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前閑言:
先要說聲抱歉,紫某接手六朝的發布將近兩個月時間,不是架子大,不想回復,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回復……
可能是我操作的問題,一直沒找到登錄縱橫的正確方法——除了能發文,找不到其他操作的算途徑。對于書評區的留言我也很想摻乎一把,但一直無門可入。
正文本來不應該有閑聊的內容,但既然是公眾版,想來也沒有太多忌諱——如果規則不允許,還請指出。
閑聊一:
紫媽問“未夠班”——別的作品我不大清楚,反正這詞兒我是跟羅大學的。阿里中震耳欲聾的強者語。意思與zhima668、浪漫刺客兄解釋的一樣。
閑聊二:
包哥提到水泥的用法,混凝土摻石子是我疏忽了。澆水這事兒小橙子不知道,祁老四在江州自己摸索出來。
閑聊三:
兇兇說完整版——看啥完整版啊。啥完整版都不如縱橫版的。
閑聊四:
zhima668兄問“高壓包”。這茬兒真不是我忘了,實在是沒機會塞進去——現在有了。但大行于世還要有點時間。
閑聊五:
會之和長伯對橙子的心態——忠誠是逐漸培養的。一見面就死忠,除非橙子有王語嫣之色,秦吳二奸臣有段譽之癡。
閑聊六:
三國人生對主角的批判,貼吧里好像談過,我就不說啥了。想看到主角高歌猛進,逢誰踩誰,歡迎閱讀岳鳥人版六朝……
閑聊七:
文藝讀書郎對六朝的辯護,我只能在這里感謝一下。另外,我覺得我個人把六朝搞亂來寫,相比于真穿越到秦、漢、唐、宋那種模式,更體現了對歷史的尊重。畢竟我沒冒充說橙子所處的時代就是那個真實的時代。
閑聊八:
傲劍長空提到違和,尤其是段強是不是來湊字的——我和羅大是想說,別看穿越了,該死還是會死的。當單機游戲,隨時存盤重來,在六朝的世界里不大好使。與某些穿越的先賢相比,段強還算幸運的……
閑聊九:
極品流氓兔疑惑為什么紅票多,評論少。我也不想這樣,但也許是我的原因吧。
堅持投紅票的,都是朋友。堅持投黑票的……幸好沒有這種愛恨糾纏的朋友。
閑聊十:
個改了說看到的版本漏東西——歡迎閱讀縱橫版!
評論第一頁聊完,有時間再聊其他的。謝謝所有看到這段話的朋友,謝謝大家!
程宗揚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他咬緊牙關,只要能打敗那個妖婦,無論用任何殘忍的手段,自己都不會有半點愧疚。還有卓云君……
與蘇妲己一戰,小紫幾乎失了一半的血,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連油瓶倒了都不扶的死丫頭怎么會拿出一半的鮮血作賭注?還有雪雪,死丫頭抱了它那么久,卻為了自己毫不猶豫地一刀斬殺它的魔體。
付出這么多代價,都是因為自己可笑的好心腸。明知道那妖婦毒如蛇蝎,卻在占盡上風的時候平白放過她。明知道留著卓云君如同玩火,可就因為自己上過她幾次,便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把她的屈意奉迎當作傾心順從。真是可笑。她恨自己還來不及呢。有機會反咬一口,她可沒有絲毫心軟。
當卓云君充滿怨恨的一掌拍在小紫肩上,自己才知道小紫為什么從來不對卓美人兒假以辭色。她早就看出卓云君隱忍背後的恨意和不甘。
「死丫頭……」程宗揚低低說了一句,鼻間涌上一股酸意。
以前被小紫捉弄,總覺得死丫頭很欠,直到昨晚自己抱著昏迷的小紫,在暴雨滂沱的大江中隨波逐流,精疲力盡,那一刻,含著她香軟的唇瓣,呼吸著她甜美的氣息,程宗揚才發現死丫頭原來離自己這么近。近得無法分開,彷佛彼此的血肉都交融在一起,不知不覺間,已經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程宗揚下意識地伸出手,身邊卻空落落的少了些什么,連心里也空了一塊。
程宗揚環顧左右。那只背包放在地上,他撿起來,看到背包下的河灘上,寫著兩個字:「等我。」字跡細細的,讓自己想起小紫纖美的手指。
心頭泛起一股異樣的感覺。甜甜的,很軟。
程宗揚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自己早該知道死丫頭死不了,這世上她還沒有禍害夠呢,哪兒會那么容易就死?
良久,程宗揚拉開背包的拉鏈。里面的積水已經被倒過,那柄珊瑚匕首裝在鞘里,放在背包一角。
「這個死丫頭,連防身的匕首都不帶……」
程宗揚嘟囔著拿起匕首,收到懷里,接著揀起那只裹著蘇妲己血滴的琥珀。
還好,琥珀溫度沒有變化,看來那妖婦沒有追上自己。程宗揚牢牢把琥珀貼身收好,這次說什么也不讓它離身了。
包里的物品沒有少,都盧難旦妖鈴還在包內,那些寸許長的小卷軸只剩下兩三個,雖然在水里泡了一天,上面并沒有多少水漬。另外還有一只皮夾,這個是和背包一起跟自己穿越的,自從發現這里沒有紙幣,皮夾無用武之地,程宗揚就把皮夾扔在包里。這會兒看到,心里微微一動。撿了起來。畢竟這是僅剩的幾件和自己一同來到這個世界的物品了。
程宗揚打開皮夾,把里面的水倒出來,忽然指尖摸到一個硬硬的物體。摸出來時,卻是一塊玉佩。佩上的纓絡還是新的,佩身呈圓形,玉質半黑半白,形成一個天然的太極圖。
程宗揚恍然想起,這還是自己在大草原的時候,藺采泉為了招攬自己,特意留給自己的信物。那老家伙吹噓說太乙真宗的分支遍布天下,隨便他到一處,拿出信物就能跟他聯系,可自己在建康待那么久,也沒見到城里有道觀。就一個清遠的玄真觀,還是荒廢的。
程宗揚把玉佩扔回皮夾,重新拉好背包。然後盤膝坐在河邊,望著河水。
「死丫頭,太過分了吧,說好陪我的,又一個人溜掉……喂,我知道你在里面。有鰓了不起啊?隨便找條河就睡。」程宗揚氣哼哼道:「我告訴你啊,我這兒才是你家。進了我程家的門,想走可沒那么容易。你生是我程家的人,死了也是我程家的死人……」
「對了,我剛才作了個古怪的夢,夢到小狐貍的新窩了。你不是看中小狐貍了嗎?等你恢復好了,我們就去找他。讓小狐貍用最好的車馬送我們回建康……喂,你別睡得太久了,我只等你三天啊。瞧你選的這地方,連個人煙都沒有,把我往這兒一扔,想餓死我啊……」
河水靜悄悄流淌,孤獨的鳥影從水面飛過,卻沒有留下痕跡。
程宗揚沉默了一會兒,小聲道:「我已經想過了,這次讓你遇險,都是我的錯……聽到了吧?我已經認錯了……我早知道自己應該變得很強,才能保護你,卻一直不用功。我保證,」程宗揚舉起右手,「往後你搶我的女人,我再也不生氣了。還有!我要變成王哲那樣的高手!那妖婦再出來,我就擰斷她的狐貍尾巴給你出氣!還有姓卓的!那賤人差點兒害死你,等我練成絕世武功,就闖進龍池把她揪出來!媽的!我的人她都敢欺負!」
程宗揚怒火中燒,心神波動下,受創的經脈頓時一陣劇痛。他放緩口氣,柔聲道:「好啦,我知道你很累,好好睡一覺吧。我也要抓緊時間用功了。等我變成絕世高手,你就可以在六朝橫著走啦。」
伴著淙淙的河水,程宗揚慢慢調理氣息。積蓄在丹田內的真陽隨著氣輪的運轉一點一點釋放出來,越過怡神守形和養形煉精,直接從積精化氣開始,將積蓄在丹田內的真陽轉化為真氣。
一股溫熱的氣息從小腹升起,沿著受創的經絡緩慢運行,逐一打通封閉的穴道。程宗揚已經習慣了太一經和九陽神功這兩種不同的功法一起練習,每次先按太一經的心法,真氣行走六大陰經,再轉為九陽神功,改走六處陽經。氣息在體內像呼吸一樣此消彼漲,先陰後陽,往來相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