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虛名與實禍
(一)孩子做了錯事,在外人面前,父母總愛找些個理由。諸如主角移個情別個戀,小說中雖不足為奇,但負責的作者就得絞盡腦汁的編些個橋段,打個圓場:或讓主人公們轟轟烈烈的愛上幾場,培養了些女主的粉絲,臺下手掌拍爛了的叫好,直嚷嚷的“收了吧,推了吧”,作者于是順應民意,委委屈屈實則心中淌蜜的頒下給主角的圣旨;或是平平淡淡,講究個真實合理,扭扭捏捏天人交戰,郁悶苦悶憤懣大雜燴,待到劇情的矛盾終究無可調和,苦心安排些手段,終于抱得美人歸,號稱“曖mei之王”的鵝考,就是此中圣手。
(二)與以上無關的是“春潮帶雨晚來急”的若蘭。“純粹的***”,日久了生了情,便“抬舉你做個妾”,一個典型性丫鬟,大致與襲人同,憐你惜你,真未必愛你。雖說與雨田互破了處,但就小說而言,對接下來“愛別人”情節,是無心理負擔的。所以,很快便有了一個“上元節,翩若驚鴻”的黃衣女子。雨田與詩韻,淡。外人看待所謂“一見鐘情”,終歸體會不到“被箭射穿了的感覺”,于是便覺得淡。聽人說一見鐘情雖不刻骨銘心,蝕骨銷魂,但其中也頗有些滋味,不懂。但詩韻于雨田的另一個身份,是初戀——家喻戶曉,人人識得的初戀。其特質在于“彼此就是全部”,“心理裝的滿滿的”。為伊消得人憔悴,是為初戀。
(三)以上,只為說明雨田愛詩韻,待見得云裳,也心想:“雖說也是絕色,但心中只有詩韻”。如果是專寫宮斗的二月河,云裳于雨田,大約如年氏于雍親王,只是政治天平上的一小塊砝碼,半絲愛情也夾雜不得。但“江上識得,船上消遣,自承身世,菩薩心腸,險境里英姿颯爽,囹圄中泣于膝頭”,是為云裳,把這般女子用作砝碼,真是**玩多了?相識相得共患難,終于“緊緊地,緊緊地,仿佛要把她融化在懷里一般”,待離開時“云裳這次真把他的心帶走了一角”。云裳兩次出走又歸來,原本是水到渠成,成熟男人的考量,看得出和尚是費了些心思的。
(四)感情戲寫到現在,大體上正如和尚所言“感情不能泛濫”,“若是將來隨著事情發展,大家日久生情了,我也不會做些焚琴煮鶴的事情”。
而后續,無論走的是“轟轟烈烈”的路數,還是“天人交戰”的路數來為主角圓滿,以及為我們這些滴著口水,看著雨田抱得美人歸,得享那個艷福的“詩韻或是云裳的娘家人”,出口氣,都合蓋讓雨田吃點苦頭。
(五)為了寫書評,回憶了幾本“功成名就”的書,想起了“家丁里月牙兒射向啞巴的箭”,“慶余年里慶廟的雞腿”,“周刊里的畫眉、叁漆帝的女將軍”......感嘆到起點里王晶眾多,都是橋段高手啊!
(六)給親家母解釋自家孩子出軌的理由,最下做的莫過于“你女兒先出的軌”,“人家臉蛋漂亮家里有錢溫柔賢惠惹人憐”,只能道一聲“親家母,孩子也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