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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嵐的腦子里在不停轉動,腳上卻沒有半點兒遲疑,很快便和于小龍拉近了距離。愛蝤鴵裻
在她一側的一名警察剛掏出槍,便被夏嵐伸手制止住,“不要開槍!”
這時,夏嵐的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女人柳眉微蹙,銀牙一咬,猛地一甩手,這把刀子如同一道寒光朝著于小龍飛去。
“呃啊……噗通!”于小龍一聲慘叫重重地摔倒在地。
“小心!”
夏嵐對準一名正撲向于小龍的警察喊道,可是還是晚了一些。
“噗!”“呃……”這名掉以輕心的警察頓時癱軟在地上,他的小腿被于小龍的毒匕首割了一個大口子,黑色的鮮血從傷口處汩汩地流出,片刻后便昏死過去。
“該死!”夏嵐蹙眉道,身子騰空而起,橫著踢向了正在用雙臂支撐準備起身的于小龍。
“砰!”“呃……”于小龍后背遭到夏嵐的重擊,身子橫著飛出五六米開外,手一松,那把毒匕首丟在了一旁。
夏嵐迅速撿起毒匕首走到于小龍身邊,只見他的兩條腿從傷口處不住地流著鮮血,即便放他離開,恐怕也只能是爬著回去。
夏嵐剛要開口,橫眉立目的瓊斯便從遠處飛奔而至,他拎著手中的短刀,走到于小龍近前,破口大罵道:“狗屎!畜生!你傷了我們四個兄弟,我殺了你!”說著他高高將短刀舉起。
“慢著!”夏嵐喝住瓊斯,“不要殺他。”
“你讓我殺了他吧?!”瓊斯對著夏嵐哀求道:“四個兄弟都中了他刀子上的毒,他們已經不行了!”
夏嵐沒有搭理瓊斯,而是對著地上的于小龍冷冷地說:“快把解藥拿出來。”
于小龍哈哈一笑,眼睛通紅,搖了搖頭低聲道:“我沒有解藥,他們已經死了,即使有解藥也不管用了。”
“蠢貨,我殺了你!”另外一名刑警用槍頂住于小龍的頭。
“你開槍呀。”于小龍冷笑著用母語道:“殺了我吧,我早就應該死了,活到今天已經賺夠了,一條命換四條命,更值了。”
那名警察聽不懂于小龍的話,皺著眉頭說:“他說的是什么?”
“沒什么。”夏嵐擺了擺手,她一咬下嘴唇,猛地蹲下身子一刀劃向于小龍的胳膊。
“呃……”于小龍一聲慘叫,手臂上多出了一道傷口。
夏嵐握著匕首淡淡地說:“看清楚,刀子可是你自己的。”
“快!快幫我!”于小龍看了一眼夏嵐手中的刀子,再看看流淌著黑血的傷口,頓時嚇得臉色蒼白,皺著眉頭乞求道:“去商店里那里,有一種沒有牌子的雪茄,剝開后就是解藥。求你了,求你……”于小龍抽動了幾下便昏死過去。
瓊斯把手指伸到于小龍的鼻子下面,皺著眉頭說:“好厲害的毒,他死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夏嵐冷冷一笑,輕道:“瓊斯,他沒有死,我們的兄弟也沒有死。”
“明明沒有了呼吸。”瓊斯滿臉的不解。
夏嵐在于小龍的身上找到刀鞘,把毒匕首放好裝在身上,指著于小龍的脖子說:“你摸摸他的脈搏。”
“有脈搏。”瓊斯伸手試了試,他興奮地跑向一旁的警察,摸了一下脈搏后笑道:“他也沒死。”
“這種毒產自日本,很特別,中毒后傷口會大量的出血,得不到救治便會由于失血過多而亡。
他們現在屬于中毒后的深度休克,處于一種假死狀態,還來得及。你快去商店找到解藥吧。”
“是!”瓊斯咧開嘴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齒,轉身飛奔向商店。
十分鐘后,幾名中毒的警察走了過來,還好他們的傷口都是皮外傷,看上去很嚇人,實際上并未傷到要害,包扎完畢后完全基本上沒什么問題。
于小龍也蘇醒了,他緩緩睜開眼,皺著眉頭望著身邊的夏嵐。
此刻,夏嵐正在為他精心包扎傷口,手上的動作極為輕柔,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