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石茍這家伙居然叫人修理才哲!哦,被才哲打殘了。。。哦,才哲毫發無損,好吧。你繼續關注著,有什么事及時報告給我。”接電話的,正是陳老,他派了馬管家去密切監視看守所的一舉一動,聽到趙才哲安全無恙,便掛了電話。
“哼,這個石茍,簡直不知死活。居然還敢以公謀私?叫監獄里面的小混混修理才哲?不過才哲也真是不簡單,竟然毫發無傷,還打殘了頭目。看來我也得出手了。”說完,陳老又是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只是響了一聲,電話那頭便接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說道:“陳老先生,晚上好。”
“嗯。小楚現在忙嗎?”
“不忙不忙,陳老先生有什么事嗎?小楚能力之內,必然竭盡所能!”那個被陳老稱為小楚的人回到。
“哦,沒什么大事。只是老頭子我的一個侄子被ZY市的副市長,石茍給誣陷了。現在還被他關在了看守所內,至于怎么辦,你應該清楚了。”陳老不急不重,但每個字都是帶有濃濃的威懾力。
“是,是,陳老先生對不起,在我的治下竟然出了這樣的事,真是對不起。這個石茍,我平常不是很清楚,但最近也是有不少人跟我反映他作風有問題,沒想到竟然這樣,陳老,我向您保證,一定嚴懲!”小楚此時汗都已經滴了下來,這個石茍,平日里見著還以為是個聰明人,沒想到竟然連陳老先生的侄子都敢惹,難道是嫌自己政治生涯太長了?還是命太長了?你要死,可別拉著我一起死啊!
“嗯,今晚太晚了,就這樣吧。你明天就去辦。”說完,陳老便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小楚,不是別人,正是ZY市市委書記楚中天!他是知道,陳老先生一直住在ZY市郊區,平日里喜歡玩玩古玩什么,不過問政治。但沒想到這石茍竟然招惹到了陳老!
陳老是誰?那可是中國最年輕的組織部部長陳衛國的老爹!而且陳氏家族作為整個中國數一數二的家族,關系錯綜復雜,明面上,暗地里,都有著令人想都想不到的巨大能量。
這樣的巨無霸家族,這樣的勢力,這樣的背景,豈是楚中天或者石茍這樣的小蝦米所能招惹的?而陳老的侄子,那說不定就是哪個陳家家族分布勢力的繼承人,自己要是處理不好,搞不好就是烏紗帽不保的下場。
此時的楚中天,已經決定,自保。為了討好陳老,為了自保,找個理由,將石茍弄下去算了。
而在看守所之中,尉遲興也是坐不住了,他直接要求了獄警要打電話給家里,隨后打通了電話。
“喂,是老吳嗎?”
“啊!你是。。。啊!你是尉遲哥嘛!怎么了,尉遲哥,想出來了?我直接打個電話就搞定。”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陣渾厚的男中音,透出的是一股軍人味道。
隨后,尉遲興將事情來龍去脈講了一下,但是他沒說趙才哲是他的師傅,畢竟這樣的秘密,哪怕是多年的好兄弟,但老吳并沒有學習武道,還是知道的少一些為妙。他就編了一番,說趙才哲是他一個多年好兄弟的兒子。
聽完了尉遲興的話,老吳暴怒道:“豈有此理!”
電話那頭,老吳一腳將沙發前的茶幾踹翻在地,茶幾上的茶具摔的粉碎,他氣的暴跳如雷,罵道:“一個小小的副市長,竟然如此濫用私權、顛倒黑白,他腦子里還有沒有王法了!他真以為自己在ZY市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你放心,尉遲哥,我這就動身!”
“嗯,別忘了。動靜大點。”尉遲興又囑咐道。
“明白,尉遲哥。這些狗日的,就是欠收拾。直接震懾住他們!”
掛了電話,那個老吳直接對著外面吼道:“勤務兵!讓警衛團團長給我帶六十個兵,十分鐘內上車準備好!有重大任務!”
老吳,吳大虎。少將軍銜,播州軍區副司令員,也是尉遲興的發小,兩人從小長大,一起混過,生死交情,尉遲興還為他擋過刀。后來吳大虎進了軍隊,尉遲興全力支持,登上了播州軍區二把手的位置。
吳大虎將手中一根煙抽完,外面的勤務兵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來,敬禮道:“報告首長,警衛團已經準備就緒!”
“好!”吳大虎大喝一聲,轉身便向外走去。。。
黑夜之中,四輛軍車駛出播州軍區,直奔著ZY市而去,最前面的是一輛軍用越野,警衛團團長坐在里面前面開路,緊隨其后的,是吳大虎的路虎,再往后,是兩輛軍用大卡車,載著六十個警衛團的士兵。
車隊用最快的速度趕往ZY市,直奔ZY市公安局,門口站崗的武警根本攔不住呼嘯而入的軍車,四輛軍車在院子中剛剛停下,警衛團團長便先一步從越野車上下來,對著后面兩輛車吼了一嗓子,道:“全體士兵聽令,封鎖整個警局,只許進不許出!”
“是!”警衛團的士兵都是整個軍隊中的精英,而聽了副司令的命令,他挑選的這六十人,更是精英中的精英。
一個警官跑出來,找到身為警衛團團長的段宇,問道:“這位同志,你們這到底是在做什么?”
這個時候,吳大虎從車里出來,冷冷說道:“把你們局長給我叫過來!”
“局長?”那警員脫口道:“局長他不在。”
吳大虎吼道:“十分鐘!十分鐘趕不到,后果自負!”
那警員這才看見吳大虎肩上的軍銜,竟然是個少將!
警員意識到麻煩大了,立刻打電話給局長郝大仁,他也不知道這少將帶兵過來到底為了什么,只能跟郝大仁說道:“郝局長,軍區來了一個少將,帶兵把分局封鎖了,還說要見你,讓你十分鐘之內趕過來,否則后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