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交談呢,就聽到外邊傳來了吵嚷聲。大文學
房立威透視出去一看,好家伙,派出所院外停著幾輛軍車,正有軍人不停的從上面跳下來,快速的跑進院內,個個荷槍實彈,看著那整齊統一的沖鋒槍,都能感覺到陣陣的寒意。
一名軍官正有條不紊的下達著各種命令。
時間不長,派出所就已經被包圍了,院內所見到的jǐng察完全被控制,一隊士兵已經沖到了樓門口。
“快,大哥,躺到床上去,幫忙的人來了。”房立威說完跑出房間,把門關好,回到關閉自己的那間房,還沒忘把門反鎖上。
不用多想,這肯定是五哥找來的救兵。
地上的兩個被捆的人,快滾到門口了。
手腳都被綁個結實,他們根本就起不來,發現房立威出門了,兩人一點點的向門口蹭呢。要說這身體素質夠差的,有那喝的脹大的啤酒肚,身子顯得沉重了不少,真是礙事兒,都過去一段時間了,才挪到了門口。
房立威抬腿又把兩人踢了回來,快速的把他們手腳上的繩子解掉,兩人沒搞明白他什么意思,一愣神的功夫,房立威把他們嘴上的膠帶扯了下來,巨大的疼痛,讓他倆瞬間清醒。趕緊站起來,手也直接摸向了腰間,把槍拔了出來,直接頂到房立威的腦袋上。
這時,房立威已經聽到了隔壁的聲響,“請問你是房立威先生嗎?”把董新偉當成房立威了。
董新偉馬上搖頭,指著隔壁的房間。
“你姥姥的,老子崩了你。”一名jǐng察惡狠狠的用槍頂著房立威的腦袋。
房立威不敢大意,靈元遍布全身,雙手抱頭蹲到了地上,大聲喊道:“啊……殺人了!”
緊接著聽到一串槍響,鎖頭被打爛,門迅速的被踹開。
“不許動!”連貫著沖進來五名手持沖鋒槍的士兵,槍口均對準了正手持手槍的兩名jǐng察。
兩人聽到槍響就已經驚呆了,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情況?兵變?
更讓房立威意想不到的是,從最后面沖進來的士兵,一手持槍,一手拿著照相機狂拍呢,把一人用槍指著房立威的腦袋,一人正抬起手臂,準備用槍砸房立威頭部的場面完全拍了下來。大文學
“呵呵,五哥安排的可夠全面的。”房立威心里挺得意。
確實是五哥讓帶著照相機去的,不過不是為了拍這畫面,而是如果房立威和董新偉受傷了,就都拍下來,出師有名啊。
“請問哪位是房立威先生?”其中一名士兵眼瞅著房立威問道,基本已經確定了,只是想確認一下。
“我是。”房立威答道。
立即有兩名士兵沖上來,槍口對準了已經傻掉的兩人,另兩名直接把他倆的手槍下了。
“你們干什么?我們是jǐng察。”終于知道開口亮出自己的身份了。
“有你們這樣的jǐng察嗎?”一名士兵說著對他肚子就踹了一腳,毫不留情面。
“向營長報告。”其中一個貌似領頭的士兵吩咐道,然后轉頭問房立威:“哪里受傷了?”
房立威站起來,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幸虧你們來的及時,不然這幫畜生沒準還要開槍呢,簡直是無法無天。”
突然想起來他們有相機,“對了,隔壁的人身上的傷口就是他們打的。”
“把他倆看好了,我們去那個房間。”這是對拿著照相機的士兵說呢。
房立威跟著來到董新偉的房間。
“把身上的傷都露出來,讓他們拍一下,當證據。”房立威搶先對董新偉說道。
董新偉聽著一愣,露出來不全暴露了么,不過馬上反應過來,把衣服脫了,露出纏著的紗布,房立威看到上面還有紅色的印記呢。
這是于紅找到董舒文老師的紅墨水滴了幾滴,還真像那么回事。
腿上還打著石膏呢,擼起褲管,讓他們看。
“就不用暴露出傷口了吧,別再感染了。”房立威在旁邊開口道。
“不用,這樣足夠了,快,拍照。大文學”
各個角度接連的拍了十多張,才停下。門口有人經過,看到這里的情況,馬上轉進了房間。
房立威發現是一個軍官,不到三十歲的年齡,看著有點熟悉的感覺,但房立威確認沒見過,更不認識他。
“營長。”兩名士兵馬上立正。
“嗯,怎么樣?”軍官看了一眼房立威和董新偉,然后問那名士兵。
“來的剛好及時,那兩個敗類正用槍頂著房先生呢。”說著指了下房立威。
軍官聽著皺了下眉頭,出去jǐng戒,對那兩個人要嚴加看管。
“是!”都出去了,還把門關上,房間里就剩下他們三個人。
“你就是房立威吧?”軍官笑著問房立威。
“是的,請問你是?”
“呵呵,我叫曾新睿。”軍官做了自我介紹。
嗯?曾家的人?房立威不太確定,問道:“你認識曾立文、曾立武嗎?”
“那是我大爺爺和二爺爺。”曾新睿也沒有隱瞞,顯然五哥也交代過一些事情。
“哦,呵呵,不好意思,直呼姓名了,就是想確認一下關系。”房立威歉意的說道。
曾新睿和曾新華顯然是一輩的了,如果這么算的話,還比自己低一輩呢。當然他只是心里想想,也沒資格去跟人家排資論輩去。
“呵呵,沒什么。”
“真是謝謝你,不然這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情況呢。”
“是我姑父讓我來的,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
“五哥?”房立威禁不住說出口,想想,曾新睿可不是就管五哥叫姑父么。
這廝叫出來有點兒不地道了,好像比人家高一輩似的。
曾新睿顯得有些尷尬,眼前的這個小伙子,肯定不超過二十歲啊,和自己姑父是什么關系,他也很清楚,被房立威講出來,確實感覺有些別扭。
“呵呵,咱們各論個的,我就叫你曾哥了。”
曾新睿笑笑,不置可否。
“這是我大哥董新偉,以前也當過兵。”
“哦?是么?你好!”在董新偉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呵呵,你好。”
“看我大哥身上這些傷,可都是那些畜生打的。”房立威顯得非常氣憤的樣子,“那些人目無王法,肆意的踐踏法律,都他們說的算了,簡直是土皇帝一樣。”
“不用擔心,姑父說還會有人過來,我們只是打個前戰,保證你們的安全,肯定會嚴肅處理這件事情的,不能放過這些人渣。”曽新睿安慰道。
畢竟他們不具備管理地方的能力,這都屬于越界了,但非常事件,非常處理,也得看是什么人么。
“對了,那個所長呢?”房立威最不想放過的就是那位了,那家伙也算是一個罪魁禍首。
“應該控制起來了吧,我還沒有見到,也不知道哪個是,來了主要就是為了先找到你。”當然最重要的是保證他的安全。
這時,又聽到外邊一陣響動,房立威透視出去,又來了幾輛jǐng車,下來一些jǐng察,正準備進入派出所。
而院里jǐng戒的士兵把槍口都對準了他們,阻止他們的進入。
“又來人了。”房立威提醒道。
“我去看看。”
“我跟你去,大哥,你先在這里呆一會兒。”說完就跟著曾新睿出了門。
來到院門口,一名四十多歲的jǐng官正與士兵交涉,顯得挺著急的模樣。
“請問你是?”曾新睿走到近前問道。
“我是市局的楊坤。”那名中年男子看到了軍官模樣的曾新睿馬上自我介紹道。
“楊局長?”曾新睿似乎聽說過他。
“是的,你們這是怎么回事?貌似不該出現在這里吧。”楊坤聽到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似乎有了底氣,馬上質問上了。
“我們再不出現在這里,就要出人命了。”曾新睿根本就不買他的帳,說的毫不客氣,“你們jǐng察當的真是威風啊,想抓人就抓人,想打人就打人,甚至還想殺人。”
楊坤聽著皺緊了眉頭,這次來,可是接到了上頭的命令,說這里正在亂執法,以前造成了很多冤假錯案等等,還被臭訓了一頓,嚴令他立即到場嚴肅處理呢。
“這只是個別jǐng界中的敗類罷了,我這次來就是要清理毒瘤的。”說的倒是義正言辭的。
房立威看到了董舒文和于父過來了。
其實兩人早就來了,但看到門口被那么多手持槍械的士兵把守,他們就沒敢上前,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情況,怎么還鬧到這么大的陣勢了,竟然出動了軍隊,心里免不了擔心呢。
看到房立威跟著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出來,兩人才放心,接著也敢來找他了。
士兵攔截兩人,房立威馬上跟曾新睿小聲嘀咕了幾句,接著兩人就被放了進來。
“希望你們能公正嚴肅的處理,別讓老百姓寒心。”曾新睿對楊坤說道。
“我們都過來了,會把相關的責任人都帶走,你們也該離開了吧,不然總這樣下去,讓群眾看到了會怎么想。”楊坤說的也是有道理的。
“那好,放他們進去。”曾新睿命令道,指著房立威說道:“這是受害人,里面還有一個被打的躺在床上的,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他們都要開槍殺人了,我有東西給你看。”
說完向照相的那位士兵揮了揮手,那名士兵馬上抱著一個手提電腦跑了過來,連接上數碼相機。
房立威湊到了近前,還是電腦里看的清晰啊,照片那叫一個大,把兩個敗類的丑惡嘴臉和行徑暴露無遺啊,還有董新偉身上的傷,看的非常清楚。
楊坤看的直皺眉,似乎也顯得頗為生氣,jǐng察的臉面都被這兩人丟盡了。
“楊局長,都看到了吧,這就是執法的jǐng察,當然,這只是個別的,但沒有人縱容,他們敢這么為所玉為嗎?你看看這槍,子彈隨時都能打出槍膛,簡直是草菅人命啊。”又指著董新偉的照片說道:“還有這位,身上都是槍傷,醫院都做過手術了,他們還不放過,抓進jǐng局,滅絕人性的繼續折磨,這還有人權嗎?”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