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出現一只龐然大物,虎頭鳥身,一雙翅膀舒展開來,有十幾丈長,把天空都遮住了。
它的氣勢十分驚人,翅膀一拍,就形成一個漩渦,附帶著龍卷颶風,朝四面八方擠壓過來。
秦不想與其對抗,運轉神力,朝著一個方向奔跑起來。
可是那怪物似乎盯上了秦,不斷的呼嘯著,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朝秦極速的靠近,相差不過百丈的距離。
秦祭出玲瓏凈土,里面由神靈之力凝聚而成的長矛給他抓在手中,一根根的投擲而出!
咻咻咻——
長矛如雨,絢爛如金。
可是那怪物不閃不避,速度不減,直沖過來。
蓬蓬蓬——
長矛刺進怪物的體內,流出灰色的血液,不過瞬間就凝固,像是從來沒有受傷一樣。
而且淡淡的血腥味更是刺激了怪物的兇性,它的眼眸開始綻放出一縷灰色的光芒,這道光芒在空中形成一把利劍,朝秦狠狠射去。
秦展開玲瓏凈土,任由利劍穿進凈土里面,再利用凈土法則將其煉化。
而此時,秦距離那怪物不過二十丈的距離!
那怪物翅膀一拍,幾乎就要拍打在秦的身上!
這時,一個巖洞出現在秦的面前,洞口幽深,散發出一股濃郁的力量,就像里面蘊藏著無數天才地寶一樣。
在這時突然出現這樣的東西。就像沙漠中出現的海市蜃樓,讓人難分真偽。
不過感受到背后凌厲的殺機,秦卻沒得選擇,唯有拼死一試。
秦的身影化作一道殘影,快速的進入洞口之中。
爾后,怪物也緊跟過來,砰的一聲撞擊到洞口上面,卻是因為身軀太過龐大的緣故,居然無法進入洞口里面。
怪物開始咆哮起來。仗著強悍的身軀。對著巖洞進行沖撞,似乎要把巖洞撞塌,把秦壓死在里面。
可是,那巖洞并非一般的材質。繞是那怪物堪比神象,每次撞擊也僅是讓地面稍微動搖一下而已,就連一塊石頭都沒有掉落,更別說要將整個巖洞撞破。
有古怪。
絕對有古怪。
一般的巖洞,恐怕在怪物第一擊之下,就會震成粉碎。
而這個巖洞就像是一尊天神寶器,在怪物撞擊的時候。自然有一股無形之力散發出來,將洞口護住,讓力量難以接近。
無奈,怪物唯有對著洞口狂吼。聲音無比的凄涼,化作滾滾音浪,朝洞口沖擊而去。
秦在進入洞口之后,就已經給那股濃厚的神靈氣息震住了。
他并不是沒有見過世面,哪怕是玲瓏塔沒有晉升的時候,他都見過汪洋一般的神靈之氣。
但那些神靈之氣在此刻面前,也只是一條小溪,并且是沒有什么水份的小溪。
神靈之氣也是有品質之分的。
玲瓏塔在天界的時候就可以吸收萬物轉變成神靈之氣。不過那是最低等的神靈之氣,僅供半神吸收罷了。
一旦晉升到中位神人。則需要吸收更為高等質量的神靈之氣。
秦敢斷定,此刻巖洞所散發的神靈之氣。就算提供上位神人修煉都是沒有問題。
轟隆——
秦的背部重重受了一擊,卻是由怪物散發出來的那道音波擊中,身軀重重的飛起,朝巖洞深處翻滾進去。
足足滾動了上千米的距離,秦才停止下來,他的衣服已經給洞穿,他的背部一片通紅,但卻是沒有受到半點損傷。
看來由諸神石所改造的果然是強悍。
要不是知道自己攻擊力不足,秦都想立刻殺出洞口,和那怪物大戰三百回合。
但想到自己計算攻打在對方身上,也如同蚊子瘙癢,不由悻悻作罷。
從玲瓏凈土拿出一套衣服換上,秦開始朝巖洞的里面走了進去。
隱約之間,他感覺到里面一定埋藏著極其珍貴的寶藏,否則不可能散發出如此濃郁的神靈之氣。
巖洞并不灰暗,并且由于神靈之氣太過充足的緣故,兩邊的墻壁甚至散發出淡淡的神光,把整個巖洞照耀的如同白晝。
秦走的也并不快,地面滿是枯枝和枯葉,不知道埋藏了多少時間。
忽然,他看到一塊巨大的石頭出現在他的面前,石頭十分的光滑,上面隱隱散發出金色的光芒,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在思覺村看得那堆器具。
直覺告訴他,這塊石頭肯定是一件寶物。
他連忙沖了過去,由于速度太快的緣故,地上的枯枝全部給他踩斷,密集的喀嚓聲不斷的響起。
驀然,他的腳步都生生的停止起來,因為他看到了石頭的背面,里面居然封住了一只怪獸,就像是石胎一樣,這個怪物渾身遍布銀色的鱗片,背覆雙翼,頭顱深深的埋在雙翼之間,并看不清是何種模樣。
此刻,這只怪物靜靜的躺在石頭里面,上面銀光流轉,隨時都有可能破開石頭沖出來。
“太古生物!”
秦的腦海中,響起了藍福吃驚的聲音。
“什么是太古生物?”秦稍微退后一步,盯著石塊中的怪物,喃喃說道。
“我的記憶并不完全,零星片段大約是數萬,還是十數萬年前,神界中涌現了無數這樣的太古生物。這些太古生物十分的強大,就連天神都能夠十分輕易的撕裂,唯有神王才能夠對其抗衡。據說,就連天尊都無法殺死它們,只能把他們封印在神石之中。有人預測,在不久的將來,這些給封印的太古生物便會紛紛蘇醒,然后入侵神界。”藍福努力的回憶著他腦袋里僅有的一些片斷,靠著自己的想象把事情推測出來。
或許真正的事實并不是如此,但石中的怪物此刻在秦的眼里卻更加恐怖起來,似乎隨時都會跳脫出來。
這些太古生物十分的強大,就連天尊都無法將其殺死,如果它真的復生,秦一定無法阻擋,只能白白送死罷了。
看了許久,這只太古生物并沒有復蘇的現象,秦才松了口氣,對著藍福說道:“看來我們要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藍福的眉頭卻是微微皺起,輕聲嘆道:“恐怕沒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