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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河說,“只有唱戲的嗎,戲班班主、導演、編劇、鼓手、頭琴、化妝、服裝、道具,等等等等,難道他們不值得書寫嗎?”
向天亮說,“老爺子,我對清河市戲曲界的整個歷史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有名的演員和比較有名的演員。”
柳清河說,“那少說也有好幾百,沒有八百也有六百。”
向天亮說,“我只對女的感興趣,男的一邊去吧。”
柳清河說,“臭小子,你又犯病了,找女的我可不管。”
向天亮說,“老爺子,我是在辦正事、大事,你別把我想歪了。”
柳清河說,“女的演員,有名的和比較有名的,那也很多,至少有五百人吧。”
向天亮說,“我要找的女演員,是改革開放以后冒出來的,或者,改革開放以后還曾活躍在舞臺上的。”
柳清河說,“幸虧我有分類,按你說的要求,估計在三百人左右吧。”
向天亮說,“老爺子,什么叫有名的?”
柳清河說,“打個比方,清清就是有名的,公認的嘛。”
向天亮說,“那什么叫比較有名的呢?”
柳清河說,“說兩個你認識的吧,張小雅,余勝春的前妻,孫巧仙,你好朋友陳大寶的老婆,張小雅和孫巧仙就算是比較有名的。”
噢了一聲,向天亮道:“查,這三百人刨去老的小的,統統都要查,一個也不能放過。”
柳清清道:“你說得倒是輕巧,二三百人的資料和檔案,那得需要多少時間呀。”
“這樣吧。”向天亮道,“二三百人的資料和檔案,拿到公司辦事處去,那里不是有復印機嗎,全部復印下來帶回濱海,咱們百花樓人多,群策群力,我就不信挖不出那個女人來。”
就這么辦,向天亮留下柳清清和李亞娟辦這件事,自己帶著夏柳和方妮,駕車來到方妮住過的別墅。
提前通了電話的清河市委副書記周平,已在別墅里等著了。
本來接著應該是約見清河市公安局局長周臺安,周平不在向天亮的計劃之內,不巧周臺安去了下面檢查工作,下午才能回來。
看到周平在,方妮就臉紅了,她不但是周平的前兒媳,還是周平的前情人,她以為這又是向天亮故意安排開她的玩笑。
周平也有些尷尬,他對向天亮說,“天亮,我不知道你還帶了兩位客人來。”
夏柳笑道:“周書記,我算是客人,但方妮怎么算也不是客人吧。”
向天亮沖著周平擠眉弄眼,“老周,你說呢?我方妮姐是不是自己人?”
周平老臉微紅,“是,是自己人嗎?”
向天亮說,“這個別墅是方妮姐的,方妮姐以前就住在這里,老周你以前也常來,當然,是偷偷摸摸的來,但你們倆打得火熱,床下火床上火,里頭熱外面熱,這怎么能說是客人呢?”
周平只好跟著說,“對,對,不是客人,是自己人,是自己人。”
向天亮摟著方妮,一邊坐到沙發上,一邊笑著問道:“老周,你看咋樣?”
周平莫名其妙,“什么咋樣?別沒頭沒腦嘛。”
“方妮,我方妮姐現在咋樣?”向天亮的手在方妮的s花ngfeng上游動。
“嘿嘿,不好說,不可說。”周平笑得有些猥瑣,雖然年過五十,但周平身上的雄性激素猶如當年,方妮是他嘗過的女人,那真的是一段激情燃燒的歲月,可千言萬語,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夏柳笑著說,“周書記,大家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說的呢。”
向天亮壞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在方妮的腰上捅了一下。
方妮心領神會,紅著臉嘀咕道:“嘴上不說,肚子里都是壞水呢。”
向天亮笑道:“你聽聽你聽聽,我說老周,方妮都這么大方,你一個大男人,堂堂的市委副書記,又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呢。”
“哈哈。”周平笑著說道,“方妮,你這么說就有點不厚道了,俗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和我的事,也不全是我主動的吧。”
方妮惱道:“是你先欺負我的,你休想抵賴。”
周平厚著臉皮說,“方妮你還記得嗎,那年春天,我們兩口子來看你,你居然只穿著一條裙子,里面什么都沒有,你說,是不是有那么一回事?”
方妮羞道:“那是因為我剛洗過澡么。”
周平說,“可是,那你為什么又故意讓我看到你下面呢。”
方妮說,“我不是故意的,是,是風,窗戶沒關,風吹的。”
周平說,“那就是誤會,美麗的誤會。”
方妮說,“我呸,誰跟你誤會呀。”
周平說,“反正,反正我以為你是故意勾引我,于是,于是我就去而復返,就,就和你那個了。”
方妮說,“你混蛋,你個老不死的。”
周平說,“方妮,你實事求是地講,第一次時你只是半推半就,沒有強烈反抗吧。”
方妮說,“你,你力氣那么大,那么兇,我,我能反抗得了嗎。”
周平說,“那后來呢,后來你還很享受,很投入呢。”
方妮說,“我,我那是沒有辦法。”
周平說,“女人啊,真沒良心,當時還哥哥老公的叫得歡呢。”
方妮說,“老混蛋,老不死,你還說……”
“呵呵。”
“咯咯。”
向天亮和夏柳笑得在沙發上縮成了一團。
周平還笑著補了一句,“天亮,我說得還可以吧。”
向天亮咧著嘴樂道:“這才對嘛,你要是不敢說,說明你還舍不得方妮,你什么都敢說,說明你已經放下了,你已經放下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周平說,“你就放心好了,我早就放下了。”
向天亮還要追問,“老周,你看方妮現在咋樣?”
周平看著方妮笑道:“還別說,變化挺大的,胸大了,腰細了,屁股也變翹了,這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啊。”
方妮嬌聲罵道:“老混蛋,臭不要臉。”
向天亮好奇地問道:“哎,什么叫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周平說,“我是一方水土,你是一方水土,我是老水老土,營養價值不高,方妮要是讓我培養,肯定是越養越糙,你是新水新土,營養成分極高,方妮在你那里養著,那是越養越漂亮,越養越年輕。”
“老周,這是你的真心話?”向天亮樂不可支。
“當然,我怎么能跟你比,我是甘拜下風啊。”周平笑道。
樂呵了一陣,周平才問道:“天亮,你這次過來,是不是有事要辦?”
向天亮點著頭說,“不錯,是有事要辦,但不是找你辦事,找你是來看看你,老朋友了,我順便關心你一下嘛。”
周平微笑道:“你是關心新調過來的市委常委兼副市長徐群先吧?”
“你說對了。”向天亮笑著說,“總的來講,徐群先是咱們自己人,關心關心也是應該的嘛。”
周平道:“我和徐群先已經溝通過了,其他一切正常,就是一件事除外,他好象還耿耿于懷。”
向天亮明知故問,“耿耿于懷?他什么事還耿耿于懷?”
周平道:“你別裝傻,徐群先耿耿于懷的是他老婆陳彩珊,他的老婆陳彩珊變成了前妻陳彩珊,而且現在是你的女人,他能不耿耿于懷嗎。”
“呵呵。”向天亮樂道,“老周你不了解情況,徐群先的老婆陳彩珊變成前妻陳彩珊,而且現在是我的女人,那也不能全怪我,事實上主要還是要怪他自己。”
點了點頭,周平笑道:“你說得對,怨天怨地怨你,徐群先主要還是怨他自己,誰讓他自己不檢點呢,既然自己在外面亂搞,那就應該有后院起火的思想準備,不過,不過你順手牽羊,你也真夠可以的。”
向天亮壞笑道:“他老婆夠妖的,很有味道,我怎么能放過呢。”
周平瞥了夏柳和方妮一眼,笑著問,“比她們還要有味道嗎?”
“不一樣,很不一樣哦。”向天亮鄭重其事地說道,“夏柳是原裝貨,全部都是我的,好比是犯罪學上的初犯,方妮是你培養的,這份功勞必須歸你,即使沒有功勞,也起碼有些苦勞,所以方妮是犯罪學上的慣犯,我就是負責改造她的人,至于陳彩珊么,她就是犯罪學上的老犯,老犯也就是一定年齡的罪犯,一堆干柴,遇火即燃,老周,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周平大笑,“哈哈,明白,明白,我實在是太明白了,她們各有味道唄,天亮,你真是太幸福了。”
兩個男人的胡說八道,自然引來了夏柳和方妮的一陣嬌罵。
向天亮的手機在響,是清河市公安局局長周臺安打來了電話。
電話就是命令,向天亮起身告辭,該辦正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