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丹尼爾這樣說,大家雖然非常激動,但卻左右疑惑的看著,因為這幾天以來,赫元城那面沒有任何的動靜,也沒有任何進攻的跡象,誰也沒有想到此時丹尼爾會這樣說。
大家疑惑的眼神自然在丹尼爾的眼中,他大聲道:“做為士兵,唯一不能過的就是安逸的生活,我們的援軍沒到,敵方很可能會蓄積兵力沖擊我們,如果援軍在中途遇到了麻煩,我們拖的起嗎?”
聽到丹尼爾的話,大家都點了點頭,畢竟萬事難料。
“所以我說,大家要靠自己,要靠我們拿下這赫元城,你們難道想這些功勞讓那群援軍占據嗎?如果不想的話,就舉起你們手中的兵器。”丹尼爾大喝一聲。只聽見下面唰唰唰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所有人都舉起了手中的兵器,他們已經出征這么久,又有誰愿意把自己的功勞讓給別人。
丹尼爾看著眾人,欣慰的點點頭:“你們這樣才是我丹尼爾的士兵。糧草供給不能長時間滿足我們,所以我們一定要盡快拿下赫元城,明日一早,鳥鳴為號,我軍將殺向敵軍,用你們手中的利劍,把赫元城門外的駐軍統統殺個干凈。”
“好。”眾人緊隨其后,就是一聲大喝。
丹尼爾站在血牛之上,大手一揮:“大軍前行一千米,讓敵人見識一下他們主人的厲害。”丹尼爾命令剛一下達,行軍號就響了起來。整片大軍,就好像一塊全新的黑土地,慢慢的向前移動著。
丹尼爾坐回了血牛之上,心中思緒萬千,他并不想讓戰爭發生,但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他現在盼的就是羅杰幾人能完成任務。
“老伙計,我們何必如此著急,為何不等那五十萬援兵?”威廉問了一句,心有疑惑的看著丹尼爾,因為他知道,援兵到了勝算才會更大。
丹尼爾‘哼’了一聲:“難道援兵一年不來,我們就一年不打嗎?你坐的住,我可坐不住,況且這幾日,士兵休息的已經夠多了,我怕的是他們懶散下來,否則的話這十萬人會瞬間被敵人吞沒。”
威廉嘆了口氣:“這援軍遲遲不來,的確是個問題,也不知道這消息是真是假。”威廉試探性的問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況且我丹尼爾離開那五十萬援軍就打不了仗了么?要知道來的時候,我可沒有想過會出現援軍。”丹尼爾嚴肅的說道。
“那是,那是,只是我覺得這一戰有些唐突了,所以才嘮叨幾句。我們有沒有派兵去援軍那面接應?”威廉問了一句。
丹尼爾點點頭:“昨日已經出發,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了。
“我就怕他們遇到問題。”威廉說道。
丹尼爾笑了一下:“有什么問題能難住那五十萬大軍?不要多想了,你會見到他們的。”丹尼爾認真的說道。
威廉‘嗯’了一聲,不再說話,這一仗他感覺丹尼爾像變了一個人似地,用難聽點的話就是不沉穩了,沉不住氣,用好聽一點的卻是神秘莫測,因為威廉到現在還沒有摸清丹尼爾想的到底是什么。
埃文這面,士兵臉上的表情都很難看,因為他們被兩千米外那震天的聲音震撼住了,很快,他們就感覺腳下的地面也跟著微微顫抖。
埃文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對方出兵了,他忙指揮眾部將,進行防御排列,不過埃文很不理解,也不敢相信,丹尼爾為何會在這時候出擊。
“報告副帥,丹尼爾率兵前行一千米,似乎要與我軍對峙,隨時準備出擊。”剛走不久的士兵緊張的飛奔回來。剛才丹尼爾的話也進入了他的耳中。
“到底怎么回事?”埃文聽后,眉頭皺了起來。
士兵忙道:“丹尼爾似乎絕對即使援軍不到,也要沖擊我軍。”
“你沒有聽錯?”埃文問了一句。士兵搖搖頭:“沒有,否則敵軍怎么會前行一千米,這明顯是在做戰前的準備。”
埃文聽后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做出安排,疑惑的嘀咕道:“這丹尼爾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拖延時間是他,突然進攻也是他。”
“難道……”這時候一旁的菲特說道。
“難道什么?”埃文忙問了一句。
“難道敵兵的援軍快要到了?丹尼爾得到了消息,否則他怎么敢貿然進攻?”菲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埃文聽后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這的確有可能,否則的話丹尼爾不會這么突然就進攻:“將城門打開,大軍形成防御隊列,城內士兵同時做好迎戰準備,今夜不準讓敵人有任何踏進赫元城的幾乎。”
“副帥,丹尼爾說他們會以鳥鳴為號,太陽升起之時,進攻我軍。”這時候,一直跪在地上的士兵提醒道。
埃文冷笑了一下:“行軍打仗,聽的是進攻的號角,鳥鳴?那只是丹尼爾的小把戲,你真以為他會聽見鳥鳴才攻進來嗎?不要大意,他隨時下個號令,大軍可能都會沖擊到我軍。”
菲特叫人安排埃文的戰術,二十萬大軍也在快速的移動著,埃文命令將大門敞開的理由很簡單,如果敵軍的援兵真的到來,他們也可以在第一時間把有生力量轉移到城內。
望著遠方那濺起的灰塵,感受著震動的地面,埃文自言自語道:“丹尼爾,希望你不要這么愚蠢,想要對付我,并不是那么容易。”
城外氣氛如此緊張,城內自然差不了,羅杰等人坐在原來的位置有說有笑,但卻從來沒有移動過。杰卡西一直緊張的看著羅杰,心中的想法萬千,卻一句話也不敢說,眼看著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下來,他更是害怕不已,因為今夜他要幫助別人殺掉自己的頂頭鮑勃。對于他來說,是一種非人的挑戰。
隨著天色的變暗,街道上也是接二連三的亮起了漂亮而又絢麗的燈光,尤其快活宴的門前更是燈火輝煌,不過相比于每日來說,這幾日還是比較冷清的,只有幾個不怕死的種,才來這快活宴酒吧逍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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