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去省廳?”葉宇皺著眉頭問道,“隊長知道嗎?”
“廢話!就是杜隊要他們去的。//去讀讀高速更新//、看書網”張東虎瞪了一眼葉宇,“他昨天晚上連夜去省廳了,說這個案子很重要,需要把人移交到省廳。”
“隊長昨天晚上不是去幫他的一個同學嗎?”葉宇松開了張東虎,自言自語道:“難道他騙我?”
“你一個小屁孩兒,他能把真實情況告訴你嗎?”說著,張東虎將漢堡盒打開,一股濃郁的香味兒撲鼻而出。
“你先不要吃!”葉宇把漢堡搶過來。
“怎么了?”張東虎皺著眉頭說:“到底還讓不讓我吃,算了,我去食堂了。”
葉宇一把將張東虎的胳膊拽住,質問道:“他不告訴我真實情況,為什么要告訴你?”。
“因為他信得過我唄!”張東虎得意洋洋地看著葉宇。
“給你。”葉宇把漢堡遞給張東虎,將手機掏出來,氣哼哼地說:“我必須問問他,都是兄弟為什么要騙我!?要是這么不相信我,這個警察老子不干了!就算被夏嵐姐罵死,我也不干了!”
“我勸你還是別打了,你這個小屁孩兒太較真,杜隊和你我都是兄弟,他不告訴你,主要因為你太嫩。”張東虎美滋滋地將漢堡舉起。
“你才嫩呢!”葉宇不服氣地說:“老子不到十歲就開始行走江湖,那個時候你還尿褲子呢!”
“你……”張東虎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個小子有些來頭,是夏嵐臨走前特批進入到刑警隊的。
“算了,你愿意問就問吧,反正挨罵的人又不是我。”張東虎咬了一大口漢堡,掏出手機含含糊糊地說:“知道號碼嗎?要不然用我這個,電話費頂漢堡錢。”
“號碼我知道,也用不著你的破手機,老子買得起手機就花的起電話費。”葉宇皺著眉頭撥通了杜光明的電話,對方已經關機了,他以為自己打錯了,再次撥了幾遍,對方還是關機。
“別裝了,你的伎倆我還不知道,打了就掛,還不是怕挨罵。”張東虎吞咽著漢堡,拉著葉宇說:“走吧,你的這個漢堡把我的胃口吊起來了,我們去食堂吃早飯吧。”
“誰裝呢!?除了夏嵐姐和……我誰都不怕。”葉宇瞪了張東虎一眼,“他關機了。”
“不可能。”張東虎擦了擦嘴角,“把那個漢堡也給我吃吧,你拎著也挺累的。[
“你先打一遍試試。”葉宇皺著眉頭說:“我用得著騙你嗎?”
“好好,我打。”張東虎撥打了杜光明的電話,對方傳來的果然是關機的提示音,“真的關機了。”
“是我騙你嗎?”葉宇把漢堡遞給張東虎,“等他回來我再問他。”
“壞了……”張東虎皺起眉頭,“杜隊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葉宇剛要離開連忙停下腳步,“隊長能出什么事?”
“你先別問。”張東虎連忙撥通了省廳警衛室的電話,“強子,我是虎子,我們杜隊還在省廳嗎?”
“他根本就沒來這里。”
“沒去!你能確定嗎?”張東虎臉色突然變得異常難看,“別跟我開玩笑啊。”
“我什么時候跟你開過玩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一直在這里值班,別說是進來一個人一輛車,就算是飛進一只鳥我也看的清清楚楚。”
“你再去看看,他在不在?”張東虎咽了咽喉嚨,“萬一他到的時候,你上廁所了呢?”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他什么時候來的?”
“昨天晚上。”張東虎想了想,“大約是天亮之前到你們那里的吧。”
“更不可能,大門一夜沒開,他能飛進去嗎?再有,他來也只能找刑偵處或者是緝毒處,這兩個部門的人還沒上班。你們杜隊是不是去了別的地方。”
“強子,你再幫忙問一下,省廳有沒有要我們把昨天抓到的嫌疑犯移交給你們。”張東虎臉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真拿你沒辦法,等一下……”
“到底怎么了?”葉宇拉了一下張東虎的胳膊。
“你先別說話。”張東虎專注地聽著電話。
“喂……”
“我在聽,你說吧。”張東虎緊張地攥緊了拳頭。
“問過了,沒有。”
“先掛了吧。”張東虎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壞了,真的壞了。”
“怎么壞了?”葉宇推了一把張東虎,大聲喊道:“快說!”
“早上杜隊給我打電話,聲音聽上去不像他,我還問過他,他說是感冒了,又特意叮囑我讓司機走高速,也一直沒管我叫虎子,最重要的還有一點,杜隊身上至少會帶有三塊電池,他的手機從來不關機,就算是開會,也會調成靜音模式……”張東虎自顧自地說著。
葉宇皺了一下眉頭,緊張地說:“快,快給押送嫌疑犯的司機打電話,讓他們馬上回來。”
“對對。”張東虎連忙撥打司機老張的電話,“老張,你到哪里了?馬上回來!”
“剛到了三環路,怎么了?”
張東虎焦急地說:“別問了,快回來!”
葉宇一旁插言道:“告訴他千萬不要從原路走,換另外一條路回來,一定注意安全。”
張東虎點點頭,把葉宇的話叮囑了一遍,又告訴老張回來后要給他打個電話報聲平安。
“好好……我馬上回去,回去后給你打電話。”司機老張滿口答應。
掛斷電話后,張東虎看了一眼葉宇說:“你敢和我出去一趟嗎?”
“有什么不敢?”葉宇點點頭,“我們想到一起了。”
“走!”兩個人把事情簡單向其他警員交代一下,跑出大樓,開了一輛押送車出了刑警隊。
車子沿著公路快速行駛,早上的車輛較少,很快就出了市區,老張也打來電話,他們已經安全返回刑警隊。
“葉宇,精神一點兒。”張東虎提醒道,“要走高速路去省廳,前面的這一段路是唯一的一條,大約有五公里左右,我們兩個人都要提高警惕,如果猜得不錯,或許隨時都有情況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