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黎蕓看著房立威的模樣,終于憋不住笑了。
其實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責怪他,因為她清楚對方不是故意的。之所以在衛生間里呆的時間長點兒,一個是想讓臉上的紅褪下,另一個也是糾結怎么面對房立威,畢竟被捏的地方不一般,自己又不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怎么可能當沒發生過。
直到出來,她也沒想好怎么面對,但也不能一直在里邊憋著吧,那根本就不是辦法么,還是硬著頭皮,先出來再說吧。
但房立威的表現和道歉,憨厚靦腆的樣子,令她明白了,原來對方比自己更糾結,更不清楚如何面對自己,沒想到還有這么極品的男人,突然知道怎么相處下去了,所以既是被房立威逗笑的,也算是釋然的一笑。
“我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黎蕓輕聲說道。
房立威心想,“那最好了。”正有點兒得意的時候,黎蕓又發話了。
“但你不能當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額?”這是啥意思啊?還要有懲罰啊?一臉苦瓜相的叫了聲,“蕓姐,你看……”
“你也想當什么也沒有發生過?”黎蕓問道。
這廝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黎蕓美眸圓睜,瞪著房立威,稍提高了點兒音量,但依然很小,也是怕人聽到吧,“你占了我便宜,就當沒發生過?”
“不是,蕓姐,我不是這意思。”房立威連忙擺手說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
自己明明就是這個意思啊,但怎么說呢?垂著頭嘟囔道:“好吧,我當發生過了。”還是順著對方吧,別再惹怒了她,啥都完了。
看著房立威低下頭,黎蕓控制不住的掩嘴輕笑,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生氣的意思,但口中卻說道:“這還差不多。”語氣有點兒勉強啊。
黎蕓沉吟了一會兒,繼續說道:“以后我要想辦法補償回來。”
“啊?”這怎么補償?房立威一時沒反應過來,但他覺得有必要問個清楚,“怎么補償?”
“嗯……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說吧。”
得,欠賬了,房立威忍不住小聲喃喃道:“要不你現在就捏回去吧。”
“嗯?”黎蕓聽著這話,一腦門的黑線啊,氣哼哼的口無遮攔的道:“你的和我的能比么?”
房立威一想,是不能比啊,男的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著上身,而女的就不可能了。看看自己的身下,似乎只有最后的底牌有的比了吧,但好像自己虧了。他還計算上得失了。
如果黎蕓知道了他這更齷齪的想法,不得當場發飆啊。
“好吧,等你想好了告訴我,我會補償的。”
“哼!算你有擔當。”黎蕓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來了,有事情需要強調,“剛才的事情,不準對任何人說啊。”
“我傻啊,到處宣揚去,老婆知道了,不是給自己找麻煩么。”房立威心里嘀咕呢,但嘴上卻保證道:“肯定不會對任何人說的。那個……蕓姐,你也別對任何人講。”
“廢話,什么光彩的事情啊。”黎蕓暗啐。
“就咱們兩個人知道。”黎蕓說完以后,覺得挺好笑,搞的好像兩個人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
房立威終于放心了,至于黎蕓說的補償,相信對方也不會有什么過分的要求。
“蕓姐,我敬你一杯。”這廝把酒滿上和黎蕓碰了一下。
“嗯。”一口喝了下去。
其實黎蕓就是逗逗房立威,什么補償不補償的,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去實現。
二人又開始有說有笑。沒有了捏胸事件的尷尬,兩人好像少了很多的初識的拘束,倒放得開了,沒那么多的顧忌。
“你到底多大了?”黎蕓還是很關心這個問題,雖然韓艷玲比自己小,但過年怎么也有二十四歲了,而房立威僅僅上高三,歲數肯定大不到哪兒去。
“馬上就十九歲了。”整個長了兩歲,不過他也沒撒謊,按照傳統的年齡,都是算虛歲的,這離過年也不遠了,確實是快到十九歲了啊。雖然近些年也都開始以周歲的實際年齡為準,但此時此刻,還是說大點兒好,否則對方總糾結于歲數不放,再在韓艷玲那里說些什么話,產生什么不良的影響啥的,那就不好了。
黎蕓聽過以后,點頭說道:“確實是不小了。”
房立威聽著挺滿意,哥們本來就不小了。
“怎么說也是成年了。”黎蕓又接了一句。
但這話房立威聽著就別扭了。
“但也不大啊。”
聽到這里,房立威就感覺不舒服了,明顯的大喘氣么,哥們怎么不大了?難道要實踐給你證明一下么,當然是不可能的。
“蕓姐,我真的不小了,該發育的都發育全了,而且特別的健康,這要是在古代,孩子都滿地跑了。”這廝不滿的有點兒口無遮攔的嘟囔上了。
黎蕓聽著嬌笑不已,“誰知道你發育的全不全啊。”
額?被鄙視了,房立威憋了半天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明顯無法說清楚的問題,更不可能讓對方檢查吧。如果是韓艷玲這么說,哥們可以展示一下自己那傲人的資本,自己的女人么,反正早晚都是要面對的,無所謂。但黎蕓就不同了,有夫之婦,人妻啊,哥們還不至于是個暴露狂,再放得開,這點也是需要顧忌的。注定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無奈的回了一句,“反正是全了。”
黎蕓聽了以后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房立威翻了個白眼,嘟囔道:“有啥好笑的。”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蕓姐,別笑了,問你個事兒。”
“咯咯,什么事兒?”黎蕓看著房立威好奇的模樣,也不大笑了,等著他繼續說。
“那個……‘側漏’是什么意思?”房立威很無恥的問道。
即使是一直表現的很大方的黎蕓聽了這個問題以后,忍不住感到臉上有些發燒,剛才是為了在韓艷玲面前掩飾過去,當著房立威的面就說出來了,沒想到這個傻小子不知道啥意思,單獨的問起她來了。
仔細的瞧瞧房立威,那副表現確實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別問我,問玲玲去。”黎蕓肯定不會回答的,打起了太極。
碰了個軟釘子,看黎蕓的反應,他也猜到應該是女人的私人問題,尷尬的撓了撓頭,可不敢再刨根問底了。
“用不用我幫你輔導下課程啊?我上學的時候成績可是相當好的。”黎蕓轉移了話題,那個問題不是現在的兩個人應該談論的。
房立威想了想說道:“輔導也可以啊。”
這話讓他說的,聽著很勉強啊,黎蕓感覺自己有點兒上桿子不是買賣,忍不住直翻白眼,“什么叫輔導也可以啊?我告訴你,別人請我輔導,我還不答應呢。”
哥們還挺榮幸,“呵呵,那有時間讓蕓姐幫著輔導一下。”
“這個態度還差不多,我勉強答應了,有時間,幫你系統的梳理一下課程,保證你有茅塞頓開的感覺。”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那么大的信心。
“嗯?還有這能力?”房立威登時眼睛一亮,覺得有必要學習一下,自己是用不上,但自己的那位兄弟杜健可是急需好的學習方法呢。
“你現在的成績怎么樣?”黎蕓問道。
“馬馬虎虎吧。”
“能打多少分?”
“七百多分吧。”房立威隨口答道。
“七……七百多分?”黎蕓驚訝的重復了一遍,有點兒不確信。
房立威點了點頭。
“幾科啊?”
“五科啊。”
黎蕓聽過以后,頗顯氣憤的用手指著房立威,“你……你捉弄我呢?”
“我沒有。”房立威很無辜的答道,突然反應過來了,自己說的是實話,但這成績還用什么輔導啊,可不就是像在捉弄人家一樣兒么。
這廝暗暗后悔了,怎么把自己的成績說出來了,應該說杜健那賤人的成績啊。
“你就是捉弄我。”黎蕓嬌喝著撲了上來,雙手熟練的伸到房立威的腋下撓癢癢,看來是經常的和韓艷玲這么鬧啊。
房立威沒想到說動手就動手了,怕再發生襲胸事件,他沒敢動手,只是被動的承受了,但嘴里卻說道:“蕓姐,我沒有那意思,你聽我說。”
“我不聽。”只顧搔癢。
沒辦法,對方還不罷休了,“蕓姐,韓姐應該快出來了。”
“出來就出來。”明顯不在乎了。
“額?這都沒用。”房立威緊接著說道:“我不怕癢的。”
“嗯?”黎蕓終于停止了動作,自己在韓艷玲身上百試百爽的招式,對他一點兒用沒有,半天了,他都沒笑出來一聲,也沒有扭來扭去的躲避,只是任由她在那兒忙活,看來真像他說的,根本不怕癢啊。
“哼!”這根本難不倒她,懲罰的辦法多的是,黎蕓把手伸向了他的腰間,兩手齊用力捏住了房立威腰上的軟`肉,并用那圓潤纖長的手指扭上了,力道還不小。
房立威呲牙咧嘴顯得疼痛的模樣,倒讓黎蕓減輕了力道,但也不能任由她一直掐下去啊,房立威抓住了兩只玉手,口中求饒道:“蕓姐,我錯了,還不行么。”
“哼?算你識相。”黎蕓想收回手,但卻一直被抓著不放,忍不住臉上又有點兒發燒了。
“還不放手,你想讓玲玲看到誤會啊。”這回她知道忌憚了,剛才那股勇猛勁兒哪兒去了?
“額?”房立威立即松開手,他是怕她繼續用力掐呢,所以抓住不放,但聽著她話的意思,好像是只要不是韓艷玲看到,就能一直握著?這牲口又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