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片頭提醒,還是張熏姐的突襲,不喜勿訂,呵呵)
下午處理完事情,伍文定和米瑪開車去醫院看趙鐵,據說警察上午錄完口供,就告訴趙鐵可以自行安排解除管制,但是好不要離開成都,因為隨時有可能找他詢問案情。
丹增倒是一早就安排通過民委打招呼,找點關系看著這事,身在這個社會,都了解這個道理,自己不害人,也別被別人害了。
在美洲豹上,伍文定開到公司大門外就不習慣,下車換米瑪來開:“這坐姿完全不同,太低矮了,我真不習慣。”
米瑪得意:“我習慣”她確實習慣,行云流水,比開越野車的時候還順手得多。
伍文定贊揚的嘖嘖:“你真棒”
米瑪聽得高興。
不過過一會還是把張熏的事情八卦給伍文定聽。
伍文定驚得嘴都合不攏:“還有這樣的事兒?”
米瑪不滿了:“我們家都是這樣,別人為什么不可以?”
伍文定笑著說:“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常韻應該不會接受吧?她性那么潑辣剛烈的。”
米瑪點頭:“我也覺得不會。”
伍文定搖頭:“我覺得趙鐵也不會。”
米瑪感興趣:“你怎么會覺得?”
伍文定嘿嘿笑:“他膽沒我大”
米瑪哈哈大笑。
到了醫院,正看見常韻溫柔柔的拿一個不銹鋼碗給趙鐵喂湯喝,趙鐵他坐在旁邊的床邊叨叨:“韻兒早就喊你搬家,你不搬,非要住在那里,要不我們換回去?”
常韻笑瞇瞇不說話,看見伍文定兩口走進來放下碗站一邊笑:“歡迎伍總米總來視察傷員。”
趙鐵看不見血精神立馬就好,還想掙扎著和伍文定握手,伍文定趕緊上前兩步握住他的手說:“真是辛苦你了,雖然你是救自己老婆,我也代表集團公司感謝你,救了我們的常總。”
趙鐵嘿嘿笑。
常韻熟慣了:“給點嘉獎獎金什么的?”
伍文定點頭:“回頭張熏找你們談這個事情,哈哈……”他也很八卦的想知道這事怎么發展。
米瑪還是順手在醫院門口買了點水果花籃什么的,給趙鐵媽媽問好:“阿姨好。”
這位聽說是常韻的老板,還是略微有點拘謹。
伍文定就坐在床邊給趙鐵發煙,常韻習慣性的準備吼人,看看伍文定,還是忍住了,趙鐵多高興的點燃,偷偷瞟常韻一眼,小聲:“憋死我了都”
伍文定笑:“怎么樣,還是有點驚險吧?”
趙鐵回味:“不一樣,太不一樣了……”
伍文定打聽:“什么不一樣?”
趙鐵臉上抽抽:“拿刀捅人啊,刀尖對著的是活生生的人啊,現在回想我都下不了手,這殺一頭豬和拿刀去捅一塊豬肉是兩碼事,當時一完,我手就軟了,刀都抓不穩了。”
伍文定這心理素質多好的:“有情緒嘛,掛念愛人嘛,一時激憤,什么都可能……好好養傷,別想太多,這事應該沒什么問題,他們仨也都交代了,正當防衛,他們還捅了你腳上一刀,連防衛過當都算不上,也沒死人。”
趙鐵夾著煙撓頭,很不好意思:“那一刀是掉我腳上扎進去的”
伍文定驚奇的呵呵笑:“警察錄口供你沒這么說吧?你也夠倒霉的。”
趙鐵一臉我又不是傻的表情:“我肯定說是他們先動手捅我的。”
伍文定想想說:“其實受傷重是你那個發小,小臂粉碎性骨折,不怎么能完全恢復了。”
趙鐵有點黯然:“當時我也不知道是他……”
伍文定點頭:“人心隔肚皮,你也算是得了個教訓,他罪不致死,以后出來你還要防備點,保全公司那邊有的是人手可以料理這些事情,一點不為難,一定不要把自己放進危險的境地里面去了。”
趙鐵一個勁點頭:“這倒是,經過這一遭,我這心里算是知道什么叫害怕了。”
伍文定表揚:“有情有義,不錯不錯……”
常韻一直不說話,稍微坐遠點,支著耳朵聽呢,也很滿意,也不覺得趙鐵抽抽煙有什么了。
倒是后來進來的小護士不留情面:“誰在病房里抽煙呢?這是病房知道么”
伍文定和趙鐵訕訕的不敢回話。
這時候張熏走進來,也提個不銹鋼小保溫桶,看一屋人略微有點驚訝。
常韻熟稔招手:“裝的啥,我都還沒吃呢。”
趙鐵也點頭:“謝謝你啊。”
張熏給趙鐵媽媽找過招呼回話:“燉了點肚白果湯,師傅說是補傷口的,他不是肚挨了刀么。”
常韻呵呵笑:“那還得去買倆豬蹄來燉一燉,他腿上也挨了刀呢。”
張熏還真點頭,轉過頭就給米瑪做表情。
米瑪是真想留下來看八卦啊,伍文定也想,不過用腳趾頭想想也不可能,只好告別:“那啥我們還有點事情,回頭再過來看看,估計明天會回重慶呢……”本來今天就打算走的,看來還是等等張熏這個結果吧,服裝公司這可面臨一個大變數呢。
張熏等這兩口走了,也不著急,慢悠悠的看常韻給趙鐵喂肚湯,漲的趙鐵忍不住發言:“再喝,這湯要從刀眼里面噴出來了”
常韻嘿嘿笑,自己隨便幾口收拾了,要拿去洗,趙鐵媽媽起身拿過去洗了,常韻在家還是勤,公婆都很喜歡,后是被趙鐵硬生生給嬌慣成了不做家務事的。
張熏看看,開口:“常姐,我們出去走走,我有點事情給你說。”尾音略微有點抖。
常韻沒注意,以為說公司的事兒:“我跟你又不分個啥,這些天,你做主就是了。”
張熏點頭:“就是不分個啥找你要說說的,很重要”
常韻不耐煩的起來,還幫趙鐵把背后的枕頭挪一下位置,心不在焉的跟張熏一塊出來。
張熏可是了解常韻那個嗓門,走遠點占樓道口對著窗戶,開口:“常姐,我今天就跟你說實話了吧,你要么替趙哥把我收回家當小老婆,要么我就只有離開服裝公司了。”
常韻一下就楞了,一直她都認為是在開玩笑,開老板的玩笑啊。
張熏看她沒吼,膽就大一點了:“我沒別的意思,就三個人一塊過,我也不要證不要什么名分,隨便你……”
常韻舉手就想給她一巴掌,手揚起來了沒下手,張熏脖縮了一下,也沒躲。
常韻忍不住回頭看看病房那邊,低聲:“你跟趙鐵串通了?”口音有點沙啞,一下就變這樣了。
張熏嚇一跳:“沒有沒有,趙哥不知道,我就是想今天來給你們說說的。”
常韻臉色就好了很多:“他哪點好?你還要來湊熱鬧?你是不是看了伍總家覺得理所當然?我給你說不可能就算趙鐵和你串通了,我走所以絕對是不可能”
張熏文化是比常韻高不少,知道辯論:“他不好,你會這么喜歡他,你說的輕巧,我真和趙哥有什么,你舍得放手?”
常韻伸手就抓張熏的耳朵:“你這膽是練出來了啊,敢這么說”
張熏不滿了:“原來你就不這么對我動手,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小老婆的命,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要真認了我這個小老婆,就隨便你怎么了”
常韻不講理了:“我懶得跟你說,你老老實實給我回去上班面壁思過”
張熏犟脖:“戀愛自由,婚姻自由我沒錯”
常韻氣得手上加勁:“我跟趙鐵是拿了證,馬上就要辦婚禮了”
張熏一邊喊痛一邊頂嘴:“我又不要證也不要婚禮”
常韻還真說不過她,這完全不對的事情,在張熏說起來好像理所當然,甩開手:“你現在身家也有了,比我文化高,又比我漂亮,何必來欺負我這么個可憐人呢?”開始打悲情牌。
張熏耳朵給放開了,脖還歪著:“我是可憐人,你說我自從那一次過后,相了多少次親,趙哥介紹的,你介紹的,集團里的,公司外的,,有哪一個能合了意的,我這叫可憐,哪個不是圖著我們這個地位這個錢?那些認為我是別人小老婆只是找個擋箭牌的就別說了”口氣越發理直氣壯,后的結論是:“我想來想去,就你和趙哥對我好,我就干脆真當個小老婆算了”
常韻有點瞠目結舌:“這兩年我把你當姐妹,什么事情都想著你,結果你狼心狗肺的回頭來挖我的墻角?”
張熏不認同:“這怎么叫挖墻腳,不聲不響去勾搭趙哥叫挖墻腳,我這是先找你申請,一起生活嘛,我們強強聯手你看我們工作都這么合得來,這生活肯定也不會差”
常韻干脆:“駁回申請我回去照看趙鐵了,這些天,你好好打理公司,也別說什么辭職的事情,我們回頭還是好姐妹,只是老趙就別想和你打照面了”轉身準備走。
張熏也干脆:“那我回頭找趙哥問問他提申請去”
常韻轉身指著她:“你真要和我變仇人?”
張熏臉都揪一塊了:“我是要和你變親人啊,誰要變仇人的”
常韻指指病房:“你瞅著他就是要跟我變仇人”
說完就轉身回病房。
看見趙鐵嘿嘿嘿的對自己笑,常韻忍不住就是一陣亂揪,趙鐵又不能躲,無辜得很:“怎么了?公司出什么事,你又拿我出氣?”
嗯,看來這家庭暴力還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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