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向亮和陳彩珊那個親熱勁,肩挨著肩的背影,徐群先除了瞪眼就是皺眉頭。
謝飛鶴見狀,急忙悄聲,“老徐,不忍則亂大謀,不忍則亂大謀。”
“哼,這是不忍嗎。”徐群先惱道,“老羅你,這是不忍嗎?”
羅正信,“這是不忍。”
徐群先為之氣結,怎么羅正信幫著謝飛鶴話了。
羅正信又聲,“老徐,老謝得是,不忍則亂大謀,大謀成功之后,該怎么著就怎么著。”
徐群先知道羅正信的意思,秋后算帳,等自己的目的達到后再跟向亮翻臉不遲。
可那是你羅胖子的德行,人與人不一樣,我徐群先搞不了秋后算帳那一套。
徐群先哪里知道,羅正信至今還暗戀著陳彩珊,他正羨慕向亮,巴不得向亮將陳彩珊吃掉呢。
向亮好象要故意表現給徐群先看似的,在進入餐廳前,還伸手在陳彩珊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等到進入餐廳,羅正信的臉立即黑了下來,因為謝影心緊坐在向亮身邊,居然有一條腿擱在向亮的腿上,那長腿雪白雪白的,正被向亮的手摸索著。
徐群先心里有點幸災樂禍,你羅胖子這叫現世報,剛才叫我不忍則亂大謀,現在該你不忍則亂大謀了吧。
不過,徐群先馬上又皺起了眉頭,因為陳彩珊也學謝影心,如法炮制,坐在另一邊,也把一條腿擱在了向亮的腿上。
向亮也不客氣,左手一個,右手也一個,將陳彩珊和謝影心的腰摟得緊緊的。
徐群先和羅正信很是尷尬,謝飛鶴在二人身后低聲,“不忍則亂大謀,不忍則亂大謀,就當看不見,就當看不見。”
謝飛鶴率先坐下,徐群先和羅正信端著臉,坐在了向亮的對面。
馮來來當起了“和事佬”,“老徐,老羅,咱們喝酒吧。”
謝飛鶴也附和道:“對,對,邊喝邊聊,邊喝邊聊。”
杯子里倒滿了酒,羅正信跟著勉強端起了杯子,可徐群先沒舉杯。
向亮笑看著徐群先問,“老徐,你怎么個意思啊?”
“這個樣子,我能喝得下去嗎?”徐群先頭也不抬。
向亮,“老徐,我看過三位姐姐拍的照片,好象你與老羅老謝在外面喝酒作樂的時候,也是左摟右抱的吧。”
徐群先,“那,那不一樣。”
向亮笑道:“是不一樣,你抱的是別人的女人,我抱的是你的老婆,這也就是,你可以放火,朝別人放火,而我不能對你老婆點燈,你對自己講自由主義,而我卻只能講馬列主義,我老徐,你這種想法有問題嘛。”
徐群先哼道:“亮,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呵呵,我與時俱進,現在不興朋友妻不可欺了,現在講究的是,朋友妻,必須騎,不騎白不騎。”向亮樂道,“再了,我現在也是身不由己,我也不想這樣,是彩珊姐和影心姐要求我這么做的,她倆就是想報復你和老羅,我是被迫無奈,我也是受害者。”
羅正信不滿道:“你也可以拒絕么。”
謝影心,“亮要是拒絕,我們就找別人去。”
陳彩珊,“你們別沖亮,有本事沖著我和影心來。”
“喝酒喝酒,我先干了。”徐群先舉杯仰頭,一干而盡,“老羅,別了,其實你的頭上早被戴上綠帽子了。”
羅正信也喝了酒,苦笑著,“老徐,你也一樣,你的頭上也早被戴上綠帽子了。”
謝飛鶴哈哈大笑,“開了好,開了好,其實我也是這樣的,不過那不叫綠帽子,那叫環境保護主義者。”
羅正信對徐群先,“就是在我家,第一次這么多人聚餐的時候,我裝醉躺在臥室里,親眼看到亮抱著你家彩珊在干那事。”
徐群先對羅正信,“我也看到了,也是那一次,我裝醉躺在你家書房里,親眼看到亮抱著你家影心在干那事。”
羅正信,“還有馮來來。”
徐群先,“對,還有亮和馮來來在干那事。”
謝飛鶴,“你們別扯我,我無所謂,至少我和來來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
馮來來道:“老謝,咱倆的事還沒完,你要賠我的青春損失,所以,只要我不同意,你休想離婚,讓你那個戀人再等幾年吧。”
謝飛鶴陪著笑,“算我欠你的,算我欠你的,反正你不點頭,我是不會提離婚二字的。”
這悶酒喝起來不用催,空著肚子,很快就酒過三巡了。
酒意漸濃,精神放松,氣氛竟然詭異地輕輕了不少。
這時,徐群先問羅正信,“你親眼看到亮抱著陳彩珊在干那事,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羅正信先是一楞,隨即反問道:“那你呢?你親眼看到亮抱著謝影心在干那事,你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
向亮忍著笑,沒敢往徐群先和羅正信那邊看,其實他有點忙,因為陳彩珊和謝影心正在他那里左右夾攻呢。
更匪夷所思的是,馮來來鉆到了桌子下,跪坐在地上,埋頭于向亮的雙腿之間。
向亮往身后的餐柜上一靠,笑著罵道:“臭娘們,真不要臉。”
馮來來笑道:“我助興,為你,為你助助酒興。”
徐群先和羅正信面面相覷,接著均大笑起來。
謝飛鶴笑道:“老徐,我告訴你為什么,老羅其實是道貌岸然,他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他一直暗戀著你老婆陳彩珊。”他先把矛頭對準了羅正信。
羅正信喝道:“姓謝的,你不要胡八道,血口噴人。”
徐群先問,“老謝,都到這份上了,你就痛痛快快地出來吧。”
謝飛鶴,“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暗戀你家彩珊,并多次圖謀不軌,這事她們幾個都知道,聽有一次你出差,老羅闖進你家還差點得逞了呢。”
徐群先盯著陳彩珊,“老謝的是事實嗎?”
陳彩珊紅著臉道:“你讓老羅自己吧。”
徐群先扭頭黑臉,“老羅,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