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活動持續到快十一點,伍文定看徐妃青基本上把那瓶酒都喝得差不多了,自己把幾瓶啤酒一起收拾了,摘下墻上的衣服,扶起略顯醉態的姑娘:“差不多了,我們回家?”
徐妃青酒醉心明白:“還要看電影……”
伍文定走到電梯口看看大樓外面的影城,距離也不遠,點頭:“也好,就算醒醒酒。”
站在售票窗口前,伍文定是打算看那部動畫片的,小姑娘一定會喜歡,徐妃青瞇著眼看一陣,指畫面:“看這部……”也可以,伍文定買票進場。
徐妃青根本就沒在意看什么電影,多少次一個人坐在影城看見戀人們擁在一起的甜蜜場景,現在終于可以自己也享受一番。
一坐下,徐妃青就伸手把中間的扶手掀起來,伍文定奇怪:“你怎么知道?”
徐妃青展現一個看不見的嫵媚笑容:“那時天天看人家這樣……”
小身板依偎在伍文定身上,抬頭:“聞聞……”
伍文定笑瞇瞇伸鼻子過去嗅嗅:“嗯,好聞,奶香味。”
徐妃青借著銀幕上變幻的光線,繼續抬頭:“再聞聞嘛……”
伍文定把她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別作怪,老頭這么帥呢!”電影是康納利和澤塔瓊斯的《偷天陷阱》。
小姑娘不滿,小扭動:“好容易喝得有點醉呢……”
伍文定笑:“就是喝醉才不可靠,看電影,我給你講八卦。”
八卦還是吸引人,伍文定小聲給徐妃青說這老頭原來年輕的時候多多帥,結果越老越有味道,女主角多么多么漂亮,卻一直出不了頭,終于嫁了個大出名的老公,才算是苦盡甘來,現在是一線女星了。
徐妃青伸手把伍文定的手臂繞過自己背后摟在腰間,自己雙手扣住伍文定,扭曲得跟沒骨頭似的,旁邊沒人,她還有把腳收上來的趨勢:“這就是烏鴉飛上枝頭變鳳凰……我也是。”
伍文定笑:“你就是黑鳳凰……”小姑娘是喜歡穿黑色。
伍文定繼續八卦:“她老公是真花心,嗯,這個和我有一比,哪哪哪,就是這組鏡頭,據說他為了不戴綠帽子,就坐旁邊看著拍呢……”
徐妃青吃吃笑:“她身材真好,和米姐差不多……”
伍文定自豪:“那是,還不如米瑪呢。”
徐妃青小幽怨:“是不是我差的太多,你沒有興趣?”
伍文定心里是真跳了一下:“你不知道你這個時候多誘人……”
徐妃青蹭兩下:“那為什么?”
伍文定轉頭解釋:“別太快……談戀愛嘛,要慢慢談嘛……”
小姑娘有緊迫感:“米姐要結婚了,我怕插不進去……”
伍文定寬心:“現在都在家里掛號了,應該我擔心你什么時候醒悟過來不讓我騙吧?”
徐妃青喃喃:“好歡喜哦……現在……”
伍文定笑:“搶我臺詞!”
徐妃青還不太擅長撒嬌:“本來就是……”
伍文定說:“我現在也很愉悅,身心都愉悅,能感受到被寵愛的溫暖。”
徐妃青又仰頭看,這種既有崇拜,又有愛戀的目光真的很容易讓男人心理極度膨脹。
伍文定指指電影里正和白胡子老頭糾纏的美女:“你是個清冷性子,可是就好像壓緊的竹子,彈起來的一瞬間,比她還熱烈。”
徐妃青摸摸眼睛,有液體移動,很癢。
伍文定說:“我還在適應當你男朋友的角色,我確實花心,確實對你也有動心,只是因為家里的情況,有點抑制,所以一直都是你在主動進攻,我在口是心非的抵擋。”
徐妃青覺得有點醉,不想醒。
伍文定說:“既然你有這個決心,我也就打算死皮賴臉的和你耗上了,撇開我們現在相互吸引的一些東西,我想我們還是深入的了解一下對方的內在,這樣有利于相互了解,相互愛慕。”
徐妃青其實看的閑書真不算多,又在這樣的情緒環繞下,直接而堅決的就把伍文定的手往自己領口拉。
如果不是在電影院,伍文定就要哈哈哈哈的大笑了。
連忙把手移動到小姑娘腰間:“這個內在是指精神層面,我們都是學藝術的,這個精神層面應該理解吧?”
小姑娘才開始有點害羞的吃吃笑:“不許講給她們聽……”
伍文定終于有點進入無恥狀態:“這是我們倆的事情嘛。”
徐妃青笑:“嗯……”抓著伍文定的手,認真的在上面寫字。
伍文定向往:“家里終于可以湊一桌麻將了……”
電影散場,其實從頭到尾,徐妃青就沒有怎么看銀幕,要么看伍文定,要么自個兒傻樂。
回到停車場的車上,依舊是這個狀態。
兩人還是分開睡的,小姑娘還給伍文定解釋:“靠在你懷里睡覺實在覺得太安穩,現在還不能養成這個習慣……”
伍文定無言以對。
第二天伍文定還是送徐妃青上學,中午又接送到公司,才讓公司派車把自己送到機場去北京。
常韻從落地窗看見奔馳開出公司,才溜達著過去伍文定辦公室。
徐妃青開著大門,笑瞇瞇的坐在吧臺后面清理文件。
常韻習慣性的左右看看,順手關上門:“中午和伍總一起吃的?”
徐妃青點頭:“伍哥順便去接接我的。”
常韻想想,沒忍住:“我看見那條灰色圍巾掛在伍總脖子上了。”
小女生還是有點小驚慌,低頭沒說話。
常韻靠在吧臺邊,不由得嘆口氣:“他那邊的情況,你比我清楚吧?”
徐妃青臉漲得通紅,這還是第一次面對知道實情的熟人。
常韻看她不說話:“你這不是飛蛾撲火?”
徐妃青低頭看著面前的檔,好像能把一個字看出花來。
常韻看她不說話,活躍氣氛:“那我以后不是要喊你老板娘?”
小姑娘抬頭,腮幫子鼓兩下,眼淚一下就出來了,哭腔:“常……姐……”
常韻嚇一跳:“好了好了,我開玩笑的。”趕緊在旁邊抽兩張紙巾遞過去。
徐妃青接過來:“不是那么回事……”
常韻拉椅子坐下:“別哭別哭,我不問了。”表情和動作卻十足的詢問狀。
徐妃青拿紙巾稍微擦擦:“我沒和米姐爭什么的……”
常韻是真好奇:“另外那兩位你也見過吧?”
徐妃青堅持:“我也不和孫姐陶姐爭……”還是有點抽抽。
常韻咋舌:“你就拿眼淚和她們搞斗爭?”
徐妃青解釋:“我以前不愛哭的。”
常韻笑:“張熏在就要說什么戀愛的女人要把一輩子的眼淚哭干什么的,文化得很。”
徐妃青好一點:“我也不知道,最近就是愛哭。”
常韻胡思亂想:“伍總沒強迫你什么吧”
徐妃青驚詫:“怎么可能!”
常韻皺眉:“那你哭個什么?”
徐妃青想甜蜜點:“覺得開心……”
常韻嗤之以鼻:“談戀愛開心是應該笑的!”
徐妃青打探:“你和趙哥是不是就經常笑?”
常韻擺大姐款:“那是個木頭疙瘩,沒那么多逗我笑的時候。”語氣之外還是有得意和幸福的感覺。
徐妃青請教:“你和趙哥現在一般都做什么?”
常韻指點:“無非就是逛街吃飯看電影,還有K歌……”
進度差不多嘛,徐妃青又開始做準備:“下次伍哥過來,我們一起去唱歌?”
常韻驚訝:“我還以為你們都是在什么高級餐廳吃西餐點蠟燭?”
徐妃青說:“你還不是可以去試試。”她自己是實在不習慣,看伍文定也主要是奔著吃去的。
常韻笑:“趙鐵不得心痛死,我說我付賬,他還要嘮叨。”
徐妃青繼續打聽:“那你們有沒有……有沒有……”
常韻看她吞吞吐吐,跳起來:“小姑娘家家的,關心這些做什么!”
徐妃青艱難訴苦:“我不知道怎么做嘛……”
常韻臉皮厚:“我懶得給你說,你去問張熏,她是文化人,會說!”
徐妃青不放過:“你以前有過男朋友嘛。”
常韻笑:“關你什么事?叫你伍哥教你!”
徐妃青抿嘴不說話。
常韻還是八卦:“你上次說他那幾個都要娶?”
徐妃青點頭:“一定會的。”
常韻不怕自己老板了:“男人的話怎么能信?”
徐妃青堅定:“伍哥能信!”
常韻忍不住:“能信還好幾個?!”
徐妃青倔強:“幾個就幾個!”
常韻掰手指:“一、二、三、四、五!五個人的生活,你想過怎么過沒有?!”
徐妃青不以為然:“他們現在就是四個人,還不是過得好好的!”
常韻拗不過:“我懶得跟你說了!看你到時候咋給你爸媽交代。”
徐妃青強脖子:“今年回去就給他們說!我自己說!”
常韻敗退:“我說不過你,你是打算退學還是直接過去那邊上班?”
徐妃青就是紙老虎:“等再適應一段時間才過去……”
常韻笑出來:“還是有點怕吧?”
徐妃青嘴硬:“不是跟你請教點什么嘛!”
常韻翻白眼:“我可沒有給人家當小老……”掐住了,覺得而有點刺耳。
徐妃青居然沒什么格外的表情:“我就是給伍哥當小老婆了,沒什么丟人的!”
常韻真敗退了,徐妃青也不叮囑不要給別人說什么的。
徐妃青看看時間,估計伍文定已經下飛機了,才開始發短信,不是發給伍文定,是給三位姐姐發,很是咬咬牙才摁下發送鍵。
陶雅玲的是:“伍哥已經到北京了。”
孫琴的是:“祝孫姐新年快樂。”
米瑪的是:“伍哥已經走了,我想陪著您。”
都學會分別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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