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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馬羅夫卡,如今對敵我雙方來說,都是勢在必得的一個地方。因此,在我投入了大量兵力的同時,德軍也派出援兵,結果導致這里的戰斗,顯得格外地激烈。
我把四個步兵師以及兩個坦克旅都擺在了托馬羅夫卡城里,原打算等友軍的兩個師再攻進城內,這樣我們就能形成以多打少的局面。誰知直到傍晚,友鄰兩個師的戰斗,還在城外進行,城里和德軍進行激戰的,依舊是我的部隊。
打了幾個小時,我在無意中發現了一個規律:只要我軍向東西兩翼運動的話,德軍除了死守陣地外,還會拼命地朝我們發起反擊。好幾次,我的部隊接近了托馬羅夫卡東西兩側的城郊,德軍就會在坦克的掩護下,向我們發起瘋狂的反攻。而直接向南推進的話,所收到的壓力就會大大地減弱。
我看完擺在自己面前的電報,抬起頭問坐在我對面的四位師長:“師長同志們,你們說說為什么我們在進攻東西兩翼的時候,德軍會進入如此頑強的抵抗呢?”
“司令員同志,德國人的意圖很明顯嘛。”西瓦科夫上校首先說道:“他們是怕我軍控制了城市的東西兩側以后,就能和正面進攻的友軍部隊實施前后夾擊。”
“上校同志,我覺得沒有那么簡單。”他的話剛說完,近衛第軍軍長塔瓦爾特基拉澤便發言說:“德國人給我們造成一種城南兵力薄弱的假象,讓我們以為奪取城南的控制權不是什么難處。說不定他們早就埋伏了重兵在那里,等我們的主力部隊沖到了城南以后,他們部署在城東城西的部隊。來個相向攻擊,一舉切斷我突擊部隊的后路。”
對于兩人的分析,我沒有立即發表自己的意見,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左側的別雷身上。盯著他看了一陣后,我開口問道:“上校同志,您的坦克部隊進展順利嗎?”
別雷搖搖頭。苦笑著說:“司令員同志,情況很糟糕。由于空軍的轟炸和炮兵的炮擊,整個城市里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和磚石瓦礫,我們的坦克簡直是寸步難行。要知道,瓦礫堆就是坦克的天然克星。要跨越那些碎磚石形成的緩坡,上坡時,薄弱的坦克腹部,會成為德軍坦克的攻擊目標;而下坡時,坦克的頂蓋。也同樣會遭到反坦克火力的打擊。”
聽別雷這么說,我的心都涼了半截。要是在巷戰中,我們的步兵得不到炮火的支援,就算占領了什么陣地,也會在德軍接下來的反擊中被擊退。想到這里,我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炮兵司令員波夫斯基,笑著問他:“上校同志,我們的炮兵在巷戰中。能派上用途嗎?”
波夫斯基聽到我這么問,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回答說:“司令員同志,火箭炮在城里可沒法使用,因為準頭太差,有可能在炮擊時誤傷到我們的自己人,所以能動用的只有一兩個加農炮團。”
“上校同志,這真是太好了。”聽說可以調一兩個加農炮團入城。[txt]我的心里頓時踏實了許多,只要有了炮兵的支援,那么我們的攻堅速度就能得到大大地提高。“立即調兩個炮兵團到城里來。”
“司令員同志。”波夫斯基等我下達完命令,隨后向我請示說:“不知道炮兵團進城以后,應該將炮兵陣地設置在什么地方?”
“不用設置陣地。”我心里暗說如果要在城里設置炮兵陣地的話。那我還讓你把炮兵團調進城做什么?為了讓他了解我的意圖,我當眾宣布:“上校同志,等炮兵團進城以后,就以連為單位,分配給各師,讓我們的火炮跟著戰士們去沖鋒。”
我的話說完后,在座的指揮員除了別雷外,個個都是面面相覷,一臉茫然的樣子。我這次才想起,就只有別雷和我相處的時間長,知道我以前提倡的“大炮上刺刀”的打法,而其他人都是在庫爾斯克會戰開始前,才成為我的部下,不了解這種戰術,也不足為奇了。
別雷看到大家都沉默不語,連忙小聲地提醒我:“司令員同志,您還是給大家講講吧,我想他們都沒聽明白您的意思。”
“是啊,司令員同志。”首先附和別雷上校的,就是炮兵司令員波夫斯基,他一臉茫然地說:“讓火炮跟著炮兵沖鋒,這樣的打法,我以前聽都沒聽說過,所以還是請您給我們大家講解一下,讓我們也能心中有數。”
“沒錯沒錯,”下面的師長們七嘴八舌地說道:“司令員同志,您就說說,讓我們也明白火炮怎么跟著步兵沖鋒。”
為了讓他們能切實地將我的這種打法貫徹下去,我詳細地向他們解釋了“大炮上刺刀”是怎么一回事,最后還一再強調:“……步兵在沖鋒時,遇到敵人的堅固火力點時,就可以使用火炮進行直瞄將其摧毀。”
當大家聽完我的說明,又開始議論紛紛,其中的塔瓦爾特基拉澤興奮地說:“如果采用這種戰術的話,德國人的火力點只要一暴露,就會立即被我們摧毀。不光可以減少部隊的傷亡,同時還能加快部隊的推進速度。”
看到大家議論紛紛,別雷上校也有些坐不住了,他湊近我低聲地問:“司令員同志,我指揮的兩個坦克旅,該做些什么?”
我考慮到城里到處都是廢墟,不利于坦克的展開隊形和實施突擊,便命令別雷:“上校同志,您把坦克旅的坦克,都部署在我軍控制的陣地附近充當固定炮臺使用。”說到這里,我忍不住低聲地嘟囔著,“這樣就算德軍出動坦克部隊實施反擊,也會被我們的坦克打得灰飛煙滅的。”
由于我及時地調整了戰術。等炮兵團進入托馬羅夫卡以后,我們的進攻又再次開始。德軍以為他們還能像以前那樣,用火力點的火力,壓制住我們的進攻部隊以后,再實施反擊。誰知這次,火力點剛暴露。機槍手連一個彈鏈都沒打完,便被會連人帶機槍炸得飛向空中。
我和一幫師長待在指揮部里,不是地看到通訊兵送到我手里的電文,上面的內容無一例外地都是:我軍占領了某某街道的什么樓房,消滅了敵人多少多少等等。
塔瓦爾特基拉澤看到這樣的戰報,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因為在城里戰斗的部隊,幾乎都隸屬于他的近衛第軍。他走到我的面前,揚起手里的一疊電報,激動地說:“司令員同志。您所提議的那種打法,真是太有效果了。您瞧,僅僅過了一個多小時,我們的部隊,就分別在東面、西面和南面,給占據了兩條街道。只要這樣的進展速度能保持下去,我們在天黑前收復托馬羅夫卡,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對于塔瓦爾特基拉澤的說法。我也非常有同感,因為從各師反饋回來的消息。進攻是非常地順利。我打算等我軍的控制面積再大一些以后,就分兵支援東西兩翼友軍的進攻。
就在我們覺得勝利在望時,意外發生了。正在指揮部隊進攻城南的戈沃魯年科打來了電話,向我報告說:“司令員同志,德軍向城南增援了?”
戈沃魯年科的話把我嚇了一跳,我連忙追問道:“敵人的援兵。是什么樣的援兵?”
“根據我們俘虜的口供,”戈沃魯年科繼續說道:“德軍的第332步兵師在我軍的猛烈攻勢下,兵力已嚴重不足。而德軍施密特將軍的第19裝甲師趕來增援,用第73、第74裝甲步兵團,加強了防線的防御力量。”
“看到德軍的坦克了嗎?”聽說是第19裝甲師。我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支部隊雖然在前段時間被我們打敗過,但它的整體實力卻不容小覷。經過半個多月的休息,沒準它的戰斗力又恢復了最強大的狀態,要想消滅它,我們勢必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看見了,司令員同志。”越擔心什么,還偏偏來什么。我最擔心伴隨著會有坦克伴隨著步兵團出現,沒想到還真有坦克。只聽戈沃魯年科接著說:“我的觀察哨報告,說德軍至少集結了二十輛坦克,打算在幾條街道同時向我們發起進攻。”
“上校同志,迅速地建立街壘工事,把火炮部署在這些工事的后面。”我邊思索對付德軍坦克的辦法,邊對戈沃魯年科說:“如果敵人進攻的話,你們就用火炮把敵人的坦克干掉,至于跟在后面的步兵,就用突擊步槍和機槍把他們全部干掉吧。”
剛剛結束和戈沃魯年科的通話,西瓦科夫又給我打來了電話。聽到聽筒里傳出他的聲音時,我有些緊張地問:“上校同志,是不是您那里出什么事情了?”
“出事,出什么事情?”西瓦科夫不解地反問了一句。但聽到我沒有做回答,又激動地向我報告說:“司令員同志,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您。”
聽到是好消息,我的精神頓時為之一振,連忙追問道:“上校同志,不知道您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訴我啊?”
“司令員同志,我們師和近衛第51師的指戰員,成功地突破德軍城西的防御,攻占了德軍第332步兵師第676團的團部,并擊斃了該團的上校團長。”
“太好了,上校同志,您告訴我的這個消息真是太棒了!”我聽到擊斃德軍團長的消息,頓時喜出望外,這樣一來,城西的守軍就會因為團長被擊斃,而陷入一片混亂,這樣我們就能將城西的敵人逐一消滅掉。我連忙又叮囑他:“上校同志,迅速地控制城西的所有街道,并做好向德軍西郊陣地發起進攻的準備。”
塔瓦爾特基拉澤等我放下電話,忍不住好奇地問:“司令員同志,西瓦科夫上校向您報告了什么好消息?您瞧瞧,您的臉上都快笑開花了。”
“將軍同志。”我微笑著對塔基拉澤說:“我要恭喜您!”
“恭喜我?!”我的話把塔瓦爾特基拉澤搞糊涂了,他一頭霧水地問:“恭喜我什么?”
“西瓦科夫上校報告,說近衛第51和第71師的聯合部隊,已成功奪取了德軍第676團的團部,并擊斃了該團團長。”我說這話時,臉上的笑容更甚:“難道您的部下取得這樣輝煌的戰果,不值得向您慶賀嗎?”
“應該,應該。”塔瓦爾特基拉澤把頭點得向雞啄米似的,隨后他又對我說:“司令員同志,我有個建議。等我軍控制了城西以后,可以讓我們的坦克旅從城西出城,繞到城南去進攻德軍的后方,不知道行不行?”
我聽完塔瓦爾特基拉澤的建議,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轉頭看著旁邊的別雷上校,笑著問:“上校同志,不知道您的意見如何?”
別雷想了想,然后點頭說:“塔瓦爾特基拉澤將軍的這個意見非常好。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地繞到德軍第19裝甲師的后面,然后發起突然襲擊。第375步兵師的同志們再從正面發起進攻,就有可能把德國人的這個裝甲師打得精光。”
“很好,上校同志,”我對他的這個提議贊不絕口:“德國人肯定做夢都想不到,我們的兩個坦克旅會突然從他們的后面冒出來,這樣一來,肯定會被我們打一個措手不及。”說完,我沖他一揮手,說,“您立即就去安排吧!”
等別雷離開后,波夫斯基也坐不住了。他著急地對我說:“司令員同志,光憑坦克旅的那些坦克,要想全殲德軍的第19裝甲師,是非常困難的,所以我建議,向德軍坦克集結的區域,派出炮兵觀測員,讓他們為城外的火箭炮兵指示提供參數,指引射擊目標,好讓德國人的坦克在我們的炮火下變成一堆廢鐵。”
“上校同志,反正我們在這里也沒有什么事情。”說實話,我也想親眼看到我們的部隊,是如何殲滅德軍的這個裝甲師,所以主動對波夫斯基說:“我們就一起到那里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