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被橘紅色的燈光照的十分曖昧,空氣里充斥著濃郁的迷迭香。墻壁上掛著許多用于虐戀的刑具以及女性的情趣內衣和各種絲襪。靠近墻角處擺放著一個黑漆漆的鐵籠子,籠子里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她披頭散發,但是卻濃妝艷抹,尤其是嘴唇被涂成鮮紅的顏色,這個人正是聶曉雅。
鐵籠旁邊放著一塊單人席夢思床墊,上面有一個精赤條條的女人。這個女人嘴上用膠帶纏繞,手被反綁在身后,雙腳叉開被綁在床墊兩側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上。女子不住地顫抖拼命地搖著頭,一頭青絲零亂的披散開。
在鐵籠前站著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一身儒氣的男人,不用問,這個衣冠禽獸應該就是羅志松。他手中端著一支酒杯,酒杯中晃動著暗紅色的液體。
鐵籠中的聶曉雅一見林非先是一驚,然后雙手抓住鐵籠哭著喊道:“林非……”
而床墊上的女人也用乞憐的淚眼凝視著林非。
羅志松不慌不忙地瞪著眼睛問道:“你是什么人,這可是定城的電力重地!”
“你這個不是人的東西!”林非咬著牙說。
“你要做什么,我一喊就有人來收拾你,你信不信。”羅志松威脅道。
“喊吧。”林非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來……”林非沒等他把第二個字說出來已經將他的脖子扣住。
“我告訴你,那兩個玩槍的已經被我弄死了。”林非故意說,然后厲聲喝道:“我問你,是姓羅嗎?
“呃”羅志松點點頭。
“去你的!”林非手臂一抖直接把他扔了出去。
羅志松重重地摔在墻上,手中的酒杯也摔個粉碎,暗紅色的液體散發著血液的味道。
林非一個箭步沖了過去,踏在他的胸口上罵道:“你個無恥的家伙,糟蹋這么多的女人,你真是禽獸不如!”
羅志松吐了一口鮮血強忍著疼痛說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來伺候你,讓你舒服的人!”林非氣得照著他的肚子上又是一腳。
羅志松弓著身子像個蝦米一樣在地上不住地顫抖,鼻口處躺著鮮血。
林非看了一眼,在墻上摘下一條皮鞭,狠狠地抽打在羅志松的身上,羅志松不停地發出哀嚎和求饒聲。林非看了兩個可憐楚楚的女人一眼,伸出手把他拎了出去。他不想讓兩個女人見到更慘的事情發生,當他決定來找羅志松的時候就已經給這個變態的家伙判了死刑,只不過沒有想好讓他怎樣去死罷了。
林非把他直接帶到發出電流聲的電力變壓器旁邊,冷冷地說:“說,還問我是誰嗎?”
癱在地上的羅志松不住地搖頭。
“那好,我問你,這些年害了多少女人!?”
羅志松顫抖著說道:“記不清了。”
“記不清,也是,太多了。”林非蹲在他面前。
“大爺,我錯了,饒了我吧。我有的是錢,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羅志松哀求道。
林非一把將他的頭發抓住:“饒了你,那些被你傷害的女人心理和身上的傷口就能愈合?饒了你,那些女人寶貴的身體就能夠恢復清白?我來就是要你命的。”林非眼中冒出了一絲帶給人死亡感的寒氣。
羅志松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我的女人傷害我,所以我就要報復的女人。”羅志松突然笑著說。“我老婆出國了,她其實是和她的領導到國外同居,跟她結婚三年了,我對她無微不至,她卻背叛了我。所以我恨女人,報復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摧殘她們的心理和身體。公司里的女孩太聽話滿足不了我的……”
林非一把將他推在變壓器上,“那你就綁架你的小姨子嗎?你太無恥了!”
“她不識抬舉,我求過她多少次都不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只能采用極端的辦法了,在這里讓她做我一輩子的性奴。”羅志松喘著氣說,“我感覺到,你不會放了我,對不對?你放過我警察也不會放過我,我一直天真地想,在這里一輩子都沒人發現,不過我想錯了。”
“是的,你太天真了,本應有個好的前程,不過都耽誤在你的報復心和變態的獸欲上,在臨死前我告訴你,我是誰,白若云知道嗎?”
“知道,定城的第一美女。”羅志松眼神中流露出無限的愛慕。
“啪!”林非扇了她一個大嘴巴,“王八蛋,你到死了還這個德行!說!為什么故意弄壞她的車?”
“為了拖延她報案還有就是……”“噗!”一只弩箭深深地射進羅志松的心臟,緊接著另外一只也朝著林非射來。
林非雙腳用力一蹬身子向后凌空翻個跟頭躲過了這只弩箭,順著弩箭飛來的方向望去似有一個人影快速地閃過。林非站起身向門外追去,到了門外兩個被他擊昏的人已經被人割喉而亡,而空曠的荒野上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蹤影,縱身跳上房頂還是沒有任何發現。林非暗道:此人的身法輕功如此厲害,為什么要殺羅志松滅口,又為什么殺自己呢?
片刻后,林非將門外的兩具死尸放到房子后面,走回那個變態的身前,他已經死了。把他的尸體拉到一個角落后帶著幾個疑問又走進小屋,一把拉開鐵籠門,將聶曉雅攙扶出來。
聶曉雅一頭倒在林非的懷中,瑟瑟發抖痛不欲生地哭了起來。
林非拍拍她的后背輕聲說:“曉雅,沒事兒了。別哭,你先等一下。”
放下聶曉雅走到床邊,林非把地上的一件衣服撿起搭在那個女人的私處。將她身上的束縛解開。
女子緊緊地用衣服遮住身體失聲痛哭起來。林非走到緩過些神的聶曉雅身邊低聲道:“好好安慰她一下,幫她把衣服穿好。”聶曉雅點點頭走向女子。
林非掏出煙背對著她們抽了起來,腦子里還在回想著剛剛那個人。
幾分鐘過去了,身后傳來腳步聲,“謝謝你……救了我!”那個女子抽泣著說。
林非轉回身苦笑了一下,說:“別提謝了,我們走吧。”
聶曉雅和女子相互攙扶著走在林非的身后回到車內,林非問聶曉雅:“曉雅,那個變態沒那個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