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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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城市第一醫院的特護病房中。夏母剛剛離開,夏嵐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看著纖長的玉手,似乎上面還留有林非手上的余溫。
自從體內輸入林非的血液后,夏嵐的身體恢復的程度過了醫生和她的想象,現在的傷口基本上愈合了,只是用力時會有些疼痛。
夏嵐感覺到林非無時無刻不在她的身邊,呵護著她、照顧著她。正當夏嵐胡思亂想的時候,病房的門輕輕地被推開了,林非一閃身走進病房。
“這么晚沒打擾你吧?”林非笑著走到夏嵐的病床前看著一臉驚喜的夏嵐。
“你,你怎么來了?”夏嵐睜大眼睛盯著林非,咬著花唇,不自覺地露出甜甜的笑靨。
“怎么,不歡迎嗎,那我走了?”林非連忙轉身欲離開。
“別,別走。”夏嵐撅著嘴脈脈地望著林非,“我知道你逗我呢!”
林非笑著說:“知道還說別走。”
“我又怕你真的走了。”夏嵐眼睛中濕潤了,“林非,你坐下陪陪我好嗎?”
“好!”林非坐在床邊,“夏嵐,我找到制造假幣的地點了。”
“什么?”夏嵐興奮地坐了起來,沒想到這一下用力過猛,“呃……”她柳眉微蹙,雙手捂著肚子,痛苦的叫了一聲。
“夏嵐……”林非連忙站起身,“快躺下,是不是碰到傷口了?”說著扶著夏嵐的后背將她輕輕地放倒在床上。
“沒,沒事兒的。”夏嵐的額頭滲出許多汗珠,“剛才太興奮了,傷口疼了一下。”
“我看看好嗎?”林非問道,他想起上次掀開她的被子時夏嵐只穿著一條內褲,雖然沒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這次覺得還是要和她商量一下才好。
“嗯……”夏嵐咬著花唇,雙頰微微泛起羞紅,對著林非點了點頭。
輕輕地掀起她的被子,夏嵐穿著一身純棉的碎花睡衣睡褲,林非慢慢地把她的睡衣扣子解開一個,露出雪白的皮膚。
夏嵐緊張地喘著氣,心如小鹿亂撞,盡管上次被他看到的比現在還多,但是此刻依舊有種強烈的緊張感。
林非皺皺眉頭,低聲說:“你呀,興奮什么呀?傷口都長好了,這下子又滲出血了。”
“啊?”夏嵐皺著眉說:“真的嗎?完了,還要多躺幾天。”
此刻只覺得林非的大手突然按在了她的小腹上,“你,……要做什么……”夏嵐嬌羞地輕聲道。
“騙你呢,沒滲出血來。”林非笑著說。
“那……那你摸我做什么?”夏嵐細弱蚊蠅地說。
“喜歡摸唄,我是一個色狼,見到這么白嫩的肉不摸多可惜呀!”林非笑嘻嘻地說。
“你……你真壞……”夏嵐把手遮在羞紅的臉上。
“你外面的傷口已經痊愈了,現在是里面受到創傷的器臟還沒有徹底復原。”林非輕聲說:“我現在給你治一下。”
林非閉上眼,暗暗運用真元之氣,輕輕地撫摸在夏嵐的傷口上。
夏嵐只覺得林非的掌下有一團氣流漩渦涌動,傷口處開始微微地灼熱起來,慢慢地變得酥麻奇癢,小腹自內而外熱了起來,渾身的血液也快地流動到傷口周圍。
林非臉色卻漸漸地變得有些蒼白,額頭鬢角躺下熱汗,這次他幾乎把全身的真元之氣輸到夏嵐的體內。
大約十幾分鐘后,林非停下手,慢慢地把手放在夏嵐的睡褲上,夏嵐驚叫道:“你,你還要做什么?”
“還有一個傷口呢,這些王八蛋,在往下打一點兒你恐怕將來生不了孩子了。”林非邊說邊把夏嵐的睡褲褪下一點兒。
“你真……討厭。”夏嵐幾乎要把嘴唇咬破。
“別說話,馬上就好。”林非微微喘著氣說,一只手放到傷口處,再次暗暗用力。
不多時夏嵐又有了剛才的那種感覺,又過了十幾分鐘后,林非停下手,慢慢地蹲在地上。
“自己看看傷口,動一動試試,然后把衣服弄好吧。”林非喘著氣低聲說道,臉上雖然是帶著笑容,但是笑容里藏著無比的痛苦。
“你,你怎么了?”夏嵐提好褲子跳下床,蹲在林非的身邊摸著他的肩頭說,“林非,快說呀!”
林非吃了地抬起頭,笑著說:“還疼……嗎?”嘴角微微滲出一點血絲。
“林非,你……”夏嵐哭了出來,抱著林非的肩頭說:“林非,你不能有事!”
“我沒事,一會兒就好。夏嵐,看來你徹底好了。”林非坐在地上,吃力地笑著。
“我……”夏嵐只覺渾身充滿力量,比受傷前的她還要精力充沛。她掀起衣服,睜大眼睛驚訝地說:“沒……沒有了!”
林非一只手撐著地,一只手指著她的褲子說:“轉回身,看看下面的傷口。”
夏嵐沒有回避林非,將褲子褪下一些,那一條傷口竟然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夏嵐,你的內傷應該好的差不多了,不信你可以試試。”林非慢慢地站起身,一屁股坐到床上,低聲說:“累死我了。”
夏嵐站在林非的面前看著他,抽泣著說:“林非,我知道自己是好多了,可你,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此刻的林非,心中暗喜,剛剛在給夏嵐療傷時,雖然用盡全部的精力,但是他卻試著突破了內功的另一層高度,這一高度已經過了當年的師父陳仲月。
“沒用什么,就是給你輸了點兒真氣。我現在沒事兒了,你快回床上吧。”林非站起身,臉色突然變得異常的紅潤,額頭處放著爍爍的光芒。
“你真的沒事兒了?”夏嵐站在林非的面前,楚楚地望著他。
“放心吧,我身體可好了,你快躺下吧。”林非把夏嵐按在床邊。
“林非,謝謝你。”夏嵐張開雙臂環住林非的腰。
“夏嵐,你幫過我太多,我無以回報,快,快點兒躺下,不然我走了。”林非輕輕地把夏嵐的雙手拿開。
“嗯,我躺下。”夏嵐乖乖地躺在床上,蓋好被子,問道:“你為什么不早些給我治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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