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揚道:「你娘是不是說過,如果你十六歲還是處女,會讓媽媽擔心?」
云如瑤搖了搖頭,「我娘很早就去世了。我已經不記得她了。」說著她雙腿柔柔分開,「幫我脫掉,好嗎?」
程宗揚只剩最後一道心理防線,「你可想清楚了……你還是處女吧?」
「所以才要給你!」云如瑤語氣堅決地說:「我又嫁不了人的,我已經愿意了,難道你不敢嗎?」
真讓她看扁了!程宗揚心一橫,干就干!這個日本小妞自己都不怕,何況我程宗揚又不是沒有擔當的人!
程宗揚打定主意,反而不急了,他抱著肩,露出一絲壞笑,「你娘沒有告訴你嗎?按你媽媽那里的風俗,女孩子要自己鋪好床,脫掉衣物,才好邀請男人。如果我幫你脫,就是強奸了。」
云如瑤看似柔弱,卻是極大膽的一個女子。程宗揚一說,她主動解開乳罩,露出兩只酥軟的雪乳,然後把那條白絲內褲褪到膝下,一邊翹起玉腿,將內褲從腳尖摘了下來。
這樣的一幕足以使任何一個男人心醉神迷,何況眼前的少女還是一個如假保換的古典美人兒。她長發盤成鬟髻,櫻唇玉齒,眉枝如畫,白玉般的耳垂各有一個小小的玉塞,嬌美的容顏配合著這樣性感現代的情趣內衣,充滿了異樣的香艷魅力。
紅色的花梨木榻間,香氣撲鼻,云如瑤躺在那條厚厚的狐裘上,白玉般的嬌軀在燈光下彷佛散發出迷人的玉光,將淡紅的紗帳映照得一片明亮。
程宗揚心生憐意,溫言道:「你身上好涼,我來給你暖。」說著他展臂把云如瑤抱在懷里,燥熱的身體頓時傳來一陣涼意。
云如瑤軟軟依在他臂間,嬌小的身體纖巧而又嬌弱。沒有狐裘的阻隔,少女身上的寒意與自己身體的熱量交融相遇,頓時嬌軀輕震,無法抑制地微微顫抖。
程宗揚感覺自己就像抱了一大塊寒冰,從那具嬌小的身體內正散發出絲絲涼氣。他緩緩吐納,丹田氣輪疾轉,催動氣血運行,化去侵入體內的寒意。然後低聲道:「你身上這么涼,不難受嗎?」
云如瑤搖了搖頭,「我已經習慣了。」
人是暖血動物,她體溫這么低,難怪氣血運行不暢,容易昏厥。程宗揚擁著她柔軟的身子,鼻端嗅到一絲少女清幽的香氣,不由心頭激湯。這丫頭的癥狀,與月霜好像……
云如瑤蜷縮在他懷中,呢噥道:「你身上好熱……」
這丫頭對身體的接觸并不反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幼喪母,上面幾個哥哥把她藏得嚴嚴實實,又沒辦法教她,還是因為身上那一半東瀛血統,倒沒有尋常女子那種心里千肯萬肯,面上還要矯柔作態的樣子。
良久,程宗揚呼了口氣,擁著她滑涼的玉體。云如瑤玉頰紅霞未褪,似乎還沉浸在歡愉中。她用嬌柔的聲音道:「好熱……從人家下面一直暖到心口……」
程宗揚道:「你剛才是寒毒發作,這會兒是不是好多了?」
云如瑤道:「以前寒毒發作的時候,所有的血脈都彷佛凍住,痛得昏過去才好受些。這會兒人家血脈好像都化開了……」說著她一手撫住下體,露出痛楚的表情。
程宗揚憐惜地說:「還痛嗎?」
云如瑤美目光芒流轉,「人家又嫁不了人的。」她擁住程宗揚精壯而熾熱的身體,露出動人的笑容,「這兩日如瑤一直在想,如果你去了江州,只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若錯過今晚,如瑤一輩子也不知道書里寫的是不是真的了……」
這丫頭真給了自己一個驚喜。平常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在床上卻是另一番姿態。初次歡好就這樣火熱,以後還不知道會怎樣呢。別說她沒有嫁人,就是嫁了人,自己也要搶過來。至於云老哥,不介意自己當他的妹夫吧?
「那我們說定了,你如果嫁人,只能嫁給我。」
「好啊。」
程宗揚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身子好弱,剛才還暈了一次。還是要補補。」
云如瑤擁住他的頸子,在他耳邊細聲道:「你去了江州,莫要忘了如瑤。」
「怎么會呢!」程宗揚忍不住想揭破自己的身份,當這會兒正兩情相悅,說這事未免太煞風景,「你休息一會兒吧。」
程宗揚還沒說完,就被云如瑤拉住,「不要!」
干完就走,確實有點不厚道,程宗揚笑道:「那好,我和你一起睡。」
云如瑤伏在他臂間道:「人家睡不著。」
「那你想干什么?下棋?看書?還是講故事?」
云如瑤揚起臉,嫣然笑道:「人家要再做一次。」
看著少女嬌美的面孔,程宗揚張大嘴巴,半晌才吐了口氣。幸好你碰見的是我。如果真是小狐貍,這會兒當場就掉鏈子了。
云如瑤那種嬌態早引得自己欲望高熾,還準備回去找卓美人兒或者芝娘再干一炮。這會兒玉人有約,程宗揚不再客氣,俯身壓住云如瑤的嬌軀,笑道:「瑤兒最愛吃的補品來了。」
夜涼如水,月色溶溶,閨房內蘭香四溢,春意濃濃。
從小樓出來,已經過了子時。程宗揚熟門熟路地貼著院墻西行,在墻角輕輕一縱,攀住墻頭。
這些天程宗揚早已把云宅這一帶給摸透了。云宅看守最嚴密的是云六爺住的迎風堂和藏金的庫房,其他地方也和尋常人家差不多,只要小心點,就能瞞過護衛的耳目。
程宗揚掠入一處假山,一邊等護衛過去,一邊想著剛才激烈的一幕。云如瑤那樣一個弱不經風的淑女,在床上活脫脫換了一個人。那種情熱如火的樣子,讓自己簡直想起云丹琉在舟上沖殺的英姿。那丫頭不僅膽大,而且好奇心強,什么花樣都敢試。如果不是自己還有那么點克制力,知道她剛破體不能做得過分,險些連她的後庭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