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羅夫是言出必行的人,他說完這番話以后,就帶著自己的副官,去找電臺給斯大林發報去了。(www.QiuShu.cc求書)
趁著謝羅夫走開,別洛夫有些緊張地問我:“奧夏寧娜同志,難道待會兒打仗的時候,他也和我們在一起嗎?”
“是的,別洛夫將軍。”我頗為無奈地說道:“既然他是最高統帥派來監督戰役執行情況的,那么在戰斗結束前,我想他是不會離開的。”
“司令員同志,”我的話剛說完,別濟科夫便沖到了我的面前,一臉焦急地問道:“您為什么要說我們能在二十個小時內解決戰斗啊?”
“啊?”聽別濟科夫這么問,我不禁一愣,但隨即反問道:“不是您剛剛給我做手勢,說二十個小時內,就能解決戰斗嗎?”
別濟科夫等我說完后,哭笑不得地說:“我是告訴您,說在兩天的時間呢,可以解決莫濟里的敵人,誰知道您居然誤會成了二十個小時。”
“那怎么辦?”我有些慌亂地問別濟科夫:“要不,我們告訴謝羅夫同志,說剛剛弄錯了,不是二十個小時解決戰斗,而是兩天解決戰斗。”
別濟科夫朝我的身后看了一眼,然后嘆了口氣,輕輕地說:“來不及了,司令員同志,我看到副人民委員已發完了電報,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了。”
我扭頭一看,果然看到謝羅夫正笑容滿面地朝我們這邊走過來。等他走近了以后,我試探地問:“副人民委員同志,您給最高統帥本人的電報,已經發出去了?”
“是的,已經發出去了。”謝羅夫點了點頭,說道:“接下來就看您的表演了。”
聽說電報已經發出去,我知道木已成舟,就算想改口也沒有機會了,只能硬著頭皮說:“放心吧,副人民委員同志,我絕對不會讓斯大林同志失望的。”
離我們的炮擊開始還有十分鐘的時候,別濟科夫站起來對我們說道:“各位指揮員同志,我們對敵人防御陣地的炮火準備就要開始了,現在是否可以到鐘樓上去了?”
“副人民委員同志,”我見謝羅夫聽到別濟科夫的這幾句話以后,還有點回不過神的樣子,連忙向他解釋說:“我們在鐘樓上可以看到戰斗的進行情況。”
謝羅夫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后,爽快地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到鐘樓上去吧!”
由于鐘樓的面積較小,所以最后站在上面的只有我、謝羅夫、別洛夫和別濟科夫,以及一名攜帶著報話機的報務員。[www.mianhuatang.cc超多好]鐘樓上很冷,以至于我不得不把軍大衣的領子豎起來抵御來自四面八方的寒風。
此時我們的電臺已和各軍指揮部已建立了聯系,首先向我報告的是西瓦科夫少將:“司令員同志,近衛第22軍已準備就緒!”
“司令員同志,”接著報告的是塔瓦爾特基拉澤將軍近衛第軍的全體指戰員已做好了一切戰斗準備。”
“司令員同志,坦克軍所屬的各坦克旅,已進入了各自的攻擊位置。”別雷報告道。“準備在步兵發起沖擊的時候,為他們提供必要的炮火支援!”
最后向我報告的是炮兵司令員波夫斯基:“司令員同志,炮兵已準備完畢,并做好了射擊的準備。”
聽完各軍的報告后,我和謝羅夫一切舉起了望遠鏡朝遠處望去。可惜因為光線太暗,我從望遠鏡里只能看到隱約的高地輪廓。旁邊的謝羅夫在看了一會兒,見看不清什么東西,便放下望遠鏡問我:“奧夏寧娜同志,能見度這么差,我們的炮兵能準確地命中敵人的陣地嗎?”
“放心吧,副人民委員同志。”我笑著回答說:“我們的炮兵觀測員在這幾天已進行過詳細的勘測,并將要炮擊的地方都詳細地標注在地圖上了。就是光線再暗,我們的炮兵根據觀測員提供的數據,也能準確地命中目標。”
“司令員同志,還剩下最后一分鐘了。”別濟科夫忽然在我身后提醒說。
謝羅夫抬手看了看表,然后抬頭望著我說:“奧夏寧娜同志,這么靜悄悄的黎明,打破它真是太可惜了!”
我也抬手看了看表,隨即笑著對謝羅夫說道:“副人民委員同志,為了消滅敵人,我們總是要把它打破的。現在時間已經到了。”說完,我沖別濟科夫揚了揚手,吩咐道:“開始吧,參謀長同志!”
“司令員命令,對德軍外圍陣地進行炮擊。”接到我命令的別濟科夫沖著話筒說道:“行動吧,波夫斯基將軍!”
隨著別濟科夫的命令下達,我們部署在莫濟里東北兩個方向的幾百門大炮開火了,巨大的轟隆聲打破了寒冬早晨的沉寂,敵人的防御陣地被火光和硝煙所籠罩著。
炮擊持續了一個小時后,突然停了下來。我聽到在身后的別濟科夫大聲地喊道:“軍長同志們,炮擊已經結束了,讓部隊出擊吧!……別雷將軍,等步兵向敵人的高地發起沖擊時,您讓坦克旅的坦克向前推,為他們提供炮火掩護,摧毀那些幸存下來的德軍火力點。”
別濟科夫的聲音消失后不久,空中忽然連著升起了好幾顆紅色的信號彈。別洛夫在謝羅夫的身后向他解釋說:“副人民委員同志,您看到那紅色的信號彈了嗎?那是我們發出的進攻信號,您很快就能看到成千上萬的指戰員,從自己隱蔽的戰壕里,勇敢地朝敵人占領的高地沖過去。”
由于教堂在城東方向,所以只能看到近衛步兵第22軍的情況。隨著信號彈的升起,城東的四個師向敵人的陣地發起了猛攻。最左側的是巴克索夫少將的近衛第67師,中間的是巴巴欣上校的近衛第71師,最右側是切爾諾夫的近衛第90師。而阿斯卡列波夫少將的近衛第77師,則跟在這三個師的后面,沖向了敵人的防御陣地。
從戰士們已發起進攻,我就舉起望遠鏡緊張地盯著戰場上的情況。此時天空已微微發亮,再加上前方高地還在燃燒的火光,使我能看清楚指戰員們向前推進的情況。只見戰士們為了提高速度,都是直著身體向前沖,力求盡快沖上敵人的高地。而重機槍手和迫擊炮手,則拖著馬克西姆重機槍或者扛住迫擊炮,遠遠地跟在后面。
我軍出擊的地點,離敵人的高地有差不多兩公里。眼見得指戰員們離高地越來越近,而高地上卻沒有半點動靜,謝羅夫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既像自言自語又像在問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敵人沒有還擊,難道他們在剛剛的炮擊中,都被我們的大炮消滅了嗎?”
而我卻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因為根據我的經驗,德國人遲遲沒有還擊,肯定是想等我軍靠近了再打,這樣他們就能給我軍造成極大的傷亡。
果然,當我們的部隊離高地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德軍陣地上的機槍、沖鋒槍還有步槍一起開火,讓沖在最前面的指戰員齊刷刷地倒下了一大片,后面的連忙就地臥倒,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而跟在后面的重機槍手和迫擊炮手,連忙尋找合適的位置,構筑機槍或者迫擊炮陣地,準備對德軍進行火力壓制。
我連忙轉身抓起身后的報話機話筒,沖著話筒喊道:“喂!喂!別雷將軍嗎?立即命令你的坦克開炮,摧毀那些復活的火力點,掩護我們的步兵沖上高地。”
當部署在高地正面的那些坦克開火后,暴露出來的火力點被一個接一個摧毀了。戰壕里的德軍,也被我們的坦克炮火和重機槍機槍火力壓得抬不起頭。這時,我看到一名戴著大檐帽的指揮員從地上爬起來,將手里的手槍高高地舉過了頭頂,轉身向著戰士們高喊著什么。等他轉身朝山坡頂沖去時,無數趴在地上的戰士也站起身,跟著他沖了上去。
看到我們的指戰員如同潮水般地漫過了那個高地,謝羅夫放下了望遠鏡,扭頭對我說:“奧夏寧娜同志,您看到剛剛那位指揮員了嗎?正是因為他的果敢,我們的部隊才能這么快沖上敵人的高地。等戰斗結束后,我要見見這位指揮員,和他好好地談談。”
對于謝羅夫這種心血來潮的提議,我真是哭笑不得,切不說隔那么遠光線又暗,我根本沒看清楚對方是誰。就算知道是誰也沒什么用,戰斗剛剛開始,說不清楚他在接下來的戰斗中就犧牲了。不過我不能當眾駁謝羅夫的面子,只好含糊其辭地說:“好吧,副人民委員同志,等戰斗一結束,我就將這位指揮員找來見您。”
誰知我的話剛說完,謝羅夫就連連擺手說:“不能等到戰斗結束,您最好現在就給前沿的指揮員打電話,向他們詢問一下首先沖上敵人高地的指揮員是誰?”
“好吧。”既然謝羅夫提出了找個請求,我也不好反駁他,只好按照他的吩咐辦。我扭頭吩咐別濟科夫:“參謀長,剛剛的那個地段是近衛第71師負責的,你給巴巴欣上校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看清楚第一個沖上高地的指揮員是誰啊?”
“是!”別濟科夫聽到我的命令后,立即讓報務員接聽了近衛第71師,然后大聲地問道:“喂!巴巴欣上校嗎?我是別濟科夫,司令員同志讓我問您,剛剛第一個沖上敵人高地的指揮員是誰?……什么,您沒有看清楚?……我給您十分鐘的時間,一定要查清楚這位指揮員到底是誰!”
我連忙轉身抓起身后的報話機話筒,沖著話筒喊道:“喂!喂!別雷將軍嗎?立即命令你的坦克開炮,摧毀那些復活的火力點,掩護我們的步兵沖上高地。”
當部署在高地正面的那些坦克開火后,暴露出來的火力點被一個接一個摧毀了。戰壕里的德軍,也被我們的坦克炮火和重機槍機槍火力壓得抬不起頭。這時,我看到一名戴著大檐帽的指揮員從地上爬起來,將手里的手槍高高地舉過了頭頂,轉身向著戰士們高喊著什么。等他轉身朝山坡頂沖去時,無數趴在地上的戰士也站起身,跟著他沖了上去。
看到我們的指戰員如同潮水般地漫過了那個高地,謝羅夫放下了望遠鏡,扭頭對我說:“奧夏寧娜同志,您看到剛剛那位指揮員了嗎?正是因為他的果敢,我們的部隊才能這么快沖上敵人的高地。等戰斗結束后,我要見見這位指揮員,和他好好地談談。”
對于謝羅夫這種心血來潮的提議,我真是哭笑不得,切不說隔那么遠光線又暗,我根本沒看清楚對方是誰。就算知道是誰也沒什么用,戰斗剛剛開始,說不清楚他在接下來的戰斗中就犧牲了。不過我不能當眾駁謝羅夫的面子,只好含糊其辭地說:“好吧,副人民委員同志,等戰斗一結束,我就將這位指揮員找來見您。”
誰知我的話剛說完,謝羅夫就連連擺手說:“不能等到戰斗結束,您最好現在就給前沿的指揮員打電話,向他們詢問一下首先沖上敵人高地的指揮員是誰?”
“好吧。”既然謝羅夫提出了找個請求,我也不好反駁他,只好按照他的吩咐辦。我扭頭吩咐別濟科夫:“參謀長,剛剛的那個地段是近衛第71師負責的,你給巴巴欣上校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看清楚第一個沖上高地的指揮員是誰啊?”
“是!”別濟科夫聽到我的命令后,立即讓報務員接聽了近衛第71師,然后大聲地問道:“喂!巴巴欣上校嗎?我是別濟科夫,司令員同志讓我問您,剛剛第一個沖上敵人高地的指揮員是誰?……什么,您沒有看清楚?……我給您十分鐘的時間,一定要查清楚這位指揮員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