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方向盤,向天亮放慢車速,咧著嘴樂個不停.
李亞娟有點明白過來了,抿著嘴竊笑起來。
柳清清也回過味來了,噢了一聲,跟著輕笑起來。
只有方妮還沒明白,還在一個勁地追問,“為什么,為什么,你們笑什么嘛。”
“方妮姐,我是這樣分析的。”向天亮壞笑著說,“據譚俊市長所言,周平副書記應該知道余勝春的什么秘密,而周平副書記不但是你的前公公,還是你的老相好,所以我想周平副書記在床上得意忘形的時候,嘿嘿,你這枕頭風那么溫柔地一吹,他會什么事都告訴你,包括余勝春的什么秘密。”
向天亮還沒說完,方妮早紅起了臉,并一直紅到了玉頸上。
“去,去你的。”方妮委屈地說,“都過去這么久了,你還提,再說,那是,那是他強迫我的。”
“嘿嘿。”向天亮笑道,“不管怎么說,老周干你的時候,你肯定也是痛快的吧。”
柳清清和李亞娟齊笑不已。
方妮羞道:“你說過的,本能反應,本能反應是可以原諒的么。”
柳清清和李亞娟異口同聲,“可以原諒,可以原諒。”
“方妮姐,我開個玩笑,你別生氣哦。”向天亮道。
“你就知道欺負我。”方妮嗔道。
柳清清說,“說到欺負,方妮,你要有思想準備哦。”
方妮問,“什么思想準備呀?”
李亞娟說,“開車的是個大壞蛋,他一定會當著周平副書記的面欺負你的。”
方妮瞅了向天亮一眼,無奈道:“天亮,你,你可別太guofèn了呀。”
向天亮要來清河市,貴為清河市委副書記的周平,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周平在清河的日子過得不錯,因為向天亮,他現在已經徹底投靠了省委副書記高玉蘭,和高玉蘭的另一位親信、市委副書記鄭右庭一起,在清河的政壇上不斷坐大,清河市市委書記張宏和清河市市長姚新民斗得不可開交,周平和鄭右庭合力,乘機掌控了清河市的大局。
至于周平與向天亮的關系之所以這么鐵,除了高玉蘭,主要還有一個方妮。
周平只有一個兒子,傻兒子,但周平利用職權,讓傻兒子娶了市電視臺的當家主持人方妮,方妮如花似玉,周平是別有用心,很快將兒媳婦變成了ziji床上的女人。
向天亮破壞了周平與方妮的關系,并毫不客氣地將方妮據為己有。
周平反而因此與向天亮搭上了關系,向天亮“投桃報李”,不但幫周平投靠到省委副書記高玉蘭的門下,還和方妮一起努力生了個胖兒子,胖兒子改姓為周,給周平做了孫子,從而讓周平和向天亮徹底成了“鐵哥們”。
向天亮是私下來清河的,不想興師動眾,更不愿chxiàn在公眾場合。
周平也有辦法,方妮原來住的別墅空著,每周都請人打掃,正好可以用來接待向天亮。
等向天亮到的時候,周平已經在別墅等候多時了。
奔馳轎車直接駛進了別墅的車庫里。
下車時,向天亮拽住方妮,撩起她的連衣裙,上下其手,將她的罩罩和內褲扯下來扔到車里,“這樣好,這樣好,既涼快又方便。”
方妮又是紅起了臉,“壞蛋,早知道你不安好心,我就不跟你來了。”
“呵呵,待會好好表現哦。”向天亮拍拍方妮的屁股,又扭過頭說,“清清姐,亞娟姐,你們也要做好隨時協助配合的準備哦。”
柳清清和李亞娟連聲嬌罵,但向天亮不為所動,柳清清和李亞娟剛下車,他就走過來,照著方妮的“待遇”,對柳清清和李亞娟來了個如法炮制。
天氣有點陰涼,三個女人這才明白,向天亮為什么逼著她們穿著連衣裙來清河,還是這種后背開拉鏈的,沒有了罩罩和內褲,只要拉鏈往下一拉,三五秒鐘內就能徹底解除“武裝”。
周平在客廳里,綻放笑臉,起身相迎。
“天亮老弟,天亮老弟,歡迎,歡迎。”
“呵呵,老周啊,你少說了一句,熱烈歡迎呢。”
兩人坐下,向天亮指著柳清清和李亞娟說,“老周,需要我介紹一下嗎?”
周平擺著手,“不用不用,都認識,都認識。”心里不住嘀咕,向天亮的女人,怎么都穿得這么少呢。
向天亮一把將方妮拉過來,“老周,這一位需要介紹嗎?”
看了一眼方妮,周平老臉微紅,“不用介紹,不用介紹。”
方妮也臉紅了,因為向天亮的一只手,在她的玉峰上捏了兩下。
茶泡上了,也寒暄了一會,周平說,“天亮,真對不起,酒和菜都買回來了,但我可不會燒菜啊。”
“méi侍,我有人啊。”向天亮笑道。
三個女人起身去了廚房。
周平看著方妮的倩影,嘴里直咽口水,上了孩子,這娘們反而更有味了。
“老周,看歸看,但要小心眼珠子掉地上哦。”向天亮樂道。
周平又是老臉一紅,“天亮啊,我老了,有心殺敵,無力上陣,頂多也只能是kànkàn嘍。”
“你少給我來這一套。”向天亮翹起二郎腿,斜眼瞅著周平道,“看你這moyàng,滿面紅光,精神煥發,一定是有香艷之事,你還是實話實說吧。”
“嘿嘿,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周平小聲告訴向天亮,他勾上了一位在市婦聯工作的有夫之婦。
“我說么。”向天亮道,“不過,有一件事我就不大明白了。”
“什么事不明白?”周平問道。
向天亮說,“我看你也稱得上是老當益壯,火力尚在,當初你和方妮在一起的時候,為什么不親自播點種子弄出一個來,干么還要我幫忙耕耘呢,至少你親自生產出來,好歹也算是周家正宗的后代嘛。”
“你以為我不想啊。”周平不好意思地說,“我去醫院檢查過,結果是因為我年紀大了,我的種子不行啊,要是再整出一個傻的出來,我還活不活了?”
“噢,這太令人遺憾了。”向天亮同情地說。
周平由衷道:“天亮,關于孩子的事,我謝謝你了。”
向天亮急忙擺手,“關孩子的事,原來怎么樣,現在還怎么樣,將來也怎么樣,我今天過來,要說的是別的事情。”
“什么事?”
“不急,不急。”向天亮賣起了關子,“老周,你們清河這邊怎么樣,你的日子還好過嗎?”
周平說,“我這邊比較穩當,常委班子十三個人,我們這邊六個人,除了我和鄭右庭副書記,還有常務副市長張重陽、市政法委書記兼市公安局長周臺安、副市長高興和市警備區司令劉軍,張宏書記和姚新民市長各占三人和四人,張宏和姚新民又水火不容,勢不兩立,所以,現在在大的問題上,是我們說了算。”
“那就好,那就好。”向天亮點頭道,“你們這邊得勢,對我們那邊也是個支持啊。”
周平問道:“你們濱海那邊,大局上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嗯,看似風平lang靜,但實際上是暗流涌動。”向天亮道,“我們濱海的qingkuàng比較特殊,構成市常委會的成員,除了十一名常委,還包括四個區的區委書記,真正稱得上是我們這邊的人,市委書記陳美蘭、市長譚俊、市政法委書記兼市公安局局長邵三河、市委部部長顧鹿邑、市委秘書長楊碧巧、濱海區區委書記焦正秀和南河區區委書記喬玉良,滿打滿算才只有七個人,性yn的是,其他八個人分成了四五個派別,形成不了不合力,所以,勉強算是維持著優勢的局面吧。”
周平又問道:“那么,年底時要進行城市升格,高副書記有什么具體的計劃嗎?”
“高副書記這次過來,也沒說什么具體的計劃。”向天亮道,“但是據我的估計,盡管省常委會對濱海市的人事搏弈非常激烈,但濱海市畢竟是高副書記的地盤,我們的人占優勢應該不成問題。”
周平沉吟了一下,忽然說道:“天亮,剛才你說漏了一個人,市委副書記余勝春,還有北碚區區委書記單可信,他是余勝春的鐵桿,他們兩個應該也是咱們的人嘛。”
稍作停頓,向天亮笑著說,“我在實際衡量的時候,總是習慣性地不把余勝春和單可信當成ziji人,或者,只是暫時把余勝春和單可信當成ziji人。”
“為什么?”周平吃了一驚,“怎么,余勝春反水了?”
向天亮反問道:“老周,你認為余勝春會反水嗎?”
“這怎么說呢。”周平說道,“以我的了解,余勝春是肯定要有所作為的,但他是個典型的機會主義者,沒有把握是不會出手的,就現在來講,他根本沒有機會,以我的判斷,他會在濱海先老老實實待上兩到三年,然后再伺機出手。”
“但是,現在chxiàn了一個新qingkuàng,特殊qingkuàng。”
“什么樣的特殊qingkuàng?”
向天亮有些不好意思,“嗯……這個這個,是關于余勝春的老婆孔美妮。”
周平大為好奇,“孔美妮啊,我認識,她出什么事了,我怎么沒聽說啊?”
向天亮不說話,看著周平,卻嘿嘿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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