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喜哈哈一笑,一雙波光流轉間的桃花眼,眼梢上挑,盯著化骨龍譏諷嘲弄,“化骨龍是吧!知道我為什么拿著西瓜刀沖進你的大本營嗎?以為我不會用槍嗎?我心愛的人受到傷害,只有刀刀見肉、刀刀見血,才會讓我覺得痛快,以消心頭只恨,去死吧你!”說著他把手中兩把已經砍得有些卷齒的西瓜刀猛的扔向化骨龍的方向,雙手瞬間掏出腰間地手槍,一邊尋找掩體一邊快的開槍射擊。兩旁的元肇霆和賀軍堯時刻注意他,也在瞬間跟隨程世喜的動作尋找掩體并開槍射擊,兩人的身上并沒有大的傷痕,都是些無關大礙的小傷。從沖進聯英酒店的那一刻開始,程世喜就仿佛化作一柄利刃,擋住了大部分的攻擊,而賀軍堯和元肇霆從旁策應著他,兩人只需要放倒眼前的敵人就好,所以并沒有像程世喜一樣,身上挨了上幾刀。
程世喜只要是想到因為他才讓娃娃躺在病床上的,就恨不得殺了自己。昨兒晚上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不會傷害她,沒想到今兒這一巴掌是又脆又亮。只有身體上的痛,才能減輕自己內心的痛苦。這痛痛入骨髓,痛徹心扉,說不出來,只能強忍著。
程世喜飛出的西瓜刀,如離弦的箭一樣直直地奔著化骨龍所站立的方向射來,化骨龍拉過身邊的一個小嘍啰替自己擋下了這要人命的兩刀,大驚失色的喊道:“開槍!打,打死他們。”“砰!!!”“噠噠都市大高手!!”一群烏合之眾如何能抵擋真正的高手,尤其玩槍的高手。程世喜三人的槍法沒的說,每顆子彈地射出,都會帶走一條條的生命。
賀軍堯槍法確實是三人之中最好的,每每出手。命中對方的眉心,好心善意的他,絕對讓對方死的毫無痛苦。化骨龍和獨眼龍面對著他們三人不要命的進攻,是邊打邊退,看著眼前一個個倒下的身影,心中已經完全失去了消滅對方的念頭,只剩下如何保下自己這條小命的想法。
難怪這三人敢如此膽大妄為,敢單槍匹馬的獨闖他們的總部,原來最大的依仗就是人家自己的一身好身手。化骨龍他們這些人退到剛才三樓會議室,他身邊也只剩下了十多個驚慌失措的兄弟了。再也沒有剛才的意氣風發,高漲的熱情。這些人的眼中此時也只剩下的深深的恐懼神色。“打電話。快打電話,叫其他弟兄們回來。快!”化骨龍蒼老的嗓子嘶吼道,聯英社十萬兄弟不信就會被這三個人完全消滅。“哐當!”會議室地兩扇厚重的木門板被人一腳踢進屋內,程世喜為了今晚的戰斗,不顧安危的第一時間沖進屋子,雙手不停的點射。一個個聯英社幫眾的胸前的心臟處,爆出一團團血花。“嗯?”程世喜的左腿上不小心中了一槍,可這痛比起得知娃娃死的那一刻真的不算什么。隨后跟進的賀軍堯和元肇霆打出密集的彈雨,掩護著程世喜也在屋中安全地找到了落腳點,一輪掃射過后。這屋中再也沒有站著的人了,一地的尸體。程世喜此時不顧腿上的中槍之處。幾個大跨步來到一個角落,在獨眼龍尸體下面拽出了顫顫巍巍地化骨龍。“老東西,瞧你那慫樣兒!居然拿自己兄弟的身體為自己檔子彈。你還真是個人物!”程世喜抬腿順手拿出綁在自己小腿上的匕首,抵在化骨龍的脖子上。
化骨龍也知道此刻自己必死無疑,反到平靜了下來。回想剛才面前的年輕人的殘忍殺戮,緩緩的開口問道:“死之前能問個問題嗎?為什么?你會這么拼命,不是應該元當家的。”
“狗東西你還敢問。你的心可比我們黑多了,安放那么多炸彈。你可知有多少無辜之人受連累。”程世喜義正言辭地說道。
“啊呸!說的大義凜然的,不一樣跟我們混黑的,有什么資格說我。”化骨龍吐出一口血沫,不屑一顧道。
“盜亦有道!真是丟道上人的臉。”程世喜看著已經瞬間老態畢露的化骨龍,“真是老而不死是為賊,死性不改。”
“呵呵……那咱們就一塊兒去死吧!有你們陪著黃泉路上也不寂寞。”化骨龍陰慘慘地笑道。
“不好!”賀軍堯和元肇霆兩人拉著程世喜開始狂奔,那個狗東西,難怪拖延時間,原來早有必死的準備了。
“啊……”
時間以不容賀軍堯他們三人多余的考慮和更多的選擇,三人直接從三樓一躍而下,爆炸后的巨大沖擊波,把三人沖擊的老遠。
好在這里是三樓,不是太高,一躍而下,順勢倒地滾了一圈泄了力道。
三個就屬程世喜慘了點兒,本身腿上就中有槍傷,好在身經百戰,“你怎么樣?”元肇霆攙扶起程世喜問道。
“沒事?死不了。”程世喜瘸著腿,嘿嘿一笑,擺手道。
賀軍堯和元肇霆兩人的后背衣服已經燒焦了,前面衣服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