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濟里和卡林科維奇以北十幾公里外,雖然駐扎著德軍精銳的第4和第9集團軍的部隊,但隨著最寒冷的一月來臨,敵人龜縮在他們的防區內,絲毫看不出他們有準備實施反攻的跡象。(WWW.qiushu.CC好看的小說但我卻不敢掉以輕心,將半數的兵力都部署在城市的北面。
天氣寒冷,最大的好處,就是道路上凍了,原本無法通行的河流和沼澤地區,不光可以通行運送物資的卡車,甚至連坦克裝甲車也能通行了。同時,兩座城市和日洛賓之間的鐵路也被修復,源源不斷的物資通過鐵路和公路,進入了我們的防區。
看到城里越來越多的物資,基里洛夫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甚至向我提出:“司令員同志,既然我們的物資這么充足,不然將居民的配給標準再提高一點吧。反正過兩天,配給證制度就實施一個月了。”
“好吧,”我知道僅僅憑每天的幾百克面包,只能維持人不會被餓死,因此對他提出的這個請求,便爽快地答應了,同時還對基里洛夫說:“除了面包和奶酪外,我建議再增加食鹽、白糖和肉類的供應。特別是食鹽,必須保證及時地發放到每一個居民的手里。”
我之所以會將食鹽的問題,重點提出來,是因為俄羅斯的食鹽在日常生活中使用時非常廣泛,不管吃什么,都有放一點鹽的習慣。甚至連歡迎客人的最隆重的禮節,也是圓面包加一碟鹽。
“麗達,你說得太對了。”對于我的這個提議,基里洛夫立即表示了同意,他接著說道:“我統計了一下,城里目前大概有十噸左右,完全地滿足居民們的需要。”
我等他說完后,慶幸地說:“幸好我們現在沒有騎兵,否則還必須為馬匹提供一批食鹽。同時,還有馬匹所需要的干草、豆餅等等,也需要從后方運過來。”
“城里的廢墟,已基本清理完畢。”基里洛夫等我說完后,繼續往下說:“絕大多數的的居民,已經住進了我們為他們搭建的簡易房子,或者清理過得舊房子。少數無家可歸的居民,也住進了我們為他們準備的帳篷。如今每戶每天可以領取一公斤的煤炭,用作取暖。”
聽到基里洛夫說居民用煤炭取暖,我連忙叮囑他:“軍事委員同志,請您轉告居民們,燒剩下的炭渣可不能亂丟,要統一堆放在我們指定的地點。”
對于我的這個安排,基里洛夫立即心領神會地說:“我明白了,麗達,你是打算等開春化凍時,將這些炭渣鋪在路上,方便我軍部隊的調動吧?”
“沒錯,就是這樣的。”想到俄羅斯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的糟糕路況,我苦笑著說:“我就是打算用這些炭渣來鋪路,我不可希望我們的裝甲部隊在春節解凍的時候,因路況的問題,而無法配合步兵作戰。”
“我這一個多月一直在兩個城市來回跑,”基里洛夫在點明了自己的工作繁忙之后,好奇地問我:“上級有什么動靜嗎?”
“什么動靜?”一二月是全年最冷的月份,最低溫度可以達到零下五十度,別說德國人受不了,就連我們自己的指戰員也夠嗆,所以通常在這種情況下,雙方都心照不宣地處于停戰狀態。
因此我聽到基里洛夫的這個問題時,不禁反問了一句:“在這么冷的天氣,您覺得上級會給我們下達什么命令?”
“軍事委員同志,”監督部隊修完鐵路,才回到指揮部不久的奇斯佳科夫接口說道:“在這么冷的天氣里,我們的部隊無法向敵人發起進攻,所以上級給我們的命令,是加強莫濟里和卡林科維奇地區的防御工作。”
“哦哦哦,原來是這樣的。”基里洛夫說完這句話,站起身對我說:“好了,麗達,我要立即趕到城里去,布置調整居民配額的事情,同時還要組織人手將囤積在火車站的食鹽,送到各個配給點。”
我起身和他握了握手,禮貌地說了一句:“路上小心!”
等基里洛夫離開后,我這才問別濟科夫:“參謀長,上級有沒有說什么時候為我們補充兵員?現在除了近衛第77師外,其余的各師都缺員將近一半……”
我的話還沒說完,在門外執勤的布科夫少校便走進來向我報告說:“司令員同志,外面來了一名將軍,說要見您。”
“將軍?!”聽到布科夫這么說,我還以為是手下的哪位師長來了,便隨口問道:“不知道是哪個師的師長啊?”
“不是我們集團軍的指揮員。”布科夫回答說:“我曾經陪您去基層部隊那么多次了,集團軍內部的所有將軍我都認識,可這位將軍,我從來就沒見過。”
聽說來的是一位布科夫不認識的將軍,我猜測可能是羅科索夫斯基派來傳達什么命令的,便紛紛布科夫:“少校,請那位將軍同志進來。”
看到布科夫朝門口走去,奇斯佳科夫不禁自言自語地說:“來的會是誰呢?”
我的眼睛望著教堂的入口,同時嘴里說道:“副司令員同志,不要著急,我們很快就會知道是誰了。”
我的話剛說完,便布科夫帶著一名將軍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來人是一個瘦高個,看起來有幾分面善,我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見過。
沒等我想起曾經在什么地方見過對方,將軍已來到了我們桌邊,抬手敬了一個環禮,然后對我說道:“司令員同志,近衛步兵第二軍軍長別洛博羅多夫少將向您報告!”
“原來是您啊,將軍同志。”聽到他自報家門,我猛地想起他是誰了,我們在莫斯科保衛戰時,都曾經是第16集團軍的一員。別洛博羅多夫當時還是一名上校,是來自西伯利亞的步兵第78師師長,后來因為部隊在戰斗中的杰出表現,被改編為近衛第九師。我上前握住他的手,激動地說:“真是沒想到,一別兩年,居然能在這里見到您!”
“司令員同志,”他握著我的手,禮貌地說道:“我也沒想到,過了兩年以后,我們又能重新成為羅科索夫斯基將軍的部下。”
我松開別洛博羅多夫的手以后,向站在旁邊的奇斯佳科夫和別濟科夫解釋說:“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別洛博羅多夫將軍當年率領來自西伯利亞的步兵第78師,參加了保衛莫斯科的戰斗。因為部隊戰功卓著,被授予近衛第九師的稱號。”
向奇斯佳科夫介紹完以后,我又為別洛博羅多夫引見了奇斯佳科夫和別濟科夫,最后說:“可惜您來晚了一步,否則就能見到集團軍軍事委員基里洛夫同志了。”
別洛博羅多夫聽到我這么說,只是笑了笑,然后說道:“沒關系,反正我們軍已經劃歸近衛第六集團軍指揮了,早晚能見到的。”
“別洛博羅多夫將軍,您剛剛說您的部隊劃歸我們指揮,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別洛博羅多夫的話剛說完,別濟科夫看了我和奇斯佳科夫一眼后,好奇地問道:“上級怎么沒有通知我們啊?”
“參謀長,您真是太著急了。”我看到別濟科夫急著打破砂鍋問到底,連忙制止了他,“沒看到別洛博羅多夫將軍還站著嗎?有什么事情,等他坐下以后再問吧。”
“沒錯沒錯,司令員同志說得對,還是坐下說。”別濟科夫說完,笑著對別洛博羅多夫做了個請的姿勢:“別洛博羅多夫將軍,請坐吧。”
等別洛博羅多夫坐下后,我首先開口問道:“別洛博羅多夫將軍,您的軍里有幾個師啊?”
“司令員同志,我的師里有三個師,分別是近衛第9師、近衛第46師,以及步兵第166師。”別洛博羅多夫向我報告說:“每師是三個步兵團和兩個炮兵團,各有八千人,加上軍直屬部隊,全軍共有兩萬六千人。”
“兩萬六千人。”聽到這個數目,別濟科夫立即雙眼發亮地對我說:“司令員同志,兵力可真不少啊,這樣一來,我們集團軍的實力就能得到大大地提升。”
我點了點頭,想到這兩天一是沒接到上級的通知,二是沒有人報告說有大部隊向我們靠攏,便接著問道:“您的部隊在什么地方?”
“還在日洛賓。”別洛博羅多夫笑著對我說道:“我是帶著幾名警衛員,乘坐火車趕到這里來向您報道的。”
我的眼睛望著教堂的入口,同時嘴里說道:“副司令員同志,不要著急,我們很快就會知道是誰了。”
我的話剛說完,便布科夫帶著一名將軍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來人是一個瘦高個,看起來有幾分面善,我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見過。
沒等我想起曾經在什么地方見過對方,將軍已來到了我們桌邊,抬手敬了一個環禮,然后對我說道:“司令員同志,近衛步兵第二軍軍長別洛博羅多夫少將向您報告!”
“原來是您啊,將軍同志。”聽到他自報家門,我猛地想起他是誰了,我們在莫斯科保衛戰時,都曾經是第16集團軍的一員。別洛博羅多夫當時還是一名上校,是來自西伯利亞的步兵第78師師長,后來因為部隊在戰斗中的杰出表現,被改編為近衛第九師。我上前握住他的手,激動地說:“真是沒想到,一別兩年,居然能在這里見到您!”
“司令員同志,”他握著我的手,禮貌地說道:“我也沒想到,過了兩年以后,我們又能重新成為羅科索夫斯基將軍的部下。”
我松開別洛博羅多夫的手以后,向站在旁邊的奇斯佳科夫和別濟科夫解釋說:“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別洛博羅多夫將軍當年率領來自西伯利亞的步兵第78師,參加了保衛莫斯科的戰斗。因為部隊戰功卓著,被授予近衛第九師的稱號。”
向奇斯佳科夫介紹完以后,我又為別洛博羅多夫引見了奇斯佳科夫和別濟科夫,最后說:“可惜您來晚了一步,否則就能見到集團軍軍事委員基里洛夫同志了。”
別洛博羅多夫聽到我這么說,只是笑了笑,然后說道:“沒關系,反正我們軍已經劃歸近衛第六集團軍指揮了,早晚能見到的。”
“別洛博羅多夫將軍,您剛剛說您的部隊劃歸我們指揮,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別洛博羅多夫的話剛說完,別濟科夫看了我和奇斯佳科夫一眼后,好奇地問道:“上級怎么沒有通知我們啊?”
“參謀長,您真是太著急了。”我看到別濟科夫急著打破砂鍋問到底,連忙制止了他,“沒看到別洛博羅多夫將軍還站著嗎?有什么事情,等他坐下以后再問吧。”
“沒錯沒錯,司令員同志說得對,還是坐下說。”別濟科夫說完,笑著對別洛博羅多夫做了個請的姿勢:“別洛博羅多夫將軍,請坐吧。”
等別洛博羅多夫坐下后,我首先開口問道:“別洛博羅多夫將軍,您的軍里有幾個師啊?”
“司令員同志,我的師里有三個師,分別是近衛第9師、近衛第46師,以及步兵第166師。”別洛博羅多夫向我報告說:“每師是三個步兵團和兩個炮兵團,各有八千人,加上軍直屬部隊,全軍共有兩萬六千人。”
“兩萬六千人。”聽到這個數目,別濟科夫立即雙眼發亮地對我說:“司令員同志,兵力可真不少啊,這樣一來,我們集團軍的實力就能得到大大地提升。”
我點了點頭,想到這兩天一是沒接到上級的通知,二是沒有人報告說有大部隊向我們靠攏,便接著問道:“您的部隊在什么地方?”
“還在日洛賓。”別洛博羅多夫笑著對我說道:“我是帶著幾名警衛員,乘坐火車趕到這里來向您報道的。”
雖然聽說部隊還遠在幾百公里外的日洛賓,但我一點都不著急,而是問另外一個自己關心的問題:“別洛博羅多夫將軍,為什么方面軍司令部沒有將你們要來的消息通知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