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中豪倒是答應得爽快,可他也有難處,刑事警察去查在任官員,而且還是副廳級的,其難度可想而知。
“我說你急什么,
急吃不了
豆腐,你總得讓我一步一步的來吧。”余中豪笑著。
“廢話,不急我能來找你嗎,就你那婆婆媽媽媽的
子,瞻前顧后的,我不
你還真是不行。”
向天亮瞪著眼,看似
焦急,其實是一半真一半假,主要目的還是拉攏余中豪,讓他切切實實的投靠李文瑞,他知道余中豪的臭毛病,對這種事向天是慎小謹微,不推一把,很難做到全心全意。
果不其然,余中豪的消息也很靈通很及時,他從自己的辦公桌邊起
,走過來拉著向天亮坐下,不緊不慢的問道:“你小子,知道這次捅的漏子有多大嗎?”
“呵呵……”向天亮笑道,“不就兩個離了休后沒事干的臭老頭嗎,你怕了?”
余中豪被向天亮的話嚇了一跳,“你也知道了?”
“嗯。”向天亮點著頭。
“兩個臭老頭?你知道他們是誰嗎?”余中豪問道。
向天亮不以為然,“知道啊,關老關天月,前黨和國家領導人,張老張橋山,開國上將。”
“咦,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他們來了云州的?”余中豪很是驚訝。
“蛇有蛇路,蝦有蝦道,你能知道的,我未必不會不知道。”
余中豪又問道:“那你知不知道,兩位老前輩在咱們東江有什么瓜葛嗎?”
向天亮背書似的,“省委副書記陳益民,是關老的得意門生,曾為關老做過秘書,而省第一制藥廠廠長劉大年曾是關老的警衛,常務副省長蘇志文,是張老的遠房表侄,是在張老的引導下成長起來的,而那個省第一制藥廠副廠長鄧玉坤,是張老一位已故老戰友的兒子。”
“噢,你都知道了。”余中豪說道,“那我就不用多費口舌了,兩位大人物前來云州,頗有興師問罪之勢,你說大家有沒有壓力?”
“我呸。”向天亮啐了余中豪一口,“他媽的,什么大家不大家,我管不了別人,我就問你有沒有壓力。”
余中豪實話實說,“有壓力,而且很大。”
“膽小鬼。”向天亮又瞪了余中豪一眼,從口袋里掏出錄音筆,摁下播放鍵后,遞到了余中豪的手里,“這是我剛和易老師的通話,你聽聽吧。”
易祥瑞:“第三,你可以打打親
牌。”
向天亮:“親
牌?”
易祥瑞:“對啊,一個是你爺爺,一個是你外公,虎毒還不食子呢。”
向天亮:“這牌怎么打?”
易祥瑞:“你腦子那么靈光,這方面還用我指點嗎?”
向天亮:“請老師不吝賜教。”
易祥瑞:“關老和張老是老死不想往來,所以,你可以各個擊破。”
向天亮:“嘿嘿……就是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么。”
易祥瑞:“話糙理不糙。”
向天亮:“您是說,在這個臭老頭面前說那個臭老頭的壞話,在那個臭老頭面前說這個臭老頭的不是。”
易祥瑞:“哎,這可是你說的,與我無關,哈哈……”
向天亮:“嘿嘿……反正露了餡,我就說是你教我的。”
易祥瑞:“你個沒良心的,我抽你。”
向天亮:“不是不是,老師,您牌子大名氣大,當學生的不拿你擋風遮雨,不是白白浪費了嗎。”
易祥瑞:“哼。”
向天亮:“老師,您老人家快說第四點吧。”
易祥瑞:“用你的話說,很簡單,也絕對管用。”
向天亮:“別賣關子了,您快說啊。”
易祥瑞:“只要你證明劉大年和鄧玉坤是貪官,就什么麻煩也沒有了。”
向天亮:“沒這么簡單吧。”
易祥瑞:“陳益民和蘇志文也許會對你懷恨在心,但關老和張老卻會大聲贊好。”
“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拿回錄音筆,向天亮看著余中豪。
余中豪沉默了許久,“你小子,果然是深藏不露啊。”
“我不跟你廢話了。”向天亮起
邊走邊說,“老余,反正你要盡快掌握劉大年和鄧玉坤的罪證。”
給余中豪吃了顆定心丸,他這邊應該沒問題了。
向天亮離開省公安廳,驅車來到李玟的家。
他早就想好了,躲在李玟家是一舉兩得,既相當安全,又能乘機“鞏固”與李玟的關系。
昨天離開李玟家時,向天亮還順手“拿”了一把鑰匙,他把她家當成自己家了。
一邊開門,向天亮還一邊美滋滋的想,說不定還能乘機把姐妹花吃掉呢。
家里還真的有人,是“魔女”許燕。
看到向天亮,許燕的小圓臉就噌的紅了起來,昨天向天亮和她媽的“事”,她正是觀眾之一。
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象是剛睡醒似的,睡衣里面的白色罩罩和白色小內褲隱隱可見。
“你,你怎么來了?”面對著不懷好意的向天亮,許燕步步后退。
“嘿嘿……”
向天亮伸出左手去抓許燕,許燕用手格開,可向天亮的左手只是虛晃一槍,他的右手伸出去更快更準,一把抓住了許燕的
嚶嚀一聲,許燕又羞又怯,向天亮稍稍用力,她的
體就失去了抵抗的力氣。
抱起許燕,向天亮來到沙發邊坐下,把許燕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哎喲……”
許燕痛苦的叫了聲,伸手捂在自己的
股上。
向天亮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昨晚的“杰作”,把許燕的小
股打得太厲害了。
他很有辦法,調整許燕的姿勢,讓她正對著自己,用雙腿夾住許燕的雙腿,讓她用兩腿大腿著力,小
股懸掛在空中。
這招還
管用,許燕果然不皺眉頭了。
接著,他拿起許燕的雙手,放在自己的雙肩上,同時把自己攬著許燕小腰的右手收了回來。
許燕的
體晃了晃,不得不用雙手摟住向天亮的脖子,以免自己失去平衡。
向天亮得意的笑起來。
許燕微閉著眼,臉色象桃子一樣的桃紅,
膛有節奏地慢慢起伏著。
拿出錄音筆,向天亮壞壞地笑起來,他發現這玩藝兒忒管用,起碼能震住許燕和她妹妹許琳。
向天亮:“嘿嘿……你記住了,以后咱們在一起,我都要進行錄音哦。”
許燕:“不要……行嗎?”
向天亮:“不行。”
許燕:“那,那不要給別人聽,好嗎?”
向天亮:“這個倒是可以考慮,不過你要聽話,明白嗎?”
許燕:“明,明白。”
向天亮:“你別緊張,我不會欺負你的,咱們今天就是聊天嘛。”
許燕:“我沒緊張。”
向天亮:“沒緊張就好,我問你,你叫什么啊?”
許燕:“我叫,叫小燕燕。”
向天亮:“那我呢?”
許燕:“你是,是天亮哥哥唄。”
向天亮:“呵呵……你聽著。我現在要改稱呼了。”
許燕:“叫什么呀?”
向天亮:“以后呢,你要叫我師傅,我就叫你二徒弟,你自己要稱自己為徒兒。”
許燕:“為什么?”
向天亮:“因為你外公上午問我,問我和你們是什么關系,我說你們母女三人和我打了一架,并且輸給了我,所以,你們母女三人拜我為師了。”
許燕:“還包括我媽呀?”
向天亮:“是啊,不行嗎?”
許燕:“噢……那以后外公問起來,我們就照你安排的說。”
向天亮:“對,昨晚你外公沒問起這方面的事吧?”
許燕:“沒有。”
向天亮:“那你記住了,只要你外公問起來,你一定要這么回答。”
許燕:“嗯。”
向天亮:“嗯什么。”
許燕:“是。”
向天亮:“也錯了。”
許燕:“那,那叫什么呀?”
向天亮:“你要說徒兒明白。”
許燕:“徒兒……徒兒明白。”
向天亮:“我聽不見。”
許燕:“徒兒明白。”
向天亮:“呵呵……這還差不多,對了,今天為什么不去上班啊?”
許燕:“因為,因為……”
向天亮:“因為什么啊?”
許燕:“徒兒說了,師傅不許笑話。”
向天亮:“不笑話你。”
許燕:“我是,我是
股疼……”
向天亮:“噢……昨晚我打重了一點,對吧。”
許燕:“是。”
向天亮:“只要你聽話,師傅以后不打你了。”
許燕:“徒兒謝過師傅。”
向天亮:“呵呵……師傅問你,昨晚我和你媽那個的時候,你想不想啊?”
許燕:“什,什么那個?”
向天亮:“就是這個的那個,嗯?”
許燕:“……”
向天亮:“怎么,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許燕:“師傅……”
向天亮:“說,你想不想?”
許燕:“……想。”
向天亮:“真的想嗎?”
許燕:“真……真想。”
向天亮:“你會嗎?”
許燕:“不會。”
向天亮:“以前沒有過嗎?”
許燕:“沒有。”
向天亮:“為什么會沒有呢?”
許燕:“我媽老是管著我們,不讓我們跟男的接觸,還說,還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向天亮:“你媽真是該打
股,都把你們教育成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尼姑了。”
許燕:“我媽她……”
向天亮:“什么啊?”
許燕:“她,她教過我們的。”
向天亮:“教過你們?”
許燕:“嗯。”
向天亮:“你們都是女的,怎么教啊?”
許燕:“就是看書,看錄像唄。”
向天亮:“呵呵……呵呵……”
許燕:“師傅,你笑話我了”
向天亮:“不笑話,不笑話,師傅我是想啊,呵呵……”
許燕:“什么呀?”
向天亮:“我是想啊,既然我是你的師傅,當然由我教你了。”
許燕:“師傅……”
向天亮:“怎么,不想讓師傅教你嗎?”
許燕:“嗯……想。”
向天亮:“那應該怎么說呢?”
許燕:“徒兒請師傅教我。”
向天亮:“教你什么啊?”
許燕:“教我……教我那個唄。”
向天亮:“哪個那個啊?”
許燕:“就是……就是師傅昨晚和我媽一起的那個……”
向天亮:“呵呵……那為師就不客氣了。”
許燕:“徒兒先謝過師傅。”
向天亮:“師傅教徒弟,天經又地義,用不著謝嘛。”
許燕:“師,師傅。”
向天亮:“什么?”
許燕:“就,就現在嗎?”
向天亮:“呵呵……你想現在就教嗎?”
許燕:“不是,不是……”
向天亮:“呵呵……你其實什么都不懂,是不能馬上就教。”
說著,向天亮放下許燕,在她
股上輕撫了一把。
“二徒弟,快打電話,讓小玟玟和小琳琳馬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