之時,怕是就要兇多吉少了。
鄧老的臉色一黑,道:“嘿嘿,將周家子弟傷成這般模樣,竟然還敢自夸留有余地,真是狂妄之極。”
紫金的臉色并不好看,他上前一步,那腳下仿佛是蘊含著無窮玄機,一步跨出,便已經來到了鐵戈兩人的
“鄧兄,莫非你未曾聽到他的第一句話么?”紫金淡淡的道:“他說過,他們兩個僅僅是自衛反擊。”
紫金雖然心中不悅,但言語卻是不急不緩。
當然,如果受傷的是鐵戈和李昊天的話,那紫金就難以做到如此的淡然處之了。
鄧老眼睛微微一瞇,道:“一面之詞,怎可相信。”
紫金哈哈一笑,道:“你們兩個,你們是如何爭執,并且開始沖突的,就說出來讓我們聽聽吧。
“且慢。”鄧老一揮手,道:“為何要他來說,門奎,你告訴我們。”
門奎應了一聲,張開了口,急驟的道:“周兄好意與他們兩人攀談,但這兩個人卻以言語頂撞,并且態度傲慢,就連周兄自報家門,他們也對鑄紋世家沒有絲毫的敬意。所以周兄才忍無可忍,出手教訓李昊天。但沒想到的是,眼看就能夠獲勝之時,慕容戈卻突然出偷襲。”
鄧老的眼中兇光閃爍,道:“紫金兄,你聽見了。”
紫金哈哈一笑,道:“同樣的一面之詞,怎可輕信。”他轉頭,道:“徒弟,你說。”
鐵戈笑呵呵的應了一聲,縱然是在這些強大的銀級鑄紋師面前,他也不曾流露出絲毫的畏懼之色。這一點,縱然是他
邊那驕傲的李昊天都為之敬佩不已。
“紫金師傅,您還沒有給弟子引薦見這位鄧前輩呢。”
眾人都是一怔,想不明白鐵戈為何會提出這等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
紫金微微一樂,道:“徒弟,你記住了,這位是大名鼎鼎的周家客卿長老鄧長老。”
鐵戈連連點頭,一臉仰慕的道:“炎仰大名,師父,鄧前輩成名的靈兵是什么啊0”
眾人都是啞然失笑,他一開口就是久仰大名。但下一句卻是詢問人家的成名靈兵,這種前后矛盾的話,幾乎差一點就是當面打臉了。
鄧長老的臉色愈發的黑了,如果不是顧忌紫金在場,他怕是連當場爆發宰了這小子的可能都有。
紫金啞然失笑,道:“戈兒啊,鄧兄的成名靈兵可是非同小可。”他頓了頓,道:“鄧兄的神兵乃是虎魄刀,封印著一頭妖虎靈魄,威力無窮啊。”
鄧長老輕哼一聲,但神色卻是緩和了許多。
能夠得到紫金如此稱贊的靈兵確實少見,哪怕是鄧長老都覺得十分得意。
鐵戈連連點頭,卻是突然說道:“鄧前輩,晚輩想要買您的虎魄刀,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割
鄧長老臉上那隱隱浮現的得色頓時消失的干干凈凈,他的雙眸中驟然爆發出了凌厲之極的寒光。
雖然他的精神力量并沒有蘊含兇煞之氣,但是強大的實力卻造就出了另類的壓迫感。
他死死的盯著鐵戈,一字一頓的道:“小輩,你再說一遍。”
這幾個字仿佛是從牙縫中蹦出來的一般,蘊含著透骨的寒意。
然而,他并沒有發現,在他的
旁,周正德和門奎兩人的臉色卻是變得愈發的苦澀了。
鄧長老此時的反應越是強烈,他們兩個就愈發的理虧。
紫金的臉色微變,連忙道:“鄧兄息怒。”他轉頭,怒斥道:“戈兒,你這孩子是怎么說話的,虎魄刀乃是鄧兄手中靈兵,價值連城,又豈能賣與他人,快點向鄧兄賠罪。”
鐵戈應了一聲,向著鄧長老深深一躬,道:“晚輩無知,請前輩恕罪。”
鄧長老臉色稍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看在紫金兄的面上,這一次就算了。不過,你小子行事如此魯莽,
后少不了你的苦頭。”
沈琪等人都是垂下了頭,眾人臉上的表
都是頗為古怪,心中更是好笑不已,只是沒有人敢當場表露出來罷了。
鐵戈連連應是,一臉的虛心受教。
隨后,他眨了兩下大眼睛,突地道:“前輩,若是有人想要強買強賣您的虎魄刀,并且在您不
況還出言威脅,您會怎么做?”
看他的模樣,還真鄧長老雙眉一揚,傲然道:“放
,哪個家伙敢這樣做,老夫一刀將他劈了。”
鄧長老這番話鏗鏘有力,霸氣四濺,眼眸中更是精芒閃爍,
上氣息狂涌,頗有著幾分氣蓋全場的威勢。
鐵戈雙目一亮,他鼓掌道:“不愧是鄧前輩,您老豪氣蓋世,晚輩欽佩萬分。”
李昊天原先仰望著對方,臉上充斥著不屈之色。但此時卻是低下了頭,嘴角溢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慕容戈這家伙年紀星然不大,但是機靈多變,一個腦袋瓜子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東西,竟然設了這個圈
給人鉆。
周正德和門奎面面相覷,他們幾次想要插口其中,但是感受著鄧長老
上那澎湃的氣勢,勸阻的話就此噎在喉嚨中,無法說出去。
直至此刻,他們兩個的臉色更是難看之極,特別是周正德,更是再無一絲血色了。
鄧長老冷冷的看了鐵戈一眼,心中對于這個天才少年沒有絲毫的好感。
“亨,你不用來拍老夫馬
。”鄧長老緩聲道“你也不必顧左右而言,老夫只問你一事,周正德是否你們兩個聯傷的。”
膛,道:“不錯,正是我們兩人聯傷的。”
他這句話說的是理直氣壯,仿佛天經地義一般。
鄧長老、紫金等人都是微微一怔,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鐵戈竟然會表現的如此強勢。這就像是強盜進了你的家門,將你打傷了,東西搶光了,還理直氣壯地告訴你,這是他應該做的一般,讓人心生怨憤。
鄧長老的眼眸中閃動著一絲危險的精芒,他緩緩的道:“紫金兄,這就是教出來的好弟子啊。”
紫金沉著臉,同樣的放緩了語調,道:“鄧兄,老夫相信自己的徒弟,他既然出手,自然有他的道理。若是鄧兄有何不滿,那么就請找老夫吧。”
鐵戈的雙眉微微一揚,只覺得心中涌起一股暖洋洋的
紫金這般不惜代價的為他撐腰,竟然還真有著幾分蠻不講理的模樣,但正是因為這種態度,所以才會讓人感到更加的感激和溫馨。
鄧長老雙目炯炯的看著紫金,他緩緩的道:“好,好,好……”
隨著他每吐出一個好字,
上的氣息就強大一分,當萎三個好字脫口而出之時,那強大的氣息翻涌,就像是泄洪之水,就像是雪山崩坍一般,鋪天蓋地的洶涌而至。
而紫金同樣的不甘示弱,從他的
上騰起了一股強悍的兇煞之氣。不過這股氣息被他控制的恰到好處,并沒有四濺開來,而是像那綿里藏針一般,充滿了隱晦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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