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第二天上午,邵三河和黎明聯袂而出,一一登門拜訪住在市區的離退休老干部。
其中有一些離退休老干部,向天亮是認識的,他又沒有正事可做,就屁顛屁顛地跑來給邵三河和黎明當司機。
小半天功夫,跑了十一個老同志的家,效率挺高的,而且都是同心同德,一個招呼就能達成默契。
在一家小餐館吃過午飯后,把黎明回家午休后,邵三河卻不放向天亮。
&~豬~豬~島~小說www.zhz花.cmnbsp;“老邵,你有啥事?”現在,向天亮已經不叫邵三河為“三河兄”了。
邵三河將車停到路邊,“我八卦一下。”
“八卦?”向天亮咧嘴直樂,“你這個公安局長,幾時兼職小報記者了?”
“哎。”邵三河憨笑幾聲,“你,你把徐群先的老婆陳彩珊給吃了?”
向天亮忍著笑,“就為這事?”
“回答Wèntí。”邵三河端起了他那張憨臉。
“咦,這事你好象Zhīdào的么。”向天亮奇道。
邵三河說,“我是聽你提過,但不Zhīdào發展到了什么程度。”
向天亮說,“去你的,發展到了什么程度,還用我說明嗎?”
“行,你這家伙真行。”邵三河翹起了大拇指。
“去,不許笑話。”向天亮給了邵三河一拳。
邵三河歪著腦袋笑道:“不過你還別說,陳彩珊那娘們,平時瞅著挺正經的,其實就是一個悶騷,紅杏出墻是早晚的事。”
向天亮瞪了邵三河一眼,“老邵,你講點文明禮貌,陳彩珊現在是我的女人了。”
邵三河噢了一聲,“,對不起。”
“怎么,你有什么Wèntí嗎?”向天亮問道。
邵三河說,“天亮,徐群先是。”
向天亮說,“老邵,徐群先是自己人嗎?”
邵三河說,“不完全是,或者說,至少表面上是自己人吧。”
向天亮說,“還是有所不同嘛。”
邵三河說,“說實話,我對徐群先早就看不順眼了,他和咱們不是有所不同,而是本質上不同,至少至少,他投靠咱們是有所保留。”
向天亮說,“這么說,你不反對我搶徐群先的老婆嘍。”
“哈哈。”邵三河笑道,“我為什么要反對啊,徐群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也經常在外面鬼混,他可以搞別人的女人,別人也可以搞他的老婆。”
“呵呵,你這么一說,我放心了。”向天亮樂道。
邵三河說,“再說了,徐群先要調到清河市去了,以后和咱們沒有一毛關系。”
向天亮說,“你有所不知的是,調走徐群先,他與羅正信和謝飛鶴的隱性同盟就不復存在,失去了徐群先的支持,羅正信就不敢有二心,謝飛鶴對咱們會更加死心塌地。”
邵三河點著頭道:“說得是,羅正信比徐群先有用,這家伙手下可不少,而你重點提攜謝飛鶴也很妙,他一個搞體育的人,蹦得最高也在咱們的掌控之中。”
“老邵,既然你都明白,那你干么還拉著我問東問西的,多此一舉么。”向天亮白了邵三河一眼。
“你還說。”邵三河故作不滿地說,“你得了大美人卻一聲不響,不夠吧。”
向天亮又樂了,“呵呵,你什么意思,難道你也想分享?”
“不敢,我也不想。”邵三河道,“再怎么說,你得了美人,總得請朋友們喝杯喜酒吧。”
向天亮笑道:“沒Wèntí,沒Wèntí,不就是喝酒嗎,早說啊。”
“我還沒說完。”邵三河笑著說,“不但要請我們喝酒,還要陳彩珊作陪,不但要陳彩珊作陪,還要孔美妮、謝影心和馮來來也出席作陪。”
向天亮立即嚷道:“老邵,你不要得寸進尺嘛。”
邵三河道:“是老蔡他們的意思,怪不得我哦。”
“你們打算怎么樣?”向天亮苦笑著問。
“也不會太為難你的。”邵三河笑道,“也就是在南北茶樓擺一桌,我,老蔡、老方、老汪、老姜和貴臨,你百花樓的人都讓誰參加,你自己看著辦。”
向天亮問,“誰的主意,誰的主意啊?”
邵三河說,“也不是誰的主意,大家時偶然說到的,老蔡說,咱們從來沒和陳書記一起吃過飯呢,老汪說,金屋藏嬌,多美人,天亮也太自私了,我說那好,我去跟天亮說,就這么著,我順便跟你提一下。”
“好吧,好吧。”向天亮無奈道,“就今天晚上,你負責通知,南北茶樓。”
“還有一件事。”說著,邵三河掏出筆記本,撕下其中一頁遞給了向天亮,“這上面的三位老干部都是女的,都是原南河縣那邊過來的,我和老黎的不夠大,但有兩個人夠面子,陳彩珊是市婦聯副主席,孔美妮曾是南河那邊的名人,,這三位老干部的思想工作就交給你負責了。”
“行,這三個老太婆的工作我包了。”
向天亮哪里認得那些老太婆,他送邵三河回市公安局后,直接去了市婦聯,只有女人才能對付女人,正象邵三河說的那樣,那三個老太婆應該讓陳彩珊和孔美妮她們去對付。
可是,市婦聯副主席的辦公室里沒有陳彩珊,卻有兩個小丫頭。
兩個小丫頭約十一二歲大,長得一模一樣,裙裝白襪小瓣子,瞧著忒可愛。
雖然是第一次碰上,但向天亮Zhīdào,這是陳彩珊的雙胞胎女兒徐來和徐越。
本來,陳彩珊搬進了百花樓暫住,按照向天亮的“要求”,徐來和徐越也應該住進百花樓的,可徐來和徐越住在老師家里,陳彩珊還沒有把徐來和徐越接過去。
徐來瞅著向天亮,一對大眼睛很是警惕,“同志,你找誰?”
向天亮咧嘴一樂,“找你們啊。”
徐越小臉蛋繃繃緊緊的,“不要嘻皮笑臉。”
向天亮忙說,“我不嘻皮笑臉,我不嘻皮笑臉。”
徐越問道:“說,你是哪個單位的?”
向天亮道:“我是從市委大院來的。”
徐越又問道:“市委大院哪個單位?”
向天亮笑道:“市委大院里的單位,不能對小孩子說。”
徐越惱了,“不說就出去。”
向天亮說,“我是來找陳彩珊同志的。”
徐來說,“陳彩珊同志不在。”
向天亮說,“沒關系,我等她。”
徐來說,“你找陳彩珊同志干什么?”
向天亮說,“Yǒu侍。”
徐來說,“什么事?”
向天亮說,“保密。”
徐越又開口了,“不說就走,走走走。”
向天亮反而在沙發上坐下了,“呵呵,兩個小屁孩,一對臭丫頭,我喜歡,我喜歡。”
徐越跑過來,對向天亮又拽又打,“你不是好人,你不是好人。”
向天亮趁機將徐越捉住,“對對對,我不是好人,我是個壞蛋,專門抓你們這些小丫頭的。”
徐越在向天亮的臂彎里掙扎,小嘴直嚷嚷,“姐,快來幫我,快來幫我。”
越幫越忙,徐來也跑過來,但幫的是倒忙,沒把徐越從向天亮的臂彎里“救”出來,自己卻陷入了向天亮的另一個臂彎里。
“呵呵,活捉嘍,活捉嘍。”向天亮一點也不客氣,“左右開弓”,歪著他那張嘴,在兩張紅彤彤的小臉蛋上親來親去。
徐來和徐越害羞了,也不敢再胡亂掙扎了,因為越她們越掙扎,向天亮就越使壞,向天亮越使壞,她們沒有力氣反抗了。
向天亮得意得很,老鷹捉小雞,這種活兒他早就得心應手了。
徐來小聲地問,“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向天亮說,“你們猜。”
徐越呶著小嘴,“猜不著。”
向天亮說,“猜不著就對了,猜得著還能叫保密嗎。”
徐越說,“這是我媽的辦公室。”
向天亮說,“我就是來找你媽的。”
徐越說,“我媽是管婦女工作的。”
向天亮說,“我就是來匯報工作的。”
徐越說,“你胡說。”
向天亮說,“我沒胡說啊。”
徐越說,“你是男人,不歸我媽管。”
向天亮說,“你說錯了,我是不歸你媽管,但我的工作與你媽有關系。”
徐越說,“你,你做什么工作呀。”
向天亮說,“我是專門做婦女工作的,能和你媽沒有關系嗎。”
徐越說,“你騙人,你騙人。”
向天亮說,“我不但做婦女工作,還包括做你媽的工作呢。”
徐越說,“我媽是市婦聯副主席,你職務比我媽還大嗎?”
向天亮說,“當然了,我比你媽大,大得多了,總而言之,你媽歸我管。”
徐越說,“你胡說,你騙人。”
向天亮說,“真的,你媽是歸我管,我今天來啊,除了匯報工作,主要就是來管她的。”
徐越說,“你,你怎么管她呀。”
向天亮說,“是這樣的,你媽不聽話,我要打她。”
徐越說,“打人是犯法的,你不敢打我媽。”
向天亮說,“別人打你媽不行,但我可以打你媽,我打你媽的時候,你媽反而很高興呢。”
徐越說,“為,為什么反而很高興呀?”
終于,向天亮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我打的是你媽的屁股,所以你媽反而很高興啊。”
這時,一直盯著向天亮的徐來叫了起來,“噢,我Zhīdào你是誰了,我Zhīdào你是誰了,你就是向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