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嗯了一聲,“心怡,你算說著了,你們四個組上崗值班,另外兩個組也不能閑著,這樣吧,另外兩個組擔任預備隊,就在四樓大廳待命機動,可以與其他組輪換,也可以協助我在百花樓內巡邏.”
李文雨道:“好呀,那我們現在就開始上崗吧。”
“去吧,我不需要你們忙活了。”向天亮道,“但是還有一條你們可別忘了,學習和功課不能拉下,誰要是因為幫我而把學習和功課拉下,誰就沒有了立功的資格。”
終于,向天亮把丫頭們打發走后,不緊不慢地來到自己住的一零一號房。
現在的一零一號房,還是九七零零三號案件的偵破指揮中心。
書房成了資料和信息中心,少了書架,加了一張書桌,兩張書桌上堆著一大堆資料。
圍著兩張書桌埋頭忙碌的,一共有七個女人,蔣玉瑛、夏柳、徐愛君、孔美妮、謝影心、陳南和胡文秀。
蔣玉瑛笑著問道:“天亮,你忙完了?”
向天亮呵呵一笑,“忙完了忙完了,應付那幫丫頭片子,難度遠超于對付你們,對付你們吧,只要滿足你們那個地方就行了,可應付幫丫頭片子卻只能用隔靴撓癢的辦法,摸得親得吃不得,我心里撮火啊。”
“咯咯。”蔣玉瑛嬌笑道,“算你還有點定力,能守住那條最底的底線,沒敢對那幫丫頭片子真正下手,否則我們非吃了你不可。”
其他人都跟著笑,知道向天亮和蔣玉瑛在說什么,向天亮與那幫丫頭片子打成一片,是百花樓里一幅靚麗的風景畫。
除了蔣玉瑛有個女兒李文露,徐愛君也有個丫頭陸姣姣,夏柳、孔美妮、謝影心、陳南和胡文秀五個笑得更響更壞。
向天亮也笑,但笑得若無其事,“你們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和那幫丫頭片子打成一片,還不是為了咱們百花樓的團結和諧么。”
夏柳笑道:“不錯不錯,你的方法很團結,也很和諧。”
陳南笑道:“天亮,你的方法也太奇葩了吧。”
向天亮呵呵了幾聲,“方法并不重要,只要能達到目的地,你管我是乘飛機還是坐火箭呢。”
徐愛君嗔怪道:“還說,我家丫頭都被你帶壞了。”
向天亮摟著徐愛君坐到她身邊,“愛君姐,我哪里把姣姣帶壞了?”
徐愛君紅著臉道:“還不是嗎,現在你每次到我屋里來,她,她都賴在旁邊,看得眉飛色舞的。”
“呵呵。”向天亮壞笑著說,“好事,這是好事啊,早晚的事么,讓她早點學會,以后就省得你教了。”
“呸。”徐愛君羞道,“那,那不亂了套了嗎。”
向天亮樂道:“這不正是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嗎,自己家的東西自己家的人使用,天經地義理所當然啊,愛君姐,不是我說你,關于這方面你要向玉瑛姐學習,她就很解放很大方,她還求著我教導她家女兒李文露呢。”
蔣玉瑛擰住了向天亮的耳朵,“我怎么解放了,我怎么大方了?”
“這個這個……”向天亮笑道,“每一次在那個時候,只要有李文露這個旁觀者,你就特別的投入,特別的來勁,這難道不是解放和大方的表現嗎?”
蔣玉瑛一時語塞,“我,我特別的投入,特別的來勁,你又怎么能知道?”
向天亮大笑,“我親身經歷的,我怎么能不知道呢。”
女人們齊笑。
徐愛君笑著說,“文露與我家姣姣還是有些不同的,文露今年十七歲,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我家姣姣今年才十三歲呢。”
蔣玉瑛嬌聲一笑,“喲,十七歲與十三歲不就才差四歲么,早晚都是人家碗里的肉。”
夏柳笑道:“既然早晚都是人家碗里的肉,那你們就別客氣了。”
謝影心瞟了向天亮一眼,“還好,我們只是單人一個,不然也要被一鍋燉了。”
孔美妮也笑著說,“眼見為實,果然是壞到家了呀。”
“沒辦法,能者多勞嘛,誰叫我這么能干呢。”向天亮嚇唬道,“不過,影心姐,美妮姐,你們可給我記住了,假如啊,假如有一天我要趕人走,首先就是趕你們倆走。”
謝影心笑著問道:“為什么呀,難道就因為我和美妮是后來者嗎?”
向天亮說,“明擺著的事,不言而喻么。”
孔美妮道:“你總得給我們一個理由,一個改正的機會吧。”
陳南笑著說道:“他那點心思我知道,我來替他說吧,他的意思是,如果要趕人走,玉瑛姐是不會的,因為她有個革命接班人李文露,夏柳姐、文秀姐和我,他也不敢趕走,因為我們是他的孩子他媽,愛君姐就更不可通了,因為愛君姐既是他的孩子他媽,又有一個革命接班人陸姣姣,雙重保險么,因此,影心姐,美妮姐,你們倆要加油哦。”
謝影心笑道:“說得很有道理,我和美妮是要加油努力了。”
孔美妮笑道:“是呀,咱倆學不了玉瑛姐和愛君姐,但可以向夏柳、文秀和陳南學習么。”
“哎,你們倆行嗎,別唱的比說的好聽喲。”向天亮樂道。
孔美妮挺了挺自己的身體,“是騾子是馬,咱們遛遛么。”
向天亮忙道:“別見風就是雨了,現在不行,咱們得把這個案子破了,否則連年都過不好。”
夏柳說,“天亮,你是得想個法子把那幫丫頭片子們圈住,現在是非常時期,我最擔心她們出事。”
向天亮說,“她們已經放假了,只要待在百花樓里,應該不會出什么事的。”
蔣玉瑛說,“明天要開散學式,她們還要去學校一次。”
向天亮說,“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我已經讓丫頭們行動起來了,我交給她們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衛咱們百花樓的安全,丫頭們重視很認真啊。”
徐愛君笑道:“也就是你,不知道怎么搞的,丫頭們都聽你的話。”
蔣玉瑛笑道:“這倒也是,天亮就是把她們賣了,她們也會幫著數錢的。”
向天亮又得意地樂,看到對面的胡文秀一直沒有說話,他就把矛頭轉向了她,“呵呵,關于聽話不聽話的問題,文秀其實是最有發言權的。”
胡文秀還是一慣的害羞,“好好的,好好的怎么又說我呀。”
蔣玉瑛說,“天亮,文秀最有發言權,你說話要有根有據哦。”
徐愛君說,“就是,為什么說文秀最有發言權呢?”
向天亮笑著說,“咱們文秀啊,只是表面看著文秀,其實內心和實際表現是一點都不文秀,當初她公公抱到床上以后,她就聽她公公的話了,后來我把她辦了以后,她就聽我的話了,什么叫聽話,這就是聽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是聽話的最高境界,文秀已經達到了聽話的最高境界。”
大家頓時又笑聲連連。
胡文秀羞得不行,“天亮,你,你別說了行不行。”
夏柳沖著蔣玉瑛擠了擠眼,“玉瑛姐,天亮說文秀最聽話,你服嗎?”
蔣玉瑛心領神會,“我們大家都很聽話,說文秀聽話我同意,可要說文秀最聽話,我還真的有點不服了。”
徐愛君接茬道:“我也不服,這個最字用得有點高了吧。”
謝影心也聽出了一點名堂,“我是后來者,不好亂講話,我只是認為,既然天亮說文秀是最聽話的,那應該就是最聽話的。”
孔美妮也不笨,看熱鬧不嫌事大,“我也這么認為,文秀是不是最聽天亮的話,大家是看得見的么。”
向天亮呵呵笑道:“文秀,你過來,讓她們看看,你是最聽我的話的。”
胡文秀見勢不妙,起身要逃,但旁邊的陳南早有準備,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胡文秀,并在夏柳的幫忙下,將胡文秀推到了向天亮的面前。
向天亮伸手一捏一拉,胡文秀就到了他的雙腿之間,再用手在她腰間捏了一下,她的身體就軟綿綿的跌坐在他的腿上。
胡文秀知道向天亮要她干什么,紅著臉無奈地問道:“天亮,你總不能老是欺負我吧?”
向天亮好奇地問道:“文秀,這怎么能叫做欺負呢,你不是很喜歡咱們這樣嗎?我說你最聽我的話,她們不相信,你就好好的表現一下,為她們做個榜樣嘛。”
胡文秀咬了咬嘴唇,“那好,我就直接表現,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向天亮滿口答應,“好,只要你聽話,好好表現,你的要求我一定答應。”
胡文秀道:“待會兒你也要狠狠地折騰折騰她們。”
“呵呵……好,好,我答應了。”向天亮大樂,“剛才在四樓被那幫丫頭片子折騰了一陣,正好有點上火,我就拿你們這幫臭娘們瀉火了。”
胡文秀動作熟練,很快就做完了準備工作,騎在向天亮身上,屁股先抬起來,再坐了下去。
滋的一聲,惹得女人們又歡笑起來。
蔣玉瑛笑道:“天亮,文秀,我們在等待,你們可要加油喲。”
向天亮一邊笑,一邊問道:“玉瑛姐,我差點忘了,九七零零三號的資料不是處理完了嗎,你們這些資料又是從哪兒來的啊?”
(嘿嘿,有意思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