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農場看家的人已經吃完飯了,現在做的是逛靈山的還有方默南和方爸的。冰火中文
菜很簡單的,過年炸的肉丸子還多著呢!方默南就做的肉丸子面條。人人一大海碗!
大碗面條端上桌,映入眼簾的是那五彩斑斕的菜和那垂涎欲滴的肉丸子,根根面條挺拔滑潤,鹵子醇厚鮮香,這時的香味兒彌漫,大家已經顧不上說話了,大口朵頤,三下五除二,一碗肉丸子面條進肚,大汗淋漓,唇齒溢香……美哉!
“呼!沒想到!手搟面也這么好吃!”費斯拿著紙巾擦擦嘴道。
“那當然,面條我姥姥親自搟的,這可是最姥姥拿手的。”默北傲嬌地仰著頭道。
“吃飽喝足了,該練琴了。”默北站起來伸伸懶腰道。
“過年的,不能歇兩天嘛!天天練琴,手不疼啊!”姥姥心疼道。
“反正閑著沒事,不練琴干嘛!”默北笑著安撫姥姥他們道,“放心我有分寸的。”
“莫嬸!有我看著呢!不會累著小北的。”費斯笑著說道。
“那小北你悠著點兒。”方爸看著他們兩個說道,也知道勸小北沒用。
“知道了爸爸!”默北笑著說道。
結果一下午就聽見農場上空就飄揚著悠揚的音樂,當然少不了修斯的歌聲相配。
“吃晚飯了!小北、修斯,你們還練啊!”方默南走進玻璃大棚,拍拍手笑著道。
“哦!”默北把手中的小提琴放進琴箱里。
“修斯,還沒唱夠啊!”方默南笑著調侃道,今兒一下午就聽著修斯唱的方默南剛寫的新歌。
“唱不夠,越唱越有味道、越唱越有感覺。”修斯笑著說道。
“不怕嗓子受不了啊!”方默南笑著說道。
“哈哈……不怕,有大醫生在,修斯才不怕呢!”費斯走上來笑著說道。他現在可真是佩服方醫生了,中醫太神奇了。
“喂!我說你們兩個跑到大棚里練琴,練歌!不怕冷啊!這天又陰的很了,說不定會下雪的。”費斯還夸張的搓搓自己的手臂。
陰了一天了。到傍晚就更沉了。
“這不是怕吵到你們了。”修斯掏出一個塑料盒子,磕出一顆潤喉糖,放進嘴里。
方醫生專門給他制作的潤喉糖,對嗓子很好的。
“大棚里的溫度恒溫的。而且我們一直運動,不覺得冷!”默北合上琴箱,笑著道。
“瞧!說著就下起了雪粒子了,趕緊走吧!”費斯看著陰沉地天空說道。
四個人出了大棚。進了廚房,晚飯已經擺好了,清粥小菜。
吃完飯。大家在一起。聽著電視,說說閑話,一個多小時后,方默南就起身回房。帶著大葉子它們閃進空間,先去看看翡翠法器如何了。
“小金,小金。”方默南站在房前喊道。
“別叫那么難聽的名字。”金精嘟著嘴不滿的憑空出現。
“那叫你什么?小金!金金!二選一!”方默南眼眸深處藏著一抹奸詐地笑意。
“還是小金好了。”金精嘴里嘀咕道,“總比叫土精。老土的好!”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
“好了!好了,法器蘊育的怎么樣了。”方默南問道。
方默南希望在小北走的時候把她雕刻翡翠法器帶走,她陸陸續續又雕刻了不少,為了能快速的蘊育成法器,所以都放在空間里了。
農場的陰陽吉穴得好幾年,就是放在鬼谷子老前輩的那里蘊育法器,也得一年半載的。
“喂!就這點兒小事,還需要我嘛!”金精撇嘴道。“呶!自己不會看啊!”
方默南瞬移到金精的老巢,每次看到金山、玉山,方默南免不了被金光燦燦的金子,給閃瞎了眼。
剛看到的時候,那目瞪口呆,流口水的樣子,可是讓五精給嘲笑了好久。
方默南意念一動,雕刻好的翡翠已經到了她手里,果然空間蘊育成法器了。
“還不錯!”方默南滿意的點點頭,揣進兜里,明兒就給了小北和修斯他們。
“豈止還不錯!”金精踱著步,數落道,“你這個不識貨的女人,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
“行了,不打攪你修煉了。”話落方默南消失在空氣中,只留下清脆俏皮地聲音消散在空氣中。
“咚咚……”急促地敲門聲響起,驚起了,正在打坐入定中的方默南。帶著三個小家伙兒閃出空間,把翡翠法器放在床頭柜上。
方默南打開房門,看著穿戴整齊的方爸!“老爸,才剛到子時,有什么急事!非得現在要出去啊!”
“南南,拿上藥箱,跟我出急診!”方爸急急地催促道。
“哦!”方默南一揮手穿上羽絨服和布棉鞋,挎著藥箱就準備齊了。
方爸眼中的震驚一閃而逝,拉著方默南就向外走去,“大燕,我和南南連夜進京!車應該已經在外面等了。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在詳說!”他拍拍方媽的胳膊道。
方媽搖頭失笑道,“哎!我想說的,別忘了換鞋!”
“哦!”方爸趕緊換了鞋,拉著方默南就飛快的向山下跑去,正好汽車喇叭聲響起,開進來一輛越野軍車,停下來,從副駕駛座上面跳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軍官。
“請問是方正平,方主任吧!”他嚴肅地說道。“這是我的證件。”
“是!我是方正平。”方爸說著把證件出示一下。
雙方就著車燈看了一下對方的證件,確認無誤后。
“請上車二位!”他替方爸后座車門。
方爸和方默南彎腰座了進去,他緊跟坐了進來,“砰砰……”兩聲關門聲。
車子倒退的時候,薇拉、維卡拉、常久春跑了出來,看的是軍車車牌眼眸微閃了一下。
方默南只來得及比劃了個打電話的手勢,車子就如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軍官看著匆匆跑出來的三人,黑眸微閃了一下,只是匆匆一瞥的一個照面,沒想到這里藏著高手。
漫天大雪,洋洋灑灑的下著,地上已經鋪了厚厚一層的雪了,車子在雪地里飛快的奔馳著。
即使在雪地里跑,這速度絲毫沒有降下來,一來大過年的路上沒有車,二來,車上掛著防滑鏈。
“方主任,我們先到蓉城,從哪里搭飛機飛京城。”上車前,前面的軍官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車子一路靜默,只有壓在雪上的嘎吱聲,本來兩個小時的車程,愣是一個小時就趕到了。
方默南心里嘀咕,從蓉城飛京城的飛機一星期才一趟,而且都是白天,除非是軍用機場。
果然,車子開進了軍用機場,經過一系列的檢查方默南和方爸搭上了軍用飛機。
大雪天飛機機身的上雪,和跑道上的雪已經清理干凈。不過這樣飛也是很危險的,畢竟臨近十二點,氣溫很低的,雖然已經打春了,但只是節氣上打春。即使清理的積雪,相信很你快就上凍了。
飛機里做了一溜的正襟危坐的大兵,多么相似的場景,方默南莞爾一笑。
雪天路滑,飛機起飛的時候,方默南緊抓著方爸的手,如定海神針似的,穩坐釣魚臺,免得東倒西歪的。
飛機飛行了一個小時后,終于在大雪天平平安安的降落了,呼!好在沒有向上一次一樣上演飛機驚魂。
下了飛機,停機坪上,停著一輛軍用越野車,看見方爸和方默南兩人下來,車子里的男人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正平,不好意思!這么晚了打攪你了。”
“行了,我們趕緊走吧!救人如救火。”方爸理解地拍拍他的胳膊道。
“王叔叔!新年好!”方默南挎著藥箱站在王秉磬跟前打招呼道。
“南丫頭!這次家母的病麻煩你。”王秉磬說道。
三人上了車,車子一路開進了三零一醫院,這地方方默南實在太熟悉了,她在這里的高干病房住了一個月呢!
不過這次沒上樓而是直接進了一個半獨立的小院子,門外有兩名衛士守護,閑雜人等,一律不許靠近。
方默南察覺暗處還有不少護衛,日夜負責警衛安全,而這些護衛和王秉磬熟悉的很,無須盤查,自然放行。
不過按例方默南和方爸兩人還是被盤查了兩句,才放行。
明顯的這里護衛級別高了不少,那當然了檔次不一樣嘛!
路上王秉磬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病人的情況,病人已經80歲的高齡了。病人臍下腹脹大痛四日,高熱煩滿,急住院診治,西醫與抗生素皆無效。
準備剖腹探查,王秉磬說什么都不同意,老人家已經80歲高齡了,這一刀下去,還得了,說句難聽了,能不能活著出手術室都是個未知數。
所以就有了方默南連夜出急診了。
老人家病來得急,事先根本就沒有發現,因為過年,她也沒想掃大家的興,想著不就是肚子疼,吃兩粒止疼藥、消炎藥,等年過完了,孩子們都走,再說。所以隱著沒說,直到疼的受不了,才被家人發現,連夜送進了醫院。
過年期間,誰也不愿意看醫生,多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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