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大腿外側的薔薇,程宗揚扯了扯唇角,「虞紫薇」
「幾個丫頭都給你用了呢.」小紫笑道:「程頭兒,高不高興」
想起剛才的連番噩夢,程宗揚心生感慨,嘆道:「能活著就值得高興.」
小紫道:「如果能過得了這一關,說不定還因禍得福.」
「什么福」
「大笨瓜,」小紫道:「從今往后,那條陰陽魚就在你身上了.」
程宗揚一怔,隨即一陣狂喜.陰陽魚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還有什么能比這種結果更完美從今往后,光明觀堂對自己再沒有半點威脅,相反,自己卻成為光明觀堂活生生的克星.自己想要小香瓜,誰能攔得住別說潘姊兒,就是明凈雪,燕姣然出面,自己也能叫她好看.
「別高興得太早.」小紫告誡道:「那東西很危險的,一旦陰陽失衡,也許就醒不過來了.」
程宗揚瞿然而驚,自己突如其來的困意,一連串的噩夢,都與陰陽魚有關,可見它對心神的影響.這次幸好身邊有小紫,如果自己一個人,只怕后果不堪設想.
程宗揚嘆了口氣.
小紫道:「不舒服么」
「真遺憾啊.」
「遺憾什么」
程宗揚挺了挺腰,「可惜它發作的不是時候.在這里隨便都有替代品.如果在外面,就該你自己上了.你說我能不遺憾嗎」
小紫白了他一眼,「我才不管你呢.」
程宗揚叫道:「太絕情了吧如果你受傷,讓我犧牲男色,我肯定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不理你了.」小紫打了個呵欠,「好困……人家要睡了.」
「剛醒就要睡陪我說會兒話.」
小紫搖了搖手,自去睡覺.程宗揚這才注意到她身后跪著一個女子,銀發紅唇,陽花貌,卻是虞白櫻.
「媽媽忙碌了三個時辰,眼下累得緊了.」
「三個時辰」程宗揚怔了一下,「現在什么時候了」
「按外面的時辰算,已經將近卯時.」虞白櫻道:「不過此地晝短夜長,還有一個多時辰才天亮.」
卯時是凌晨五點,自己作了一夜的噩夢,死丫頭卻在自己身邊熬了一夜,難怪會這么累.
程宗揚伸手把虞白櫻扯到懷里,毫不客氣地摩挲著她光滑的.虞白櫻順從地敞開身體任他撫弄,不多時便被挑逗得嬌喘出聲.
程宗揚忽然道:「給蓮兒丫頭當了幾次女人」
虞白櫻臉頓時紅了起來,過了會兒小聲道:「……四五次.」
程宗揚道:「男人好還是女人好」
虞白櫻沉默下來,半晌才道:「當然是男人好但說到底,那些男人只把我們當成泄欲的玩物.反而是在蓮兒姊姊身下,我才感覺到自己是個讓人憐惜的女人……」
「原本我也不甘心的.但命數如此……」虞白櫻黯然嘆道:「想來男人都是一般,只有女人才能真正憐惜女人.」
看著她迷離的眼神,程宗揚可以斷定,她在毫無察覺的情形下,心神已經受到引魂術的影響,在潛意識中認同了自己新的身份和地位.
小紫從幽冥宗學到的諸般法門,其中一種就是通過都盧難旦妖鈴吸取魂魄來施展的引魂術.這種手法與瞑寂術完全不同,并不是直接改變被施術者的思維,而是通過潛移默化,對被施術者的某些知覺和思緒進行強化,同時弱化另一部分體驗和思維.
比如虞白櫻,她身為女子,本能地會對與女性發生親密關系產生反感,但在引魂術的影響下,這種反感被弱化到最低,的快感則被強化,使她沉緬于這種羞恥的快感中.從這個角度來講,受到引魂術影響的思維其實就是被施術者自我意志的一部分,真實得不能再真實.因此引魂術見效雖然緩慢,但被施術者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受過影響,而把自己的轉變視為理所當然.甚至不必主人去做,被施術者自己就會找出許多理由,來為自己的轉變作出合理的辯解.
程宗揚并不想打破虞白櫻新產生的意識.對虞氏姊妹而言,她們如今生活的狀態,絕不會比以往那種滿懷仇恨的日子更壞.
虞白櫻低喘道:「薇兒被行淫獸咬傷,幸好媽媽把淫毒壓制下來,讓她在淫毒發作時陷入昏睡,才支撐到現在.若不是手腳都被銬著,薇兒淫毒發作時,神智盡失,只怕會抓傷自己.」
程宗揚小心操縱著氣輪,將煉化過的真元納入丹田.
女子的陰精并不是無有窮盡,像尹,何諸女,一次采補之后,快則半月,遲則一月才能恢復.旦旦而伐,只能竭澤而漁,不僅效果遠遜,甚至會傷及身體.正如男女歡好本來是陰陽相濟的好事,可有些女子一沾雨露便容光煥發,有些女子頻頻交歡卻會迅速衰老.
因此對于這些奴婢,平常當作鼎爐,用溫養的手段雙修尚可,若是采補,還是等她們身體恢復才行.如果是仙品鼎爐,五七日便能采補一次.至.[,!]于最頂級的鼎爐,陰精旋出旋滿,滋生不絕,那便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玉品了.當然,等而下之的,沁出的陰精精元寥寥無幾,連珍品也算不上,只能充作玩物.
卓美人兒說過,太乙真宗有位擅長房中術的前輩,曾有兩位寵姬,一個白皙豐美,艷麗無匹,但陰精稀薄,難當鼎爐,另一個黑肥粗短,卻是萬中無一的玉品.那位前輩大嘆上天不公,多年來耿耿于懷,百般求索,最終無可奈何,還是與后者結為修侶.
程宗揚倒不覺得有必要為了雙修委屈自己,有個賞心悅目的鼎爐,起碼心情會好一點.丹田的氣輪略穩了一些,但仍在失衡的邊緣,可惜這四個奴婢自己都已經采補過,短時間內是不能再用了.
真元納入丹田,偏轉的氣輪仍然搖搖欲墜.這種狀態別說動手,就是逃生也只能靠兩條腿的力氣.程宗揚無奈地嘆了口氣,睜開眼睛,只見虞紫薇滿含著羞憤和仇恨的目光正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