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崇儒看著身邊的賀永仁,輕聲說:“永仁,這位患者是個優秀的年輕人,身為一個局長經常去基層走訪視察,工作兢兢業業。愛殘顎疈現如今能夠做到這樣,應該算是非常了不起了。
還有一點,我家露露和他的妹妹關系非常親密,兩個人情同姐妹。所以,我在這里拜托你們了……”
“丁老,您老千萬不要這么說,簡直折煞我了。”賀永仁連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望著丁崇儒說道:“您老是我的前輩,這些年以來,您老沒少給我們醫院提供醫學理論支持。
我院現在能夠在利用中西醫結合治療血液病方面取得這樣的成績,您老功不可沒。您老今天能夠來這里,我的心里早已經很清楚了。請您老放心,我們一定會把患者當做自己的親人對待。”
“永仁,謝謝你。”丁崇儒點點頭。
“篤篤篤……”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了。
賀永仁再度坐在丁崇儒身邊,對著門外說道:“請進!”
門一開,從外面走進一個中年醫生,停下腳步站穩,對著丁崇儒微笑致敬,“丁老好!”
“你好.xzsj8.。”丁崇儒客氣地一笑。
中年醫生把手中的化驗報告單交給賀永仁,“賀院長,所有的報告單都在這里,請您過目。”
“好的。”賀永仁擺了擺手,“你先出去吧。”
“是。”這位中年醫生對著丁崇儒恭敬地說道,“丁老,我先告退了。”
丁崇儒輕聲應道,“去吧。”
賀永仁盯著化驗報告單,仔細地看著上面地每一項數據,片刻后皺著眉頭說,“丁老,已經確診了,患者屬于急性髓細胞白血病。根據檢測報告上面的數據可以判斷,他現在的病情已經非常嚴重,必須要馬上住院接受治療。”
“永仁,我聽你說,他屬于是急性髓細胞白血病。根據他的病情,你認為目前最佳的治療方案是什么?”丁崇儒問道。
“我覺得化學治療的效果應該不是很好,而他病情也不太適合中西醫藥物治療,最為有效和理想方案就是進行造血干細胞移植。這樣的話,患者康復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賀永仁把報告單放在茶幾上,低頭想了想,“我們現在需要征求患者家屬的意見,一方面是和他們商議捐獻造血干細胞的事宜,另一方面就是向他們說明進行手術所要支付的高昂費用……”
“應該的。”丁崇儒點點頭,“永仁,手術費不是問題,關鍵是找的相匹配的造血干細胞。”
顏如玉和顏盛林兄妹坐在走廊里的長椅上,忐忑地等待著檢查結果,丁露從外面走進來,從購物袋里掏出一瓶礦泉水遞給顏如玉,“如玉,快喝口水吧,你的嘴唇已經干裂了。”
“謝謝。”顏如玉接過后遞給身邊的顏盛林,“哥,你喝吧。”
“我不喝。”顏盛林搖了搖頭。
“哎呀!一瓶水讓什么讓!他也有!”丁露皺著柳眉又掏出一瓶礦泉水,遞向顏盛林,“給你,喝吧。”
“謝謝,我不想喝。”顏盛林擺了擺手。
“不喝算了。”丁露擰開瓶蓋抿了一小口,對著顏盛林低聲說:“唉!你能不能精神一點?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到現在情緒又一直這么低落,弄得如玉陪著你著急。”
“丁露,你不要說了,他也不愿意這樣。”顏如玉輕輕搖了搖頭,抬手摸了摸顏盛林的額頭,皺著柳眉說:“哥,你又發燒了!”
“如玉,我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顏盛林皺了一下眉頭,伸手摸了摸胸口。
“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嗎?”顏如玉問道。
“沒什么,就是有些胸悶。”顏盛林有氣無力地一笑。
“哥,你不要怕,檢查結果馬上就出來了,你一定不會有事的。”顏如玉眼里含著淚花,輕輕撫摸著顏盛林的胸口,“來,我給你揉揉。”
丁露咬著嘴唇把頭扭到一旁,正好看到丁崇儒和賀永仁一同從電梯間走出來,她連忙小跑過去,低聲問道:“老爸,賀院長,他怎么樣?”