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開完了勞動工資科去做方案了,準備第二天就開這個座談會。
本來郭棟材和龍律師是還要嘮一會兒的,但是龍律師的同學找她有事,她就先匆忙走了。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龍律師打來電話約郭棟材吃飯:“今天晚上這個飯不要你請了,昨天你答應的在東港市期間伙食你包的話算作廢吧,不用擔心找什么借口不能來了。”
本來郭棟材確實是有飯局,但是龍律師這么說了,他就不好說了,連晚上確實原來有約的話都不好講了。他說:“既然不要我買單,又是美女邀請,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呢”
“還是昨天的那家飯館,還是那一間。”龍律師說。
才來兩天就都和龍律師在一起吃飯,曉蘭不是會更疑心了嗎所以棟材給曉蘭掛電話的時候告訴曉蘭說:“晚上幾個同事一起吃飯。”
曉蘭聽棟材這么說,加上父親也開導了她,所以跟棟材說話的時候語氣也好了不少。其實她昨天晚上生氣掛斷了電話以后自己也擔心。自己跟棟材現在天各一方幾個月,如果他現在是沒有這個要饞嘴偷吃的預謀,自己卻這樣硬是說他有這個事,那不是反而把棟材往龍律師身邊推,把沒有的說成有的了,這樣倒是弄假成真自己要吃了大虧。
跟棟材在快走到飯館的時候聽到李老師在掛電話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那好,吳姐定下來要辦喜酒的時候提早通知我,……曉蘭也在你哪里呀,那我等郭副局長來了再讓他掛電話給曉蘭,……對,就我們倆聚一下,有點事商量一下。”
郭棟材一聽不好了,剛才自己掛電話給曉蘭是說跟同事去吃飯,現在這里就露餡了,那不是誤會大了怎么辦
沒有辦法,只有主動再報告。
“曉蘭,龍律師又有什么事要說,所以跟她去一起吃飯,我同事那邊就沒有去了。”
“我管你跟誰吃飯,我在這里也沒有辦法跟你去,所以讓我羨慕你吧,你去享受吧。”
曉蘭在吳瑩家里,所以不好表現出來很生氣,可是最后一句話是很酸,還讓棟材感受到一絲涼涼的。不過棟材覺得現在跟她說了總比沒有說好。不過這兩天曉蘭的反應確實讓棟材感受到壓力,還有幾個月怎么辦
吃飯期間龍律師從身邊小包包里拿出兩頁紙材料給棟材:“這是我想給我省治安總隊同學的材料。”
郭棟材一看原來是要繞個圈子解決錢梅花討要欠工資的事。
“這個是我們到宿舍去說吧。”
郭棟材一下又忘了考慮不管是去龍律師的宿舍還是自己的住處都不是很適宜,從昨天的情況來看,兩個人在一起有時心里有些曖昧,如果次數頻繁了難保不會出點什么事。但是說出去了也只好這么樣了。
龍律師說:“我下午也去接了兩個案子,都是在我們江河市很難遇到的。”
“什么類型的,很特別還是難度很大的”
“一個是涉及傷害的丐幫小頭目的刑事案件;一個是涉及借貸的連環案。”
“哦,這樣的情況。丐幫傷害嚴重嗎”
“這里邊遠鄉下的一個小孩,父母親都到外地務工去了,小孩在五歲的時候在村外玩耍突然走失。五年后發現他少了一條腿在鄰縣乞討。”
“那檢察院提起公訴是說這個丐幫的幫主涉嫌拐騙傷害。”
“哦,江河市流動人口少,這樣的案子確實可能在江河市遇到的機會比較少。”
“我現在接受的不是受害者的委托,是丐幫幫主的委托。他不承認自己是丐幫的幫主,說自己只是個小頭目而已。他說自己在這個幫里才四年,但是警方提交的材料是六年。現在但是警方調查時的那些乞丐都跑得無影無蹤,但是警方資料是說這個丐幫幫主的手下證明他是當年安排劫人和傷害小孩的主犯,但是這個時候被告丐幫幫主不認賬。”
“你怎么會去接這個樣子的案子”
“這個律師事務所的律師都是本地人,他們說當事小孩的家屬情緒很激動,聽說誰要接這個案子幫乞丐辯護就到誰的家里去鬧,案子還沒有接就被鬧得雞犬不寧。好像這樣說就只有我去接這個案子最合適。要不乞丐要到省城去聘律師,但是乞丐本身也是一個殘疾人來回省城也是很不方便,整天賴在律師事務所請求幫忙代理。”
“那你就要做個大好人,幫了這個乞丐也幫了你新加盟的律師事務所。”
兩個人邊說邊吃飯飯都吃完了還有一個才沒有上來,棟材對服務生說:“上菜太慢了,我們飯都吃完了你才還沒有上來,這個菜取消吧。”
服務生說:“老板,這個才叫已經下鍋了沒有辦法取消。”
但是說下過了卻還是老半天沒有把菜端上來。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吵吵嚷嚷的來了幾個人,領頭的中年婦女說:“我看到一個外地妹就像是下午接了那個乞丐的官司的律師。”
“在這里,在這里,就是這個女孩要幫助那個乞丐殺人犯打官司。”
郭棟材聽到這里總算明白了這幾個人是要找龍律師。龍律師還在悶頭看手機,郭棟材看人往龍律師身邊沖,他趕快起身跨到龍律師前面。
“就是她,就是她,這個沒有道德的人要幫殺人犯辯護。”領頭的女人對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