棟材沒有想到對方可卿在電話里是這么認真地征求自己的意見,棟材趕緊說:“可卿,這是難得的機會,一定要去。現在干工作那兒不累都累!我們累了看不到前景,你到那里去就不一樣,機會多的很,不能比呀,千萬不要猶豫。”
“人家也有這么說的,但是我一個人到首都去會很不習慣的,有點舍不得離開湖海市。”可卿說得有點憂傷。
“沒事的,到了那里又會有許多新朋友,再說我們也可以找你玩。去吧,過了這個村就沒有了這個店,以后想去也找不到機會。”棟材鼓勵她。
郭棟材知道夏可卿是個依賴性比較強的人,但是只要邁出這一步,以后的前程就不是在這能比的,會不得了的。
“好吧,我想想。我如果去了到時你們要經常給我掛電話。”
“知道啦,會經常掛電話給你的,放心去吧。”
掛斷電話林阿瓊副鎮長笑著說:“郭副書記跟女同學這么親熱說好呀,如果曉蘭聽到會吃醋的吧沒有辦法呀,人長得帥女同學追的多呀。”
“說什么呀,我們是一般的同學的。”
“女人家的感覺是很靈的,你還想蒙我。她要嘛暗戀你,要嘛你們互相之間都有過好感,你說對吧”
“再瞎說我要生氣了。”郭棟材不讓林副說,眼睛瞪圓了。
“好了不說了,別生氣。”林副鎮長笑著停下了這個話題。
郭棟材在槐樹鎮目前最了解關系最密切的就是林阿瓊副鎮長了,林也知道郭棟材是個正直干脆的人,所以互相之間說話比較放松少戒備。
郭棟材是直接回了市林業局住的地方。現在郭棟材真是狡兔三窟,市林業局、槐樹鎮黨委、國營林場還有鳳凰嶺山腳下的森林公園,現在還沒有來得及到鎮里的企業去走走。現在要走一邊也只能是走馬觀花檢查一下春節安排,調研了解的工作可能要到春節后再做。
到了林業局住地一會兒曉蘭來了。她看到棟材喝了這么多的酒就幫著燒水給他洗臉和泡茶。郭棟材看熱水好了就把外套一拖摔在床頭一團。
“你呀,衣服要放整齊不易變形或者皺巴巴的。”曉蘭說著去拾掇起衣服在拍了拍。
在拍衣服的時候曉蘭感覺衣服里面口袋里有硬硬的東西,手伸過去一摸是塑封的一張什么,拿出來一看,原來是一張照片。這張照片上有棟材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就兩人在一起這么親熱這么高興,女的這么漂亮笑得這么甜,這不是夫妻照嗎
“這是誰什么時候照的在哪里照的”武曉蘭臉色大變,大聲責問郭棟材。
郭棟材知道是他和被林玉翠認定為姐姐的賈金花的合照就說:“可別折壞了,很寶貴的喲。”
“快說是誰”武曉蘭大聲說。
“唉,他媽媽說要這個女孩跟我做…”棟材故作神秘吞吞吐吐,邊說邊伸手去搶相片。
“沒有說清楚別想…”武曉蘭說著一手護著相片,一手用力把郭棟材推開。
不知道武曉蘭哪來的力氣這么大,也可能是郭棟材喝了不少酒人還有點飄飄然,整個人往后一倒摔下了。武曉蘭也聽到“嗑”的聲音不小,但是以為沒有什么事。但是郭棟材眼睛睜了一下就閉上了人也躺在床角的地上。
“快說呀!不敢說”曉蘭看沒有答話就說:“心虛了裝傻了”
但是還是沒有說話,人也躺著不動。
武曉蘭走過去過棟材身邊一看,不得了:右邊后腦勺的頭發一片血紅,頭發黏成一塊,床單被血浸的都要滴血下來。
武曉蘭輕輕拍了兩下郭棟材的臉,叫著“棟材,棟材”郭棟材沒有反應,又大聲叫了一句“棟材”還是沒有反應。
武曉蘭顯得驚慌失措,自言自語:“怎么啦,怎么啦不會吧,不會吧!”
她不敢再想了,怎么辦沒有辦法了,趕快掛電話個媽媽。
“媽,不好了,出事了。”曉蘭說話聲音發抖,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怎么啦,蘭,慢慢說,別緊張,別緊張。”吳梅安慰著曉蘭。
曉蘭緩過一口氣極力鎮定自己說:“棟材頭流了很多血,很多血,很多,”
“別急。在哪里慢慢說。”吳梅說。
“在他住的宿舍,暈過去了。”曉蘭說話還是有氣無力。
“掛了醫院急救電話了沒有”吳梅畢竟年長冷靜,也沒有在現場的緊張感。
“還沒有。”曉蘭壓根就忘了叫急救。
“沒事,你在那里等,我這就掛急救中心電話。不要怕,媽馬上來了。”
吳梅收了曉蘭的電話馬上掛了醫院急救中心電話。急救中心電話一掛就通,但是值班的救護車剛在了一個病人到醫院,要過兩分鐘把車上的人抬下了才走。
“快點,受傷的人生命有危險!”吳梅大聲地說。
今天晚上武良德在市里列席開市長辦公會,吳梅想自己到了現場看了情況再考慮要不要聯系武良德。
吳梅是騎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