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即使在大年里,這里的夜晚依然甚囂塵上,熱熱鬧鬧的。
燈光旖旎,鬢影交錯,無數的人流與車流,無數的男人和女人,城市中無數閃爍的霓虹燈,光與影,構成了一個喧囂的躁動的世界。
這是一個叫金色殿堂的夜總會。華燈初上的時候,這個夜總會門前非常的熱鬧。
三輛豪車齊刷刷地停在夜總會的大門口,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引起一陣騷動,門童遠遠地看見車牌,就已經通過別在肩膀上的對講機向里面通報了。
“哎呀呀!七少大駕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歡迎,歡迎!”夜總會的媽媽桑money姐,搖著楊柳腰,臉上畫著精致的濃妝,卻一點兒也不艷俗,風姿綽約地,搖曳生姿地走了過來。
他們幾個帥氣地把車鑰匙扔給了泊車小弟,由他們泊車。
當媽媽桑看到他身邊的帶著金絲眼鏡的男子的時候,嫵媚地丹鳳眼,微微收縮,“這位是?”
“money姐,這么見外,不記得我了,上個月,我還招呼了你一個晚上的。”眼鏡男嘴角上揚,扯出一個燦爛地笑容,欺身上前在她挺翹的臀部捏了一下。“很美妙地夜晚。”聲音曖昧,眼神冰冷嗜血。
媽媽桑僵了一下,職業般的笑容出現了裂紋,媽的怎么是這個煞神啊!還沒等她回味過來,這大變活人,這戲法怎么變的。
旁邊的人不耐煩了,“還不帶路!讓爺在這兒喝西北風啊!”另一個男子不耐煩地說道。
“哦!嚴總,嚴總,請進!請進!”這嚴總在她money姐眼里,那可是大金主,立刻笑靨如花地招呼道。
媽媽桑笑著前面引路,領著眾人朝里面走去,只是一只手背在身后。朝門口的門童比了個手勢。
門童心領神會的聯系熊哥,另一個門童道,”雞哥!雞哥,我沒眼瞎吧!剛才的那個眼鏡男好像是條子吧!”說著他還特意揉揉眼睛。
money姐那可是有名的人物,在市里說可以橫著走的人物,唯一一次就是上個月公安查封時,money姐在局子里呆了一夜,狼狽的很。
“對呀!這怎么回事!他怎么跟七少還有嚴總走在一起啊!不就是個小公安嗎!”
“哼!跟著他們又如何。再牛,咱money姐不是照樣出來,金色殿堂關門兩天,不是照樣開張。”雞哥得意地說道,“也不看看咱們后面站的誰,誰罩著的。”
“哈哈……”倆人囂張地笑了起來,“行了別樂了,來人了。”雞哥上前打開車門,一臉諂媚地說道,“艾總。幾日不見您年輕了不少,……龍精虎猛……讓小姐們好好的伺候你……”漂亮話不停的往外冒。哄的艾總一張褶子皮地老臉樂開花。
“猴崽子!就你嘴甜!”艾總挺著大肚子朝里面走,“老子今天心情好。”塞給他一張老人頭兒給他。
這下雞哥就更殷勤熱情了。
一行人跟著媽媽桑走進大廳,果然名副其實,金色殿堂,裝修的金碧輝煌的,富麗堂皇,卻一點都不俗氣。反而處處顯得極為華貴,昭彰著這里的奢華。金燦燦晃眼的裝飾,還有到處都是的雍容華貴般的擺設。可謂是炫目到了極致。
絢爛的燈光,的音樂,裝飾的金碧輝煌的大廳,舞臺上那令人血脈賁張的艷舞,男人嘛!視覺動物,美女誰不喜歡看,尤其是那種穿的少還不斷搔首弄姿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這句話可不是無的放矢。
周圍穿著艷麗性感,露著顫巍巍的胸脯和白花花的大腿的眾多小姐們在那里花枝招展的展示炫耀著自己的資本,不斷的在夜總會四周招花引蝶似的招搖,引得現場的男人們如打了雞血似的,陣陣的狼嚎、口哨聲,顯得大廳內十分的火爆。
不時還能看到一個男人左擁右抱的,在哪里,鶯聲浪語軟綿勾魂,到處都是酒杯撞擊聲和淫笑聲,整個夜總會里邊,彩色的燈光不斷閃耀,刺激著人么的聽覺和視覺。
這間夜總會整體質量也確實很高,能看到了不少長相很漂亮的女人在男人懷里撒嬌發嗲,賣弄著自己的身姿容貌。
人類最原始的在這里徹底的釋放,那無數大大小小曖昧幽暗的房間。男男女女,觥籌鬢影,鶯聲艷語。
拐過大廳,是一條條長長的走廊。媽媽桑帶著他們幾個往最里面的包廂走。
一個裝修豪華地大大的包廂里,四個男人坐在沙發上,七少馬上很爽氣地點了幾瓶價值不菲的洋酒,喜得侍應生喜滋滋的眼睛都樂沒了。客人們消費得越多,他們的提成也就跟著上漲。
“money姐,還不趕緊叫小姐們出來。”七少往身后一靠,臂膀伸開,搭在沙發靠背上,微瞇著眼睛慵懶地說道,“先說好,不要糊弄我們。”
“瞧!七少說的,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啊!貨色太差了,您不用砸店,我自己砸招牌。”媽媽桑笑頗有自信,“誰不知道money姐,我手底下的姑娘是個頂個的漂亮。而且調教得極乖巧柔順、善解人意,絕對不是庸脂俗粉。”
“還不快去。”嚴總催促道。
“好好!馬上來!”媽媽桑高興地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出去。
“老七,這大過年的我正在準丈母娘家,被你一通電話給叫出來。呶!我不管,回頭你向你嫂子解釋。”嚴總癱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生活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了一層不變的模式,吃喝玩樂,每晚都如此,每晚都夜夜笙歌,燈紅酒綠,觥籌交錯。女人,美酒,永遠是男人生活中不變的主題。現在只覺得厭煩。
他從不認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就像他酒足飯飽的時候。對到夜總會或者歌廳找個小姐舒緩一下他從不反對,逢場作戲嘛?不過有一點除了干凈的,他從來不碰那些亂七八糟,再說了咱有的是錢包養一個不成了,事先講好的你情我愿的。
“喂!阿興,你不會來真的吧!咱們大院一枝花,真的把你這浪子給栓住了。”七少調侃道,“不會吧!花心大少。要做居家好男人,真是,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這二十多歲,人家說人不風流枉少年,這老了,人家就該罵你老色……”
鬼字還沒出來,咚咚的敲門聲響起,緊接著媽媽桑領著小姐走了進來。一眨眼就從門外拉進好幾個二十歲上下的小姐。畫著精致的美人妝,個個都穿得極為保守,透著一股子清純的味道。
這地方清純。騙鬼去吧!一看見四個英俊瀟灑的男子,有大膽的甚至拋起了媚眼。
“嘖嘖……money姐。你就拿這些貨色來糊弄我們!”
房間里的燈打亮了,他們一字排開,任他們評頭論足。每到這個時候,嚴總心里的感覺都很特別,人類已經又回到了茹毛飲血的時代,人可以放在稱上稱,女人可以放在臺前買賣。
“這些都是剛剛調教出來的。絕對的新鮮,如水蜜桃似的。”媽媽桑捏著蘭花指,在這些小姑娘身上戳戳。“瞧瞧!這身段,這臉盤兒。就是給我十個膽兒也不敢糊弄你七少啊!
那些人老珠黃的,我都沒敢污您的眼。”
潛臺詞,是這個時間段夜總會里的氣質佳,容貌好的小姐都已經名花有主了,她已經把后備的給拉出來了。
“媽媽桑你要真是拿出歪瓜裂棗,不用七少拆你,爺就拆了你。”翹著二郎腿,搖晃著紅酒的男人,兇狠地說道。
他笑著說道,“哥幾個,你們是不知道,我聽一哥們兒說的,那哥們兒頭天晚上,找了個妞兒還挺特么順眼的,第二天早上,他一醒過來,他媽的,看見睡在他旁邊的那個,哎呀!我的媽呀!睫毛一卸,假發一摘,口紅一擦,你們猜怎么著。”
“行了!安大少,就別賣關子了。”七少笑著踹了他一腳道。
“這妝容一卸,整個一個大嬸!”安大少夸張地說道。“娘的,不知道老子嫖他,還是她嫖老子。”
“噗……”嚴總含在嘴里酒噴地哪兒都是,“咳咳……”他笑道,“不會是你的親身經歷吧!”
“切!小弟這雙火眼金睛,這雙眼一掃,就知道,丫的,這些女人剛招來的,那身上的土腥味兒都還沒洗去呢!”安大少斜睨著眼看著眼前的這些女人,“money姐,你膽兒肥了啊!居然敢這么讓爺幫你調教小姐,媽的,是她們伺候老子,還是老子伺候她們,信不信老子讓你的店開不下去。”
而眼鏡男始終真正襟危坐地在一邊,默默喝著冰水,一張俊臉上古井無波。媽媽桑眼神偷偷地瞟過去,心里是惴惴不安。
“去把lily那死丫頭給我叫來,爺來了居然敢避而不見。砰……”安大少大力一拍,茶幾上的酒水蹦了三蹦。
媽媽桑的一聽臉色刷地白了。
如果是往常她一定叫lily來,可是今兒不湊巧了lily在伺候另一位公子哥,況且lily雖然還在夜總會,卻不會隨便接客了。只是每晚登臺演唱,包養她的那位主兒脾氣也不是很好,后臺能量也不小的。
這王見王死局啊!純粹是來找茬的。她就知道今晚不好過。
此刻媽媽桑心中暗暗叫苦,真是為難極了。如果是普通客人叫她辦這事,她是不會答應的。只要報出明少的名號,客人就會自個兒知難而退了。哪兒像現在左右為難啊!(。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qidian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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